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是我的藥

你就是我的藥

?“別理他。”陸南星拉着陶朱朱就朝着餐桌走去。

“陸南星,這是你對大哥的態度?”陸南澤低喝道。

“咦?”陶朱朱這下可算是徹底的懵了,大叔的話越來越驚人了。

“大哥?”陸南星衝着陸南澤哼哼道:“你算什麼大哥。”

“陶朱朱,你不是想要拜陸南澤爲師嗎?”陸南澤看向陶朱朱。

陶朱朱重重點頭。

“那我告訴你,我就是陸南澤!”陸南澤那話說得一個底氣十足,甚至帶上了自傲自負,外帶一點竊喜。

陶朱朱頓時嘴巴張大如O型,眨着眼,怔怔地看着陸南澤,大叔就是陸南澤?

天啊!大叔就是陸南澤!

陸南澤就是大叔!囧!

陶朱朱有些後知後覺,心混亂如麻的看向陸南澤,“大叔真的就是陸南澤?就是繁星的總經理,就是那個神人陸南澤?”

“嗯。”陸南澤睇着陶朱朱,點着頭。

“那個那個”陶朱朱這下說話都結巴了,看到了自己的偶像,能不激動嗎?

“還不過來。”陸南澤命令道。

陶朱朱這下子可不敢有半點的耽擱,甩開了陸南星的手,就飛奔向了陸南澤,“大叔。”

“還叫大叔?”陸南澤皺眉。

陶朱朱狐疑的看向陸南澤。

“不是說要拜我爲師麼?”

“不是,不不不,是,不對不對,我”陶朱朱慌了,語無倫次起來。

“到底是想還是不想?”陸南澤盯着她。

“想!”陶朱朱吞嚥着唾沫,急忙點了頭。

“嗯。”陸南澤滿意的應着,他看向陸南星,說道:“就是這樣。”

陸南星看着陸南澤,氣啊!這豬豬果然沒心沒肺啊,看到師父就不要他了。

“大哥,你狠!”他咬牙切齒道。

“彼此彼此。”陸南澤眼睛一眯。

陸南星卻在這時,忽然燦爛一笑,“那大哥,你是同意豬豬住在這裡了是吧?”

“……”陸南澤頓時無語。

“哈哈!真是太好了,豬豬啊,你看你師父同意了,這下你也可以安心住了。”陸南星看着陸南澤吃癟的樣子,簡直是長吁了一口氣,這就是報復的快感啊!

“真的嗎?”陶朱朱懵懵懂懂,完全是置身在雲裡霧裡的感覺,她都還沒從大叔變成師父的意外中回神過來,這突然又被花蝴蝶告知,師父同意她住下來了,讓她怎麼消化啊?

消化極度不良,她看向陸南澤,尋求答案。

陸南澤現在是騎虎難下,恨不能剁了陸南星,這小子居然給他下套,可奇怪的事,他居然有種鬆了口氣的感覺。

真見鬼的不爽!

“兩個月。”

“兩個月!”聽到陸南澤的話,陶朱朱開心的點頭,更是激動的大呼:“大師父。”

一聲師父叫的陸南澤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他怎麼也沒想到,居然會是在這樣的情況下,收了陶朱朱這麼個徒弟。

“嗯啊。”

含糊的應了聲,陸南澤轉過身,就直奔餐桌。

陶朱朱看着坐在餐桌上的兩個男人,臉上的笑堪比花兒,她忙走了過去,坐在了陸南澤的邊上。

陸南星傷心的看着對面的陶朱朱,咕噥道:“沒良心的豬。”

陸南澤瞥了眼對面悶悶不樂的陸南星,又看看身旁一臉傻笑的陶朱朱,只覺得自己定是瘋了,纔會被莫名其妙的扯入了這個不該屬於他的空間裡。

一頓晚餐,吃得三人三中心情。

陶朱朱殷切的給陸南澤夾菜,她現在的心情那簡直是美好的宛如雨後見到了彩虹,燦爛無比。

大叔就是師父,就算是做夢也會笑醒吧。

“這湯裡放了什麼?”陸南星對自己喝得湯頗顯得驚訝,那味道是他從沒有吃到過的,湯的味道鮮美不說,還隱隱帶着一份酸,酸味不重,恰到好處的淡化了入口的油膩,吃起來特別的爽口。

“好喝吧?”陶朱朱並不急着回答,而是神秘的一笑。

“確實很好喝,豬豬啊,到底你在這湯裡頭放了什麼?”陸南星不得不承認,陶朱朱的手藝確實大出他的意外。

“師父,你覺得好喝嗎?”陶朱朱看向陸南澤,小聲問道。

陸南澤其實現在心裡頭的驚訝並不比陸南星小,陶朱朱的手藝跟她給他的印象,成了兩個鮮明的對比。

這丫頭的廚藝確實有獨特的地方,他想到剛纔陶朱朱從包裡頭拿出來的那罐黑乎乎的東西。

想必那罐看着食慾會大減的東西,現在倒是成了她取勝的法寶了。

“還行。”

聽着陸南澤的話,陶朱朱雖說沒有得到所想要的讚美,可也足以讓她開心了,至少師父沒說難吃啊。

“豬豬!”陸南星在那邊哀怨。

“好嘛,我告訴你就是了。”陶朱朱說着,站起身,把剛纔放在茶几上的那罐東西拿了過來。

她在陸家兄弟好奇的目光中,打開了蓋子。

頓時一股腥酸的味道充斥在餐桌上,這味道讓陸南星差點沒從椅子上蹦起來,他捂着鼻子,說:“這什麼怪味道?”

“什麼怪味道?你不是想要知道這湯爲什麼這麼好喝嗎?就是因爲這個啊。”陶朱朱瞥了眼陸南星,說道:“這可是我特製的醬料,這裡頭的東西那可就多了。”

“你特製的醬料?”陸南星額頭冒汗。

陸南澤額鬢鼓動,臉色明顯差了很多。

“嗯。”陶朱朱很是陶醉在自己的創意當中,“我就是覺得這菜啊,總是保持一個味道不好吃,所以每次都會想着辦法在原有的基礎上多加一些別的味道,就好比這個湯吧,本該是沒有酸味的,可是呢。我覺得那樣會顯得過於的油膩了,缺少了一份鮮美,所以就做了幾次的試驗,最後得出的結果,就是加上一些酸味,那湯喝起來,既不會覺得油膩失去鮮美味,反而會多一份爽口感。”

陶朱朱這一番聽起來破爲有道理的話,讓兩兄弟頓時肅然起敬。

“豬豬啊,你該不會每次做菜都在創新吧?”陸南星問。

“算吧,像這個醬料我就是用了一些海鮮加上一定量的豆瓣醬跟紅醋,加以攪拌,再密封一段時間後,就成了現在這個我陶朱朱特製的鮮醋醬。”

“原來如此。”陸南星長吁一口氣,天才跟白癡果然只隔一線。

“師父,喜歡吃什麼呢?豬豬可以給師父做哦。”陶朱朱趕緊看向陸南澤,大獻殷情。

“豬豬啊,你怎麼不問我喜歡吃什麼啊。你這太不夠朋友了,虧我對你這麼好。”陸南星傷心道。

“朋友跟師父比起來,自然師父比較重要啦。”陶朱朱理直氣壯的說。

陸南星心碎了,他瞪着陶朱朱,瞪着陸南澤,憤憤不平的扒着碗中米飯。

陸南澤心情卻在陶朱朱的話中,無比的愉悅與舒心起來。

“師父,你吃嘛。”陶朱朱不斷地給陸南澤夾菜,端湯。

陸南星突然一放下筷子,站起身,說道:“我不吃了,我去玩遊戲。”

“什麼遊戲?”陶朱朱好奇的望着陸南星。

“天界。”陸南星扔下兩個字,就大步向着房間走去。

陶朱朱嘴巴張了張,她瞥了眼陸南澤,發現自己的師父大人,並沒有多大的反應,那看起來師父並不在意花蝴蝶玩天界了呢?

