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說周清柔是待放的枝頭蓓蕾，而李香君則是一朵盛開正豔的鮮花。
絕世美女果然與衆不同，李自成一時看得癡了。
李香君的年齡，不過二十歲，可能是自小混跡於勾欄，精緻的臉滿是滄桑與風情，完全沒有周清柔的那種青澀。
李自成凝視良久，不禁讚道：“不愧秦淮八豔的美名!”
“皇過獎，”李香君含羞低頭，別有一番嫵媚，“八豔之名，不過是院子造勢，無聊人推波助瀾罷了!”
李自成心明白，四大美女的西施、王昭君、貂蟬、楊玉環，哪一個女人在貞潔沒有污點？秦淮八豔，都是混跡於歡場，以才藝和身子服侍銀錢，纔會爲人們所賞識。
如果美女生於深閨長於深閨，又正常嫁給世家大戶，天下誰人能識？便是再美，亦不可能傳下豔名!
他淡淡笑道：“香君，秦淮八豔，還有誰人？”
“最早是李湘蘭，”李香君用落寞的語氣道：“除了奴婢，尚有顧橫波、柳如是、陳圓圓、寇白門、卞玉京、董小宛，”眉毛忽地一挑，道：“皇要蒐集八豔，只怕不能了。”
“爲何？”
“因爲李湘蘭已經不在人世，”李香君幽幽地道：“其餘之人，奴婢大都知道她們的下落。”
李自成一愣，故意調笑道：“其餘之人，現在何處？”
“顧橫波嫁了才子龔鼎孳，此時應該在北方的京師，據說龔鼎孳仍在戶部任職；柳如是嫁了錢謙益，現在在南京；陳圓圓被田國丈帶回京師，已經嫁入總兵吳三桂府；寇白門嫁了保國公朱國弼，也在南京；卞玉京在京師嫁了世家子弟，叫做鄭建德，因不得意，遂將侍女柔柔進奉之，自己離去，應該在南京，只是不知所蹤；董小宛嫁了才子冒闢疆，人在南京，可惜……”
“可惜什麼？”
“冒才子如今尚在獄……”
“獄？”李自成道：“冒闢疆犯了何法？”
“這個……奴婢不知道，要問過兵部左侍郎阮大鋮，”李香君輕笑道：“皇，冒才子蹲了大獄，豈不更好？”
“更好？”李自成道：“此話怎講？”
“皇擁有四海，想要幾個女子，還不信手拈來？”李香君的悠悠嘆道：“論起才藝，柳如是、卞玉京、董小宛都是乘，奴婢亦是不及。”
“哈哈，”李自成忽地大笑，道：“香君以爲，朕來到南京，爲的是秦淮八豔？”
“皇日理萬機，來到南京，自然是爲了軍國之事，”李香君擡起頭道：“可是，秦淮八豔在嘴邊，難道皇無意？”
“秦淮八豔都是人，她們有她們的生活，有她們自己的選擇，朕又何必打擾她們的生活？”李自成站起身，走到李香君面前，用手挑起她的下巴，凝視片刻，笑道：“朕有一個香君夠了!”
李香君的兩個大眼睛撲閃撲閃，臉蛋微微泛紅，“皇真的……”
“朕需要說謊嗎？”李自成伸出左手，輕柔地撫在李香君光潔得沒有任何瑕疵的臉蛋，笑道：“朕來到南京，的確是爲了軍國大事，至於香君，應該是天對朕的賞賜，朕要是辜負了香君，天也會不容!”
“皇……”
李香君原本戀着侯方域，甚至爲了他閉門謝客，但侯方域回到河南老家之後，從此再無音訊，弘光帝在江南挑選秀女的時候，侯方域的對頭阮大鋮，爲了懲罰侯方域，將李香君徵入宮充當歌姬。
李香君根本無力反抗，她心知道，一旦入了宮，此後恐怕再無出宮的機會，對侯方域的思念也淡了些，逐漸適應了新的生活。
今日李自成第一次見到她，竟然說出如此情意綿綿的情話，她如何不激動？李自成畢竟是新朝華夏的皇帝……
李香君看着李自成，雙目早已紅潤，晶瑩剔透起來!
李自成心暗笑，這個李香君，還真是水做的，這麼兩句話，讓她感動得落淚？不知道是不是真心實意的。
沒關係，只要自己真心對待她，即便現在不是真心實意，她遲早也會被自己融化了。
他將李香君的腦袋摟進懷着，淡然道：“香君，從今日開始，你是朕的女人了!”
李香君一面落淚，一面使勁點着螓首，忽地發現周清柔在身邊，面不覺一紅，白了李自成一眼，嗔道：“皇……”
李自成只覺得這兩字，富含無限的情誼，忙道：“香君怕什麼，清柔也是朕的女人，以後也是要服侍朕的。”
周清柔面一紅，微低螓首，心卻是歡喜得緊，有機會進入宮，誰不希望被皇重視？能服侍皇，是所有宮女最大的期望，弘光朝已經滅亡了，華夏纔是新朝，李自成纔是新帝!
