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的蘇南心裡暗忖,沒想到這個老頭子竟然有着如此高強的內力,怪不得他會說出剛纔那樣的狂傲之言。
而老頭子此時亦是感慨,真是沒想到這蘇南如此年輕的年紀,卻有着如此高深的內力,看來待會與他鬥打的時候可要萬萬小心,說不定一個不小心,自己的老命就極有可能會送掉。
兩人如此一番心理之後,再一次鬥打的時候,雙方都有了小心。
不過這習武之人打鬥的時候,切記的就是萬般小心,因爲你越是小心,最後出事的可能性就越大。
蘇南眼看着那老頭一個轉身之際,他得到了機會,旋即一個縱身,直向其左肋骨打去,只是那麼一下,只聽得那老頭子哎呀大叫一聲,很快跌落在地上,並口吐鮮血。
蘇南見狀,心裡清楚自己已經佔了上風,也很快跟着那老頭兒輕飄飄落下地面來。
站穩腳跟,看着口中鮮血直流的老頭兒,他禁不住冷笑道:“你現在知道我的本事了吧!”
那老頭依然嘴硬,面對着蘇南盛氣凌人的架勢,他先將口中的血水吐出來,然後又緩緩起身來,待穩住了自己的腳跟,他旋即又表現出了自己那樣一種強硬的姿態:“你算個什麼東西。在我眼裡你不過就是一個跳樑小醜而已。”說完這句話,他卻又頓然感覺到了自己胸口的一種沉悶的感覺,禁不住乾咳了兩聲。
蘇南見其如此,隨即道:“你現在才感覺到不舒服啊?我告訴你你已經中了我的寒冰掌, 不出半個時辰,我保準讓你喪命於此處。”
老頭不服,瞪着眼睛看了看蘇南,然後哼了一聲:“就憑你這兩下子也會什麼寒冰掌?再說了,即便你會,又能如何?我難道還害怕你不成?”可是話剛說完,他便又感到了自己體內的悶與痛。他強忍住了這樣一種疼痛感襲上來,勉強面對着蘇南。
此時的蘇南眼看着老頭,先是不說話,只是靜靜觀察着他的變化,他心裡明白自
己若是再趁勢強追一把,這老頭的命也就休矣。可是他又不願意將其性命結果了,既便自己的朋友喪命在他的手下。
可是那老頭卻是不知道好歹地面對着蘇南又哼了一聲:“你算個什麼?你要是有膽的話,就上來將我殺掉,爲你那個笨朋友報仇。”
蘇南一聽那老頭說出這樣的話,頓時火起,心想本是無心傷你,你卻是執意要往死字上撞。那你就不要怪我下手狠。想到此,他旋即一個疾步上竄了起來。
那老頭眼看着蘇南如此的姿態,也連忙扯開了自己的腳步。其實這個時候的他心裡只想着能夠快點死在蘇南的手下。
那蘇南此時的心裡已經被剛纔老頭的那一番話徹底激怒。此時的他心裡只有一點想法,那就是不惜一切代價要將此人結果了性命。
伴着這樣一種想法,蘇南的一招一式可以說都帶着極強的必殺力。
老頭在接應的時候也能夠感覺到這樣一種強大的氣力的衝擊。他在不時地進攻的時候,也做好了十足的防禦措施。
不過只是片刻的功夫,他便感覺到了一種力不從心。
蘇南此時眼看着那老頭兒如此頑強的抵抗力,於心裡也有些着急,因爲根據他以往的經驗,這個時候,這老頭子按說應該已經因爲自己的掌力打擊,快不行了,可是這個時候的老頭子卻是愈發變得加大,兇猛。
蘇南心裡多了些小心,同時又將自己的進攻力加大了力度。
兩人在半空中你來我去地打鬥數招式,很快兩人便出現了上下之分。
那老頭明顯感覺到了力不從心。蘇南此時倒是越發顯得來了精神,他時時在尋找着契機。
很快,機會終於到來了,就在那老頭子轉身之際,蘇南急忙一個霹靂斬,先將自己的身子一縱,然後又趁着那老頭子不注意的時刻,他突然從其身後猛擊一掌。
老頭子先前就因爲受到了蘇南的擊打,此時又被其擊中
了一掌,頃刻間沒了力氣,就像是被泄了氣的氣球,很快跌落在地上,這一次的情況明顯比前面差多了,他口中吐出的血水中摻雜着血塊。
蘇南面對着老頭子那樣的狀態,禁不住冷笑:“你終於服了吧!”
老頭子依然是倔強地搖頭。
蘇南此時的火氣已經到了嗓子眼,此時眼看着老頭子依然是這樣的狀態,他立刻一個縱身竄到了那老頭子面前,冷笑了一下,先是冷冷道了聲:“明年的竟今日就是你的忌日。還有,我這一掌是爲了我的朋友!”說着,他旋即對着老頭的面門就是用力地一掌。
頃刻間,老頭子便癱軟在了地上。
蘇南看着已經氣絕身亡的老頭子,他又一次冷笑了一下。不過他的心裡卻依然是空蕩蕩的。自從沒了何少陽,蘇南的心一直都覺得空虛而又無聊。
將老頭子的屍體丟下不管,他旋即回到了原來聖靈蛟女他們待着的庭院。
來到了庭院以後,見到了聖靈蛟女與侍從,此時的他們已經將宮廷的人馬控制住。
蘇南看看衆人,然後又聽取了聖靈蛟女對他的簡單介紹,隨後他的眼神中又透出了一種迷離的光芒。
此時的他已經無瑕去顧及那些已經被他的手下擒住的宮廷人馬。在聽了自己手下的簡單彙報以後,他輕力地一揮手,隨即便將自己的馬車轉了方向,猶自一個人離開了宮廷的議事殿。
聖靈蛟女與侍從眼看着蘇南離開。侍從隨即對聖靈蛟女道了聲:“蛟女,我看你還是前去陪陪蘇公子吧。我看他的狀態也不是一時半會兒就能好轉的。”
聖靈蛟女聽了侍從的話,連連點頭,並快速跟了出去。他隨着蘇南靜悄悄地走出議事殿,然後來到了後院的假山與小亭之中。
蘇南此時已經感覺到了有人跟着自己,也已經通過斜瞥一眼看到了聖靈蛟女。此時他沒有說什麼,只是靜靜地兀自坐着,儼然成了一尊雕塑。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