呼呼,那她玩也沒關係吧?

“師父,那個花蝴蝶玩天界,你不生氣哦?”“爲什麼生氣?”陸南澤看向她。

“這天界是聚源出的,都說聚源跟繁星是對頭,那個”陶朱朱小聲道。

“聚源這次的設計的天界,確實很不錯。”陸南澤輕描淡寫的說了一句。

陶朱朱聽在耳中,卻自有一番的詮釋。

“嗯。”重重的點頭。

陸南澤這時也放下了碗筷,說:“我吃好了。”

“師父吃完了啊?”陶朱朱看着桌上剩下大半的菜,有些失望。

“很好吃,我跟南星平時吃的就不是很多,今天已經很不錯了,你不用在意。”陸南澤說着從椅子上站起身。

陶朱朱吸吸鼻子,師父真的好溫柔,居然還安慰她。

“師父,豬豬一定會努力跟你學習技術的,一定不會給師父抹黑的。”陶朱朱想着陸南澤發出了自己豪邁的誓言。

“嗯。”陸南澤卻並沒有多在意,點了頭,向着自己的房間走去了。

陶朱朱目送陸南澤離開,她開心的坐下,端起了碗筷開動起來,吃得那叫一個歡快。

媽媽,這一定是你在天上保佑豬豬,豬豬絕不會辜負了媽媽的希望,努力跟師父學習,努力做個跟師父一樣的偉大人物!

快速的解決完晚餐,陶朱朱收拾完碗筷後,就挪着自己那口大包包,進了房。

陶朱朱看着這間充滿了溫馨的房間,眼眶不禁紅了一圈。

長這麼大她從來都沒有見過這麼漂亮的房間,想起自己那間又破又小的小平房,她就大大的吸了一口氣。

“豬豬會加油!”給自己打完了氣,陶朱朱開始收拾起自己的東西來。

她把包裡面的東西幾乎都翻到了一遍,忙乎了一陣子後,纔算是把東西都整理好。

她靠在椅子上,看着整潔乾淨的房間,腦海裡則是想到了莫小雅說過要給她天界內測號的事。

趕緊掏出了行動電話,給莫小雅打了個電話,要了賬號。

一陣調侃下來,時間也已經是晚上九點鐘了。

不過爲了能儘快的玩上天界,她還是決定要先進去一趟。

小心翼翼的把自己所有家當中最貴的筆記本電腦拿出來,謹慎的放在桌上。

看着自己心愛的電腦,陶朱朱臉上揚起了甜美的笑。

這檯筆記本可是她省吃節用大半年,再加上打零工湊齊的錢買的,對於她來說,就是她的一切,說是她的生命都不爲過。

她找了網線插上,然後又倒騰了一下,總算是把自己給開出來了。

只不過開機是相當的順利,可這上網要有賬號啊!

她以前也就是用學校的網線上的網,那要想上網就勢必要去跟陸南澤或者陸南星要賬號了。

想了想,她站起身,就走出了房間。

先是站在了陸南澤的房門口,徘徊了半天后,她放棄了,走到了陸南星的房門口,敲了敲門。

“進來。”

陶朱朱打開了房門,看到的是陸南星正全神貫注在電腦屏幕上。

“花蝴蝶。”陶朱朱走到他的身邊,她眼睛只是瞥了下屏幕,頓時就被屏幕上絢麗的特技效果所吸引了,彎下了身,湊近了腦袋,“這是什麼?”

“三級魔法‘極電冰芒’。”陸南星說着。

“效果真的很漂亮。”陶朱朱讚歎道。

“確實很不錯,不過我總覺得這天界不管是在界面還是對技能的效果上,都很像我們繁星最新研發的遊戲。”

“就是那個技術部正在測試的那個遊戲?”陶朱朱想到自己在技術部時所看到的那個超級華麗的遊戲,要不是太過的震撼了,她也不會樂的忘乎所以啊。

“你見過?”陸南星擡眼,入眼的竟是白淨光潔的脖頸,陶朱朱側過臉,露齒一笑,“是的,見過。”

那甜美的笑容,閃亮如星的大眼睛,直接煞到了陸南星。

他的心臟鼓動起來,那臉頰上居然莫名其妙的滾燙了起來。

他知道自己確實被陶朱朱吸引了,可也不至於就這樣能讓他被電的體無完膚吧?

好歹他也是一個混跡花叢多年的男人了,可現在的他就像是情犢初開的純小子。

“怎麼啦?”陶朱朱看到陸南星那突然變紅的臉,狐疑的更爲湊近了一些,她伸出手,就搭在了陸南星的額頭,“花蝴蝶,你生病了啊?”

柔軟的小手搭在額頭上,帶來的是一抹的涼意,舒服的感覺,讓陸南星哀嚎,真TM太舒服了。

這頭豬對自己的殺傷力那簡直可以用致命形容。

莫非自己真的對她心動了?

陸南星擡起頭,看在就近在眼前的女人,她的樣子真的好可愛,可愛的讓他一口想要把她裹入腹中。

陶朱朱摸摸自己的額頭,又看看陸南星,有些擔心,“花蝴蝶,你是不是真的病了哦?不行,我去拿藥給你,還好我還有留下幾片感冒藥。”說着,她就要往房門口走。

這時

陸南星卻一把扣住了她的手腕,並且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將陶朱朱壓在了自己那張大牀上。

陶朱朱被壓在牀上,有些摸不着北,她看着正俯身,望着她的陸南星,問道:“你做什麼?”

“我做什麼,難道你看不出來?”陸南星望着身下的她,有些懊惱在自己的掙扎,不就是個女人麼,或許是這個女人對他來說很新鮮,纔會讓自己產生出這麼些莫名其妙的感覺。

只要打破這層新鮮感,他就可以做回原本自己了。

“你真的很奇怪,無端端的壓着我做什麼?莫非是你怕吃藥?你都這麼大個人了,還怕吃藥啊?”陶朱朱開始尋找答案,並且以自己的思維給出了答案。

“我怕吃藥?”陸南星好笑的看着這個自圓其說的女人,一陣無奈,旋即他就側身,在她的身邊躺下了。

“難道不是?那你幹嘛不讓我去給你拿藥啊,真是個怪人。”陶朱朱抓抓頭,坐起身,她側過臉,看向躺在牀上的陸南星,“你真的不要我去拿藥哦?”

“我沒病,吃什麼藥。”陸南星瞥了眼陶朱朱,這女人不是一般的遲鈍!

“哦,那好吧。啊——對了!”陶朱朱忽然大叫起來。

陸南星被她驚了一跳,“幹什麼?”

