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如此!”蘇南言畢,環視了一下馬車裡面的佈局,然後又道,“看這情況,夫人應該是大戶人家了!”
女人笑了笑,不再言語。
稍後對蘇南道了聲:“公子,儘管乘坐便是,待到了宿城以後,你下車就行!”
“好!夫人放心,我不會勞煩你太多的!”
此時的蘇南其實心口正在隱隱作痛。
兩人此時在馬車裡說着些閒聊之言,很快那馬車一個顛簸,很快便駛入了宿城。
這時的馬車之外開始傳進來各種聲音。
蘇南連忙掀開了車簾往外面看了看。
這時,那女人衝着蘇南輕聲道了句:“公子不用看了,宿城已經到了,我看我們就在這裡別過吧!”
說完,女人掀開了前簾,示意馬車車伕將車子停一下。
蘇南會意,旋即又衝着那女人道了聲謝,繼而一個縱身跳下馬車。
此時的女人掀開了側簾,笑着與蘇南別過。
蘇南竟一時間覺得那個女人是那樣的美麗!
簡單地愣怔了一下,蘇南旋即轉身離開。就在這時,他聽到了身後傳來“公子慢走”的聲音。
蘇南一看是那馬車伕,他連忙迎了上去:“怎麼了,小哥,莫非夫人還有什麼吩咐?”
那馬車伕講一個錦囊交給了蘇南:“這裡面是一些細碎的銀兩,夫人讓我交給你。同時還交代說你以後若是有什麼問題和困難,可以去城東的鄭府去尋她!”
蘇南聽了馬車伕這樣的話,眼神中頓時泛起了淚光,溼潤而又溫暖,這樣的一種感覺,是他從來沒有體會過的。
馬車伕見蘇南在那裡愣怔,連忙對其一拱手,旋即離去。
蘇南機械地回謝,然後又長望了一陣子。
蘇南抖了抖自己身上的塵土,很快走進了一家客棧,要了些飯菜與溫酒,簡單吃了一頓,隨後叫來了小二,簡單地瞭解了一下這宿城的情況,通過小二的介紹,蘇南才知道,原來這宿城的知府就姓鄭。
他隱約間有了一種別樣
的感覺,前面自己遇到的那個女人應該就是鄭知府的夫人。倘若如此,蘇南倒是可以利用這樣一個渠道,瞭解一些關於京城的事情。
蘇南如此一想,也沒有了吃飯的慾望,旋即結了賬,並快速地趕往了城東的鄭府。
只是片刻,蘇南便來到了門前,仰起頭頓見“鄭家府宅”四個黑麪金體大字。字體顯得剛勁有力,一看便知是一個訓練了多年的人所書寫的。
“可真是好字啊!”蘇南禁不住嘆了口氣。
不多時,他上前一步,衝着府門敲了幾下,然後便看到了一箇中年男人將門打開,簡單將蘇南上下看了一下,道:“不知道這位公子想要什麼人?”
“哦,不知道夫人在嗎?”
蘇南開門見山,臉帶笑意地詢問了一聲。
那中年人頓時眉頭一皺,臉上露出了不悅的神色:“你是誰?找我們家夫人可有什麼事情啊?”
蘇南知道他理解錯了自己的意思,連忙擺手:“並無什麼惡意,我只是想感謝一下夫人的救命之恩!”
那中年人見蘇南一副神秘兮兮的樣子,隨即用一種不友好的語氣道了聲:“既然如此,那你先在這裡等候吧!”
隨後,關門離去。
蘇南很害怕這人也會像前面的那人一樣一去不復返。
於是心懸了起來,靜靜地等候着。
過去了有一陣子,府門重新打開,還是前面的那個男子,衝着蘇南道了聲:“好了,你進來吧,我們老爺有請!”
“什麼?老爺!我來這裡是找你們夫人的!”
蘇南有些不解。
那男人看了看蘇南,冷笑了一下,並不多言,只是在前面引路。
蘇南無奈,只好跟着他往裡面走去。
很快,他便看到了前面的那個女人正與一個看上去眉清目秀的書生樣的男人面對面坐着下棋。
他連忙止住了腳步。
那中年男人也不理會蘇南,只是徑直走了進去,衝着那男人低聲耳語了幾句,隨後便又走到了蘇南面前:“我們老
爺有請!”
此時的蘇南心裡倒是忐忑起來。
不過既然人家有請了,他也不好拒絕,旋即裝着膽子走了上去。
來到了那女人與那男人面前,蘇南有些不好意思地衝着兩人一拱手,施了一禮。
這時,前面的那個女人衝着蘇南笑道:“你好啊,公子,真是沒想到,你這麼快就找過來了!不知道你有什麼事情需要我們幫助!”
眼看着蘇南臉上多少有些不自然的神情,女人倒是滿臉堆笑。
蘇南見其如此,仰起頭來看了看她。
這時,他又聽到那女人開口:“此時,坐在你面前的這位就是我們宿城的父母官鄭知府。你若是有什麼冤或者什麼解不開的心結都可以給他講出來!”
蘇南一聽那女人這樣的話,眼睛頓時投向了那個眉清目秀的男人,見其面色紅潤,天庭飽滿,地閣方圓,五官精緻的模樣,蘇南的心禁不住一顫,他還從來沒有見過這麼精緻的男人。
可真是一個美男子啊。
“真是沒想到這宿城的知府竟然會如此年輕!”蘇南有些不自然地笑了笑。
那宿城知府聽了蘇南這樣的讚譽之詞,先是道了聲感謝,隨後又對其笑道:“這位公子請坐吧。看茶!”
蘇南聽到了那鄭知府的話,多有忸怩地撿了一把附近的椅子坐了下來。
很快,茶水端上來,蘇南一口氣喝了好幾杯,驚得那鄭知府與那夫人兩人面面相覷。
稍後,眼看着蘇南停了杯,鄭夫人方纔道:“公子,看你的模樣不像是我們這邊的人,我又見你身上好像有傷。不知道你是從哪裡來啊?”
蘇南聽到了夫人的問話,一時間猶豫了,不再開口,稍停,他方纔面帶難色地道:“夫人有所不知,小人是從京城而來的。”
“什麼?”
鄭知府一聽蘇南這樣的話,又見其如此的模樣,心裡暗忖此人莫不是朝廷逃犯吧,若是如此,自己必然受牽連。
不過他又不敢確定這點,更不敢說出來,害怕激怒了眼前人。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