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四章繼續前進

雙雄對立,霎時間刀氣沖霄,星辰大耀。

面對眼前勁敵,封鎧心知唯有傾盡一切力量,方能擊敗的對方,一身功力納入寶刀之中,旋即沉聲一喝:“刀震八荒!”一身刀氣匯聚一處,宛如劈天巨斧,登時朝着那張魁劈去。

“千軍辟易!”

眼見封鎧絕招再現,張魁不敢保留,也是一般催動一身真元。

伴隨着萬千戰馬狂嘯,他手中之刀也是爆發出無窮力量,也是一般朝着對方射去。

“轟隆”一聲,掀起完全塵沙,十丈之內皆被煙塵消散。

封鎧未曾停留,緊握手中寶刀,足下懸空一躍,徑直闖入煙塵之中。那張魁也是未曾膽怯,也是一般迎頭趕上,手中大刀揮舞之下,發出鏗鏘有力的聲音,直叫周圍之人爲之頭疼,唯有王德昭留在附近,靜靜的看着眼前的一切,尋覓着偷襲的時候。

少頃之後,塵沙散開,這才露出兩人模樣來。

王德昭仔細一看,這才見到封鎧身上添了數出傷勢,手中寶刀也是斷了半截,唯有半蹲在地上,雙目充滿着憤恨盯着張魁。

而那張魁也幾近氣空力盡,但依舊舉起手中寶刀,滿是得意的對着封鎧叫囂:“哼。如今的你也已氣空力盡,如何還能夠和我對抗》若是不趁着這個時候逃了,稍等一會兒便滅了你的性命。”

縱然功力相近,但張魁手中寶刀乃是千錘百煉而成,其中加入了不少珍惜材料,而封鎧手中武器不過尋常百鍊鋼鐵所鍛造而成,縱然勝過尋常兵器,但如何能夠勝過虎頭寶刀,自然被壓了一頭。

但封鎧實力也不弱,要不然張魁如何會變成這般狼狽模樣。

“這可不一定。莫要忘了,你的對手可是我。”王德昭冷聲一哼,卻是手持長劍走了出來,

張魁爲之一訝,低聲罵道:“你這廝竟然還沒逃走?倒是讓我頗爲吃驚!但是就算你上場,也改變不了這次戰鬥的結局。”目光一轉,掃過了遠處戰場,嘴角也露出一抹焦急來,心中暗想:“只是看如今情況,必須要速戰速決,不然等到對方招來華夏軍的時候,那可就糟糕了。”

他此番前來此地執行偷襲計劃,所帶領的士兵皆是百戰士兵,雖然人數只有封鎧帶來的城防軍一半足有,但也仗着嫺熟的戰法,將城防軍壓了一頭。

但張魁卻深深的明白過來,這般僵持狀況最是不利,尤其是置身於均州之內,那華夏軍隨時隨地都可能出現。

到時候華夏軍也加入其中,那他的任務必然會失敗,如今時候唯有速戰速決。

王德昭看在眼中,嘴角立時翹起,透着幾分得意:“既然如此,那你爲何不曾和我一戰?莫非是膽怯了?亦或者你這廝,也有害怕的時候了?”

寥寥數句話,立時挑起張魁心中怒氣。

他張口罵道:“好個混蛋,莫非以爲我就殺不了你?”強催體內真元,一道刀氣徑直射向王德昭。

相較於先前和封鎧爭鋒時候,這刀氣削弱太多。

王德昭運足真力,長劍輕輕一掃之下,便將這刀氣擋了下來,臉上更顯嘲諷:“就這般程度的刀氣,也奢談想要殺我?當真是胡吹大氣。”右手猛的一吸,一柄銃槍凌空攝來,落入了他的手中,然後將槍口對準遠處張魁,“砰”的一聲槍聲響起。

張魁害怕之下,連忙舉刀擋住,口中也是破口大罵:“好個混蛋,有種和我拼刀?遠距離使用銃槍,算什麼英雄好漢?”