“那個,我過來是問你上網的賬號,我要上網。”陶朱朱拍着自己的額頭,差點忘了她來找花蝴蝶的目的了。

“你的本子呢?”陸南星坐起身,問道。

“在房間裡。”

“好吧,我給你設置一下。”陸南星說着,下了牀。

陶朱朱趕緊跟着下牀,隨着陸南星來到了自己的房間。

陸南星一坐下,一翻開電腦,當屏幕一亮,他眼珠子猛的往外一,愕然的望着屏幕上那漂浮的一個個懸浮窗口。

陶朱朱這時也已經走到桌前,看到屏幕那一個個香色誘惑的圖片,她臉頰一下子就漲紅了,上前,擋在屏幕前,說:“這個不關我的事,我也不知道爲什麼會有這些。”

陸南星倒是回了神,他很是明白的說道:“我明白,人都有這個時候。”

“什麼意思?”陶朱朱瞪大了眼睛,瞧着陸南星。

“不管是男人還是女人,總會有對這方面好奇跟嚮往的時候。豬豬沒必要跟我遮遮掩掩,我也是過來人。”陸南星說着。

“不是啦!”陶朱朱這下子總算是聽明白了,臉頰上那是一個火燒火燎。

“嗯。”陸南星心不在焉的應着,他開始爲豬豬清理那些黃字輩網站。

陶朱朱是有苦說不出啊,她也不知道爲什麼那些網站總是喜歡找上她的電腦,每次都讓她感到好無力,都不知道用了多少辦法,每次殺完了清理完了,甚至是格盤裝機後,確實有那麼短暫的一陣子,那些網站消失了。

可很快又會在不經意的情況下冒出來,這簡直是野火燒不盡,春風吹又生啊!

那些網站的生命力不是蓋的,比小強還小強。

陸南星越是清理,臉色越是往下沉,後頭連他的額頭上都冒出了一層薄薄的汗珠。

“你說你到底上了多少有色網站?”

“沒有,我沒有上過。”陶朱朱急忙爲自己辯解,“這些都是自己莫名其妙的出現的。”

“你都打什麼網頁?”陸南星撫額。

“我平時很少打網頁,除非是需要尋找資料,我發誓,我真的沒有打過那些亂七八糟的網頁。”陶朱朱就差沒有以死表清白了。

陸南星擡起頭,瞥了眼滿是委屈外帶無辜的陶朱朱,手指輕敲了下桌面,說:“你在這裡等着。”說着,他站起身,就走出了房間。

陶朱朱抿着脣,看着自己那個仍是漂浮着無數足以讓噴血的熱辣圖片的網頁,心糾結了,哀嘆道:“老公,你還真是不給我爭氣,讓你乖乖的,別到處勾引,搞外遇,你倒好,越來越不像話了。”

這檯筆記本對於陶朱朱來說,是猶如生命一樣的重要,平日裡她更是以‘老公’稱呼它,可想而知這個老公在她心目中的地位。

正在陶朱朱爲她的‘老公’大吐怨氣的時候,陸南星再次出現在了陶朱朱的房間,並且在他的身後,還跟隨着另外一人——陸南澤。

陶朱朱在看到師父大人出現的那一刻,頓時恍然大悟,原來花蝴蝶是去找師父來了。

這下子她就更是羞愧的無地自容了,眼睛偷偷地瞟向正在看她‘老公’的陸南澤。

果然啊,師父的臉色都黑了,也是,任誰看了這樣的情況,都會覺得定是她平日裡愛點那些網站,纔會導致她的‘老公’這麼的不檢點。

“大哥,這東西還能用麼?”陸南星看着坐在電腦前的陸南澤。

“不知道。”陸南澤手指飛快在鍵盤上敲打着,速度之快讓在後看的陶朱朱簡直是無法應接。

“豬豬,我問你,你這電腦到底都幹嘛了?”陸南星看向陶朱朱,滿腹的好奇。

“我不是說了,就是查查資料,寫寫論文,偶爾玩玩遊戲。”陶朱朱扁了扁嘴巴,說着。

“你知道自己這電腦裡頭有多少病毒嗎?”

“不知道。”陶朱朱搖頭,“反正我只知道,應該不少。”

陸南星斂了斂目色,說道:“數以萬計。”

“哪有!”陶朱朱打死都不信。

“你自己看看。”陸南星指着屏幕上顯示的查毒數據。

陶朱朱挪動腳步,湊近在屏幕前,她看向陸南星所指的數據看去,一下子眼睛都直了,那長串的數字,不用數都知道起碼是上了五位數了,而且還在不斷地往上升。

“這個”陶朱朱懵了。

“你這本子還能開機,簡直就是個奇蹟啊。”陸南星雙手抱胸,睇着低下頭的陶朱朱。

“我不知道。”

陸南星再度撫額,他都開始懷疑,主修計算機專業,副修遊戲特效的她,居然能把自己的筆記本折騰成這樣,也算是一大奇蹟了。

“南星,你去把我的本子拿過來。”陸南澤這時發了話。

“哦。”陸南星應了聲,走了出去。

陸南澤轉過身,看向站在一旁的陶朱朱。

她低着頭,就像是個做錯了事的孩子,很是無措。

“本子沒事。”

“呃”陶朱朱擡起頭,看到陸南澤的瞬間,她就差沒有哭了,“師父,真的不是我故意弄了這麼多病毒。”

“上網就是這樣。”

“師父,我是不是很笨?”陶朱朱很有自知自明,這三年的大學,她知道自己完全就是混過來的,不是她不專心,而是每次看到那一堆堆的數字,她就投降了,能走到實習這個階段,她自己都覺得不可思議。

她會這樣渴望拜陸南澤爲師的最大的原因就是在這裡,想要讓自己進化啊。

“爲什麼你會選擇這個專業?”陸南澤看了她良久後,問道。

“我也不知道,我只是以前看到那些遊戲裡的人物,畫面,很漂亮,而且我最好的姐妹小雅是個特別愛玩遊戲的人,她就總是嚷着跟我說,要是有機會,她一定要自己做一個遊戲。不過小雅出於某些原因,她沒有如願,所以”

“你就是爲了朋友,才學了一個對自己來說,完全不能去攻克的專業?”陸南澤大致上也瞭解了,也算是明白了,對於她來說,這應該也算是個原因了。

“嗯。”陶朱朱點頭,然後很快又搖了搖頭,說道:“其實最大的原因是我真的很喜歡這個專業,特別是對遊戲的開發跟研究,我真的很感興趣,要不然也不會來繁星了。”

“你倒是對自己很有自信。”陸南澤扯了扯嘴角。

“師父在繁星。”陶朱朱說。

“就是因爲我在繁星,所以你才選擇來繁星?”陸南澤詫異。

“嗯。”

“我上次就問過你,爲什麼這麼執着拜我爲師。”上次被陸南星攪和了,以至於沒有得到答案,現在陸南澤不禁被那份好奇勾起,再度問。

“師父在業內被稱爲‘神’,我想神一定可以讓我開竅,我很笨,可我會很努力的跟着師父學習,我真的可以。”陶朱朱以着十二萬分的誠意加堅定,向着陸南澤保證。

“我不知道,你是不是能開竅,不過你倒是給我帶了不少的收穫。”陸南澤說着,看向那仍是在殺出病毒的電腦,驚訝中有帶上了驚喜。

世上有很多的病原,可很多病原因殺毒軟件的不斷提升,早已滅絕,可對於他來說,那些滅絕的病原體,確實相當有價值的研究對象。

而,陶朱朱這檯筆記本上所攜帶的病原體,有許多則是滅絕的,更多的是幾近滅絕的。

這讓陸南澤感到驚喜與興奮,同時也覺得不可思議。

如此多的病毒,這臺電腦居然還能運行,要他看來,這陶朱朱也許在某個領域是個天才也說不定。

“真的嗎?”陶朱朱豁然撐大了眼睛,恢復了生氣。

“真的。”

