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陽夢泠沒有錯過年昊的露出來的驚愕,她伸腿踢了他一腳,他就悶哼的一聲,同時新一輪的錐心刺骨的疼痛又來襲了,他這一輩子都沒有試過如此痛苦,冷汗直流,臉色蒼白如紙……
“年昊,看到自己的陰謀沒有得逞,很傷心吧?”夏陽夢泠一臉的諷刺,她打算把他交給父母處理,反正當年的事情他們有這個必要知道。
西門鋒他們重逢一會之後,夏言書就突然想起夏陽夢泠了,她一臉認真地看着女兒和女婿,“子泠,君聽,你們告訴我,你們是不是有孩子了?”
西門子泠和夏陽君庭一聽,臉上露出一抹痛苦之色,西門子泠還撲簌撲簌地流眼淚了,傷心道,“娘,當初出事的時候,孩子剛剛出生,我們不知道有沒有被殺死,嗚嗚……”
這一件事一直是她和夏陽君庭心裡的痛,他們怎麼也沒有想到孩子剛剛一出生就發生了這樣的事情,當時的黑衣人個個實力都很高強,他們殺了孩子也不是沒有可能。
“有孩子啊!男孩還是女孩啊?”夏言書心裡有點激動,她已經隱隱猜到什麼了。剛剛那個小姑娘就有可能是怎麼的外孫女呢!
“女孩。”夏陽君庭看着岳母一臉的痛苦。
“啊……女孩啊!子泠,君庭,你們快過來,看看那個小姑娘是不是你們的女兒?”夏言書轉身看向夏陽夢泠的方向。
“什麼?”
“什麼?”
西門子泠和夏陽君庭異口同聲道,身影一下子就快速來到夏陽夢泠這裡了。
夏陽夢泠因爲打鬥了半天,又受了傷,冰麒麟讓她伏在自己背上了。所以現在夏陽夢泠正伏在冰麒麟背上閉目養神。
其實她就說不知道怎麼面對自己十六年不見的父母,在裝死。
夏陽夢泠頭靠在冰麒麟背上,露出了整張臉。
冰麒麟看見西門子泠和夏陽君庭靠近,重重地噴了噴鼻息,在警告他們。
西門子泠和夏陽君庭看見夏陽夢泠那張臉,還有心裡難以言喻的感覺,一種血脈相連的感覺,所以一下子就知道她是他們的女兒了。
“夢泠!”夏陽君庭第一次當着女兒的面喊出了這個他想了很久的名字,聲音帶着顫抖。
夏陽夢泠聽到父親這樣叫自己,心裡十分的激動,但是她不知道怎麼面對他們,只好繼續裝死。
“君庭,你看夢泠是不是受傷了?不然她怎麼不睜開眼睛看一看我們,也不應我們啊?”西門子泠一臉的激動,她好想上前去抱抱自己的女兒喔!她從來都沒有抱過呢!
就在夏陽夢泠裝死了一刻鐘的時候,夏陽凌風、夏陽凌皓和夏陽凌雲他們也來到了這裡,他們遇到了自己的機遇,在半路相遇的。
“咦,那個魔獸身上的人不是表妹嗎?”夏陽凌雲眼尖地覺得冰麒麟身上的少女好像夏陽夢泠。
夏陽凌風和夏陽凌皓一看紛紛表示很像 ,夏陽凌風一臉擔憂道,“不管是不是,先過去看看。”
於是,三個人火急火燎走了過去,他們都以爲魔獸身上的人受傷了。
“呃……二叔!”夏陽凌皓和夏陽凌風首先看見了十六年不見的夏陽君庭,一臉震驚道。他們小時候都以夏陽君庭爲偶像,當然記得他長什麼樣了。
夏陽君庭一臉疑惑地看着夏陽凌風和夏陽凌皓,沒辦法,他們當時太小了,現在長大了,肯定發現了很大的變化,他不認得也是正常的事情。
“二叔,我是凌風啊!”
“二叔,我是凌皓啊!”
夏陽君庭這時候纔想起他們,一臉的喜悅,“原來是凌風和凌皓啊,都長那麼大了,二叔不認得你們了。”
夏陽凌雲當時還小,對於夏陽君庭和西門子泠都沒有什麼印象,所以他就來到夏陽夢泠身邊了,冰麒麟認得出夏陽凌雲,所以在他靠近的時候,沒有噴鼻息警告。
“夢泠表妹,你怎麼了?是不是受傷了?”夏陽凌雲一臉擔憂地道,伸手想爲夏陽夢泠把脈,怎麼知道夏陽夢泠一下子就睜開了眼睛。
“呃……”夏陽凌雲接收到夏陽夢泠的眼色,終於明白她是怎麼了?原來是裝死啊,真是沒有想到他家天不怕地不怕的夢泠表妹居然因爲害怕跟自己父母相遇而裝死,這也太令人驚愕了吧!
“凌風,這是夢泠嗎?”夏陽君庭顧着跟侄子相聚也沒有忘記自家的女兒。
夏陽凌風來到夏陽凌雲身邊,看到夏陽夢泠已經睜開眼睛,高興道,“夢泠妹妹,這是你爹爹,這是你孃親。”
夏陽夢泠知道自己再裝死已經不行了,在冰麒麟背上爬了下來,果然休息了一會,舒服了很多。
“夢泠表妹,你受傷了嗎?怎麼嘴角流血了?”夏陽凌雲一臉擔憂道,還伸手想扶她一把,怎麼知道被她閃開了。
“我又不是老太婆,扶什麼扶?”夏陽夢泠沒有看夏陽君庭和西門子泠,老實說她現在有點不知所措,話說女兒與十六年不見的父母見面到底要怎麼樣呢?
夏陽凌雲一聽就知道她有可能因爲突然遇見父母,不知道怎麼辦了?嘴角微微揚起一抹弧度。
可憐了西門子泠和夏陽君庭,怎麼樣都得不到女兒的一個眼神,心裡感到滿滿的心塞。
“夢泠,你受傷了吧?你放心,你孃親是煉丹師,可以幫你看看的。”夏言書知道夏陽夢泠剛剛跟年昊打鬥了那麼久,肯定是受傷了。看見女兒這麼傷心的樣子,她只好幫一把了,畢竟他們十六年不見,確實是會彆扭的,特別是對於孩子來說。
“我沒事。”夏陽夢泠鈦眸看了一眼夏言書,就又低下頭了。她是真的不知道要怎麼面對突然間出現的親人啦!
“二嬸,夢泠可能不知道怎麼面對你們啦!”夏陽凌風看見這樣反常的夏陽夢泠,只好解釋道。
“子泠,君庭,孩子十六年都沒有見過你們,一下子讓她接受是有點困難的。你們也不要着急,這得慢慢來。”夏言書一邊心疼女兒,一邊又心疼外孫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