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劇毒蜈蚣的屍體收入系統,王林將自己所得的法器與靈器全部扔進了系統之中,然後按照系統的指示,將劇毒蜈蚣與絲線法器、水晶珠法器,傘形法器,鏡子法器融合在一起來煉製。
至於腳上的靈器靴子,煉製了估計也沒什麼用,還不如穿在腳上,走起路來還快一些。
由於這一次涉及到的法器與靈器有好幾個不同種類的,既有防禦也有進攻還有輔助的,因此係統提示他需要煉製一天時間才能成功。
心念一動,王林出現在地府,命令冥王法身利用地獄火來煉製這將別具一格的怪異靈器,王林出了地府,將四株紫猴花收進極樂世界種植起來,然後帶着兩條飛蛇又踏上了新的旅程。
在王林踏上新的旅程的時候,禁地中心其他可能有靈草存在地方,爆發了五大門派精銳弟子的大沖突。
畢竟五大門派已知的可能存在靈草的地方就這麼幾處,因此五大門派精銳高手遭遇是不可避免的。
在離王林五百里處的一個幽靜山谷,就有兩人因爲一株紫猴花的分配而爭執不休,大有開打的跡象。
而他們眼前的這株紫猴花,不是王林移栽進極樂世界的四株紫猴花那樣是淡青色的,眼前這株紫猴花是豔麗的紫紅色,並散發出一股奇特的異香。
而在這株紫紅色的紫猴花旁邊,還有一頭有着火紅澀獨角的鹿形妖獸,只不過卻是已經倒在血泊之中。
而怪鹿旁邊,兩個服飾不同的築基期修士正在虎視眈眈的看着對方,但是卻都不敢出手,似乎很是忌憚對方。
“你究竟是什麼意思?這炎鹿是我一個人獨自擊殺的,這紫猴花的歸屬應該是我纔對!”其中一人忍不住說道。
說話之人是一個二十多歲的青年男子,相貌英挺,身材修長,一手持火紅澀的飛叉,另一隻手託着一土黃澀的圓環,這兩件物品上面靈光耀眼,一看就知道不是尋常法器能夠相比的,也難怪他說這妖獸是他獨立擊殺,光手上這兩件東西估計就能讓他硬拼築基中期的修士而不會弱於下風。
“小子,如果不是看在你跟藏劍門那個最有希望進入金丹期的馬雲峰有關係,現在你已經死了!留下紫猴花,趕緊滾吧!”一名青衫老道杵着一根青木柺杖說道。
然而讓那名青年有些恐懼的是,這老道明明離他還有一丈遠,但是在他想要奪取紫猴花溜走的時候,那老道的聲音就猶如附骨之蛆一樣好似貼在他的背後,但其人卻又離自己非常遠。
青年嚇得魂飛魄散,掉頭往谷外就跑,根本不去管那豔麗的紫猴花有多麼誘人,不過再誘人也要有命去拿,青年心知自己跟這老道的差距還真有些懸乎,如果不是看在自己表哥的成名法器墨玉環,恐怕自己現在別說爭奪靈草了,恐怕命都沒了。
青衫老道將紫猴花摘取完,迅速離開了這裡,以免再有不速之客闖進來,到時候又得一番廝殺。
同樣的事情,在另外幾個地方也同時上演,只不過這些人就沒有青衫老道那麼多顧慮了,一點兒也不平和,擦出了激烈的火花。
環形山脈某個石屋旁,四個穿着服飾不同的築基期修士分屬兩派,御使着各樣法器與對方爭鬥着。
其中的一男一女身穿星辰服飾,是星辰宗的人。
男子四十多歲,一臉書生之氣,御使的法器居然是一杆銀光四射的巨型毛筆和一本金光燦燦的金書,一揮一展之下,漫天星辰金光,殺得對面二人汗流浹背,臉色發青。
男子旁邊那貌美女子雖然御使着一藍一紅兩柄飛劍從旁協助,但明眼人都看得出來,這女子的實力別說與他的同伴相差甚遠,就是正面撞上對面兩人,勝負也是很難說,不僅沒有幫上忙,反而時不時的需要同伴去相救。
而他們的對手,卻不是同一個門派的人,一個頭頂綠色光罩,御使着一條碗口粗的毒蛇和一隻巨型的毒蜂,瘋狂的阻擋着星辰宗那名男子的金光攻擊,看樣子應該是五毒教的人。
另外一位相貌生的極爲陰柔俊美,一身黑衣,御使着一把巨劍,不出所料應該是藏劍門的人。
“住手,姓程的,算你狠,我們不打了,這石屋裡的靈草你們自己摘取吧!”終於,藏劍門那名修士支撐不住了,開口服軟起來。
一旁那名五毒教的修士雖然一臉不甘之色,但是卻沒有開口阻止,算是默認了青年的話,收起了毒蛇跟毒蜂。
“哼!你們想認輸就認輸,想打就打,這世上哪有這麼便宜的事!”實力最弱的那名星辰宗女修撩起額頭的青絲不甘的說道。
剛纔在打鬥的時候,她一直都被人忽略了,憋了一肚子的火氣,正沒處發,語氣有些不善。
“你想怎樣?難道還想趕盡殺絕不成嗎?就你那實力,如果不是你哥,你早就死在我劍下了!”藏劍門的那名修士聽到女修的話後,惱怒的說道。
不過怎麼聽,都覺得他那聲音特別尖銳,就像女子受驚時的叫聲一般,讓其餘三人聽了不由得直起雞皮疙瘩。
“兩位請儘管放心離開,程某絕對不會爲難二位,我五妹說的不過是些氣話罷了!” 程姓男子微微皺起眉頭,立馬用眼神制止了身邊女子接下來的話,然後臉色平淡的對二人說道。
“嘿嘿,程兄果然不愧是程家大公子,氣度就是不凡,不像某些小丫頭片子,我等就先告辭了!” 藏劍門那名修士恢復平靜以後,聲音也變正常了。
說完這話,藏劍門那人與五毒教的修士戀戀不捨的看了一眼石屋,心痛的離開了這裡,消失在山林中。
“哥,爲什麼不殺掉那二人,只要再加把勁兒,就可以滅掉他們了!”貌美女子在目送二人離開後,終於忍不住向身邊的男子問道。
“五妹,我發現你經過那件事以後整個人都變了,變得那麼偏執,動不動就要取人性命,你知道那兩個人的身份嗎?他們身後也有不弱於我們程家的大家族,雖然比起我們程家來說還弱上不小,但若是真與之結仇,我們程家也好不到哪裡去!”男子嘆道。
隨後他又說道:“而且你以爲我真的能夠留的住他們嗎?金書銀筆每次發動需要的靈力太大了,我體內已經沒有多餘的靈力再催動它們了,如果他們剛纔再多待上幾分鐘,可能現在躺在這裡的就是我們!”
