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捨不得又怎麼樣,你昨天晚上口口聲聲的叫着她的名字,人家現在可是認定了你是愛她的,而我是個破壞你們的愛情的壞女人。”沈如歌三言兩語的就把昨天晚上發生的事情說了出來,她萬分感謝自己之前的工作是做公關的,要不然今天也不會練的如此的伶牙俐齒。
秦謙瑛瞬間就沒有了剛剛的氣勢,他知道自己一定是在喝醉了之後叫了“絨絨”的名字,這件事追根究底責任還是在他。他終於明白了沈如歌眼中的受傷是爲何了,嘆了口氣,走到貴妃椅旁,蹲下,直視着沈如歌的眼睛。
“如歌,我從來沒有騙過你,我愛的不是你。”
“所以呢?我就要毫無芥蒂的接受你在我們的新婚之夜叫着別的女人的名字嗎?”沈如歌忍不住的打斷了秦謙瑛的話。
“這件事是我的錯。”秦謙瑛向來不會逃避自己的責任,這次也一樣,可是他的歉意是那麼的敷衍。
“你知道嗎?我明明可以把她攆走的,可是我沒有,因爲我不想躺在那裡的時候,你抱着我,嘴裡叫着的還是絨絨這個名字。秦謙瑛,你答應過我,要試着愛我的。”沈如歌已經哭了出來,此刻她真的絕望了。
“對不起。”這是秦謙瑛現在唯一能說的三個字了。
偏偏,這三個字最傷人,讓沈如歌感覺到了未來,她只能是守着這一個虛名陪在秦謙瑛的身邊了,這還得是秦謙瑛願意的情況下。
沈如歌把頭埋的更低,雙肩不住的顫抖,她緊咬着自己的嘴脣,她不會再讓秦謙瑛看見自己的眼淚,因爲她的眼淚在秦謙瑛的心中根本就沒有任何的價值。
這邊的聲音終於是吵醒了還在睡夢之中的白菱絨,白菱絨都還沒有睜開雙眼就把胳膊伸向了另一邊,想要抱住秦謙瑛,可是她抱住的就只有空氣。
白菱絨瞬間清醒過來,看見秦謙瑛蹲在沈如歌面前,而沈如歌正哭的傷心,馬上就自己腦補了一個畫面,她以爲秦謙瑛在對沈如歌說抱歉
,說他才發現他愛的是她——白菱絨,希望沈如歌可以成全他們的感情。
一想到這裡,白菱絨剛剛的恐懼感不見了,她下了牀,驕傲的仰着頭走到了秦謙瑛的身邊,蹲下,手搭在秦謙瑛的肩膀上,“瑛,沈姐姐一定會理解我們的感情的,你不要太內疚了……”
秦謙瑛一臉驚恐的看着白菱絨,自己不會是遇上了一個精神病吧?這腦洞也太開了。
沈如歌知道自己這個時候應該是很憂傷的,可是,她還真的是從來都沒有見到過秦謙瑛被嚇到的模樣,此時見到竟然覺得頗有喜感。
“白小姐,我救你只是出於道義,並沒有別的意思,你是不是誤會了什麼?”秦謙瑛站起來說道,同時也後悔自己這次給自己招惹來了一個麻煩。
“瑛,是不是沈姐姐不願意和你離婚成全我們?沒關係,我會求她的,大不了我們多給她點兒錢就好了……”白菱絨仍舊不放棄的活在自己的故事裡。
“白小姐,這裡從來就沒有我們,只有我跟你。”秦謙瑛冷着臉說道,“看來之前我把你帶回來的決定是做錯了,既然你不願意做這裡的客人那麼就請你儘快離開吧。”該無情的事情秦謙瑛從來就不會多情。
“瑛,你怎麼可以這麼對我,你都忘記了嗎?昨天晚上你還叫着我絨絨。”白菱絨不甘心的撲到了秦謙瑛的懷裡,雙臂死死的環住他的腰哭喊着。
秦謙瑛毫不留情的把白菱絨推開,“絨絨是我小時候養的一條狗的名字。”
秦謙瑛是真的受不住這個一直在自我幻想的女人了,他拉着白菱絨就走到了門口,開門,剛要把人給扔出去就看見了門口站着的秦世華。
“爺爺……”秦謙瑛叫道。
“這就是你讓如歌在樓梯上睡了一夜的原因?”秦世華的血壓已經升高了,沈如歌的態度越閃躲他就越覺得不對勁兒,最後乾脆就直接等在了兩個人的房門口,等着看這兩個人到底在玩什麼把戲。
“
爺爺,這件事和謙瑛沒有關係。”沈如歌不止是爲了秦謙瑛說話,這也是事實。她愧疚的看着秦謙瑛,覺得自己這次好像是任性的大發了。
“和他沒關係難道和你有關係啊,難道睡在樓梯上的人不是你?”秦世華年紀雖大,可腦子不亂,想知道的事情也一定會知道的清清楚楚的,絕不允許其他人打馬虎眼。
“爺爺,謙瑛昨天晚上喝醉了,我出去給他弄醒酒湯的時候白小姐自己進到臥室裡來的,等我回來的時候她怎麼都不肯走,沒辦法,我纔去的走廊裡。我沒想着要在樓梯上睡覺的,就是累了想坐一會兒,不知道怎麼的就睡着了……”沈如歌解釋道,忽略了“絨絨”兩個字。
秦世華怎麼會不知道連絨絨的存在,要是讓秦世華知道兩個人是因爲這個名字鬧的彆扭而且連絨絨還回來了,沈如歌不確定秦世華是不是還要自己這個孫媳婦兒了。
“你騙人,昨天明明是瑛叫了我的名字……”白菱絨還想要爲自己爭辯,可在秦世華的眼神下已經不敢再繼續說下去了。
“老陳,送客,順便把客房先收拾出來給謙瑛和如歌住,再讓人把他們原來的牀換掉,髒了的東西我秦家不要。”秦世華無情的說道,隨後就回去了自己的房間,原本還等着和孫媳婦兒茶呢,誰知道自家孫子給了自己這麼大的一個驚喜。
秦世華剛走,秦謙瑛就看向了沈如歌,他一點都不領情,他只說了一句話就去於是洗澡了,“沈如歌,這是第一次,以後別再在我面前玩這些把戲,好好做你的秦太太。”
沈如歌苦笑了一下,他還是誤會了自己。
白菱絨撲過去還想要抱住秦謙瑛,秦謙瑛這次快速的反應了過來,閃開了,“陳伯,把人處理好,要是她還不走就直接送到徐家去給徐夠。”
秦謙瑛的話纔是讓白菱絨失去最後希望的利器。
沈如歌不知道最後白菱絨怎麼離開的,又去了哪裡,她不會去關心無關緊要的人物。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