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到酉時就想讓本宮前往賣命,皇帝小子真會算計。”葉盛夏說着又再躺下,懶懶地伸腰,感嘆道:“如果人的一生都在榻上過完,那該多舒服啊。”
玉兒一聽樂了:“娘娘這說法新奇,躺着真有這般自在麼?”
“那當然。站着不如坐着,會着不如躺着,躺着過日子,多適合本宮這種懶人哪?”葉盛夏說着上前拉玉兒的小手,摸了一把,還想親一口,玉兒忙不迭地縮了手:“娘娘的眼神好可怕。”
“又嫩又滑又白的玉手,真好摸。”葉盛夏樂得眯了眼,在鳳榻上打滾兒。
玉兒看了失笑。
就這樣,葉盛夏一個人也能玩得不亦樂乎,真是奇特的女人。
很快有急促的腳步聲往寢殿而來,葉盛夏一聽便知是音兒。
果見音兒迅速衝進寢殿,朝葉盛夏道:“娘娘,小安子等極了。說是娘娘再不起身,皇上就要殺過來,到時他的腦袋不保。”
“皇帝小子很奇怪。就算想折騰本宮,也用不着這麼快吧?!這漫漫長夜,本宮是拖一刻便一刻。”葉盛夏還是躺着不動,沒有起身的跡象。
玉兒和音兒對視一眼,拿自己的主子沒辦法。
這拖延了半刻鐘後,又有急促的腳步聲由遠至近。
葉盛夏聽到這聲音頓時精神緊繃,若無意外,此次是獨孤城身邊的幾大宮人。
還未待她細想,她眼前一花,水芙和水蓉便衝到她跟前,一把將她從榻上提起,服侍她穿戴整齊。
“喂,你們看起來很像徒匪,而本宮是被你們打劫的富家小姐。”葉盛夏知道自己逃不過,便也由着宮人爲她忙碌。
“皇上沒耐性,再晚一點,皇上就要殺過來了。”水芙無奈地道。
主子鬧脾氣,她們這些下人也慘。
獨孤城原本是極有耐性的人,但是對葉盛夏,卻極沒耐性,這一點,只恐獨孤城自己也沒發現。
“本宮突然想起自己不會喝酒,覺得五千兩難賺。若是本宮現在反悔,還來不來得及?”葉盛夏蹙着秀眉道,突然想起一個很嚴重的問題,她的酒量不行。
人說酒後亂性,她怕自己會把持不住,做出後悔終生的錯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