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眉頭死鎖,看着不遠處的濃煙,秦軍瞳目中精光閃爍。“啊,秦,秦軍。”然而於此時,一個弱弱的聲音卻傳到秦軍的耳中。“刀疤,你,你沒事了?”嘴角抽搐,秦軍不禁問道。“啊,頭好疼,好疼。”接着掀開秦軍的雙手,刀疤抱着頭顱一副痛苦不堪的模樣,搖晃着腦袋,刀疤跪倒在地上。“刀總管,他們太厲害了,兄弟們不支,我們還是先撤吧。咦刀總管,您怎麼了。”秦軍心思沉重之間,濃煙中一個搖擺不定的身影瘸着腳,拄着一把長槍走出。“咦,秦師弟,看來你已經解決了,我還說過來幫你一二呢。”打着哈哈,空中傳來凌帆的笑聲。“刀總管,您。”驚愕不已,看着正在發抖的刀疤,長槍男子無比的驚恐,顫抖的聲音隨即傳來。“嘿嘿,之前你不是挺嘴硬的嘛,現在呢?”空氣一緊,凌帆手持法杖一個閃動出現在男子的身後,單手掐訣,法杖上散發出淡淡的灰光,頓時一個灰色的光照把男子給包裹起來。“說吧,是誰派你們來的,你們的目的是什麼,爲何要擊殺這裡的平民。”神色凌冽,凌帆面露殺氣的吼道。
“嘿嘿,雖然你們實力不賴,不過我們也只是嘍囉而已,哈哈,即使你們這次能躲過一劫,你們的結果依舊,被斬殺的命運是在所難免的。”冷笑着,男子對凌帆的話語根本不在意,身上氣勢散發,一股濃厚的黑暗氣息毫不遮掩的散發出來。“不好。”看着男子的動作,凌帆大叫一聲,接着只見凌帆手中的法杖散發出濃厚的灰光,刺痛人的雙眼,灰光激射而出。“轟”的聲響,光罩之內血色瀰漫,一股股惡臭穿透光罩結激射而出。“自爆!不過這個威能也太大了。”倒吸了一口涼氣,秦軍目中藍芒閃爍的想道。“不對,這道黑氣有問題。”接着秦軍看着溢出光罩的黑氣,面色不禁一沉。“淩師兄小心,這是腐蝕之氣。”吐出一句,秦軍“呼”的一聲在原地消失不見,“恩,什麼?”聽着秦軍的話語,凌帆神色一變,似乎發現什麼,凌帆神色一變,青光浮出,凌帆不禁捂住自己的口鼻,於此時,空氣中一道雷弧浮出,“噼裡啪啦”的聲音,黑氣瞬間消失不見。“多謝秦師弟。”捂住胸口,大氣粗喘着的凌帆的臉色顯得十分蒼白。
“沒什麼,只是我碰巧知道而已。看來各位師姐應該也解決戰鬥了。”瞳目中精光閃過,秦軍發現戰場中的局勢已經明朗,隨即鬆了一口氣的說道。“啊,頭好疼,好疼。”於此時一個驚恐的聲音傳來。“刀疤。”低吟着,秦軍一個閃動就出現在遠方。“快,快把這裡給圍起來,快點。”接着一聲巨吼傳來,只見無數身穿灰袍甲衣的衛士,手持長戟的跑了進來,瞬間的功夫就把這個不大的院子給包圍起來,篝火籠罩,漆黑的夜晚終於明亮起來。“秦兄我可把救兵給搬來了,嘿嘿,來的及時吧。”笑嘻嘻的一個熟悉的話語傳來。“喬巴,你是叫你直接把人朝你自己的住處帶去嗎?怎麼卻帶到這裡來了。”略微的看着四周,秦軍反倒疑惑起來。“這個?嘿嘿,秦兄你也不是不知道,你們在這裡鬧出如此之大的動靜,我們怎麼會不知道了,四周的居民已經被我們給疏散開了,而我們擔心這裡遂我就把給帶來了。”笑嘻嘻的,喬巴走到秦軍的身旁,打量着他的四周說道。
“轟,轟。”然而此刻空中的打鬥之音依舊還在,靈芸與月盈還在苦戰當中。“秦師弟,淩師兄,看來你們解決戰鬥力,不如我們這就去支援他們吧。”接着一個白色的身影出現在衆人的眼前。來人正是煙凝,此刻煙凝平靜無比,身上看不出任何戰鬥的餘波。“說的也是,不過我這裡還有一點事情,就不打擾了。”瞳目緊縮,秦軍看着正在地上打滾起來的刀疤,心中一思量,就朝一旁跑去。“恩。既然如此,煙凝師妹就待在這裡吧,我一個人去就行了。”瞧秦軍的所在望了一眼,凌帆對着天空中的人影說道。“這?”不等煙凝言語,凌帆一個深呼吸就在原地消失,隨即天空中一道濃烈的魔法波動傳來,空氣不禁一震。“刀疤,你到底怎麼了。我有什麼辦法能讓你平靜下來嗎?”片刻後,秦軍雙手緊扣着刀疤,身上威壓散發的對着刀疤吼道。
