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心夜覺得厲澤熙說的很有道理。
正所謂,掩人耳目,就必須做足戲纔不會讓人懷疑。
於是乎,很快,厲澤熙重新出現在了食堂裡。
而他手上,拽着一根繩,他身後,是被繩子捆住手的夏心夜。
嘴角依舊蕩着一抹令人沉醉的迷人壞笑,目光淡冷,掃視座無虛席的食堂一週,倏地,厲澤熙衆目睽睽下狠拽了一把繩子,將夏心夜扯到自己身邊,饒有氣勢的冷下聲,對着一干食堂內的學生,朝着夏心夜就命令道:
“給我當着所有人面,道歉!”
“道你二大爺的歉。”低着頭,夏心夜用只有兩個人才能聽到的聲音暗自瞪了厲澤熙一眼罵道,下一秒,卻倏然擡眸,吸吸鼻子,硬是逼出了幾滴眼淚,似要被嚇哭似的,顫抖着小聲音,就配合道,“我道歉,我剛剛膽大妄爲拿一碗米飯糊了厲大校草一臉,弄壞了他的髮型,毀了他的心情,我有罪。”
瞅着夏心夜變臉比翻書還快的委屈小模樣。
厲澤熙眼底笑意濃濃。
“有趣。”
“趣尼瑪,給我解開!”
壓低聲狠狠道了句,隨即,就見厲澤熙迅速的解開了纏在夏心夜手腕上的麻繩。
繩子一被解開,夏心夜掉頭就衝出了食堂。
看着像是落荒而逃,其實,是夏心夜聲怕自己一個沒忍住,又對厲澤熙做出什麼來。
而在夏心夜轉身離開的那一刻,瞄見她手腕上兩抹被繩子勒出的紅痕……
厲澤熙眉心一蹙,心就好似被什麼咬了一下般,刺痛。
意外的是,當撞見這一幕的喬安歌朝着厲澤熙走來時,出奇的,他倆沒掐。
“什麼情況啊?”掏掏耳朵,喬安歌不解的看着厲澤熙,不明白他和夏心夜在搞什麼。
“演戲。”
“你有病。”
嗤笑了聲,喬安歌面無表情,一腳從厲澤熙腳背上踩了過去,似是在替夏心夜報仇,然後,晃晃悠悠的就離開去找夏心夜了。
這出“鬧劇”草草收場。
不過,如夏心夜所料,還是起到了一些效果的。
比如說,所有人都沒懷疑她和厲澤熙其實是認識的,還有……“不可告人的關係”。
“看吧,別說那夏心夜漂亮了,到厲澤熙眼裡,一樣是一坨翔,惹了厲大校草,一樣得當衆道歉。”
“夏心夜這女的套路挺深的,我看着她就是想博厲澤熙的注意,卻沒想到,我們大校草,根本不吃她那套。”
“得了吧,看她那樣子就知道不會是什麼好貨。”
“就可惜,厲澤熙現在去了理學院,最近理學院不讓非院內學生進入,嚴格的很,好可惜,平常不能經常見到他了,哪怕看一眼也好啊……”
食堂裡,許多女生都在竊竊私語,議論着。
而與此同時,追上夏心夜的喬安歌,卻接到了一個令她意想不到人的電話。
“戰寒修?”
“你現在是不是和那小傢伙在一起。”
“廢話!”
“帶她過來。”
“What?”
“我在京大C區第二陸軍團軍事特殊研究所這裡。”
“你爲什麼不自己打她電話?”
“冒然打給她並不好,冒失。”
“……”
好奸|詐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