“我就知道師父是這個世上最好最好的人。”陶朱朱吸着鼻子,感動道。

陸南澤嘴角更爲揚起了些,這時他看到陸南星已經捧着他的本子進來,便也結束了這一場談話。

陸南星看着身旁恢復生氣的陶朱朱,有些納悶,剛纔他出去的時候,這豬豬可是了無生氣啊,完全的焉了。

“你們肚子餓不餓?”陶朱朱看了看時鐘,居然已經快十二點了,沒想到時間過去的這麼快。

“確實有些餓了。”陸南星率先說道。

“我看冰箱裡面還有湯圓在,你們覺得可以嗎?”陶朱朱問道。

“當然可以啊。”陸南星點點頭。

“就這個吧。”陸南澤附和了一聲。

“那我這就去煮湯圓。”陶朱朱一聽來了精神,匆匆地走出了房間。

陸南星看着陶朱朱走離,這纔回過身來,看向陸南澤,“南澤,你覺得豬豬這電腦是不是挺有意思?”

“確實。”陸南澤輕勾嘴角。

“不過,你應該發現了吧。”

“嗯。”

“看來以前給豬豬維護電腦的也是個高手啊。”

“高手確實不少,不過在這一行裡,本來就不缺乏高手的存在。”

“豬豬也真是的,既然有那麼個高手在身邊,爲什麼非要拜你爲師呢?”陸南星摸着下巴,依照他與陸南澤看來,陶朱朱的電腦平時肯定有人在幫她維護,要不然絕不可能存活至今。

既然有那麼個高手強人在,豬豬爲什麼還非要拜南澤爲師呢?

“那豬做不了間諜。”陸南澤說道。

“也是。”陸南星點頭,對此他倒是很認同,陶朱朱的單純可不是裝就能裝出來的。

一時間兩兄弟也沒再繼續下去,陸南澤仍是給陶朱朱的‘老公’清理,陸南星則是若有所思的看着陸南澤,腦海裡不禁又浮現上剛纔把豬豬壓在牀上的一幕。

那天夜裡,南澤是不是也是如此就範了呢?

他對豬豬到底是有興趣還是沒興趣?

陶朱朱哼着小曲,一邊開心的爲陸家兩兄弟煮湯圓,一邊想着自己那不爭氣的‘老公’,她也覺得挺納悶,爲什麼總是有莫名其妙的病毒找上自己呢?

想來想去,她最後還是放棄了,本來這種太過複雜的問題就不適合她。

望着一個個已經浮起在水面上的湯圓,陶朱朱忍不住又想起了北水野。

這都快兩天了,爲什麼水野哥哥始終都沒有給她打電話呢?

“啊——”

陶朱朱煩躁的一聲低吼,卻不想將那身後之人驚了一跳。

“哐啷”

陶朱朱望着地上碎裂的瓷碗,整個人都懵了。

“怎麼了?”陸南星風風火火的衝了出來,看向似乎被嚇呆了的陶朱朱。他看上那站在廚房中另外一人——陸南澤,“大哥,你不是說回房間嗎?”

陸南澤臉色沉鬱,沒有說一句話,就轉身走出了廚房。

陶朱朱嚇得三魂丟了七魄,她怎麼也沒想到,自己一個轉身,居然會看到師父,這個衝擊太強大了,連手中端的碗都脫手了。

“豬豬?”陸南星走到陶朱朱的面前。

陶朱朱擡起頭,看向陸南星的那一刻,眼淚就這樣唰唰地掉了出來。

“對不起我把碗給打碎了。”

“不就是一個碗麼?有必要哭嘛?”陸南星無語的望着她。

“我不是故意的。”陶朱朱低下頭說着,就要蹲身去撿地上的碎片。

“行了,你別亂動。”陸南星抓住了她的手,問道:“你沒燙到吧?”這地上那一顆顆湯圓還有冒着熱氣的水跡,他不禁審視起陶朱朱。

陶朱朱搖搖頭,說道:“沒,我沒燙到,不過師父”在陸南星的話中,陶朱朱身子猛的一顫,就奔出了廚房。

“餵豬豬?”陸南星望着一地的狼藉,還有那在窩裡面翻滾的湯圓時,猛的拍了下額頭,哀怨道:“豬豬啊——不帶你這樣玩人的!”

陶朱朱匆匆奔回到自己的房中,在大大包裡面翻到了一下後,找到了要找的東西,站起身就又跑出了房間,來到了陸南澤的房門口。

心急火燎的她,就連門都沒有敲,就直接闖了進去,“師父,我”

可在看到那正在放中央脫衣服的陸南澤時,一下子就定格了。

嘴巴張大。

陸南澤正提着那只是拉到一半的褲子,臉色極爲詭異的望着那突兀出現在他房中的陶朱朱!

“滾出去——”一聲咆哮中,陶朱朱身子狠狠地一抖。

看着那臉上呈現黑色的陸南澤,她非但沒有走出去,還更是邁開了步伐,走到了陸南澤的面前,“師父,我幫你。”說着,她就伸手,要給陸南澤脫褲子!

“誰讓你進來的,滾出去!”陸南澤臉色更爲難看,腳步往後一退,寒着一張臉,喝道。

“都是我害得師父受傷了,豬豬不能出去。”陶朱朱異常勇敢的對視上陸南澤。

“我沒受傷,不需要。”陸南澤說着,撇開了臉去。

“師父是不想豬豬擔心,所以才這麼說的。”陶朱朱說着,上去拉陸南澤,“師父,讓我幫你好不好?”

“不好。”陸南澤沉聲,嘴角又是後退了一步。

“師父。”陶朱朱上前。

陸南澤再退,可,當他一退後,就知道完了,已經到了牀邊。

陶朱朱的靠近,讓他一再的退讓,竟是把自己的後路堵死了。

“師父,讓我看看你的傷。”陶朱朱說着,伸起手

陸南澤明知道不能退了,可出於本能,身體還是往後仰了下,這下,整個人一下子就失去了平衡感,倒在了牀上。

陶朱朱對於這個突如其來的狀況,也是出於本能的想要去拉住陸南澤,只可惜,她那點力氣根本拉不住陸南澤,反倒是連帶着自己都往前傾去。

“碰!”

沉沉地重擊,兩人同時倒在了牀上,陸南澤一聲悶哼。

他的手上本來就被燙傷了,現在又被陶朱朱壓住了,這痛得就差沒有背過氣去。

陶朱朱趴在陸南澤的身上,也是一陣的頭昏眼花,師父的胸膛好硬啊。

“你唔起來——”陸南澤疼得冷汗直流,呲牙咧嘴。

陶朱朱茫然的爬起身,可這手所藉助的力量卻恰巧是陸南澤那隻被燙傷的手。

“疼”陸南澤再也沒有能忍住,低呼出聲。

這一聲低呼,讓陶朱朱驚得慌忙坐起身,看向臉色都發白的陸南澤,同時也看到了那剛纔被她壓倒的手,整張臉都白了,“師父,你果然被燙到了!”

