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族領地,一座高達萬丈的沖天高峰,其上有一座金碧輝煌,彷如天宮一般的連綿宮殿,宮殿之上,霞光騰騰,霧靄如仙,寶光陣陣,神音繚繞,宮殿之中,有仙禽神獸,仙泉飛瀑,靈藥如林,寶山如叢。
這簡直就是聖地。
此時在這聖地的一座殿宇之中,有五人圍圓而坐,這五人,修爲都達不可思議之境,渾身寶光繚繞,周身都有大道符文閃爍,根本看不清面容。
“沒有想到,這個紀元,神墓如此之早就出世了,神墓出世,滅世大劫啊!”
“神墓出世,是每個紀元末,不可避免的事情,但這一次,我們一定要將神墓掌控住,否則,人族或許就要從此湮滅。”
“神墓出世,百族爭雄,我們人族,天生就弱了那些至強種族很多,必須盡全力!”
“無妨,我人族之中,已經出了幾名蓋代天驕,連混元聖胎都已經出現,這是上天註定了,要讓我人族成爲這一紀元末的主角,我們必須好生培養,日後定能大放光彩,鎮壓其他至強種族的所有天才!”
“大善!”
“此言甚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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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武天域的東極之地,這是森林巨魔的部落,部落之中,一個身高近千丈,周身體表之上都長出了無盡林木的獨眼巨魔,看着消失的九顆金星,沉默半晌,突然一聲巨吼,聲如雷霆,振動九天:“速速將我族天才,得了木祖血脈傳承的察木拓找來,讓他入世!爭奪神墓傳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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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神武周邊無盡海域的一個小島之上,這島嶼,周邊有無窮水柱環繞,水柱如龍,上下盤旋,一條條蛟龍,巡遊島邊,如看家之獸,有一顆星辰,直接被通天人物用大神通攝來,懸掛於島嶼上空,散發出無窮的星力精華,滋潤島嶼,鎮壓周邊一切,
一個個晶瑩剔透的垂髫孩童,騎在一條條的蛟龍身上,嬉戲遊玩,這些孩童,身上都長有銀鱗,渾身精氣四溢
,水霧還未侵潤到他們身上,就被盪開。
“嘻嘻,島主說,讓天宇哥哥他們出世也,真羨慕他們,可以跨越無盡海域,去神武天域欣賞無盡風光喲。”
“切,纔不是欣賞風光呢,島主說神墓出世了,是讓天宇哥哥前去爭奪神墓傳承的。”
“就是,都說神武天域,那些至強天眷種族,都多強都多強,我看也沒什麼了不起的,天宇哥哥會讓他們知道,什麼才叫做蓋世英豪!”
“島主大人說了,咱們這一族,是從太古之前傳承下來的,比那些什麼天眷種族,才強的多了呢?這一次神墓出世,咱們是註定要大風光彩的,嘻嘻,到時候,我一定要讓那些神武天域之上的所謂天才,知道我拳頭的厲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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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開兩朵,各表一枝,且不說方纔的經歷太過駭人聽聞,雖然戰圖圖騰已經恢復如常,但楚乾現在心中還微有餘悸,不敢多留,以最快的速度返回上瓊學宮。
就說葛府之中,現在竟是一片狼藉,府中衆人都是愁雲慘淡,即便方纔的天象足可震驚天下,卻也沒有人有心思去議論,一個個都心中惴惴,生怕暴怒中的領主大人,將他們賜死。
“父親,你說現在該怎麼辦啊,上林姑娘被人擄走,咱們該怎麼向乾少交代啊!”葛太玄一臉苦澀,就在楚乾離開不久,上瓊學宮的‘乾’一公子藍山和竟然找上門來,並且還帶着一名和他差不多大,神色清冷的青年,直言讓他們將上林婉秋交出來。
葛家父子好不容易纔同楚乾交好,自是不會答應,那藍山和便悍然出手,直接將葛宗豪重創,斷了其一臂,葛宗豪本想出手相助,但在那名清冷青年目光的注視下,他竟然連出手的勇氣都沒有。
“能怎麼交代,還不是隻能如實交代。”
葛宗豪面沉如水,斷臂的痛讓他面部的肌肉微有些扭曲,心中的鬱悶更是讓他憤恨欲狂。
但實力不如人,他又能怎樣?只能認了,只盼楚乾看到他的
斷臂之後,能夠明白他做的努力,不要太過怪責於他。
否則之前付出的那枚可能是太古至寶的青銅古戒,怕是就要白費了。
“也只能這樣了,希望乾少宰相肚裡能撐船,不要太和我們計較,否則,我們葛家怕是要錯過一個一飛沖天的機會。”
“以小楚那種天才的驕傲,明白我們所做的努力之後,應該是不會怪責我們,他只會將所有的怒火,都發泄到藍山和身上。”
葛宗豪沉思了片刻,輕輕嘆道:“不過那藍山和,心思也夠深沉,只是因爲小楚當衆力敗於他,竟然就居心叵測到如此地步,如果我所料不錯,那藍山和,定然是一直緊隨小楚,伺機要報復,而那名冷峻青年,就是他找的幫手。”
“也正是因爲他一直緊隨小楚,所以小楚與上林姑娘之間發生的一切,他怕也是知曉,否則,必然不可能一進入我們楚府,就開口索要上林姑娘。”
“應該是這樣。”葛太玄點頭認同:“只是藍山和就已經是上瓊學宮第一強者,但那冷峻青年,似乎實力還要遠勝於他,到底是什麼來頭,在知道了乾少的力量之後,還敢前來挑釁。”
“不過他是什麼來頭,都不是我們惹得起的,玄兒,你切忌,日後看到那藍山和,最好躲得遠遠的,這種心思深沉,睚眥必報,又不擇手段的武道天才,不是我們葛家能夠惹得起的,一個不好,怕是就要遭到滅門之禍啊!”
想到藍山和戰他之時,爆發出來的驚人力量,三五個回合之間,就生生將他手段打斷,葛宗豪就一陣後怕。
若非藍山和意在上林婉秋,而是要他的性命,他現在,哪裡還能完好的站在這裡。
就那名上林婉秋的客卿鍾無念,因爲誓死保衛上林婉秋,結果被那冷峻青年直接一巴掌拍死,自己若要頑抗,可能下場也好不到哪裡去。
況且,藍山和還如此年輕,日後前途甚大,他葛宗豪卻已經是日暮西山,哪敢與其爭鋒。
“父親放心,我知道該怎麼做!”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