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裴晗和任景煜對視一眼,這個老人和自己非親非故,卻爲自己做了那麼多,真的不知道該如何感謝她了。
“好了,你們放心吧,我已經關照過他們了,沒有人會泄露你們的蹤跡的,你們就安心的住下來。”老人說完就走了出去,把空間留給沈裴晗和任景煜。
“景煜,我們真的要留下來嗎?我擔心喬巧巧知道後會對老人家不利啊。”沈裴晗十分擔心這個善良的老人。
“既然老人家讓我們留下那就留下吧,到時候他們找到這裡來,我們也能幫老人家解下圍,不讓他們爲難老人家。再說我覺得這個老人在這一片的威望好像很高,我有種感覺,也許我們這次會有驚無險。”沈裴晗已經知道了真相,任景煜現在也不需要再裝瘋賣傻了,冷靜的分析着眼前的利益。
“這樣真的可以嗎?我還是有些擔心。”沈裴晗希望任景煜說的是真的。
“放心吧,還有我呢。”任景煜知道沈裴晗是害怕傷害到旅館老闆,走過去攬住沈裴晗的肩膀,安慰着她。
沈裴晗沒有掙開任景煜的親密舉動,這段時間以來自己承受了太多太多,真的很需要一個肩膀來依靠一下。任景煜就是安安分分的攬着沈裴晗的肩膀,沒有一點的非分之想,兩個人不再說話,房間裡恢復了安靜。
事實證明,老人家讓沈裴晗和任景煜留下來是正確的,這幾天大街上四處都是陌生人,手裡拿着照片,見人就打聽有沒有見過照片上的這兩個人。街坊鄰居就像是約好了一樣,異口同聲的說沒見到。
沈裴晗擔心的站在窗前,透過窗簾的縫隙觀察這外面,看來華景是不把她和任景煜找出來是不會罷休的了。只是他這麼着急的想要找到自己和任景煜又是爲了什麼?會i頭看了一眼躺在牀上閉目養神的任景煜,這個男人心還真大,都這種時候了還老神在在的睡覺,真虧
了他也能睡着。
沈裴晗走到牀邊,沒好氣的踹了踹任景煜耷拉在牀邊的腳,“嗯,怎麼了?我感覺你好像非常煩躁的樣子。”任景煜只是在閉着眼睛想事情,沈裴晗踹他他就知道了,睜開了眼對着沈裴晗說道。
“沒有什麼,就是有些煩悶,我們這樣什麼時候纔是個頭啊?”沈裴晗快要被壓抑的瘋掉了,不停地用手拍打着牀墊。
“好了,不要再煩悶了,我們說說話吧。”任景煜試着轉移沈裴晗的注意力。
“好啊,你還沒告訴我你到底是怎麼回事呢,從我們離婚之後你的公司好像就開始問題不斷了。”沈裴晗提出自己心中的疑問。
“哦,這個啊,是這樣的,喬巧巧利用羅若因,設計讓羅若因和別的男人發生了關係,並懷孕了,然後讓羅若因來我家,對我媽媽說孩子是我的,而且還拿出了我和她進賓館的照片作爲證據,想要讓我承認這個孩子,並和他結婚。你也知道,我媽媽一直想要一個孩子,看到照片,又被羅若因的花言巧語欺騙,就肯定了這個孩子是我的,逼着我和羅若因結婚,爲此我還和我母親大吵了一架,那段時間公司裡出了問題,面臨破產的危機,羅若因知道以後大吵大鬧的想要悔婚,並告訴我他只是想嫁給我做個有錢的大少奶奶,可是我現在破產了,他不想跟我受苦,當着我母親的面和我大吵,說孩子不是我的,氣的我母親心臟病犯了,送去醫院之後,醫生說我母親年紀已經太大,手術風險太高,如果手術的話有可能會死在手術檯上,在病房裡母親跟我說她知道自己錯了,希望我可以把你找回來,也希望你可以原諒她,之後母親就......”任景煜想起去世的母親,悲從中來,用手捂住臉,眼淚順着指縫留下來。
沈裴晗聽哥哥說起過任母離世的事,卻沒想到原來中間還有這麼多事情,真是難爲了任景煜,發生了這麼多
事,身邊連個說話的人都沒有了。沈裴晗坐到任景煜身邊,緊緊的抱住了他,感受着任景煜身上的悲傷,眼睛也跟着溼潤了。
恢復了一下情緒,任景煜繼續說道“母親離世之後,我回到家裡逼迫羅若因嫁給我,她瘋狂的反對,並把這裡面多有的一切都說了出來,她說是喬巧巧從中作梗,目的就是要報復我們,放羅若因離開之後,我找人調查了一下喬巧巧,原來這個女人的心腸竟然如此歹毒,我拿着證據去找喬巧巧,沒想到他根本就不在乎,我警告喬巧巧讓她不要再搞這些小動作,結果華景這個時候回來了,喬巧巧裝出一副可憐的模樣,說是我威脅她,華景竟然不分青紅皁白的就和我打了起來,結果我因爲躲避不小心從三樓的陽臺上摔了下去。事情的經過就是這個樣子,再以後的事情你就都知道了。”任景煜把離婚之後發生的事都講給了沈裴晗聽,直到結束任景煜還沉浸在失去母親的悲傷中。
“好了,景煜,你也不要再難過了,逝者已矣,我們要爲了以後努力。”沈裴晗知道這個時候再多的安慰也撫平不了任景煜失去母親的痛苦,只能輕輕的拍着任景煜的後背,以此來安慰他。
“嗯,不說我了,你呢?裴晗你那次在喬巧巧家到底發現了什麼?爲什麼從那之後你就像是變了一個人一樣,我問你你也不說。”任景煜一直很好奇沈裴晗到底在喬巧巧那裡看到了什麼,會讓她性格大變。
沈裴晗整理了一下思緒,緩緩開口“景煜,其實應該求得原諒的是我,你知道嗎?當時喬巧巧設計了一場車禍,想要置我於死地,而那段時間你母親又處處和我做對,你母親和我搶車子那天,我知道了喬巧巧準備動手,我一念之差把車子讓給你母親,想要借喬巧巧的手除掉她,雖然在最後關頭我給喬巧巧打電話,阻止了事情的發生,可是這件事一直像根魚刺一樣,卡在我的喉嚨裡。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