李香君卻是將腦袋從李自成的懷伸出來，嘻嘻笑道：“奴婢侍候皇寢!”想到周清柔在身邊，又道：“清柔妹妹也來嗎？”
周清柔不過是普通的宮女，入宮時間不長，尚未經歷人事，哪裡受得了這樣的話？白皙的臉蛋霞雲驟生，一直延伸至耳根，答應不是，不答應也不是。
李香君情知周清柔是處子之身，故意調笑道：“清柔妹妹，能服侍皇，是你此生最大的福分!”
周清柔當日被穆青山買下來，並不知道自己的命運將發生怎樣的變化，直至今晚，方知道要服侍華夏的皇帝，心既憂且喜。
憂的是自己再次留在皇帝身邊，但未必能得到皇的寵幸，或許像次一樣，白白在宮牆虛耗着青春；喜的是這次來到華夏皇帝李自成身邊，李自成因急於統兵南下，身邊並無多少江南的佳麗，或許自己有一定的機會也說不定。
眼下是機會，可是這個李香君只會調笑，不是誠心邀請自己服侍皇，而皇顯然對這個李香君更加感興趣，剛纔幾乎沒有正眼看自己。
周清立在李自成面前，用雙手拼命絞着自己的腰帶，身子卻是忸怩不安。
李自成輕笑道：“香君，清柔還小，不用調笑了，”前一步，將周至柔擁在懷，又向李香君招招手，待李香君過來，用手環住她的纖腰，“香君，清柔，走，先服侍朕沐浴!”
整個皇宮內，只有李香君、周清柔兩個女人，還是李自成的親兵準備了熱水。
服侍沐浴的侍候，周清柔含羞解了外衣，將衣袖捲起來，而李香君則是脫得精光，主動與李自成共浴。
周清柔微微閉雙目，雙手雖然深入木桶內，卻很難摸到合適的目標，即便摸到，也是一伸一縮，顫顫巍巍的，弄得李自成渾身酥癢。
李香君一邊嬌笑，一邊從水底爲李自成擦拭，關鍵部位，都是被她嚐了鮮。
回到東暖閣的寢宮，李香君與周清柔合作，幫李自成褪光了衣衫，擁至龍牀的錦被。
輪到二女解衣了，李香君輕車熟路，三兩下將褻衣褻褲都褪了，而周清柔卻是雙手捻着衣角，連腰帶都不敢解開。
李香君笑道：“清柔妹妹，服侍皇帝的事，還要姐姐教你嗎？”她兩步走到周清柔的身邊，貼着周清柔的耳朵，小聲說了什麼。
周清柔更加面紅耳赤，連身子都扭動起來，好似跳着搖擺舞。
李自成從錦被探出腦袋，將一切都看在眼，卻是含笑不語，心卻是樂開了花。
李香君趁着周清柔不備，猛地將她腰間束帶的活結一拉，用力一抽，取下束帶，面的裙褂頓時鬆開。
周清柔嚇得一聲尖叫，雙手快速捂住胸口，可能是擔心尖叫聲惹怒皇，又換成一隻手捂住小口，而用曲起的雙肘壓在胸口。
李香君雖然光着身子，卻是哄着周清柔，道：“清柔妹妹可知，服侍皇的時候，可是要光着身子……”
周清柔猶自不肯脫衣，瞪了李香君一眼，氣呼呼地道：“姐姐要是沒廉恥，姐姐便牀去，連燈也不滅，妹妹倒要在一邊看看，姐姐是如何服侍男人的……”
李香君輕笑道：“姐姐是要服侍男人，妹妹別忘了，這個男人可不是一般人，他是皇!”又湊近周清柔的耳朵道：“也只有皇，才能照顧你的家人。”
周清柔這纔想起，皇剛纔說過，將來要對兄弟量才而用，這樣的一個理由，已經足夠她說服自己了。
按在胸前的雙肘，不知不覺鬆了……
李香君抓解裙褲的時候，周清柔又是不肯，非得要滅了燈。
李香君奈着性子道：“一會了龍牀，還不是由着皇到處亂摸？”
周清柔知道，今晚註定要發生一些羞人的事，只得半推半，任由李香君褪了裙褲，只穿着一件短短的褻褲。
李香君長嘆一聲，起身滅了燈燭，方纔將周清柔推龍牀，自己也從李自成的腳頭爬過去，縮在李自成的腋下。
李自成左右摸摸，知道胸大的是李香君，遂按住不放。
李香君嬌#喘吁吁，卻還是道：“皇……，清柔妹妹……妹妹，可是處子之身……”
“知道她是處子之身，你這做姐姐的，也該幫她一把，”李自成的大手，逐漸用了力量，引得李香君誇張似的嬌#吟，“香君先來，讓清柔在一邊學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