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卓新被家裡急忙叫回來,卻並沒有先去跟老太爺和姨奶奶請安,而是等到傍晚時分,藉着對家裡的熟悉,從最破敗的東南角翻牆而入,果然落地後私下悄無一人。他趁着暮色快步走到三房的後門處,擡手先輕叩兩下,停頓片刻又重叩三下。
不多時裡面傳來腳步聲,但卻沒直接開門,而是在門上三重兩輕地叩了五下,沈卓新見暗號對上了,就壓低聲音道:“是我”
門後傳來門閂落地的聲音,而後僅能容一人通過的小門悄無聲息地打開。
沈卓新閃身進門,展臂一勾就把門口之人攬進懷裡,反手關上木門,先在脣上狠狠地吻下去,直到對方被吻得氣息紊亂、渾身酥軟才放開脣瓣,手卻還在腰間流連揉捏。
那人如貓兒似的嬌哼一聲,撒嬌地說:“二老爺一回來就會欺負奴婢。”
沈卓新聞言臉上露出壞笑,湊到她耳邊吹着氣道:“上次回來誰在牀上一邊哭一邊求老爺我使勁兒‘欺負’的?”
那女子嚶嚀一聲,整個人都縮進沈卓新的懷裡,將臉埋進他的胸膛,嬌嗔道:“二老爺您真是壞死了”
沈卓新在軍營中根本碰不到女人,被她這一撩撥登時覺得有些把持不住,只覺得身下一硬手就已經駕輕就熟地摸進對方的衣襟內,嘴也沒閒着將她的耳垂含在口中,含混不清地說:“念桃……你個小妖精,老爺一見到你就……就想狠狠地‘欺負’你……”
念桃在他的**下也喘氣連連,但好歹還保持着一絲理智,記得自己來應門的任務,伸手想要推開沈卓新,喘着粗氣道:“二老爺,太太說若是您回來了,就直接領您進去……太、太太在裡屋等您呢……”
“老爺我先辦了你再說別的”沈卓新如今是箭在弦上,哪裡還管念桃說什麼,手早已經滑進裙底,小指一勾褲帶就順從地解開,而念桃身下泥濘不堪地幽徑就落在他粗厚灼|熱的掌中。
念桃本還想再說什麼,但隨着他手指毫不憐惜地貫入,到脣邊的話就全化作一聲壓抑地呻|吟。
沈卓新熟門熟路地將念桃抱進後門旁早就廢棄的門房,連脫衣服都顧不得,把念桃拋在硬木桌上,自己扯開褲帶就長驅直入,絲毫不顧念桃的求饒和痛苦的呻|吟,只自顧自地發泄着積壓已久的欲|望。
雖說念桃早就不是黃花閨女,但身在侯府,三老爺又是個古板沉悶的人,平時在她房裡留宿的機會少之又少,哪裡受得了沈卓新這般久旱逢甘雨的伐撻,很快就潰不成軍,最後更是連呻吟的力氣都沒了,只是被動地隨着他的衝擊而抖動着身子。
沈卓新發泄完自己積壓已久的欲|望,纔好整以暇地從念桃身上起來,甚至順手扯過她的襯裙將“槍”擦拭乾淨,整理好衣服,在念桃胸前一捏道:“你個小妖精,老爺先進去了,你自己收拾趕緊偷偷溜回去,免得被她發現又要罰你。”說罷就揚長而去。
此時天色已經完全黑下來,三房的後院寂靜無聲,只有一個廂房內亮着燈火。沈卓新徑直朝那屋子摸去,門沒有上鎖,推開之後就聞到一股熟悉的香氣,隨即響起個慵懶的聲音:“你個死鬼,還知道過來找我?”
沈卓新笑着轉過紗櫥,手剛摸到牀邊,就被一隻白皙的手“啪”地打開,紗幔內傳來滿是酸意的聲音:“剛跟丫頭瘋癲過,髒手別來碰我。”
似乎是早就習慣了這樣的醋意,沈卓新還是笑着坐到牀邊道:“我這不是在軍裡熬得久了,怕傷着你才顯找個丫頭泄火嘛你都快把我想死了,弟妹”
三太太聽到他這會兒竟叫了聲“弟妹”,氣得伸手就要擰他,還沒等捏實,就已經被人猛力一扯,落在個灼熱寬厚的懷裡。她登時就把剛纔的惱火都拋到腦後,用自己的手腳將面前的男人死死纏住,嘴裡埋怨道:“你個死鬼也不知多回來幾次,真真兒是把人想死了”
二人如干柴烈火般一點就着,也不知抵死纏綿了幾次,才放緩了互相索求地節奏,三太太窩在沈卓新的懷裡,幽幽地嘆了口氣道:“這回我差事被我辦砸了,那蘇禮的孩子暫時沒事,反倒把姨奶奶身旁的眼線給搭進去了”
沈卓新輕吻她的額頭安慰道:“沒事,姨奶奶叫我回來想必就是爲了這事,有我在什麼都不用擔心。邊境那邊我已經佈置好了,只要沈青昊沒法回來,大嫂如今也臥牀不起,就剩蘇禮那個小丫頭片子,即便讓她生個兒子出來,她又能翻出什麼浪來?”
三太太卻還是有些擔憂地說:“蘇禮一個人雖然不足爲懼,但是她爹如今是兵部尚書,她二哥又很得皇上青眼,也不得不顧忌啊”
“如今朝局大部分還掌握在太后手裡,皇上即便是對誰寵信有加,也沒辦法給他實際的權勢,不過就是個虛無的光環罷了,而且不管是太后還是皇上,都不會放任兵部尚書跟將門虎子關係過於密切,他們要的是制衡和平衡,而不是緊密地抱團,所以如果蘇禮想要依靠孃家讓自己兒子上位,那麼根本都不用咱們動手,就會有人給她教訓吃了。”
三太太眼中帶着仰慕地看着眼前的男人,他眼中有一種狂傲和自信的光芒,強烈地讓人有些不敢逼視,但正是這種自己男人身上所沒有的傲氣和光芒,讓她敢於冒天下之大不韙,做一隻撲火的飛蛾,只爲了能在這個寬厚的胸膛中汲取一些溫暖。
她癡迷地擡手,用纖細的指尖輕輕描畫着他的眉眼輪廓,聲音如夢如幻地說:“你是這麼出色的一個男人,公爹當初爲何都沒有看到你散發出的光芒,寧可栽培沈青昊那個毛頭小子,也不肯將欣賞的目光投到你的身上,不過我相信,你根本用不着他給你的賞識,你自己本身就是強者,你一定會成功的”
望着面前這個從靈魂深處仰視自己的女人,沈卓新身爲男人的虛榮心得到了前所未有的滿足,他沒有說話,只是用更加熱烈的吻和瘋狂的衝刺,徹底從身心上征服了這個嬌美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