“閉嘴”陸南澤咬着牙,冷聲道。

陶朱朱被驚了一跳,倒也閉緊了嘴巴。

“出去。”陸南澤再度發下命令。

陶朱朱卻如老樹盤根一般,說什麼也不動一下。她看着臉都扭曲的陸南澤,心裡頭的罪惡感讓她不能離開。

師父會受傷都是因爲她的緣故,她怎麼可以這麼不負責任的離開呢?

“叫你出去,你怎麼還不出去?”陸南澤看着那站着不動的陶朱朱,冷汗直流,疼痛只在擴大,他現在只想一個人把藥上了。

“就算會讓師父生氣,豬豬也不能這樣放着師父不管。師父會受傷都是豬豬的錯。”陶朱朱現在就像是慷慨赴義的死士,說什麼都要留下,並且她也爲此付出了行動。

她爬上了牀,雙手搭在了陸南澤的身兩側,一上往下的姿勢,盯着陸南澤,“師父!”

“做什麼?”陸南澤看着這個又再度趴在了他身上的陶朱朱,她的神情正經的有些恐怖。

“你現在必須要聽我的。”陶朱朱出口的話,中氣十足,不容置疑。

“我說你”

“師父,要是你想要豬豬內疚到死,那就趕我出去吧。”陶朱朱目光一瞬不瞬的盯着陸南澤。

陸南澤喉間滾動,他張着嘴巴,看着那張堅定的臉蛋,還有那下面一覽無遺的無限春意

陶朱朱此刻所穿是一件低領口的套衫,俯趴的姿勢讓他能清楚地看到那領口內的一切,這丫頭居然沒有穿胸衣?

那兩團白乎乎粉嫩嫩的肉團,正隨着她有力的聲音,來來回回的晃動着

“師父?”陶朱朱更爲壓下了身子,湊近在陸南澤的面前。

沐浴露的香味,隨着她的靠近,一波波的鑽入陸南澤的鼻中,直接侵蝕了他的意識。

他清楚地感覺到,自己身體的某個部位正在甦醒。

這個丫頭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

她這是爲他好,還是想要讓他傷上加傷?

陶朱朱伸出手,捧住了陸南澤的臉頰,“師父,你到底答不答應啊?”

“答應什麼?”陸南澤腦袋轟轟作響。

“答應讓我幫你啊。”陶朱朱猛翻了下眼珠子,“我剛纔說的,師父到底聽進去沒啊?”她低下頭,更加湊近的端倪着他。

“哦”陸南澤身體猛的震了震,他TM要瘋了,這女人現在整個人算是趴在了他的身上。

某個部位直接做着作爲親密的接觸,這讓陸南澤有掐死她的衝動。

“師父答應了?”陶朱朱像是一條毛毛蟲一樣,蹭着陸南澤的身體,開心的問道。

“唔”身體上的碰觸,讓他體溫一路飆升,一手緊拽着牀單,他這聲音絕對不是答應的意思。

“師父總算是明白豬豬的心意了。”陶朱朱說着,就坐起了身。

陸南澤在她的離開時,雖說有些小小的失落感,可也不禁鬆了口氣。

可當接下來的事情發生時,他徹底的被鎮住了。

陶朱朱爬下牀,就開始解開陸南澤剛纔沒有解開的褲頭

“你在做什麼?”陸南澤低頭,看着正在扯他褲子的陶朱朱。

“給師父脫褲子啊。”陶朱朱說着。

“不需要。”陸南澤緊繃了身子。

“師父不要說話,一切有豬豬。”陶朱朱朝着陸南澤咧嘴甜甜的一笑,手上可是半點沒有耽擱,繼續扒着陸南澤的褲子。

“你放手!”陸南澤吼道,他一下子人就彈坐了起來,再讓這丫頭肆意妄爲下去,他不知道自己會做出什麼來。

“師父,你怎麼還跟個孩子一樣啊!”陶朱朱說着,一手揪着陸南澤的褲頭,一手抵着他的胸口,想要推倒他。

“我讓你放手!”陸南澤一扯褲子。

“嘶啦——”

兩人看着那被扯成兩半的褲子,陸南澤臉沉黑沉黑,陶朱朱臉煞白煞白。

一黑一白兩個人,大眼瞪小眼。

“滾出去——”陸南澤徹底的怒了。

陶朱朱就如一個做錯事的孩子,低着頭。

陸南澤又羞又怒,他還從沒有這樣狼狽過,最爲可氣的是,他居然TM還有反應!

“師父”陶朱朱小聲道。

“陶朱朱,你是不是不想再待在繁星了?”陸南澤竭力壓制住怒火,控制自己不要暴走。

“不是不是,絕對不是。”陶朱朱搖頭如撥浪鼓。

“那現在馬上就從這裡出去。”陸南澤咬牙切齒道。

“可是師父受傷了”陶朱朱咬着脣說道。

“沒事。”

“師父”

“出去!”

“哦。”陶朱朱如一隻鬥敗的公雞,低着頭,一步步朝着房門口挪動腳步。

陸南澤大氣也不敢喘一下,看着她走向房門口。

就在她走到房門口時,突然停下了腳步,轉過身,居然又走了回來。

陸南澤看着這一而再再而三挑戰他極限的女人,氣得就差沒有吐血了。

“師父,這個是豬豬平時用的燙傷藥,你拿着吧,豬豬現在去拿跌打酒。一切都是豬豬的錯,要不是豬豬,師父不會被燙傷,要不是豬豬,師父這裡也不會受傷,都腫了。”

陶朱朱把燙傷藥往牀上一放,又看了眼陸南澤胯下那頂起的地方,滿是負罪感的說道。

陸南澤哭笑不得的看着自己搭起小帳篷的腹下

要說會這樣,確實都是她害得!

“豬豬出去了。”陶朱朱不死心的說了句。

“嗯。”陸南澤沉聲應道。

“那豬豬真的出去了。”陶朱朱說着,挪動腳步。

“嗯。”陸南澤雙眉一擰。

“那師父記得要上藥哦。”

“嗯。”

“師父,我走了。”

“嗯。”

“師父”

“走!”爆發的陸南澤衝着房門口吼道。

陶朱朱委屈的一咬牙,走出了房間。

在房門口,她看到了陸南星投過來的好奇目光,“你怎麼從南澤的放裡頭出來?”

陶朱朱望着同她一樣,耷拉着腦袋的陸南星,有些莫名其妙,“你怎麼啦?難道你也燙傷了?”

“南澤燙傷了?”陸南星驚了一跳。

“嗯。”說到此處,陶朱朱就又低下了頭,“都是我不好,害得師父燙傷了,哎,我真的好沒用。”

“我去看看。”陸南星說着,就走向陸南澤的房間。

“你等等。”陶朱朱喚住了陸南星。

“怎麼?”陸南星轉過身,看着她。

“等我一下下就好。”陶朱朱說着,就跑進了自己的房間。

陸南星滿腹疑惑的看着陶朱朱的房間門口,不知道小丫頭又要做什麼。

陶朱朱拿着傷藥走了出來,遞到了陸南星的手裡,說道:“師父身上也有傷,你給他塗塗吧。”

“不是就燙傷嗎?”這陸南澤除了燙傷還有什麼傷?陸南星不解。

“反正你去了就知道了,師父傷得挺重的,都腫的老大一塊。唉。”陶朱朱又是一嘆,她現在只想要求媽媽保佑師父早點康復。

陸南星抓着頭髮,走進了陸南澤的房間。

“南澤,你這是傷在哪裡?”

