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廢物,一羣廢物,一點兒用都沒有!居然這麼快就被沈如歌搞垮了!還好我抽身快,沒有把握牽扯進去。”
夏水令氣急敗壞地跺着腳,渾身氣得顫抖着。
房間裡的,化妝品,時尚雜誌,資料,衣服,凌亂的散落一地,白色的落地窗簾被風吹得在半空中舞蹈着,夏水令任由房間裡的資料被風吹的凌亂不堪,她根本就沒有理會它們的意思。
現在的夏水令已經被沈如歌氣得滿臉鐵青。
“沒想到,沈如歌這個死丫頭從美國回來還挺有手腕的,哈哈,這樣也好,太容易結束,這個遊戲就沒有意思了,我就喜歡競爭力強的對手。”夏水令自言自語道。
夏水令是一個好勝心極強的女人,雖然表面上看起來柔柔弱弱,弱不禁風,尤其是她那雙可賣得了萌可裝得了清純的眼神,真是不當演員都對不起她那精湛的演技,什麼奧斯卡的都不在話下。畢竟夏水令在國際的機密組織呆了那麼長時間,沒有一點兒手段恐怕也不能像這麼成功的脫身吧。
“嗒,嗒”夏水令的高跟鞋摩擦着地面發出清脆的聲音,夏水令拿起桌子上的水果刀,然後輕輕地蹲下了身子,將水果刀插進了一摞資料之上。
“沈如歌,就算不能讓你身敗名裂,我也要讓你痛不欲生!”夏水令嘴角翹起了一抹邪惡的微笑,美麗而危險,笑容似乎凝固在了臉上。資料上果果的笑容燦爛而天真。
夏水令長長的黑髮搭在紅色的連衣裙上,長長的睫毛顯得眼睛更加的有神和迷人,她就像一朵美麗的罌粟花,看似光鮮奪目,但是卻容易侵蝕人的身心,引人注目但又極具危險着。
“果果,今天媽媽晚上有個會不能去學校接你去了,和朵朵一起回來吧!”沈如歌圍着圍裙,紮起亞麻色的短髮,露出尖尖的小臉,大眼睛忽閃忽閃的,一副賢妻良母的樣子,不管哪個男人如果看見她現在這個樣子,恐怕都迫不及待地想要把她取回家吧,畢竟美麗又賢惠的妻子。
“遵命!我的女神!”小奶包朝着沈如歌做了一個“向警察叔叔致敬的手勢”,並且露出了還沒長齊的潔白的小牙兒,充滿着稚氣還
略顯滑稽。
“注意你的牙,不要自己偷偷地吃糖了啊,如果再被我發現一次那麼就零用錢減半,聽到沒有!”沈如歌突然從賢妻良母變成了虎媽,表情認真而嚴肅。
“遵命女神,上次那只是一個美麗的意外,您說朵朵給我糖,我如果就這麼拒絕了的話人家一個女孩子得多傷心啊。”果果滿臉委屈的看着沈如歌。
“看在你認錯的態度這麼誠懇並且懂得憐香惜玉的份上就姑且原諒你了啊!!……”沈如歌看着小奶包一臉委屈的樣子,心裡有一點兒過意不去了,心想:“我是不是太嚴肅了,別再嚇着孩子。
沈如歌表情緩和了一下朝着果果慈愛地笑了笑。
“我是說朵朵她也太不小心了,好不容易給我快糖,竟然還被您發現了,害的我連糖都沒吃到,哼,都怪她,都怪她!”小奶包滿臉嫌棄地抱怨道。
“臭小子!”沈如歌握緊了拳頭。
“媽咪,到時間了,朵朵應該在外面等我了,作爲一個男生怎麼能夠讓女生等這麼長時間呢,對吧!”果果一溜煙兒朝門口跑過去了。
“慘了慘了,世界大戰要爆發了,沈女神要爆炸了啊!!……”果果這個小奶包尷尬地自言自語道,他真後悔自己剛纔說的那幾句話。
“沈晨,你給我站住!”沈如歌臉一黑朝着小奶包喊道。
“媽呀!”小奶包捂着頭連忙跑了出去,還不忘記鎖門。
“終於逃脫了沈如歌的魔爪。”果果長舒了一口氣,滿頭是汗。
“嘻嘻,我的跑步速度明顯有提高嗎。上次就被抓了回去,還有大上次,這次真是進步巨大啊。”果果自戀地想着。
“果果。”
“我在這兒。”
聽見朵朵的話,果果興奮地飛奔而去。
但是兩個孩子都沒有發現危險正在一步步靠近他們,一輛車正在緊緊地跟着他們。
“是哪個孩子啊,男孩兒還是女孩兒啊?”一個男人的聲音粗獷而渾厚。
“笨蛋,是那個男孩兒,你沒看見那張照片啊?”另一個男人嫌棄地說道。
“看了,
看了,我感覺那個女孩啊。”開車的男人委屈地說道。
“笨蛋,這麼白癡,是怎麼來當綁匪的,真不知道老大怎麼讓你來的啊!!……”男人怨聲載道地說道。
“當綁匪是因爲沒錢,我也是第一次綁架,老大讓我練練手。”開車的男人不好意思地說道。
“天啊,現在這個社會職業競爭壓力真大,竟然連綁匪都這麼熱愛學習。”另一個男人無奈地撇了撇嘴。
“對啊,老大讓我多向你學習學習,說你的資歷比較深厚,技術比較高。”開車的男人奉承地說道。
“不錯,犢子可教也。你還挺懂這行的行規的啊。記得我第一次綁架是在十年前了啊!!……”黑衣男子若有所思地說道。
“十年!”開車男子驚訝地喊道。
“但是的我還單純的像一個孩子。”開車的男子回憶地說道。
“當時我乾的最大的事就是逃學上網吧了。和您相比還真是小巫見大巫了,提起來我都覺得慚愧。”開車男子的表情略顯得有一些浮誇。
“想當年,我第一次綁架了一隻狗。”黑衣男子語氣中略帶一些驕傲地說道。
“一隻狗?”開車的男子驚訝地說道。
“我還當時一個什麼重要的任務呢,原來連人類都不是啊。”
聽見開車男子的嘲笑,黑衣男子不願意了。
“一看就沒見過世面,那可是一隻阿根廷的杜高,它主人都拿它當命養着呢!”黑衣男子驕傲地說道。
“這麼牛。”
“那必須的啊,那狗特別的難弄,別人都弄不了,最後還是老哥我上去搞定的啊!!……”黑衣男子更加的驕傲厄了。
“然後呢,哥?”開車的男子好奇地問道。
“它的主人實在太摳了,根本不顧狗命。實在不行我就把它撕票了啊!!……”
“哥,這麼牛了啊!真是太了不起了!”
兩個男人在車上得意地笑着。
“噓,小點兒聲,別打草驚蛇。”黑衣男子警覺地說到。
“哥,說的是啊。”開車的男子贊同地說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