“啊,啊。你是誰,你到底是誰?”面目猙獰,刀疤身上的黑氣若隱若現,一股威壓逐漸在漂浮出來。“這是黑暗的氣息。”感受着空氣中的氣息,秦軍嘴角倒吸了一口涼氣的不禁詫異道。“吼!”一聲巨吼,一股讓人害怕的威能傳來,秦軍緊扣刀疤頓時一鬆,黑光浮出,刀疤掙脫秦軍的束縛,朝遠處跑去。“速度好快,這可不是以前的刀疤。”瞳目一皺,秦軍瞳目中藍芒浮出。“黑暗的氣息,難道是地底一族乾的。”嘴角略微的抽搐,秦軍一個閃動就出現在遠方。“刀疤。”猛然吼道,秦軍五指間雷弧閃爍,“啊,不要過來,不要過來。”很是害怕一般,刀疤雙腳不禁加快了幾分。“哼!看來想要無害的抓住他是不可能了。”冷喝着,秦軍雙手一撮,一條電弧出現在秦軍手中,瞄準正在跑動的刀疤,秦軍藍芒閃過,雷弧激射而去。“啊。”惡吼一聲,刀疤頓時猛撲在地,胸口上點點雷花閃爍。不過仔細一看,刀疤身上正散發出來的黑氣卻不禁消失不見。
“停下來了嗎?”低吟着,秦軍站立在刀疤的身旁。“好疼,好疼。”匍匐在地上,刀疤的身體不停的顫抖着。“刀疤,你還好吧。”秦軍瞳目中異色閃過,對着地上的刀疤詢問道。“我?秦兄,你是秦兄。啊,頭好疼,好疼。”聽着秦軍的話語,刀疤喃喃着,不過話語之後,刀疤再次抱着自己的頭顱似乎在忍受着巨大的苦楚。“恩,難道是這個在作祟。”眉頭死鎖,發現從刀疤身上散發出來的黑氣,秦軍心中一愣,接着秦軍口中唸唸有詞起來,只見地上的刀疤身上頓時閃爍着點點雷花。“啊。”頃刻間殺豬般的吼叫響徹不斷。“秦兄,這是?”片刻的功夫喬巴的身影出現在秦軍的身旁。“這人,還奇怪?”向前走了幾步,看着地上的男子,喬巴疑惑的冒了一句。“秦兄,秦兄救我,救我。”而然在此刻,或許是秦軍的雷電起了效果,刀疤翻過身來,一副讓人惡寒的臉頰露出,細不可聞的乞討之音在二人耳中迴響。
“放心吧。不過我也不知掉如何才能救你,刀疤告訴我你到底發生了什麼,爲何你會變成這個樣子。”眉頭一揚,秦軍瞳目中異色浮出,一連串的話語道出。“秦兄,他似乎被人給控制了一般。”沉寂片刻,一側的喬巴反倒蹲在刀疤身旁的說道。“我頭疼,好疼,你說的什麼,你是誰,是誰?”口齒不清,刀疤抱着腦袋,淡淡的黑氣在他的瞳目中出現,身上氣息若隱若現,十指化作鷹爪,緊緊的扣住他的腦袋,似乎只有這樣他才能輕鬆一番。“這是?”眉頭一動,喬巴竟然伸出手朝刀疤的身上探去。“別。”見狀,秦軍猛然間想到什麼頓時提醒着喬巴,一臉的詫異,喬巴看着自己的手被秦軍搶先拉開。而接着讓喬巴後怕的事情出現,無數的黑氣在刀疤身上纏繞,黑氣浮現,刀疤的臉頰不禁猙獰起來,猶如蛆蟲爬動一般,整個臉頰不堪入目。“這是?什麼東西好可怕。”後怕着,喬巴站立起來後退幾步的說道。
“這確實是黑暗的黑氣,竟然如此的濃厚。”看着不停翻滾的黑氣嗎,秦軍心中一沉,猶豫間秦軍手心中再次閃爍着雷弧。雷屬性正是黑暗的剋星。“滋溜”作響,雷弧擊打着地面發出“嗡嗡”的悶響,似乎發現什麼受到秦軍雷弧的威壓,刀疤身上的黑氣不禁減弱幾分。“恩?在雷電的威壓之下,黑氣竟然凝厚了幾分,這怎麼可能。”然而對此,秦軍眉頭卻緊皺起來,手中閃爍的雷弧並沒有直接攻擊而去。“這股黑氣,怎麼凝厚起來了。”看着發生的一切,喬巴同樣十分的吃驚,感到不可思議,喬巴再次走了過來。“這到底是什麼,喬巴你看出來了嗎?”心中一動,秦軍疑惑的對着一側的喬巴問道。此刻刀疤竟然在地上安靜下來,雙手緊扣着腦袋,並沒有露出任何的不適。不過從刀疤口中傳來野獸般的低吟,卻清晰的告訴衆人,刀疤的身體此刻正發生着什麼變化。“這?我也不知道,不過從他瞳目中的變化來看,我猜測他一定中了一種很厲害的法術。”摸摸下顎,喬巴鄭重的說出一句讓秦軍吐血的話來。