“你來做什麼?”陸南澤才坐起身,都還沒來得及換衣褲,就看到陸南星出現在自己的房間,氣不打一處來。

“豬豬說你被燙傷了,傷怎麼樣?要不要去醫院?”陸南星問道。

“不需要,她已經給我拿了燙傷藥。”陸南澤沉着臉,指了指牀上的燙傷藥瓶。

“哦。對了,你除了燙傷外,還有什麼地方受傷了,豬豬說還傷得挺厲害,都腫了?”陸南星說着,把手裡頭陶朱朱給他的傷藥,遞給了陸南澤,說道:“這個是她要我拿來給你的,她的樣子很難過,是不是你罵她了?”

陸南澤聽着陸南星的話,早已臉色沉鬱,那個笨女人,還真以爲他受傷了?

“南澤?”陸南星看着臉色堪比池塘裡面的淤泥的陸南澤,不明白他再氣什麼。

“藥放着,我自己上就好,你明天一早不是要去美華談事麼?”陸南澤提醒陸南星。

陸南星猛拍了下額頭,說道:“確實,我差點忘了。”

“都快2點了,你去睡吧。”陸南澤瞥了眼桌上的時鐘,說道。

“你的傷真的沒事?”陸南星不放心的問道。

“沒事。”

“那好吧,我就先去睡了,對了湯圓已經弄好了,你要是想吃,在廚房。”

“知道了。”

“那我出去了。”

“嗯。”

陸南星看了眼陸南澤,確定他沒什麼大問題後,也就離開了。

直到關門聲再度響起,陸南澤那提起的一顆心,總算是可以放下了。

他看着牀上的兩瓶藥,複雜的心緒,差點把他的腸子都打上了一個蝴蝶結。

他已經無力去思考什麼了,只想快點傷藥,然後好好的睡上一覺!

至於陶朱朱。

他希望,這僅僅是個夢,醒來就一切恢復正常了。

陶朱朱輾轉反側在牀上,她現在滿腦子都是陸南澤受傷的樣子。

她抓着頭髮,坐起身,望着那仍是在跳着顯示燈的筆記本電腦。

師父對她這麼好,總是在她最爲需要幫助的時候,出手幫助她。

可她呢?

什麼都不能爲師父做。

她算什麼徒弟啊!

師父一定不喜歡她了吧?

要是師父真的討厭到要趕她出繁星可怎麼辦?

自己要是沒有繁星這份工作,該怎麼生活,還有這住的地方。

陶朱朱心裡從原本的糾結,昇華爲了害怕。

好不容易自己才進了繁星,好不容易纔成了陸南澤的徒弟,好不容易纔能那個冰冷無情的家中離開。

她說什麼也不願意就這麼放棄了。

她要做些什麼,師父才能不生氣呢?

從牀上爬起來,她走到了桌前,打開了電腦,望着已經變得乾乾淨淨的界面,感動的眼淚就差沒有奪眶而下。

“老公,師父真的對我們太好了,你說我們應該怎麼報答師父呢?你看你現在多幹淨,你可要爭氣,千萬不能再給師父惹麻煩了。”陶朱朱說着,看到了QQ,想了想,打開了QQ。

上線,她隨意的翻了下自己的好友,現在都已經快凌晨三點了。

在線的人雖說不少,可絕大部分都是她不認識的。

不過就在她快要關閉QQ的時候,突然界面上跳出了一個對話框。

陶朱朱定睛一看,居然是莫小雅那個女人。

“豬豬啊,死丫頭,不是說去繁星見工了嗎?怎麼樣啊?”

看到莫小雅的話,陶朱朱纔想起來,自己到現在都沒有給小雅一個電話呢。

她敲擊着鍵盤,在對話框裡面打了回覆,“我已經被入取了,而且也拜陸南澤爲師了,現在住的地方還是師父的家。”

“…………。。”

看着莫小雅回覆過來的一竄點點,陶朱朱笑了,“幹什麼,有這麼驚訝嗎?”

“是人都會保持沉默,這簡直是不可能會發生的事啊,豬豬啊,你到底是怎麼辦到的啊?陸南澤居然把你帶回家了?你不要你那水野哥哥了啊?”

“不是啦小雅,不是你想的那樣。”

“不是嗎?一個男人帶一個女人回家,還能做什麼?豬豬啊,我是知道你很想要拜陸南澤爲師的,可是你也不能出賣自己的身體啊。”

“我都說了不是這樣的!小雅,你說我陶朱朱是那種人嘛?”

“…………要說也是,潛規則都不懂的豬,怎麼可能。那到底是怎麼回事?”

“什麼潛規則啊。”

“你不懂的,快告訴我,你到底是怎麼讓陸南澤帶你回家的啊?”

“這件事說來話長”

陶朱朱把着一整天所發生的事,簡單的向莫小雅說了一遍,然後,她問道:“小雅,你說吧,師父對我這麼好,我卻讓他受傷了,我到底應該怎麼辦?師父好像很生氣,我該怎麼辦?”

沮喪啊!

“不過聽你說來,那個陸南澤應該對你的印象還不錯。”

“印象不錯嘛?”

“嗯,反正你自己多多的注意,別再惹他生氣就好了。”

“這個我當然知道,可我現在應該怎麼做,才能讓師父消消氣呢?我覺得他真的很生氣。”

“是個人都會生氣。”莫小雅在那頭嘆氣,這纔不過是面試,都能發生這麼多事,豬豬還真是個惹事精啊!

“幫幫我啊小雅。”

“其實嘛,你想要讓你師父不生氣,那就做些能讓他開心的事,不是說,他的手跟腿都受傷了嗎?那你就這段時間多照顧下他的飲食起居啊。”

“哦。就這樣?”

“不然你還要做什麼啊?”

“這個我還是會的。”

“那就好了,豬豬啊,都快四點了,你明天不用上班啊?”

“啊——”陶朱朱驚叫一聲,她都忘了明天是上工的第一天。

“趕緊去睡吧。”

“你呢?”

“我嘛,等司揚上線,他今天不是去了英國嘛。”

“哦?去英國是今天啊?”

“嗯,好了,你趕緊去睡吧。”

“我知道了。”

“對了,那個內測號我給你了,你什麼時候陪我去天界啊?”

“明天吧。”

“好,那我明天等你啊。”

“嗯,拜拜。”

“拜拜。”

陶朱朱關閉QQ,就又爬上了牀,都要四點鐘了,她能睡覺的時間,實在是太過的有限了。

而且,現在她根本沒有半點的睡意,也不知道是不是下午睡得太多了。

小雅說,做師父喜歡做的事,讓他開心,照顧他的飲食起居,讓他原諒自己。

師父喜歡的事,她暫時還不知道,那就從飲食起居開始吧。

陶朱朱打定了主意,她乾脆起了牀,進了浴室做了簡單的梳洗後,她就走向了廚房。

陸南星揉着一頭鳥巢式的頭髮,走出了房間。

一出房間,他就聞到了一股甜香味道,然後是廚房傳來的聲響。

狐疑的走向廚房,看到陶朱朱的那一刻,他那顆還陷入在迷霧當中的腦袋,終於轟然一聲後,徹底的清醒過來。

“啊——”

陶朱朱轉身看向門口,眨了眨眼睛,有些莫名其妙的抓抓頭,剛纔的聲音應該是花蝴蝶的吧?

