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醋這個詞,被池城這樣赤/裸/裸的說出口,就好像原本小心翼翼保護在暗處的小心思,瞬間被暴曬在了烈陽裡。
心猛地一顫。
安然攥緊了小手,“我……我沒有。”
蒼白又無力的話。
說完之後,她連忙低下了頭,窘迫的看着自己的腳尖。
哥哥一定是惡魔。
她用着很小的聲音開口道,“你的樂趣是不是就是捉弄我……”
什麼叫,就喜歡看她吃醋。
感覺所有的一切,都被他掌控在股掌之上。
他氣定神閒,安然卻慌亂了自己的手腳。
無措極了。
可她卻是慌亂,池城就越是愉悅。
視線恨不得一天24小時定格在她上面。
早晚,早晚會把這隻小白兔吃抹乾淨。
讓她在牀上哭着求饒。
“是啊,想要捉弄你一輩子,可以麼?”池城半戲謔半認真的開口,伸出手揉了揉安然的小腦袋。
安然移開了視線,“你跟着我跑出來做什麼?不用那個美女姐姐談工作了嗎?”
“這麼想讓我去找美女姐姐啊,那我去了?”嘴上這樣說着,可他身體卻沒有一絲要離開的意思。
安然不知情,聽到他這麼說,視線連忙去尋找着他。
毫無任何防備的,與他四目相對。
噗嗤。
池城輕笑,“還說沒吃醋?都寫在臉上了。”
又被捉弄了…
安然暗暗的鄙視了自己一下。
池城牽起了她的手。
安然想要掙扎着甩開。
結果……當然是徒勞的。
池城穩穩的牽着她的手,輕聲開口,“不找她,只想找你。”
安然的呼吸一滯。
他扣着自己的手,指尖傳遞來細細碎碎的電流感,若有似無,酥酥麻麻,一路蔓延到了心尖處最細嫩的軟肉上。
哥哥……太妖孽了怎麼辦。
提前結束了工作,距離去參加節目錄制還有一段時間。
池城真的陪安然逛起了街。
這種感覺,好像在約會。
明明他現在的身份,還是自己的哥哥。
可就是感覺,好甜蜜…
下午兩點,準時入場等待錄製。
安然和池城去了後臺夕顏的休息室。
發現夕顏正在錄製節目前的採訪。
前兩天因爲被黑粉打了,夕顏臉上青了一小塊,雖然用了遮瑕,但鏡頭如果推進一下的話,還是能夠看得很清楚。
面對記者的提問,夕顏寶寶回答的遊刃有餘。
沒一會兒,這個採訪前的視頻就被官方微博發了出去。
每個選手都有,其他人的採訪視頻一出,都是預祝節目順利之類的評論。
到了夕顏這裡,有細心的觀衆立馬就看出了夕顏臉上的傷。
【summer臉上是受傷了嗎?】
【聽說是被蘇珊女士給打的,因爲summer的媽媽想要搶人家的功勞啊。】
【不管怎麼說,打人都是不對的吧,心疼summer一波。】
【這有什麼不對的?打得好,我還覺得打輕了呢,誰讓她和她媽媽這麼沒有下限呢?人家凌先生愛的人是蘇珊女士好嘛,summer的媽媽非要過去插一腳,這不是炒作是什麼?噁心那對母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