“哼。對付你們這些韃子,當然是無所不用其極,要不然昔日晉王如何發明這銃槍?”王德昭不屑一顧,手中連連拉動扳機,將那子彈不斷地射向張魁。

他自長安求學以來,也曾學習過銃槍使用之法,如今用來並不稀奇。

面對這不斷射來的銃槍,張魁縱然惱怒不已,卻也不敢僅以身軀來抗。

先前和張魁一戰,早就將他一身真元耗去大半,想要以肉身抵抗子彈,實在是癡心妄想。

如今時候,張魁爲求自保,只能不住的揮動寶刀,將這彈丸不斷地擋住,但在那銃槍不斷的射擊下,他手中寶刀也露出點點裂紋,出現了崩潰之兆。

“糟糕了。若是繼續這樣下去,我非得被這傢伙給逼死不成。”

張魁心中緊張,眼看着那王德昭置身數十丈之外,便明瞭對方心思,分明是打算以銃槍耗盡自己真元,然後給於致命一擊。

若是這樣下去,這設想也不是沒有實現的可能。

正在這時,遠處兩位韃子衝破封鎖。

他們見到張魁置身危險之中,也是焦急萬分:“將軍,我們來救你。”旋即舉起銃槍,瞄準那王德昭便是射去。

“嘖。這兩個傢伙,還當真礙事。”王德昭啐了一口吐沫,只能暫時放棄狙擊張魁,只能朝着後面一躍,避開兩人進攻,然後躍至封鎧身側,低聲問道:“封先生,你現在回覆了嗎?”

“恢復了一點!”

封鎧點點頭,承認道。

先前時候,他趁着王德昭牽制住張魁的時機趕緊運轉元功,這才稍微恢復了一點氣力。

“那就好。”王德昭稍感安心。

封鎧笑了笑,目光依舊等着那張魁,口中訴道:“只是若要解決那人,只怕還得用點計策。只是這計策有些麻煩,不知道你是否願意執行?”

“只要能夠滅了那傢伙,什麼計策都可以。”王德昭張口應道。

封鎧哂笑道:“沒必要這麼麻煩,畢竟那傢伙如今狀況也不怎麼好,也沒必要付出生命的代價。”隨後指了指兩人身後的戰艦,訴道:“你應該知曉這鐵甲艦吧。”

“當然清楚。”王德昭應了下來。

製造此物的黃郜、黃皓兩兄弟乃是真理學院出身的,算是他的學長,他在求學之中的時候,也耳聞過兩人的觀念和想法。

封鎧笑了起來:“那就好。既然你知曉,那你也應該知曉這鐵甲艦之上的火炮威力。若是你將這上面的火炮操作起來,莫說是擊殺張魁可以說是輕而易舉的事情了。”

“原來是這樣?那我現在就去!”王德昭眉梢微挑,露出一抹懊惱起來。

先前時候,他若是能夠及時控制那火炮,如何能夠讓那張魁囂張到現在,當即離開此地,徑直朝着那戰艦奔去。

遠處張魁看到這一幕,也是爲之一驚,叫道:“糟糕,必須要必須要阻止這傢伙。”克虜炮的威力可不是銃槍所能匹敵,一擊之下粉身碎骨,根本就是尋常之事,他不過真元之境的武者,如何能夠抵抗這克虜炮的威力?

聽了張魁之話,那兩個韃子當即衝出,徑直朝着王德昭追去。

而在此刻,卻見封鎧信手一揮,數道刀氣自手中斷刃射出,自兩人脖頸之處掠過,便將兩人直接梟首,眼看着張魁怒不可赦的樣子,他朗聲一笑:“看樣子,你似乎很驚訝?但是從現在開始,你也到終路了。”斷刀旋起,雖是隻剩半截兵器,卻依舊昂揚着身子對着張魁,縱然身負重傷,也不曾墜下半點氣勢,只爲了身後的王德昭能夠創造出條件來。

張魁爲之大怒,張口一喝:“想要擋我,就憑你嗎?”手中虎頭寶刀再度旋起,撕破空氣帶出聲聲虎嘯,直接朝着封鎧撲去。

正當雙刀交鋒時候,卻聽“鏗鏘”一聲。

那虎頭寶刀自中間直接斷裂,也和那金環寶刀一般,斷成了兩截。

“那傢伙,竟然毀了我的兵器?”

張魁想起先前王德昭所做之事,便感到惱怒無比,若非王德昭先前以銃槍連續擊中刀面,如何會變成這般樣子。

“哈哈。先前時候,不過是因爲這刀方纔被你佔了上風,但如今這寶刀已毀,你如何能夠和我對抗?”封鎧長聲一笑,卻是直接將手中半截長刀丟出,舉掌便是朝着張魁拍來。

“哼,你以爲我會怕你?”

張魁心中一橫,同樣的舉掌一拍。

“砰!”

莫大掌氣撲面襲來,讓張魁難承力氣,不由得退後三步。

封鎧自然也緊皺眉梢,低聲罵了一聲:“這傢伙。本以爲失去了寶刀就什麼都沒了,沒想到還留着這般實力?”雖是驚詫,但也不曾膽怯,又是快步追上,再度揮掌朝着對方拍去。

眼見自己無法躲避,張魁只能再度舉掌迎來,再度被擊出一丈之外,體內血氣也是沸騰不已。

然而封鎧未曾停留,再度蓄積的第三掌也是撲面而來。

張魁自然無法抵抗,勉強舉掌受了這第三掌,然而這一掌威力更甚,竟然將他擊出十丈之外,當真是不可思議,讓人奇怪封鎧如何保存着這樣的實力?