星辰宗那名程姓修士先是用十分寵溺的語氣略微責備了一番那名女子,然後又講解了他爲何不殺那二人的原因,讓女子恍然大悟。
“對了,五妹,劉龍那小子自從謀害你之後,就再也沒露過面,如果所料不差的話應該是被救你的人給殺了,也算這小子幸運,否則我一定讓他嚐嚐,對我們程家人下毒手的後果!”男子忽然在這個時候說道。
隨後他又一臉不解的說道:“不過,對於救你的那個人的身份,倒是有些耐人尋味,我花了大量的人力物力,查找了那幾天不在宗內的弟子,結果發現並沒有能夠對劉龍那小子造成威脅的弟子外出過,要知道劉龍實力雖然弱,但他那杆青蛟旗卻是一件好寶貝,若非製作者的問題,恐怕成爲頂級的靈器也說不定,畢竟裡面封印的是一條蛟龍啊!”
原來,這位已經變得冷若冰霜的“五妹”正是那位差點兒被劉龍侵害的程師妹,只是在這個是他大哥的中年人面前,又恢復了幾分她原本的本性,臉色羞紅的撒嬌道:“呸,提那個傢伙幹什麼?救就救吧!還把人家一個人扔在荒郊野嶺的,一個人偷偷溜之大吉,我看八成這傢伙也不是什麼好人!”
程師妹的語氣明顯帶有幾分恨恨不平的意思,而且最讓她惱怒不已的是,只要一想到此人,她的腦海中就會浮現出那個渾身**,神志不清,渾身發燙的尷尬夜晚。
而且更讓她羞怒的是,那雙有些粗糙的手曾經撫摸過她全身上下,以及那全身充滿男子氣息的那個人,都讓她銘記在心。
本來她一直將這件事一直埋藏在內心深處,一直沒有說出來,如今聽了她大哥的一番話,那一夜的事情又浮現在腦海中,讓沉思中的她,不由得臉色紅一陣的白一陣。
等到程師妹恍恍惚惚的回過神來的時候,卻發現她的大哥正用一種似笑非笑的眼神望着她,似乎她全部的秘密都被對方給看透了,這讓她臉上的紅暈越發的嬌豔起來。
大感羞澀的程師妹只好小腳一跺,說了聲:“我去採藥了!”就自顧自的往石屋內走去,大有以此來掩飾自己內心的羞澀一般。
中年人看了看自己最疼愛的小妹背影一眼,微微一笑,心裡已經有了主意,然後他就跟着走了過去。
……
某處密林深處,一位青衫少女,正指揮着一隻雪白的小雕,正艱難的與一隻雙頭怪鳥搏鬥着,看情形似乎難分高下,而在這怪鳥身後,有一棵通體火紅的大樹,某處枝丫上掛着數枚火紅澀的果子。
……
一個狹長的山洞內,悄無聲息的走着一行人,看其人數大約有十五六人左右,竟是所有在禁地裡活下來的藏劍門弟子都在這裡,而走在最前面的,赫然是一位樣貌上佳的妙齡少女。
少女雖然面目清純童真,但是神情此刻卻是極其肅然,全身籠罩在一層銀輝之下,顯得十分神秘。
更令人驚訝不已的是,她身後的藏劍門修士,居然沒有一個人敢悄悄說話,一個個戰戰兢兢的跟在她身後,望向少女的背影充滿了敬畏。
而曾經在沙地中出現過的刁蠻女子與她的道侶也在其中,不過此時的她那刁蠻之色已經消失得無影無蹤,跟其他人一樣大氣都不敢喘的跟在後面,顯得格外的乖巧老實。
突然,領頭的少女忽然停了下來,跟在她身後的衆人也自然隨之停了下來,不解的望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