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月有話說:六月最近的點擊好慘淡啊……親們~給點力啊嘎嘎。其實呢,六月做過深刻的檢討。人多人少都不重要,因爲六月想寫出心中的故事。即使再被推薦,再怎麼樣。文不好,也是枉然。六月謝謝親們,支持到現在。六月已經很感動了。六月最近在努力,哪怕是半夜,都在聽着短篇鬼故事廣播,真的很害怕,很想哭。可是六月,想努力。
“對不起。”話音落下,曉雙感覺到對方將自己緊緊摟住,然後溫柔的說道:“我不知道我能給予什麼,但是我想將我認爲好的東西,送你。”
曉雙明顯到感受到身體的主人心中的暖流,隨後看到主人心中的記憶,眼前的吳軍是這主人從小的玩伴,也是當鎮的秀才,唯一的缺點就是家境不好,他曾發誓,要去中狀元,考取功名來迎娶這個主人的身體玉琴。
可是因爲吳軍離開的前一秒,偷偷來見玉琴,想將心裡的話對玉琴說,卻被玉琴家人發現而遭到毒打,以至於重傷而錯過科考。再等三年,對於這種談婚論嫁的他們來說,已經遲了。所以吳軍傷好後準備用家中唯一的小錢做個穩妥點小生意,開一間麪館。
吳軍的手藝不錯,眼見着生意越來也好,錢也積累不少。可是命運就是這樣可笑,一夜之間被人偷了個光。事後才知道,是玉琴的父親指示人這麼做的。曉雙有些不可思議,不喜就拒絕好了,爲什麼要趕盡殺絕?最後的畫面有些模糊,而現在的玉琴,顯然是私奔。
“我們不是說要做夫妻麼?不如,今日起,我們白首不離?”玉琴低頭淺笑,曉雙卻聽得心驚膽顫。她現在可是附在這個身體上,有什麼閨房之樂什麼的,她看見可怎麼辦,看見就看見,該不會是要親身體驗?
怕什麼來什麼。
玉琴抱住了吳軍,柔軟清香的身體緊緊貼着他。雖然只是隔了幾件薄薄的一副,可是曉雙明顯感覺到異樣的東西,低着自己。曉雙雖然沒交過男朋友,可是也明白那是什麼東西。臉色通紅。卻發現對方呼吸有些緊蹙。
在玉琴的擁抱下,緊緊的反抱住自己。曉雙不禁哀嚎,這可怎麼辦?她控制不了,而且,如此香豔的美人,是誰都不能拒絕的。曉雙現在似乎可以感受到吳軍的心跳。
曉雙在心裡閉上眼睛,默唸着清音咒,她快瘋了,因爲玉琴開始託着吳軍的衣服,而吳軍也癡愣的看着自己,將自己身上的一副褪去。當衣服零亂的散在地上,玉琴只剩一件肚兜的時候,曉雙心裡想着完了。
而在這時,玉琴和吳軍癡纏的貼合在一起,呼吸,皮膚的溫柔,刺激着對方的感官。吳軍輕輕碰觸眼前的女子,生怕弄疼了她。而玉琴閉上眼睛等待這一刻來臨。曉雙抹着胸口呼着長氣,就在他們貼合在一起的時候,她離開了對方的身體。現在正看着兩人如交頸的天鵝,滾在一起。
曉雙有些面紅耳赤的看着眼前的情景,無奈的坐在地上。可是很快,她從腿步感受到一陣陰寒,向是來自地獄要拖着自己走一樣。曉雙忘了過去,發現一雙血紅的眼睛死死的看着自己。
曉雙有些暈眩,再醒過來,自己還是附在玉琴的身上,曉雙這次不同的是,身子很沉重,非常的沉重,好像有什麼人壓着自己。自己努力的扛起。曉雙不用猜也知道,肯定是不乾淨的東西。
玉琴在哭着,身上都是鞭撻的傷痕,一陣鹽水倒了下來,曉雙可以感受到鑽心的疼痛。這讓曉雙驚恐,夢而已,爲什麼感受到疼痛醒不過來?而再一擡頭便能看見因爲胖而變形的臉。
“你也有這一天,不要臉,跟男人廝混,你的男人不要你,你多麼的骯髒。”那個胖乎乎的女人破口大罵。