一大早的就鬼叫什麼啊?

陸南星衝進了浴室,當他看到自己鏡子裡面的糟糕樣子,頓時又驚叫了出聲,一下子就衝入了浴盆,給自己來了個徹頭徹尾的清洗。

他居然忘記了陶朱朱已經入住這個家。

陶朱朱端着煮好的白粥走入大廳,當浴室傳來的尖叫聲時,差點沒把她手裡頭的粥碗給嚇飛了。

她放好粥,衝向了浴室,敲了敲門,問道:“你在做什麼啊?”

“沒什麼,別進來。”裡面傳來了陸南星的吼聲。

“哦。”陸南星的聲音雖然有些沙啞,不過應該沒什麼問題。

就在這時,陸南澤的房門打開了,陶朱朱舉目看去,只見陸南澤臉色並不是很好,當她的視線轉望下他的下腹時,那頂起的小帳篷,讓她一張臉都白了。

忙擔心的走上前,“師父,藥沒有用嘛?”

“什麼藥?”陸南澤一頭霧水,早上的他,心情多半是最差的時候。

“你這裡怎麼還腫着?”陶朱朱指着陸南澤的下腹,問道。

陸南澤在陶朱朱的話中,猛的看向自己的下腹,那高高頂起的部位,正在顯示着其的旺盛生命力。

他額頭有些隱隱作痛,“這是一個男人早上正常的生理反應,不是你想的那樣。”

“男人早上的正常生理反應?”陶朱朱霧煞煞的看着陸南澤。

“是。”陸南澤說着,走出了房間,向着浴室走去。

“師父,可是不對啊,昨天晚上就腫了啊。”陶朱朱可沒忘記昨晚上,陸南澤這裡也是這樣高高的腫着。

“陶朱朱,你是真不知道還是假不知道?”陸南澤的耐性正在被消耗殆盡。

“我知道什麼?”陶朱朱問道。

“算了。”陸南澤揉着額頭,他真的是瘋了纔會一大早跟她說這些,伸起手,重重的敲了敲浴室門,“開門。”

“不開!”陸南星的聲音從裡面傳來。

“給我開門!”陸南澤又是打擊了浴室門兩下‘嘭嘭’。

“不開!“陸南星始終不肯開門。

“死小子,給我開門!”陸南澤怒吼。

陶朱朱看着站在門口的陸南澤,目光始終停留在他下腹上,那高高頂起的部位。

師父是不是怕她擔心,纔會說了那麼個沒有邏輯性的理由啊?

她趁着陸南澤不注意,一溜煙的就跑進了房間。

她四周看了看,最後在桌上看到了自己的那兩瓶藥。

一瓶燙傷藥已經用過了,至於另外一瓶還沒開封,她就明白了。

難怪沒有消腫,原來師父都沒有用藥。

這怎麼行啊!

陶朱朱望着手中沒有開封的藥,腦子裡快速的轉動着

忽然,她靈光一閃,笑慢慢地爬上了眉梢,手緊握了下藥瓶後,走出了房間。

陸南星嘴裡頭叼着一朵紅玫瑰,來到了陶朱朱的身後,揚起自己的招牌笑容,把紅玫瑰送到了陶朱朱的手裡,“親愛的豬豬,來,給我一個熱情的早安吻吧。”

陶朱朱看着陸南星,眨動着圓滾滾的眼睛,說道:“你一大早鬼叫什麼?”

陸南星臉上的笑容僵持了下,坐在了椅子上,說道:“早上是我最糟糕的時候,所以一般情況下,你還是不要搭理早上我的。”

“哦。”陶朱朱說着,就轉過身,要走。

“豬豬,你幹嘛走啊?”陸南星看着陶朱朱。

“你讓我早上別搭理你的啊,我去給師父上藥,你先吃吧。”陶朱朱說完,就走向了陸南澤的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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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陸南星很是無趣的把紅玫瑰放在了桌上,看了下牆上的掛鐘,頓時就沉了臉,天,都已經八點十五分了,不行再不走就來不及了。

他也顧不上去吃這頓陶朱朱準備了幾個小時的早餐,站起身就朝着房間衝去。

抓起了外套,吼了聲:“南澤,豬豬,我上班去啦。一會公司見。”

“好。”陶朱朱探身出來,向着陸南星揮了揮手。

陸南星給了陶朱朱一個迷死人不償命的笑容後,就匆匆的離開了家。

關門聲響起的同時,陶朱朱也折返回到了陸南澤的房間裡。

“你很閒嗎?上班幾點知道嗎?”陸南澤看到又一次出現在房中的陶朱朱,額頭隱隱作痛起來。

“十點報道,我知道。”陶朱朱臉上揚起大大的笑容,向着陸南澤走去。

“那你還不去準備。”陸南澤背脊緊繃起來,豬豬臉上的笑容實在是太過詭異了。

“來得及。”陶朱朱來到了陸南澤的面前。

陸南澤身子往後一仰,說道:“你要做什麼?”

“師父,你不要害怕,豬豬不會弄疼你的。”陶朱朱踮起腳尖,把臉頰湊近在陸南澤的臉頰前。

“你靠的太近了。”陸南澤對於陶朱朱過於的靠近,明顯起了條件發射,又往後頭倒退了一步。

陶朱朱笑意不減,他不但沒有後退,反而更爲靠近了一些。

“陶朱朱!!”陸南澤跌坐在牀上。

陶朱朱順勢就坐在了他的大腿上,人半跪着看向他,“師父,我真的是爲你好,你別生氣了好不好?”

“我沒生氣。”陸南澤沒好氣的說。

“真的嗎?”陶朱朱睜大了眼睛,手一點點靠近陸南澤的手,人幾乎是趴在了他的身上。

陸南澤看着這個又貼緊自己的女人,眉毛都挑起了,“你先起來你?”他簡直不敢相信,這死丫頭居然拿着手銬銬住了他。

“師父,你放心,豬豬會很溫柔的,以前小雅啊,水野哥哥他們,有些小傷小病的,都是豬豬幫忙照顧啊,上藥的,所以,師父完全可以放心。”

陶朱朱看着被自己手銬銬在牀頭的陸南澤,笑得那是一個花兒朵朵開。

“陶朱朱,馬上放開我!”陸南澤用力搖着手銬,他發誓要是自由重新迴歸到他的手中,他絕對會讓這個女人吃不了丟着走!

“不行,師父太不乖了。”陶朱朱搖着頭,把鑰匙往後一扔,拍拍手,說:“沒了。”

“你”陸南澤瞪大了眼睛,這女人是不是瘋了,居然把鑰匙扔了?然而,讓他最最不能接受的是,這女人不單單是把他的雙手銬了起來,連同着兩條腿,都用不知道什麼時候準備好的布條,綁定在了牀柱上。

他現在以着最爲可笑而又羞恥的大字型,躺在牀上。

靠,他陸南澤什麼時候收到過這樣的待遇?

這頭豬,死定了!

