“血契封印盒?這到底是什麼東西?”爲什麼魑魅會一眼看出這東西,而且我真的對這盒子毫無印象了。
“用本人的血封印的盒子,除非本人的血,否則盒子無法打開。”魑魅走過來,想要拿盒子,我連忙一把搶回去,退後,他瞪我:“老子不稀罕這破盒子,算盒子裡有什麼武器法咒,被血契封印住的,必然也只有本人能使用,對於其他人來說,是個廢物。”
原來是這樣的意思,血契封印……這盒子裡,會有什麼武器法咒呢?
我對這盒子越發好了,跑去拿了把小刀過來,準備割破我的血試試。
魑魅在旁邊嘲笑我:“你別多此一舉了,血契封印是本人自己進行的封印,而且還是種高級咒術,你?不可能會使用血契封印的,你的血滴去也沒屁用。”
這麼說那肯定不是我的了,我又不會高級咒術,而且更沒接觸過這盒子,怏怏的放下刀:“你真的很羅嗦。”
“不過,也許……”魑魅低說了句,忽然朝我過來。
“你幹嘛!”我要跑,卻被他拎了回來,順手拿起桌子的小刀,我緊張死了,張口要喊。
“閉嘴!”他用手捂住我到了嘴邊的‘破’,快速在我手指用刀劃了一下,手指出血了,他拉着我手指把我的血滴到了盒子。
“魑魅你這個神經病!你剛剛自己說的這盒子壓根不是我的,你還來浪費我的血!”這男人竟然還在用力擠我手指的血!疼死我了!
“反正你血多的沒地方用,試試看,指不定能撞大運。”
媽蛋的!有這樣撞大運的嗎?!這壓根是不可能的事好嗎!
果然,我的血滴到盒子之後,盒子沒有出現任何變化,魑魅扳了扳,盒子依舊紋絲不動。
“看到沒有!蛇精病!”我使勁將手抽回來,憤憤的含住指頭,瞪他。
魑魅看着我,看着看着笑出了聲:“本來肥,還使勁鼓着臉,青蛙臉。”
“滾!”這男人是個十足的神經病!
他還在笑,越笑越大聲,笑夠了,他拿刀對準自己手指:“反正都是撞大運,不如我也來撞好了。”
說完,他割破了自己的血,將他的血也滴到了盒子。
“魑魅你有自虐病算了,你還來虐別人!蛇精病!變態!”我氣不過的罵他。
他卻緊緊盯着盒子:“小矮子,你看。”
“誰小矮子!等等,這是……”我被眼前的事驚呆了。
我的血還在盒蓋沒有幹,魑魅的血緊跟着滴了下來,我和魑魅的血融合在了一起,然後……真的撞大運了!
盒子忽然發出一道透明空氣波朝着我過來,我還愣在原地來不及反應,這空氣波打下來我要被切割成兩半,千鈞一髮的時候,我被魑魅撲倒了,空氣波擦着我耳朵過去,說也怪,沒打到我,空氣波消失了,房子裡一點損害都沒有。
我差點被嚇死。
“你是不是有問題?跟老子嚷嚷的時候脾氣囂張的不行,一個破空氣波把你嚇呆了?你這什麼反應?連烏龜反應都你快!”魑魅吼我。
他壓在我面,我臉壓在他肩胛窩的地方,他緊緊抱着我,這姿勢……太那什麼了!
魑魅也注意到了,看着我的視線漸漸從我的臉往下移,盯在我的胸之後再沒離開了,黑到沒有眼仁的詭異眸子裡,閃出星星點點的火光。
我跟着低頭去看,剛纔在慌亂襯衣鈕釦敞開了,露出我的脖子,鎖骨,還有一小部分胸……
“媽蛋的魑魅你不要臉!你起開!”我連忙手腳並用的將他從我身推開,跳起來,捂住自己胸口襯衣。
魑魅被我推坐在地,有些呆的看着我。
我臉有些燒,忙把腦袋別開。
這特麼到底怎麼回事?爲什麼魑魅會救我?他竟然會救我!這到底是什麼神發展!他這次來難道不是要殺我的嗎?
我情緒複雜,魑魅也不說話,一時間房間裡安靜下來,似乎有某種怪而曖昧的因素在擴散。
亂七八糟的想什麼啊!
我使勁拍拍自己的臉,讓自己恢復冷靜,再去看盒子,盒子竟然打開了,蓋子掉在地。
“開了!”我跑過去,魑魅速度卻我更快,前一秒還坐在地的,後一秒我耳邊一股風過,他已經將盒子裡的東西拿出來了,這東西被封印的那麼神秘,肯定是個寶貝,不能給他!
“這是我的你還來!”我去搶。
然而他很高,算不把手舉起來我也搶不到,爲什麼我會那麼矮!!!
“你的個屁,是用我的血打開的,這東西自然是我的。”魑魅說着,將手東西放到燈光下細細打量起來。
這東西很小,尾端有繩子栓着,像個鑰匙扣,形狀是把劍,渾身通紅顏色,有紋絡,但因爲劍很小,那些紋絡刻畫的也不是太細緻。
我隱隱有種很熟悉的感覺,牽動着心絃的熟悉。
“血契封印盒裡封印了這麼個玩意兒?我以前有封印過這東西?”魑魅也想不明白,皺着眉:“我怎麼不記得我以前有過這種東西了。”
我也不明白,爲什麼用魑魅血封印的盒子會在我這裡?爲什麼連魑魅都記不得這東西是哪裡來的?爲什麼這把劍會那麼像神劍?那麼像血劍?
魑魅握着這小小鑰匙扣的劍揮了揮,沒反應,他又唸叨了幾句類似咒語的話,還是沒什麼反應,他又搗鼓擺弄了一會兒,小劍躺在他手心,完全是個鑰匙扣,魑魅惱了,噼裡啪啦扔地:“什麼玩意兒!”
男人的耐心真是……都一個樣。
我將鑰匙扣撿起來,也學着魑魅那樣甩了甩,毫無懸念,魑魅是盒子的主人都使喚不了這劍,我更不可能了。
“指不定這劍像金箍棒那樣,要你叫它變長它纔會變長,你可以試試。”魑魅抱着戲耍我的嘲諷態度說。
我也抱着隨便試試的態度,對着手心的劍叫道:“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