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真是個妖孽彙集的地方啊!”將江霞晴放在了一處空地上,秦洛嘆道。
“恐怕這個地方,還不只有一個八腳怪吧。”月雲劍魂的聲音忽然在他的腦海中響起,秦洛頓時一驚,反問道:“你說什麼?”
月雲劍魂的聲音不緊不慢,解釋道:“主人您想想,八腳怪若是這裡最強的生靈,那麼它爲什麼只住在半山腰上,而不住在山頂上?”
“你是說山頂上還有更強的妖獸?”眉頭一掀,秦洛的眼角抽搐了一下,問道。
“應該會有!”月雲劍魂說道:“但不一定是妖獸。”
“爲什麼”秦洛面帶疑惑,問道。月雲劍魂沉默了一會兒,好像在想着什麼,然後回答道:“在妖獸之中,八腳怪可謂兇名昭著,除了黑龍和妖之幻獸,哪個不是對她有所畏懼,所以說,雖然這裡住的只是八腳怪的一個分身,但是一般的妖獸都要給她些面子,絕不會讓她住半山腰上。”
“你的意思是山頂上,應該還有連八腳怪的本尊都不懼怕的生靈?”深深吸了一口涼氣,秦洛一臉震驚,問道。
“應該是!”月雲劍魂語氣堅定,說道。
擺了擺手,讓月雲劍魂不要再講話,秦洛臉色微沉,皺眉沉思,現在雖然是一片漆黑,難以辨明白天和黑夜,但是秦洛卻能感覺到,五天的期限,將要到了,這段時間內,若實在無法找到哪個孩子,他體內的毒藥恐怕就要發作了。
站起身來,瞥了一眼昏迷之中的江霞晴,秦洛明亮的眼眸中流露出了淡淡的憂傷,八腳怪的聲音如雷鳴般在他的耳邊不斷迴盪着:“這個已經髒掉的身體,值得你去這麼在乎嗎?”
“你爲什麼,要這樣做?”他輕輕地坐在了她的身邊,爲她整了整額前凌亂的秀髮,淡淡說道。
過往的甜蜜,如同落葉般飄散,剩下的,又是什麼呢?
坐了許久,他緩緩站起來,對着月雲劍魂傳音道:“我要去山頂看看。月雲劍就留在此處吧,若是在五個時辰內我不能回來,你就帶着她下山。然後武力脅迫土著族族長交出解藥。
記住一定要保證她的安全!”
“主人,使不得啊!”月雲劍魂急切地勸說道:“您若不帶月雲劍去,單憑一雙肉掌,如何應對山頂上的敵人?”
秦洛搖了搖頭,淡淡一笑,道:“若是真如你所說,山頂上的敵人,是連讓八腳怪本尊都畏懼的存在,那我就算帶上月雲劍又有什麼用處?而且如果它實力較弱的話,我用天級的神通,就能把它擺平了,也不用月雲劍出馬。”
“可是……”月雲劍魂剛要再說話,卻被秦洛擺了擺手止住了,後者嘆了口氣,轉過身去,走上了黑暗崎嶇的山路,就在他的身影消失在了一片漆黑中時,平淡的聲音飄了過來:“我若回不來,一定要讓她活着回去!”
山路,依舊漆黑一片,他面色平靜地走在這裡,耳邊迴盪着自己沉重的腳步聲。周圍,一片死寂,壓抑得人難以呼吸。
越往上走,他感到自己的身體越沉重,直到後來,身上的壓力,已經讓他寸步難行,他一屁股坐到了冰涼的山路上,急促地喘息着,在這種強大的威壓下,噁心的感覺一陣陣地涌上來,豆大的汗珠從額頭上悄無聲息地滑落下來。
前方,依舊是密佈的黑雲,一股令人做嘔的腥臭味飄了過來,他好像窒息了一般,猛然伏倒在地面上,大口大口地喘息着,眼神已經有些迷離,尖銳的耳鳴在這一刻響起,使得他痛苦得捂上了耳朵。
“怎麼回事?怎麼會出現這種不適的感覺,我怎麼了?”他心中想到,鬧子像針扎一般的痛。
“啊……”痛苦的他倒了下來,用拳頭捶着捶打着地面,發出了撕心裂肺的慘叫,緊接着,他的身上如千萬只螞蟻在啃食一般奇癢難忍,他的臉痛苦地扭曲着,開始用手瘋狂地抓想自己的身子,不多時他的臉上,身上已經出現了幾道清晰可見的血痕。
“秦氏後人,快些離開!這不是你該來的地方!”一個低沉的聲音在前方的黑暗中響了起來。
秦洛咬着牙,強忍着身上的痛苦,吃力地說道:“閣下是誰,請出來一見。
我來這裡實在是有事要做!”
黑暗中的聲音再度傳來:“我是這座山的山神,曾經受過你們秦氏一族一些恩惠,所以我並不打算讓你死在這裡,你快走,走得越遠越好!”
秦洛悽然一笑,搖了搖頭,道:“我來這裡,是爲了找歆亞族族長的兒子,您若是告訴我那個孩子的在哪兒,我這就離開。”
黑暗中山神忽然發出了一個驚奇的聲音,沉默了一會兒,他緩緩說道:“這個孩子,本來是我找回來孝敬主人的,主人這幾天一直在沉睡,也未來得及享用,你就先帶回去吧,記住!趕快走!以後不要再來這裡,千萬不要!”