“這?”眉頭一皺,秦軍瞳目中的異色變幻不斷,手中的雷弧也是猶豫不決,不知道是否該擊打下去。而從刀疤身上的變化也可以知道,此刻在刀疤身上纏繞的黑氣正在運量着什麼。“這般下去不是辦法。”心中決定,只見秦軍手中雷弧消失,一張青色的獸皮紙出現,其上無數詭異的圖案清晰可見。“符紙。”看着秦軍的動作,喬巴疑惑起來。“不知道能壓制邪異的天罡符有用沒有。”心中思量,秦軍手中藍光浮出,瞬時一股若有若無的氣息出現,天罡正氣,一個類似於太極的詭異圖案呈現出來,旋轉不停,朝黑氣攻擊而去。“啊!”驚恐的叫聲,刀疤放下雙手,噴灑出一道黑血。“有用。”心中一喜,秦軍單手變幻,符紙頓時閃爍着金色的光芒,刺目的光芒黑氣瞬間減少大半。不過黑氣雖然減少,地上的刀疤此刻正口吐白沫,絲絲黑氣從刀疤口中溢出,瞳目無色,刀疤似乎死了一般。“不對,這似乎是在激發刀疤體內的法術。”咬着牙,秦軍停止施法,苦澀的道出。
“這到底是什麼法術,威能竟然如此之大。”驚駭着,喬巴的眉目緊皺。“不過這很有意思?”似乎又想到什麼,喬巴嘴角一翹有趣的說道。“這,不能這般下去,他死去的話,我們什麼都不知道。”面色一沉,秦軍拳頭緊握帶着不甘心的說道。“怎麼了秦師弟。”於此時幾個人影晃動,靈芸等人出現。“這不是襲擊我們的人嗎?咦他身上怎麼會有如此黑暗氣息。”美眸一動,一旁的月盈不禁說道。“秦師弟這是怎麼一回事,他是怎麼了。而看你的面色,你不會與之認識吧?”來到刀疤身前,靈芸目中白光閃過的問道。“這人我確實認識,至於他爲何會變成這個樣子,我也不明白。不過我只知道此刻我們必須得救他,不然這裡發生的所有事情,我們都不可能知曉緣由。”嘴角抽搐着,秦軍淡淡的應道。“確實如此,此人的變化,倒是與之前的那些黑影有着相同的變化,看他的變化,若繼續下去的話,恐怕就要難辦了。”來到男子身邊,凌帆對着刀疤身上幾處看看了若有所思的說道。
“咦,這是?竟然抹魂術!”似乎發現什麼,看着黑氣纏繞的刀疤,月盈美眸一揚的說道。“抹魂術?這是什麼?月姑娘可否明視。”聽着詫異的話語,秦軍眉目不禁一動,來不及多想,秦軍詫異的看着月盈。不光如此,一旁的三人同樣用着不可思議的目光看着月盈。“月妹妹,這個你怎麼知道的,再說了這個抹魂術,我們根本沒有聽聞過。”嘴角抽搐着,靈芸仔細打量着刀疤,似乎不敢相信一般。“抹魂術,難道是黑暗種族中的那種控制人心的邪惡魔法?”愣愣的,撓着腦袋的喬巴卻突然道出一句讓所有人驚愕的話來。“黑暗種族!這怎麼可能,這可是這個世界中最爲邪惡的一族,他們若想要攻擊我們人類世界,怎麼可能用這種低劣的手法,再說了,你看他的樣子,黑氣纏繞,時強時弱的,黑暗種族的人可能釋放出如此低劣的法術。”凌帆先是一愣,似乎不敢相信一般,不過其仔細的打量着地上的男子似乎又發現什麼的解說道。
“這個確實是抹魂術,你們別爭了。千真萬確的,這是抹魂術,哪怕他的手法低劣,他依舊是抹魂術。”接着俯身打量刀疤的月盈,露出肯定的神色,點點頭凝重的說出讓所有人驚愕的話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