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子,你不要生氣了。我就是看後面那個男子不爽而已。你說我們是夢泠的親爹親孃都沒有得到她的投懷送抱,那個男子是誰啊?他怎麼就可以得到寶貝女兒的投懷送抱了。”說完,夏陽君庭還一臉不高興地看了一眼後面南宮澈。
南宮澈早就知道未來岳父對自己的不滿,心裡有點無奈,不過他也可以理解。如果以後他和夢泠的女兒被別的男子拐走了,他可以想象他肯定比未來岳父還要不高興。
西門子泠無語地看了一眼自家夫君,柔聲安撫道,“夫君,夢泠現在已經十六歲了,她有喜歡的男子怎麼了?想當初我十五歲就嫁給你了呢!”
“呃……”夏陽君庭被噎住了,這是有道理,但是他們不是剛剛纔與女兒相遇嗎?
“你瞭解那個男子嗎?你怎麼知道他就一定會對女兒好了?我告訴你,沒有了解清楚這些的時候,我是絕對不會同意他們在一起的。”夏陽君庭咬牙切齒道。
西門子泠微微搖了搖頭,這戀女情結很嚴重。她明白他的心情,但是女兒長大了就一定要出嫁的啊!
“他們已經在一起了,不需要你的同意。”西門子泠殘忍地道出事實。
“我……那我是絕對不會同意他們成親的。”夏陽君庭這一次回頭等南宮澈的目光更加狠了。
“……”西門子泠決定不搭理已經處於沒救邊緣的夫君,讓他自己一個人生悶氣去了。
夏陽君庭這般頻頻回頭瞪南宮澈,夏陽夢泠心裡一片疑惑。
“南宮澈,你認識我……我爹?”不知爲何,夏陽夢泠發現自己很難說出爹孃兩個字。
“第一次見面。”南宮澈嘴角揚起一抹弧度,看來他得趕快把岳父岳母搞定了,不然成親簡直就是遙遙無期。他家小女人看起來一點也不着急成親,似乎年齡在她眼裡什麼也不是。
這一次南宮澈猜對了,作爲一個來自地球的靈魂,二十歲以下結婚特麼太早了,連辦證的年齡都不夠。
“第一次見面啊?那他爲何老是瞪你?”夏陽夢泠沒有接觸過這個的事情,表示一臉懵逼。
“因爲他覺得我就快要把他的寶貝女兒搶走了。”南宮澈伸手颳了一下夏陽夢泠的俏鼻,這小女人有時候很聰明,有時候對一些事情怎麼就好像什麼都不知道呢?
“呃……”夏陽夢泠聽到南宮澈的話,心裡莫名涌起一抹喜悅,這就是爹爹麼?
她看着前面夏陽君庭的背影,突然間覺得很高大。
夏陽君庭好像感受到夏陽夢泠看他一樣,突然就回頭了。夏陽夢泠心一驚,連忙垂下眼眸,眼觀鼻鼻觀心。
南宮澈看見小女人這般可愛的小動作,不禁莞爾,對上夏陽君庭的視線,嘴角依然保持一抹揚起的弧度。
“哼!”夏陽君庭冷哼一聲,瞪了一眼南宮澈纔回頭。
“你又怎麼了?”西門子泠一臉無語地看着自家夫君,他都不知道回頭多少次了,就不怕脖子酸嗎?
恐怕女兒他們早就發現了吧!
“娘子,我決定了,我是不會同意寶貝女兒嫁給那個臭小子的。”夏陽君庭一臉傲嬌地宣佈道。
西門子泠翻了翻白眼,無奈道,“難道你想女兒一輩子都不成親嗎?”
“我……哼,我們寶貝女兒長得那麼漂亮,你還擔心她嫁不出去嗎?”夏陽君庭一想到夏陽夢泠向南宮澈投懷送抱的情景,心裡就特別的不爽。
“可是,如果寶貝女兒就只喜歡他呢?寶貝女兒的性子比較冷淡,現在好不容易有一個喜歡的人,怎麼可能會輕易放棄呢?”西門子泠經歷過這樣的事情,所以身爲過來人她最有資格說這樣的話。
“……”夏陽君庭這會一句話也說不出來了,他知道西門子泠說得有道理,他也只是心裡妒忌而已。對於女兒的幸福,他看得比誰都重要,他沒有忘記女兒還沒出生就被指腹賜婚給江夏國太子歐陽亦墨了,現在她跟另外一個男子在一起,想必一定很喜歡這個男子吧!
哼!只不過,他是不會那麼容易就把女兒交到他手上,怎麼樣他都要好好考驗他一番,直到滿意爲止。
在天黑之前,一行人終於來到移動沙漠的入口了。
幸好夏陽夢泠落腳的客棧比較大,多了蔓陀蘿谷的十幾個人依然可以住得下。
大家都在遺蹟裡呆了那麼久,自然第一時間就去洗澡了。
身爲在沙漠呆得最久的張燁和秦淮自然就做東請大家大吃一頓了。所以當夏陽夢泠他們洗完澡出來的時候就被通知去沙漠最大的酒樓吃飯了。
進入包廂,只見裡面已經拼起了一張長長的桌子,上面擺滿了酒肉,看起來十分的豐盛。
這一頓飯大家吃得很開心,在夏陽夢泠他們眼裡這只是簡單的一頓飯,但在張燁、秦淮和月燦南他們三個眼裡,這是一頓慶祝宴。因爲他們已經確定夏陽夢泠得到了師傅的傳承,當然這也是遠在落日谷的周御龍通過通訊珏告訴他們的。
原來,張古成留下了一塊神識凝聚的命牌,只要有人接受了傳承,命牌就會破碎。同時,周御龍給夏陽夢泠的通訊珏也會感應到,感應到遇到重要的人或者事情,這也是夏陽夢泠之前通訊珏閃了閃的原因。
至於爲何他們那麼確定得到傳承的人就是夏陽夢泠呢?原因很簡單,他們無意中發現了夏陽夢泠的實力一下子比他們高了很多。實力在短時間內突飛猛進,除了得到傳承恐怕沒有其他了。
所以現在吃完飯之後,月燦南他們雖然很想喊住夏陽夢泠,但是看見她沒有留下的意思,只好憋住了。
“月師兄,按理說如果夏陽姑娘得到了傳承,師傅應該會跟她提起我們啊!爲何她一點也不想搭理我們?”秦淮一臉的鬱悶,當他知道落日谷下一個谷主居然是那麼年輕的一個小姑娘,他心裡確實被嚇到了。
“夢泠丫頭的心思,我們猜不到,她就是一隻令人捉摸不透的小狐狸。”說完,月燦南輕輕抿了一口茶,目光幽深地看着遠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