說完,一個人影從黑暗中被拋了出來,秦洛用盡全身的力氣爬了過去,發現一個孩子躺在山路上,身上的服裝與歆亞族族人一模一樣。
他對着前方的時光流逝,不知過了多久,昏迷的江霞晴悠悠轉醒,此刻,天上的黑雲,依舊沒有散去,大地蒼穹,漆黑一片。吃力地站了起來,用力甩了甩頭,她向四周環視了一遍,並未發現秦洛的蹤影,只有那把玄青色的長劍,閃着柔和的光暈,靜靜地躺在她的身邊。
“月雲劍怎麼會在這裡?”她的娥眉輕輕皺了起來,一股不祥的預感浮現在了她的心頭:莫非……他出事了!
想到這裡,她心頭一緊,晶瑩的淚滴奪眶而出,貝齒緊咬着嘴脣,她想着伸手不見五指的山路跑了過去。
然而,月雲劍卻猛然擋住了她的去路,一道玄青色的光華猛地四散開來,在她身前形成了一道光牆,使得她無法再前行。
“爲什麼不讓我去找他?”江霞晴低着頭,對着身前的這堵光牆,幽幽說道。
這時,一個蒼老的聲音從月雲劍內發出,讓她吃了一驚:“主人臨走之前叮囑我,不許讓您上山!”
江霞晴一臉驚愕地看向月雲劍,道:“閣下是誰,爲何不出來現身?”
她的聲音在空曠的山谷中迴響着,卻沒有聲音作答,那道光牆依舊閃着淡淡的光暈,擋在她的身前。
重重地嘆了口氣,她重新坐下,仔細回憶着剛纔發生的事情,她漸漸發現,剛纔她的身體,雖然被八腳怪所佔據,但意識依舊清晰,對於秦洛在與八腳怪交手時所展示出來的功力,也着實令她歎爲觀止。
就在她浮想聯翩之時,沉重的腳步聲忽然在山路上響了起來,接着光牆上微弱的光線,她模模糊糊地看到,一個少年抱着一個孩子,正向這邊走來。
光牆在這一刻消散了,月雲劍忽然站了起來,懸浮在空中,興奮地跳動了幾下,飛到了其主人的身邊。
看着已經醒來的江霞晴,秦洛嘴角上浮起了一絲若有若無的淡笑,道:“你已經醒啦,我找到族長的孩子了,我們這就回去。”
江霞晴輕輕地點了點頭,她看着眼前這張清秀的臉,低着頭,輕輕咬着下脣,美目中泛起了瑩瑩的淚花。
沒有理會江霞晴突變的表情,秦洛重重地嘆了口氣,將月雲劍收回劍鞘之中,抱着那個兀自昏迷的孩子,沿着下山的路走去。
然而,就在他轉身的那一剎那,她忽然從背後緊緊抱住了他!
呼吸者熟悉的體香,秦洛淡淡地搖了搖頭,道:“別這樣,你已是有夫之婦了。”
“我們不走了好嗎?”江霞晴的哽咽的聲音響了起來,她的臉緊緊貼着那個穩重的後背,不想再離開分毫。
“我們留在這裡好嗎?再也不走了!”她接着說道,聲音細小,似在乞求。
秦洛的指尖動了一下,二人心中的堅冰彷彿在這一刻冰消雪融。
他,扔下手中的孩子,轉過身去,輕輕地,抱住了她。
黑暗躬身抱了抱拳,然後抱起孩子,託着吃力的步子離開了。
光流逝,不知過了多久,昏迷的江霞晴悠悠轉醒,此刻,天上的黑雲,依舊沒有散去,大地蒼穹,漆黑一片。吃力地站了起來,用力甩了甩頭,她向四周環視了一遍,並未發現秦洛的蹤影,只有那把玄青色的長劍,閃着柔和的光暈,靜靜地躺在她的身邊。
“月雲劍怎麼會在這裡?”她的娥眉輕輕皺了起來,一股不祥的預感浮現在了她的心頭:莫非……他出事了!
想到這裡,她心頭一緊,晶瑩的淚滴奪眶而出,貝齒緊咬着嘴脣,她想着伸手不見五指的山路跑了過去。
然而,月雲劍卻猛然擋住了她的去路,一道玄青色的光華猛地四散開來,在她身前形成了一道光牆,使得她無法再前行。
“爲什麼不讓我去找他?”江霞晴低着頭,對着身前的這堵光牆,幽幽說道。
這時,一個蒼老的聲音從月雲劍內發出,讓她吃了一驚:“主人臨走之前叮囑我,不許讓您上山!”
江霞晴一臉驚愕地看向月雲劍,道:“閣下是誰,爲何不出來現身?”
她的聲音在空曠的山谷中迴響着,卻沒有聲音作答,那道光牆依舊閃着淡淡的光暈,擋在她的身前。
重重地嘆了口氣,她重新坐下,仔細回憶着剛纔發生的事情,她漸漸發現,剛纔她的身體,雖然被八腳怪所佔據,但意識依舊清晰,對於秦洛在與八腳怪交手時所展示出來的功力,也着實令她歎爲觀止。
就在她浮想聯翩之時,沉重的腳步聲忽然在山路上響了起來,接着光牆上微弱的光線,她模模糊糊地看到,一個少年抱着一個孩子,正向這邊走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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