“不是,他不是這樣的人,你住口。”玉琴很激動,可是因爲身體的原因根本就沒有力氣,這時一個看着慈祥的老太從門外跑了過來,擋在玉琴的身邊破口罵着那個胖女人,胖女人看着老太的模樣灰溜溜的跑走。
老太看着傷痕累累的玉琴,流着熱淚哽咽的說道:“女兒,你就說那個男人是強了你,也好過你被她說成是你**她的而被浸豬籠而死。”老太抱着玉琴,苦口婆心的說道。
“娘……你說什麼?“”玉琴擡起被畫花的臉有些不可思議的問道。
“那個男人對村長說,你**的他,而他明明已經躲開了,是你死纏爛打的撲上去。還有,他說他家早已經給他定了親事的。他就是個畜生,琴兒,你不能有事啊。你一定不能承認啊。”
“怎麼會?”玉琴的表情有些呆滯。
“那個男人不得好死,他還偷了我家的銀錢,跟着家人走了,只有娃兒你,是最可憐的。琴兒,你一定要死死咬住口。”老太哭着抱着她,而玉琴此時臉上沒有一絲表情。
良久,就在老太勸着她的時候,玉琴笑了出來:“哈……哈哈,娘,你放心。”
“王老太,你出來,村長要我帶走人了。”外面一個壯漢說道,而他的身後還有指指點點的婦女們。
“看什麼看,有什麼好看的,都給我滾,滾。”老太怒及,拿着屋外的掃帚向着外面的人打。
“呦呦,什麼冰清玉潔,也不過是人皆可夫的女人。當真是不害臊。”一個婦女斜着眼睛,笑着說道。
“是啊,整天仗着那狐媚像,**男人,讓人噁心。”另一個死死瞪着玉琴,更是污言穢語。
“你們有完沒完,都給我讓開。”壯漢看着幾個女人嘰嘰喳喳甚是鬧心,所以粗聲粗氣的轟着他們。
“哎呦,不愧是第一美女,所有男人的心,都在她身上了吧。”
曉雙冷冷靜靜的在一旁看着,她突然衍生出撕爛那些人嘴巴的想法。而玉琴搶過掃帚,打在那些人的身上。
“哎呦,狐狸精打人了。”
壯漢看着眼前的場面控制不住,立刻抓緊玉琴的手,將她拖向海灘。而老太因爲年紀大,又哭又喘的跟着。玉琴則是被託在地上面無表情。
是沙灘,曉雙認得這就是她與吳軍私會的沙灘。
“李玉琴,我在問你一次,是他強了你,還是你勾,引了他?”村長是一個白鬍子的老頭。而吳軍因爲被人捆綁嘴巴又在流血,在地上一聲不吭的跪着。
“哈哈,是我該死。是我**的他。”此話一出,所有的人都對她指指點點。
“女兒,你明明是被強了,爲什麼要這樣說話。”
“王家太太,你不能這麼說,這男歡女愛的,哪是你能控制的,要怪就怪你生了一個不害臊的女兒。”這是剛剛被打的婦人說着。其他婦人也應答到。
“那淨豬籠吧。”村長說道。
曉雙感覺眼前的這些人都是惡魔。而自己摸索着玉琴的情緒,發現她的心底怨恨之火沖天,這讓曉雙驚懼。曉雙再看向吳軍,吳軍在掙扎着,想說什麼,可是無話可說。
曉雙眼尖的是,吳軍的舌頭被人剪了,腿也斷了。李玉琴的媽媽昏迷在李章的懷裡,也就是李玉琴的父親。李玉琴的父親拿着一把小刀,刀上有着血,曉雙再看向吳軍,不由得吃驚,吳軍一定是被他割了。那個刀很鋒利也很小,正好可以割下舌頭。
曉雙可以感受到身體一點一點沉浸入海里,窒息、冰冷、恐懼,還有怨恨。
曉雙猛然從牀上做了起來,先是看到擔憂着自己流螢,還有長相妖媚的男子。男子的笑靨很深,而更引人注意的是他那勾魂奪魄的鳳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