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山口智子的刀就要刺中趙成,趙成的右手突然向前一伸,食指和中指便夾住了山口智子的刀。山口智子,用力往後一拔,卻猶入朽木、紋絲不動。趙成氣定神閒的看着山口智子道:“就你這兩下子也敢動本少爺的主意。真是不知死活。我勸你還是早點投降,改邪歸正。投到本少爺的門下來給本少爺暖牀說不定還能放你條生路。”山口智子疑鄰路,左手突然,刺出一把短刀。短刀不過半尺長,刀鋒動藍光幽幽,讓人生寒,正是剛纔她偷襲我的那一把塗了胭脂香的刀。趙成鬆開了山口智子的刀,向後退了一步躲開了她的短刀。山口智子卻得勢不饒人,右手握着長刀向趙成的脖子劈去。左手卻握着短刀向趙成的小腹刺去。趙成拔地而起,翻了個跟頭落在了山口智子的後面,和她背對着背。山口智子見長刀劈了個空,卻停也不停,刀鋒一轉,右手反握着刀柄,從腋下向後再次刺向趙成。趙成左手手肘,一下子撞在了山口智子的右手手肘上,使她的長劍再也刺不下去分毫。接着,趙成的右腿飛起一腳,直接踹在了山口智子的屁股上。將她踢了出去,跑了三步才站穩。山口智子一怒、回身向趙成砍了過去。她緊握着手中的日本***,或刺或挑,或劈或砍。毒辣非常,刁鑽無比。看樣子她是動了真怒,那模樣好像要生吃了趙成似的?趙成不慌不忙左閃右避,山口智子雖然攻勢兇猛,卻也不能傷及他分毫。趙成又躲過了山口智子向前的一個突刺,還順手在她臉上摸了一把。山口智子,惡狠狠地瞪了趙成一眼,從口袋裡掏出來三枚紅色的像藥丸大小的顆粒。隨手往趙成的腳下扔了過去。只聽一聲炸響煙霧四起、這一片地方傾刻瀰漫在煙霧之中,伸手不見五指。這樣地方了,對於一般人而言簡直是噩夢。可是對於暗殺者來說最適合不過。趙成卻並不驚慌,只是用袖子一邊掩着口鼻,一邊警惕着周圍的動靜。在這種情況下,暴露位置的人往往死得最快。四周只有車子的汽笛聲不絕如耳,和酒皇咕嚕咕嚕的喝酒聲。我的半條右臂已經完全失去知覺,就算我們三人聯手恐怕也非酒皇的敵手。可是,在這樣的環境下卻給了我可乘之機。我伸出左手的拇指和食指,憑着印象和酒皇喝酒的聲音,向他發出了一枚絕情小箭。只聽噹的一聲悶響,接着便傳來了酒皇那怒不可遏的聲音:“無恥小輩居然使用暗器,打擾老子喝酒。看我不扒了你們的皮。”只聽一陣風聲傳來我急忙向左移動了半尺。然後便是鐺鐺鐺一陣金屬落地之聲。我扭頭一看,原來是酒皇的酒壺,上面還插着我的絕情小箭。酒皇一怒,向前揮了一拳便衝了過來。同時一聲劍鳴傳來,鬼風也再次出手了。聽風聲便知鬼風將他的那一把薄如鐵葉的長劍舞的密不透風,凌厲無比。可是我卻知道憑酒皇的修爲,這根本擋不住他。果然,酒皇對着長劍便揮出了一拳。拳劍相接,鬼風的長劍彎曲到幾乎折斷。幸好鬼風及時後撤,這才躲過了這一拳的力道。趙成那邊情況還好,山口智子,只是在煙霧中來回轉動,時不時的,刺出一刀。只要趙成冷靜對待,應該能夠輕鬆搞定她。我原本擔心酒皇還會傷害趙月,可是看見他把她打昏我才放心。如果他要殺了趙月,根本就不必這麼費勁。可是他們的目的到底是什麼呢?總不會無緣無故的來找我們的麻煩而不殺我們,開什麼玩笑,大家都這麼忙!酒皇一步步的向我走來:“你竟敢打壞我的酒壺,我一定不會放過你的!你知道她陪了我多久嗎?我要你,和它一起陪葬。”鬼風將移形幻影化到極致,變成六道身影,從六個方位向酒皇衝了過去,手中長劍也揮舞到極致,只見寒光點點,如飛舞在酒皇身邊的雪花。可是我卻知道這雪花雖然美麗,可是隻要碰到一點,肯定會骨斷筋折。鬼風將手中薄刃揮舞到極致,在速度的映襯下力量也會加倍提高。換做旁人肯定會讓他心驚膽戰,可惜,面前的人是酒皇。只見他避也不避,用大手向前一抓,便抓住了鬼風的長劍,然後用力一擰,鬼風的長劍就變成了麻花一樣。我也不得不感嘆,在絕對的實力面前,任何招式都是毫無用武之地的。可是我們卻不想放棄,每個人都有求生的意志,在絕境中,尤爲凸顯出個人意志的重要性。不管面前的對手有多麼強大,也不管是誰?我都不會束手就擒,坐以待斃。所謂困獸猶鬥,何況是人乎?只見酒皇的另一隻手迅速地握成拳頭,再次向鬼風揮去。拳風之強,使鬼風的衣服和頭髮全部向後飄蕩起來。鬼風急忙起腳,迎上了這一拳。卻被震的,飛了起來。一直向後退了五六步,到我身邊才停下來。我急忙扶着他關心的問道:“你怎麼樣沒有事吧?”鬼風跺了跺腳,氣道:“沒想到這傢伙力氣蠻大的,震的小爺的腳都麻了。”接着又看了看我道:“你呢?怎麼樣了?有沒有事?”我苦笑着擡了擡右手,現在我整條右臂都麻掉了。鬼風看了我一下問道:“你覺得我們兩個聯手,能不能把他幹掉。”我再次苦笑的搖了搖頭,若是我沒有中毒,全盛時期或許尚可一搏。可是現在我們不會有絲毫勝算。酒皇的招式並不複雜,或者說並沒有什麼招式。無非是很簡單的一揮拳,一出腳而已。可是卻是多年精華的沉澱,再加上他,化境小圓滿的修爲,根本就無可匹敵。甚至,我們要全身而退,也很困難。趙成我們三人,如果要逃走還是很有把握的,可是加上一個昏迷不醒的趙月。我們成功的機率,不會有兩成。要怎麼辦呢?難道真的要丟下趙月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