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傢伙這是在生我的氣?”
眼尾一挑,戰寒修詫異的望着夏心夜。
本以爲,這丫頭聽到剛剛那些話,一定會黯然神傷到傷心落淚。
畢竟嫁給一個不愛自己還拿自己當替代品的人,誰都不會樂意。
可戰寒修萬萬沒想到,夏心夜竟反過來在幫厲天爵說話。
“軍叔叔,我說了,我尊敬你敬佩你,也不會生你的氣,但是很顯然,你早就發現我和喬安歌在偷聽了不是嗎?雖然我不明白你爲什麼要和厲天爵說那些話,但是我麻煩你,別再惹毛這男人了行不行,你知不知道,他一怒,倒黴的不是你,是我啊!”
指指自己的鼻子,夏心夜剛說完,整個腦袋都被厲天爵摁向了他的胸口。
感覺一陣透不過氣,夏心夜雙手抵着厲天爵胸膛。
“你想悶死我啊!”
“忍着!我要抱你。”
不願就此鬆手,厲天爵緊緊包裹着夏心夜。
戰寒修挑撥他們之間的關係,似乎並沒有成功。
小妮子很聰明,也沒着道。
雖然聽到夏心夜說自己是救命恩人,而不是要度過一生一世一輩子的人,他胸口一慟,有些難受。
可她在替他說話,而不是向着戰寒修,這一點,卻還是給他帶來了一絲安慰。
沒再說話,感覺夏心夜身體的溫度很高,厲天爵沒再多留,抱起夏心夜,找來了蕭零,讓他舉着她的吊瓶,他們就離開了。
喬安歌看戲看的出神,人走了,才驀然回過神。
嗤笑了一聲,她撫着下巴看着戰寒修。
“我說戰大爺啊,你也有今天啊?聰明反被聰明誤,你真以爲,你動動嘴皮子,就能成功踢走那個冷酷男上位?”
“喬安歌,你皮又癢了?”
“可不是?要不你讓鰲貝那條臭狗來替我撓撓?”頓了頓,喬安歌搖搖手,大搖大擺在戰寒修對面坐下,“不過啊,我這個旁觀者,壓根兒沒覺得那個冷酷男有把小寶貝兒當什麼替代品啊,剛剛他那心急的樣子,有眼睛的人,可都能看出來。”
冷酷男很緊張小寶貝兒。
這是喬安歌看到的。
回到部隊裡臨時給厲天爵安排的住處。
夏心夜一聲未吭,臉色本就不好,這會兒,根本就不想和厲天爵說話了。
被厲天爵抱過來,意識到晚上絕對又要被厲天爵摟着睡,似是很排斥一樣,夏心夜一躺上牀,不顧被手背扎肉裡的針管扯得生疼,翻滾着就滾到了狹窄硬板牀的最裡頭。
“你別抱我睡啊!不然我跟你急,我現在心情不好,你別惹我。”
厲天爵全當沒聽見,脫去上衣,在夏心夜身旁躺下,長臂一攬,就將夏心夜攬入了懷,讓她的腦袋,枕着他的胸口。
沉沉的閉上眼,他嘆了口氣。
“夏心夜,我今天有些累,你就乖一點,別再亂動,我們不吵,先讓我抱着你睡一覺。”
他不會告訴夏心夜。
沒有她在,他根本就難以入睡。
他已經幾個晚上沒好好合過眼了。
習慣是種很可怕的東西。
而在最短的時間內習慣如同上癮,那更加可怕了。
癟癟嘴,夏心夜果真就沒再動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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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還不乖?要換別的女人,聽到那些話,早哭哭啼啼跟你鬧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