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偏在夏心夜發愣的時候,顧君回幸災樂禍的一把捏住夏心夜的臉蛋兒。
“怎麼樣?看到厲大總裁身邊女人不斷的感覺是不是很酸爽?”
“我澆你一頭老陳醋,還酸呢!你能不沒事兒就在我耳朵旁邊吹風不?”
“我樂意,你管我?”
一旁,顧君回笑得那叫一個得意猖狂邪氣欠揍,夏心夜聽了恨不得脫下自己的高跟鞋就抽他一臉。
不過,她更關心,還是……
突然不知道從哪冒出來的花蝴蝶狐狸精,想做什麼。
女人的主動舉止讓厲天爵眸底閃着森寒的厭惡和牴觸,擰了擰眉頭,厲天爵斂去眼底的冷芒,面無表情目視前方,只是冰冷回了句:“原來是緹娜。”
在公衆場合,厲天爵還不會有失風度到直接把這個抱住他手臂的女人一腳踹地上。
只是他眸底冷厲,那股無形間給人一種拒人千里之外的感覺,已經夠讓人膽顫的了。
偏偏這叫緹娜的女人,似乎根本不怕厲天爵如此。
正當厲天爵準備掙脫這女人的手時,忽而,自己的另外一隻手臂也猛然間被人緊緊的抱住。
微微一怔,挑眉轉頭看向緊拽他手臂不放的另一人,這一次,厲天爵眉宇間的戾氣頓消。
見夏心夜竟主動拽緊自己手臂,心裡不由得輕笑一聲:還知道吃醋?
不過,他家厲太太應該不會在這種人多的大場合下,也像對付軍訓教官一樣,對付這個和她搶老公的女人吧?
於是乎,厲天爵索性也不掙脫了,準備淡定的坐看“厲太太如何爭夫”,又如何醋意大發的表現自己的小在乎。
讓她再在別人面前故意和他撇清關係叫他叔叔,現在知道着急了?
現實和理想,通常都有差距。
而事實就是,厲天爵好像完全想多了。
什麼爭夫,什麼吃醋,夏心夜完全就是老天派來氣死他的!
抱着他的手臂,夏心夜驀然湊上前來,貼着他的耳朵,一陣呢噥軟語,善良又體貼道:
“厲先生,既然你相好兒的來了,我就不打擾你了,正好去上個洗手間給你倆騰個地方,哈哈哈!得嘞!你不用解釋我都明白,寂寞男人的情感需要嘛!人家走嘍。”
朝着厲天爵迷人的眨巴了下大美眸,夏心夜作勢就要起身。
而一旁聽到夏心夜說了什麼的顧君回,猛拍大腿笑着直朝夏心夜豎起大拇指。
眼見着夏心夜的話讓厲天爵的臉色瞬間硬成大理石。
站起身的她,還故意衝着那一臉防備探究自己,叫緹娜的女人點了點頭,露出“您倆吃好玩好”的笑容,穩穩的踩着大高跟就準備離開。而厲天爵,再也忍無可忍的,倏地眸色一沉,伸展長臂,順勢一勾,猛地就把夏心夜牢牢的圈繞進了自己懷裡。
“哎呦!你幹嘛?”
高跟鞋一扭,一屁|股倒厲天爵懷裡坐到了他的大腿上,夏心夜花容失色。
厲天爵目光冷絕,脣角卻乍然勾勒出一抹意味不明的笑。
就在緹娜意外的看着厲天爵懷裡穩坐卻一臉嬌怒的絕美少女時。
厲天爵姿態淡漠的把他的手臂送緹娜懷裡挪出,還象徵性的彈了彈方纔緹娜碰到過的地方,而後,越發的把夏心夜像是擠乳|溝似的擠壓進胸前,雲淡風輕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