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花煞 03 迎娶的幻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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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出門外的曉雙整張臉都癟了下來,分外難看。可是狠話都放了工作也辭退了,那只有另找工作。
當她磨磨蹭蹭挪到家的時候,正好看見兩個男人坐在沙發上非常優雅的喝着茶聊着天,當看見自己進來後,所有的優雅蕩然無存全部在瞬間中變成貪吃的貓,向她要吃得。
曉雙眼皮抽了幾抽,兩個都是公子哥,不出去買就算了還非得扒拉在她後面找東西吃。
“我失業了。”曉雙沒好氣的說着,然後坐在沙發上拉着一張臉,非常失落的樣子。
“她失業了!”餘水摸着下巴打量着曉雙說道。
“哦哦哦,這個大懶蟲總算失業了,以後會有更多機會給我們做好吃的,本少發現她的手藝還是可取的。”閻一開心的笑了起來,原本明媚妖豔的臉龐更加讓人移不開眼。
曉雙摸着腦袋覺得自己也是抽了纔打算和這幾個怪物聊天,隨後翻翻自己的錢包走向屋裡。
“你知道我是恐怖城的老闆,要不我聘請你當我的秘書?”餘水笑了起來,那絲毫不起眼的臉突然有了另一種光彩。
“你?那不是在h市?”曉雙回頭疑問的說道。
“沒錯,你見過資料也查過,感覺怎麼樣?我不是苛刻的老闆哦,比起你們那個的禿鷹,我是很好的選擇。”餘水轉了轉眼珠子,然後繼續說道,那摸樣就像誘拐鄰家妹妹的猥瑣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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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了,還是算了。我重新計劃找工作吧。”曉雙沒來由的打了一個寒顫。
“要是這麼說的話,不如去我那。”閻一捧着一張笑臉又說道:“雖然我的店鋪很閒。但是隻要開一單子可以吃夠三年,養個你以及你的家人還是沒問題的,你在另外給我當個廚娘。我可以再撥一份錢給你,你覺得如何?”閻一打量着她說道。
曉雙想了想感覺這個條件很好。可以做自己的事又夠吃,不用受拘束,沒事還可以罵罵他,至於廚娘,反正她也要給他們燒菜,可以另收錢多好,
“就這麼決定了,不許反悔。”曉雙趕緊來到閻一的身邊。跟他擊掌表示定下了,整個過程非常的爽快,爽快到閻一心裡有些發憷,不過他知道她的難處,能幫她也不錯,況且……他的確是三年不開張,開張吃三年,也剛好在昨天賣出一件。
最後閻一轉過頭看着餘水的模樣奇怪的問道:“你那明明不需要人,爲什麼要請人?”
“當然還是要人工作的,不然整個公司怎麼運作?也好。她待在你那也不錯,你看見了吧,她眉間的黑線越來越深了。”
“是啊。不知道可不可以挺過今年的煞日。”閻一似乎也非常的擔心。
“電視打開吧,太安靜了。”餘水沒有理會閻一,說着不相稱的話。
電視一打開,畫面停在一輛鮮豔亮紅的跑車還有一輛卡車上,卡車上的人沒有什麼事,但是紅色跑車裡的人被卡車正好撞在了頭部上面,面部全非、血肉模糊,身子裡的骨頭錯開節,非常的可怖。
卡車上的人嚇的直哆嗦。不敢看向跑車裡的人是怎樣一個慘狀。旁邊的警察也是臉色煞白的知道醫生過來救護。
“這男人還真是倒黴,被撞成這個樣子。”餘水默默的說道。
“怎麼……你對這個還有興趣?”閻一捏捏鼻子說道。
“沒什麼。只是感嘆感嘆。人生就是那麼無常,就像崔子陽明明上一秒還好好的。下一秒他就給你來個措手不及,讓人難以招架。”
“你不也是。”閻一不屑的說道。
聽着兩人嘰嘰喳喳的聲音,曉雙才覺得日子應該是這樣的,可是又覺得非常空洞,是因爲那個沒有醒來的男人還是因爲那個走了的男人,又或者說,他們的心早就不再像之前那樣。
所有的想法都沒法證實,曉雙打開自己包翻找着自己的銀行卡才發現自己銀行卡丟失一直沒補,還得去銀行一趟,只是這邊當初辦理銀行卡的地方靠近公司,所以說她又要重新跑一趟。
