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唐縣黑馬音像中心,一個染着一頭金髮的服務員,正用車載影碟機偷偷的看着“毛片”。
劉鵬舉戴着墨鏡走進音像中心,看了看四周便對無人對服務員說:“有毛片嗎?”
服務員合住影碟機警覺的說:“沒有,我們這裡是正當生意。”
劉鵬舉摘下墨鏡色迷迷的衝着服務員一樂,小眼睛眯成一條縫,“北街強哥介紹來的。”
服務員仔細的上下打量着劉鵬舉,看樣子不像條子。便立即現出原形嬌滴滴的對劉鵬舉說:“歐洲的,還是亞洲的?”
“誰看亞洲的,沒勁。有新款的嗎?”
“有,全着呢,還有勁爆的三人組,羣星戲。”服務員用胳膊撞了劉鵬舉一下,“不過價格貴一點。”
劉鵬舉捏了捏服務員的小臉蛋兒色迷迷的對服務員說:“來五盤,歐洲的越刺激越好。”
統計科裡有一臺破舊的電腦,這臺電腦成了劉鵬舉的寶貝,劉鵬舉兩眼緊緊的盯着電腦屏幕,電腦上畫面勁爆,聲音刺激。“歐,歐,歐耶……”金髮女郎一臉享受的模樣,睜着眼,滿臉享受的表情,畫面來了一個特寫,動作勁爆刺激,劉鵬舉喉嚨裡咕嚕了一聲,雙腿中間打着一個小傘。感覺有股液體從水泵裡緩緩流出,突然動力增加,噴涌而出,劉鵬舉長長的噓出一口氣……
吃過晚飯,林勁東正坐在沙發上看電視,劉鵬舉探頭探腦的推開門向裡張望。林勁東見是劉鵬舉便熱情的邀請劉鵬舉進來坐。都是年輕人,不必拘禮,林勁東來到辦公室不過幾天,劉鵬舉便和林勁東混熟了。
劉鵬舉故意捂着胸口神秘兮兮的對林勁東說:“東哥,我這裡有好東東。”
“什麼好東東,拿出來讓哥哥瞧瞧。”
劉鵬舉從懷裡掏出一張光盤,在林勁東眼前晃動。
“我以爲什麼好東西,不就是一張光盤嗎?值得這樣炫耀。”
“東哥,你也太沒有眼力了吧,這可不是普通的光盤,這是……”劉鵬舉習慣性的左右望望。
“這是我家,沒有外人。”林勁東看到劉鵬舉的樣子只想樂。
“哎,習慣了,東哥,這是毛片,毛片!毛片知道嗎?刺激,那個真叫刺激。”
“哎,不虧爲孩牙子,有什麼好看的,等你結婚了,就知道了,就那麼回事,沒那麼邪乎。”
“哎呀,東哥,你們70後老落伍了,這個不同,你們那叫什麼,狗刨,老土。嘖嘖嘖,人家這是花樣滑冰,效果不同。歐洲的。”
林勁東只想發笑。
“有什麼不同,都是活塞運動,造人工作,外國人還能造頭豬出來?”
“哎呀,不給你說了,來,東哥學習學習。”劉鵬舉說着打開影碟機,將光盤放進去,找到視頻。
林勁東對這事看的很開,**是成年人生活中一件必不可少的事情,其實和吃飯喝茶一樣,原本很平常,只不過國人這麼多年的封建禁閉政策,是這件事增添了神秘色彩,大人都羞於啓齒談論**,更不要說去正確引導孩子們了,初中上生理課講到這一章節,多數老師也是閃過,只是對同學們說:“自己看看吧”。所以國人對性都是一知半解。
對於看毛片是仁者見仁智者見智,有的是找刺激,像林勁東這樣的過來人倒是抱着學習的心態,看看人家都有什麼技巧。
豈知魔鬼裝扮成美麗的鮮花,通過眼睛,逐漸侵佔了純潔的心靈。
畫面的確勁爆,效果截然不同,原來還可以這樣啊,林勁東雖然不至於像劉鵬舉那樣支着小傘,卻也感到渾身浮躁。
劉鵬舉看的來了勁頭,喉嚨裡不斷的咕咚咕咚。最後拉起林勁東說:“走,陪我去化驗室玩會兒。”
“你要幹什麼,不許胡來。”
“哎呀,東哥,看把你嚇得,我能怎麼胡來,就是胡來也的兩廂情願。”
“就你這樣的,還兩廂情願,得了吧,你就省省心吧昂,你就老老實實的在我這待着吧啊。”
“嗨,我說東哥,你還別不信,我就掛一個給你看看,讓你見識見識80後的威力,他就這麼帥,他就這麼快,他就這麼狂,他就這麼上,他就這麼甩。”劉鵬舉手舞足蹈的說。
林勁東坐在那裡不動,劉鵬舉一把拉起林勁東,“哥,你就拉兄弟一把吧,我都快要淪陷了,你要再不支援,兄弟可就陣亡了,頂住,他們媽的給我頂住。”
劉鵬舉扯着林勁東走出屋子。
兩人走了功夫不大,美女芳鄰馮師師過來串門,馮師師推門進來:“林勁東,林勁東……”
無人答應,馮師師正要轉身離去,低頭看到茶几上放着一張光盤,“什麼好電影,正好無聊。”
馮師師打開影碟機將光盤放入,按下視頻。屏幕上出現了勁爆的畫面,馮師師一把捂住嘴巴,林勁東好這一口兒,這小子平時文質彬彬的,原來是假裝的。
由於好奇,馮師師緊張的看了下去,“哇塞,這麼大的個兒,”馮師師用手比劃着,“比我們家那位的大多了,真的,假的?”馮師師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可是一個個出場人物的東東都是那麼大的個兒。自己男人的和人家比起來,簡直就是一個小臘腸兒。看來我們家老頭子有缺陷,怪不得我沒有人家女主角那樣的舒服,馮師師咬着嘴脣,感到十分口渴,兩隻大腿不自覺的在一起蹭來蹭去,慾火中燒。我要回家,我受不了了。馮師師飛也似的逃回家,推開門一看,丈夫又不在家,馮師師慾火難抑,焦躁不安。心裡想,現在只要是個男人自己就從了。可惜連個人毛都沒有,馮師師滾到牀上,拉了一個牀單夾在兩腿中間,拉鋸起來,歐,歐,歐也,馮師師回想着屏幕裡的畫面,享受的模仿着。
很晚,丈夫才帶着一身疲憊回到家,馮師師將丈夫推到在牀上,心急火燎的扯着丈夫的衣褲。“你今天這是怎麼了。”丈夫丈二和尚摸不着頭。
“啊,啊,不行了。”丈夫大叫着軟下來。
“你怎麼這麼笨啊。”馮師師抱怨着。
“你今天怎麼喂不飽啊,平時不這樣啊?”
“平時什麼樣,窩囊廢。”馮師師用被子捂住頭氣呼呼的說。心裡想一隻羊也是放,一羣羊也是趕,你不行老孃我找別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