聖靈蛟女一看崇慶那樣的表情,頓時白了他一眼。
此時的崇慶倒是一副並不在乎旳樣子,依然是壞壞地衝着聖靈蛟女道:“蛟女姑娘,你這麼敏感幹嘛?我可是沒有說你知曉了那個地方,我只是趁着這樣一個問題看你一眼。”
“去你的,你這眼神中分明有所指,你說吧,你來這裡給蘇公子說有重大事情,而且還與我有關,到底是什麼事情?”此時的聖靈蛟女臉上顯出一副不太高興的神情。
崇慶見狀,隨即對着蘇南一拱手:“是這樣的,蘇公子,我剛纔聽我的手下人講,昨晚子時,有人看到了蛟女姑娘與一個着黑衣身輕如燕的蒙面人一起潛入了後院之中。”
“是嗎,不知道他們去那裡幹什麼啊?”此時的蘇南藉着崇慶說話的這個空檔,隨即問出了自己的問題,其實他也想替聖靈蛟女緩一緩。
崇慶一聽蘇南這麼一個問話,心裡倒是暗忖起來,我剛纔說自己也不知道藏寶之地,如果這個時候說出來他慕九是去藏寶之地,那麼自己的底也就露出來了,於是崇慶一拱手,顯出畢恭畢敬的姿態,道:“我聽手下說,蛟女姑娘跟那黑衣人一起潛入了一個廢舊的房間裡。不知道做什麼。於是我的手下跟着他們湊了上去簡單聽了聽他們的談話,原來是爲了尋寶。”
蘇南聽了崇慶的話,先是一愣,然後不自然地笑了笑:“崇慶兄弟說的可真是中肯。我想問一下蛟女姑娘,你昨晚當真去了那個廢舊的房間裡?”
聖靈蛟女點頭:“是啊,我確實去了。不過不是爲了尋寶,而是爲了尋人。我親眼看着崇慶兄弟帶着他的幾個手下走了進去,行爲極爲異常,一看便知道那裡面有問題。可是我與我的那位兄弟跟着他們進去以後,卻並不見了崇慶兄弟。我在這裡還想問你一下,不知道你進去以後,幹什麼了?”
“你這是信口雌黃!我怎麼可能會在場?”此時的崇慶顯得有些激動。
聖靈蛟女冷笑了一下:“那麼你怎麼有知道那人是我?”
崇慶隨即道:“我的手下告訴我的!”
聖靈蛟女一笑:“這樣啊。你在場也是我的朋友告訴我的!”
蘇南聽着兩人如此的爭辯,頓時頭腦有了一種膨脹的痛感,他用力地揮揮手:“好了,你們兩人可真是的,都是自己人,有必要在這裡爭辯什麼嗎?崇慶兄弟,我可以在這裡爲蛟女姑娘作證,他昨晚並沒有去後院幹什麼壞事。因爲他昨晚和我在一起,我們都喝的有點高了!”
崇慶此時一聽蘇南竟然說出這樣的話,明顯是偏袒了聖靈蛟女。他心裡便明白了自己無論如何怎麼告狀都是不可能成功的,因爲自己的主子出面去保護了人家。
於是崇慶不說話,只是將蘇南與聖靈蛟女兩人看了看,然後顯得有些不服氣地一拱手:“好了,蘇公子,既然如此,那麼我也沒什麼可說的了,我還有事就先行告退了!”說完此話,他並不等蘇南迴話地便轉身離去。
蘇南能夠感覺到來自崇慶身上的那種不爽的勁頭。
此時的聖靈蛟女眼看着崇慶走遠,他旋即對蘇南低聲建議:“蘇公子,此人不能久留,久留必有大患啊!”
蘇南也有些憂慮地點了點頭:“是啊,當初你和師父說的時候我還多少有些猶豫,不過從這一次的事情來看,他是必須要除掉的。要不然我們的行爲可是有些不安心啊!沒想到這個東西竟然敢監督你我的日常生活!”說完此話,蘇南的眼神中露出了一種兇光。
聖靈蛟女看了看蘇南,不再說話,不過他的心裡倒是有了一種少有的輕鬆。一來他覺得自己看着不順眼的那個人將要受到懲罰,二來也爲蘇南解除了眼前的一個障礙。
蘇南心裡明白一旦自己點頭,聖靈蛟女的心裡也便少了些阻隔之物,於是他待聖靈蛟女的心情放鬆了以後,隨即扭過頭來對其道:“丫頭,我看關於崇慶這件事情就交給你處
理吧,畢竟他是我扶上去的。如果這個時候我再當着那些夥計的面將他拿下來勢必會讓那些夥計不滿,而你對其採取一定的措施,那些夥計是不會說什麼的。”
聖靈蛟女一聽蘇南這話,頓時點頭:“蘇公子,這點小事,你儘管放心就是了,我保證給你圓滿完成任務,只是我希望你也不要有什麼後悔的地方。”
“笑話,他不過就是一個跳樑小醜似的人物,我何必有後悔之理?再說了,關於他是什麼樣的人,前面不是已經有人告訴給我們了嗎?”蘇南有些不以爲然地道了聲。
聖靈蛟女連連點頭:“好好好,你能這樣想,我心裡就放心了,只是不知道你想讓我對他採取什麼措施?是直接刺殺還是下毒亦或者是對其採取其他的非常手段?”
蘇南猶豫了一下,然後顯得有些無奈地道了聲:“既然是讓他死,你就採取一種較快的方式吧!”
聖靈蛟女一聽,心裡便清楚採取什麼措施,隨即點頭,並於臉上露出了一絲笑意。
蘇南擺擺手:“好了,丫頭,你也先回去吧,我想一個人靜靜了!”
聖靈蛟女點頭,並很快離開。
只是片刻的安靜,隨後便從窗外閃過了一個人影,蘇南已經感覺到了,但他並沒有着急去理會。而這時,又是幾個人影。只是待這樣幾個人影過去以後,也隨之有一股清風從窗口襲了進來。
蘇南明顯感覺到了一種寒氣,他旋即將自己的內力運轉,並隨時準備着迎戰。
很快,那原本在窗口晃動的人影竄進了房間之中。
蘇南轉過了身體,然後擡眼看了一下,不多也不少,六個人,個個都是頭戴花面具,身穿錦程衣,一看便知道是江湖中行走的人。
此時的蘇南對於這樣的陣勢早已經是司空見慣,所以他也不着急,只是對着幾個人一抱拳,道:“不知道幾位兄弟是從哪裡來的?裝扮成這般模樣是爲何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