就這樣曉雙急急忙忙的離開家中,沒有理會有些錯愕的兩個男人。
這一次做公交的曉雙有些吃驚,整個公路都被封堵起來了,似乎是因爲車禍,她伸頭看看,也只能看到長龍一樣的車子。
不遠前有一個人站在樹底下向着遠方望過去,曉雙伸頭一看正好看到他的臉,是今天上午看到的男人,那個借了自己的鞋子的人。
只是這次無論自己怎麼招手,那個男人都沒有理會自己,只是神情痛苦的看着遠方。不再像早上那樣雙目有神,而是非常的空洞,那臉那脣都沒有血色。
腦海中第一反映就是他出事了,那他又出了什麼事,爲什麼會站在這裡?她想喊住這個男人,卻不知道他的名字,而車子在這個是時候終於發動了,從他身邊路過,她努力的喊他,他卻動都沒動,好似沒有看見聽見。
就這樣那車越開越遠,曉雙一直注意着右邊,沒有看見左邊有一輛鮮紅的跑車壓扁在馬路中央,也沒有看見裡面血肉模糊的人。
在下公交車的時候,曉雙感受到一股冷意,原先只是吹入皮膚裡,後是骨子裡的冷,腦袋有些昏昏沉沉,腳下穿的還是那雙運動鞋。
迷迷糊糊的辦理補卡,又來到公司,催着那個禿鷹打錢自己然後昏昏沉沉的回家。回家後,偌大的房間裡沒有人,只剩下自己。
摸摸頭,感受腦袋上的滾燙,也許是受涼而發熱,這個時候那麼安靜也不錯。不過曉雙沒有回去自己的屋子,而是來到凌一凡的房間看看他。
他呼吸很是勻稱,臉色也好看了許多。曉雙描着他的睫毛看着他靜睡的神情,哭了出來。明明告訴自己要加強自己的靈力不讓他保護,可是每次都是反過來,自己還真是沒用。只有屋子的人少了,她纔敢進來,她害怕卻不知道自己害怕什麼。
凌一凡手心的黑色水晶手鍊發出熾熱的紅,而自己的透明水晶手鍊發出淡綠,曉雙知道,每次有事請發生都會這樣,那麼這次又會有什麼事情?還是說自己想多了?不過無論如何,她再不能讓他出事。
胸口中突然有些疼痛,這是第幾次了?曉雙有些數不清,這件事沒讓任何人知道,她不敢,這也許是從修羅地獄歸來的後遺症,總會莫名其妙的難受。
曉雙回到房間水下,耳邊卻傳來敲鑼打鼓的聲音,好多人在笑,好多人在鬧,還有好多孩子說話的聲音,甚至她還聽到媒婆的說媒的聲音。
她是聽錯了麼?爲什麼那麼清晰就好像在她的耳邊吵得她不得安寧?掙扎的睜開眼,看見的是空空的房間,那吵鬧聲也戛然而止。
可是一旦閉上,那耳朵邊的喜慶越來越鬧騰,到最後竟然將她的火氣給吵了起來。只是這一睜眼,什麼都沒有。
是夢是幻覺還是自己神經過敏?曉雙瘋了,沒想到太平日子,自己竟然盼着出點什麼事。發着愣曉雙迷糊的睡了過去。
夢裡有個媒人痣的婦女穿着眼紅的衣服,替他梳頭,那梳子是舊時代的紅木梳子很是值錢,而曉雙就坐在一個銅鏡面前任由擺佈。
透過銅鏡望過去,曉雙看不見鏡子裡面的自己,她驚訝萬分又看自己在一個陌生的地方掙扎的要離去。
而那媒婆兇狠的將她壓在凳子上僵硬的說道:“新人嫁娶時,是不可以拋頭露面,就算你着急見新郎也要等上十日,十日後再行成婚禮。”說完還將曉雙的頭髮扯下了三根,跟木盒子放在了一起,曉雙吃痛頭撞在了鏡子上面,餘光卻看見屋子裡站滿了人。
不……是做夢,但是夢境不會那麼真,連痛都能感覺到。難道是遇邪魘住了?
“不可以走,不可以走,新郎在等你,新郎在等你。”許許多多的聲音響徹在耳邊,曉雙捂着耳朵,想四周看過去。
這邊是點燭燈的,還是白色的燭燈,一個木屋,非常的古色古香。屋內站滿了人,除了眼前的媒婆,其它的都看不見臉,曉雙背後發冷,感受一雙手掐住自己的脖子說道。
“時辰未到,時辰未到……再過些時辰。”聲音非常的尖銳帶着威嚴,而曉雙則感覺到窒息,她用力地抱住自己的脖子,想要拿掉扣住脖子的手,卻怎麼也拿不開。
“呼呼……呼呼……”從牀上坐了起來的曉雙,驚恐的摸着自己的脖子。真的是夢,那麼真實的疼痛,那麼真實的窒息,好像就在現實中一樣。
被子下的自己是冰涼一片,被窩還沒有捂暖,臉上卻冒出細密的汗。因爲太累太冷而起身倒水。
開門入眼的是那雙擔憂的眼睛。曉雙站在屋門口看着陽臺上那雙眼睛,一如之前所看到的那樣,沉默溫柔沒有冰冷和掩藏。
整個人都是溫潤的,曉雙莫名的想哭卻忍住了,她討厭這個人,卻離不開他,只要他在自己的眼前,心就會安定下來不會害怕。她不明白這個情緒是出於什麼的情感,但是現在能看見他,真的是太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