等到站穩腳步之後,張魁正打算追究先前封鎧之事時候,當看到那封鎧距離自己足有數十丈之遙,這才猛然驚醒過來。

“糟糕,這傢伙並非殺我,乃是將我逼退!”

知道這個時候,張魁方纔醒覺起來,先前封鎧的目的並不是在於殺他,而是將他擊退,逼到足夠遠的距離,一個足夠王德昭開炮的距離。

這不,張魁剛一擡頭,就見到遠處戰艦之上的克虜炮緩緩調轉炮管,將炮口瞄準自己。

“不!”

瞧着那驀然亮起的煙塵,張魁不由得張口吶喊起來。

面對這克虜炮的攻擊,張魁盡提一身真元,想要將這炮彈擋住,只是隨着一聲猛烈的爆炸之聲,他的吶喊聲就被徹底淹沒,只留下一個足有丈許深的深坑,當然還有那被炸的四散開來的屍體。

“這傢伙,死的也忒慘了!”

封鎧凝目看去,只見張魁的四肢、腦袋還有內臟什麼的都被炸出,一片片的黏在周圍的地面上,看不出先前張魁任何模樣來。

雖知火炮威力兇狠,但封鎧也未曾料到竟會是這般樣子,這讓他暗暗感到害怕,也漸漸的開始明白過來,爲何那些韃子會對這玩意畏之如虎。

“不過也幸虧這傢伙死了,要不然只怕還得繼續拖下去。”

長吁一口氣,封鎧稍感慶幸,遠處的那些韃子眼見張魁死了,一個個莫不是如喪考妣,心中鬥志全失,再也無法抵擋城防軍的進攻。

要麼直接投降,要麼被擊斃。

沒辦法,那克虜炮就懸在衆人腦袋之上,縱然如何頑抗,也不過是一炮就能夠解決了,就這樣不過一會兒的功夫,這裡便重新恢復了安寧。

等到槍聲結束之後,王德昭也自戰艦之上躍下來。

“他們已經被解決了?”

看着那些被抓捕起來的韃子,王德昭有種大仇得報的快感。

封鎧點點頭,回道:“沒錯。當然,我也要謝謝你。若非當初有你幫忙,我也不會這麼輕鬆就擊殺那傢伙。要不然,還不知曉會鬧出多少的事端來。”

因爲對方乃是夜間行動的原因,所以沒有驚擾到這裡的工人,卻是將損失降低到了極限。

而作爲均州巡防使的封鎧,當然明白若是均州造船廠遭到破壞,他又會揹負着什麼樣的懲罰了。

如今沒有懲罰,甚至還有可能被嘉獎,他當然感到慶幸。

王德昭搖搖頭,卻道:“這不過是我該行之事,你沒有必要道謝。”雖是大仇得報,但自家族人卻永遠也無法復活,這令他感到悲哀,心中也被憂愁縈繞着,卻是不知自己接下來又該如何?

他的仇人已經死了,自己若是繼續置身此地,也沒有什麼事情可以做的了。

此時此刻,王德昭並不清楚自己又該前往何處!

“唉。節哀順變,我相信你的親人也不願意你沉溺過去,忘卻了自己的學業,明白嗎?”封鎧嘆了一聲,拍了拍王德昭的肩膀。

王德昭雙目微亮,問道:“學業?”

“沒錯。若是我所料沒錯,你父親當初將你送至長安,也定然是爲了你的前途着想,要不然爲何讓你進入真理學院?雖然中途出現了些許意外,但現在這些事情都已經解決了。那你也沒有必要繼續留在這裡,完全可以回重修學業,我相信真理學院的那些教席應該明白這一點。”封鎧勸道。

他雖是欣賞王德昭才華,想要將其留下來助自己一臂之力,但如今王德昭不過雙十年歲,正是學習的大好時機。

而且真理學院影響深遠,遠比加入軍隊要好得多,若是能夠自其中畢業,在這個大爭之世之中,日後也少不得飛黃騰達的機會。

遠處,霞光泛起,卻是旭日東昇,將光明撒入大地之上。

王德昭心中陰霾爲之一清,靈臺也是明澈無比,俯身謝道:“多謝。”道謝之後,旋即轉過身來,卻是朝着那長安行去。

爲了自己的父親,也爲了重振家族,他可不能就此消沉下去,唯有肩負着族人的期待,繼續前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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