“現在開始,師父都要聽豬豬的。”陶朱朱拖着下巴,看着牀上呈現大字型的陸南澤,以着命令的語氣說着,並且在陸南澤還沒有來得及發飆前,又爬上了牀。

“陶朱朱,你要是敢繼續,我會讓你馬上捲鋪蓋滾蛋,你信不信?”陸南澤現在如同放在砧板上的魚兒,只能撲騰着身子,卻半點沒有辦法的,突睜了雙眼,衝着陶朱朱吼道。

“要是師父覺得這樣做會好過點,豬豬可以理解。師父是不是怕痛哦?”陶朱朱說着,收回了手。

看到陶朱朱停下手,陸南澤以爲她真的被嚇到了,不敢動了。

可他做夢都沒有想到,原來這不是她的放棄,而是另一個鬼主意的開始。

陶朱朱從身後拿出了一把剪刀,朝着陸南澤的褲襠伸出。

“你你要做什麼”陸南澤看着那把剪刀,身體根本就不敢再動彈一下,他真的要瘋了,要被氣瘋了!

“咔嚓咔嚓”陶朱朱從褲襠起開始剪着,不知道是因陸南澤的消停,還是剪刀的鋒利,一條亞麻西褲就這樣被陶朱朱三兩下剪成了幾半。

這短短的數分鐘時間,卻給了陸南澤宛如一個世紀般的漫長,心的煎熬幾乎讓他虛脫。

陶朱朱望着陸南澤:“師父還說沒關係,你這樣不疼嗎?”

“陶朱朱!!”陸南澤用力扯着牀頭,整張大牀都因他的掙扎而‘咯咯作響’起來。

陶朱朱看着陸南澤咬牙切齒的模樣,心裡頭一陣難過。

自己只不過這樣碰了一下,師父就疼得臉紅了,也扭曲了。

看來這傷真的很嚴重呢。

“師父,別怕,豬豬會很小心的。”陶朱朱努力安撫着陸南澤,小手慢慢地爬上了他的褲頭。

“我TM這是生理反應!”陸南澤吼。

“師父就不要強撐了,看你疼得聲音都變了。”

“你那些網頁都TM白看了!”陸南澤想到陶朱朱那臺極品電腦上蹦出來的亂七八糟網頁,這女人的腦袋裡面裝的到底是什麼?

“師父說對了,那些網頁根本就不是豬豬惹來的,都是他們自己跑來的,每次出現,老公就死了,豬豬根本沒看到什麼。”陶朱朱想起這個就一肚子的氣。

“豬豬,你聽師父說,其實師父不是受傷了,而是一個男人正常的反應,你知道嗎?”陸南澤改變了應對的辦法,他試圖說服她。

“師父,到現在你還要騙豬豬?”陶朱朱現在哪裡會信陸南澤說的這些。

“師父怎麼可能會騙豬豬呢?豬豬怎麼可以不信師父呢?”陸南澤一臉受傷,委屈的望着陶朱朱。

陶朱朱咬着脣,“師父,豬豬知道你對豬豬好,怕豬豬擔心難過,纔會這樣安慰豬豬。”

陸南澤暗罵,誰TM把這頭笨得沒救的豬拉走,他真的要崩潰了。

“師父,豬豬從小沒有了媽媽,雖然有爸爸,可是爸爸在娶了後媽後,對豬豬就不關心了。豬豬以爲這個世上不會再有人像媽媽那樣對豬豬好了,可從師父出現後,豬豬知道,師父就跟媽媽一樣對豬豬好。”

陸南澤看着臉上突然失去了笑容的陶朱朱,不知爲什麼,心就似被什麼撥動了下,居然有些痛痛的,難受的感覺。

陶朱朱突然笑了,吸了吸鼻子,說道:“師父對豬豬好,所以豬豬也要對師父好,不,是加倍的對師父好。”

看到那張再度展笑的臉,陸南澤居然有種重生的感覺,自己絕對是病了,被這頭豬搞得神經錯亂了,纔會有這種莫名其妙,不該不出現的感覺。

“豬豬,你真的想要幫師父消腫?”陸南澤深深地吸了口氣,問道。

陶朱朱用力點點頭,說道:“是的,豬豬不想看師父難受。”

“師父知道了。”陸南澤閉了閉眼睛,長嘆了一聲,“那現在你能不能先幫師父鬆綁?師父這樣真的很難受,而且光是靠你那瓶什麼傷藥,根本就沒辦法給師父消腫。”

“這藥很靈的,以前那個後媽陶敏敏打我,我都用這個藥的,很快就消腫了。”陶朱朱望着自己的藥,說道。

“師父這個腫跟你那個腫不同,一定要用特定的藥,才能消。”陸南澤耐着性子說。

“真的嗎?”陶朱朱狐疑的看着陸南澤。

“難道師父還會騙你嗎?昨天晚上是因爲那個藥不在,所以師父纔沒消腫。”

“那現在那個藥在了嗎?”陶朱朱問道。

“嗯,在了。”陸南澤點了點頭。

“在哪裡?豬豬給你去拿。”

“不用,就在房裡。”

“那在房裡什麼地方?”陶朱朱說着,就下了牀。

“放在一個你拿不到的地方,先把師父解開。”

“師父是不是有想要逃避傷藥?”陶朱朱盯着陸南澤。

“怎麼可能,師父這樣也很難受。”陸南澤搖着頭,以着十二分的真誠說道:“師父可以發誓,這次絕對會乖乖的傷藥。”

“真的?”陶朱朱不放心的問道。

“真的。”陸南澤點頭。

“那好吧。”陶朱朱打算信陸南澤,畢竟是她最爲崇拜又敬仰的師父嘛。

“嗯。”陸南澤的心在這一刻是懸着的。

陶朱朱從地上撿起了鑰匙,給陸南澤打開了手銬,並且用剪刀剪開了她腳上的布條。

陸南澤直到這一刻,才由鬆口氣的感覺,真TM的窩囊啊。

陶朱朱看着坐起身的陸南澤,問道:“師父那藥呢?”

“你過來。”陸南澤朝着陶朱朱招了招手。

陶朱朱走向陸南澤,人才來到了牀沿處,就被陸南澤一把扯住,跌在了牀上。

臉頰直面砸到了牀上,疼得陶朱朱一下子就紅了眼,她還沒有來得及反應過來,就被陸南澤壓在了身下。

陶朱朱臉頰陷入在被單裡面,一臉的無措。

陸南澤看着身下的陶朱朱,他除了憤與怒,真不知道還能用什麼形容現在的心情。

“豬豬,你不是想要給師父消腫嗎?”

那來自耳邊的話,讓陶朱朱只覺得身體有些怪異,她忍着那被撞痛的臉頰鼻子,點了點頭。

“那是不是隻要師父能消腫,你什麼都願意做?”

“嗯。”陶朱朱又是點頭。“可是師父那藥”

“師父的藥,就是你”陸南澤嘴脣似有若無的貼着陶朱朱的耳廓。

陶朱朱整個人輕顫了下,她很驚訝,也很驚恐,師父的話,還有身體上的怪異,讓她心底一抹恐懼浮上。

她的身體開始出現了掙扎,“師父,你開玩笑”

“師父從不會開玩笑。”

陶朱朱只覺得師父的話,順着那呼出的熱氣,直接就鑽入了她的耳朵,攪動起了她的身體更爲的怪異了。

“師父唔”她的身體在陸南澤的碰觸下,顫抖了下,嘴中壓抑不住發出了一聲,讓她驚訝的低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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