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他那人品,你還幫他說話,要換作是本宮,定是找到機會就要道他是非。那人簡直是壞到了極點,可惡透了!”見獨孤月傷成這般還爲獨孤城說話,葉盛夏甚爲不滿。
獨孤月稍緩一口氣,解釋道:“皇兄也不是那麼壞。只不過是因爲雪妃……”
“三弟!”獨孤允沉聲打斷了獨孤月的話。
“切,你們這樣算啥呀,別以爲本宮真這麼笨。看你們的小眼神,本宮大致也知道是怎麼回事。”葉盛夏不屑地瞪一眼獨孤允。
獨孤月聽了失笑:“那母后知道什麼了?”
就以葉盛夏的粗心大意,怎可能因爲他的幾個字就能聽出端倪?
獨孤允薄脣輕抿,垂眸把玩手上的玉扳指,斂去自己的情緒。
“看看,三皇子,本宮就知道你在小瞧本宮。這能影響男人的兩件事,一是權勢,二是女人。你方纔提到了雪妃,也就是說,改變太子的是女人。而那人是妃子,那就不得了了,那豈非就是皇上的妃嬪?這太子喜歡上自己父皇的女人,豈非亂套了?!”葉盛夏說着瞪大美眸。
這樣可不得了,兒子喜歡的是父親的女人,那豈非就是亂/倫?!
思及此,她的手臂起了雞皮,正要問獨孤月她猜得是否正確,卻見獨孤兄弟目瞪口呆地看着她,滿眼不確定。
“毫無疑問,這事被本宮猜對了!”葉盛夏煞有介事地點頭,加重語氣。
“母后竟也有通透的時候。”獨孤月率先回神,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