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對於裡面情況的溫馨,外面的情況就沒這麼樂觀了,那些人已經將整個別墅給團團圍住了,可謂是連一隻蒼蠅都飛不進來。
而且這還不算是最糟糕的,關鍵是他們在外面不知什麼地方安裝了信號屏蔽儀,所以現在裡面的人根本無法與外面聯繫。
也就是說他們現在的別墅就彷彿成了一座孤島,被外面這些人給層層包圍着,甚至可以毫不誇張的說如果按照這樣的情況來說,將之攻下也只是時間的問題。
司徒錦強忍住身體上那些傷所帶來的巨大傷痛,定定望着外面那些黑壓壓的人羣,眉毛甚至已經皺成了一團。
“我的天,怎麼這麼多人?我真佩服你們之前是怎麼從這些人手中逃出來的,簡直是不可思議。”
雁棲趁着小空隙偷偷瞄了一眼外面,頓時被嚇了一大跳,有些後怕的拍了拍胸口處。
但司徒錦的眸子暗了暗,卻是沉沉搖頭低聲道:“其實之前並沒有這麼多人,大約也只有一半左右,但是現在不知道是因爲什麼情況居然這麼多人了。”
他猜測大約是又有新的人過來支援了,不然也不可能憑空多出這麼多人來。只是這些人的背後究竟是什麼人呢?
思索了一陣子他的眸子沉了沉,漸漸也就隱約明白了什麼,如果沒有猜錯的話,應該是他的人了。
手暗暗越發握緊了手裡的槍支,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心中暗暗冷哼。好啊,本來大家也都只是井水不犯河水,但是現在倒好明明並沒有招惹過,但他們卻首先動手了。
那麼這個樑子自今天開始也就真的結下了,到時候可就別說自己破壞了規矩,畢竟他們可是壞事在先的!
“哦!原來是這個樣子啊,我就說如果是那樣的話這事情也就真的太過於玄乎了,不過這些人顯然是有備而來,錦,咱們的那些救援的什麼時候能到,還是說在半路就給人給結束了?”
雁棲的心底頓時憂愁不已,略有些擔憂的望着司徒錦,覺得這下的情況是真的不妙了。
甚至已經開始暗暗揣測,難不成這次是真的熬不過這次了?如此想着心下頓時一驚,眼睛也跟着瞬間瞪大了起來,不,絕對不會的!
畢竟自己還打算今晚準備禮物求倩麗原諒自己呢,如果在這個時候不小心掛掉了,那麼…
後背只覺得一陣的惡寒,甚至是不敢去多想,心中那個難受啊,千萬不要啊!
但忽得卻突然想起了另外一件事,眼睛頓時亮了起來連忙道:“對呀,李瑞風一定會來救咱們的!”
“瑞風?”司徒錦皺眉不解。
雁棲沉沉點頭:“早晨的時候恩恩分別給瑞風我們兩個打了電話說是讓幫忙去找你,如果沒出什麼意外的話瑞風現在應該還在找你。如果咱們足夠幸運的話,想必最後他會找到這裡來的,那麼到時候咱們就又多了一份的勝算!”
所有有頭腦的人都知道不應該把雞蛋都放在同一個籃子裡,現在遇到危險的情況也是這樣的,如果單純的依靠救援那樣可就是真的太過於冒險了。
畢竟多一條路也就意味着更加安全幾分,現在希望李瑞風能隱約察覺到什麼,然後去找更多的幫手。
聽完他的這些話後,司徒錦沉沉點頭低聲道:“應該沒問題的,咱們這次一定會沒事的。”
說着並給了他一個堅定的目光,這話並不是空穴來風、誇大其詞,又或者是什麼所謂的用來故意安慰人的話之類的。這是一種來自心底的自信,是任何意外都絕對不能打垮的。
“好,我當然是相信你的了!”雁棲微微一眼,伸出手來示意要與他擊掌。
多年在一起的相處兩人之間的這種默契是旁人都無法理解,更不能體會的。司徒錦自然瞬間就明白了意思,微微一笑也就伸出手來與之擊掌。
兩個男人的寬大的手掌接觸,併發出一個清晰的響聲,在這本就安靜的房間內越發顯得清晰。
“司徒先生,您就放心吧!哪怕是打上我們這些命也絕對不會讓您和葉小姐還有小貝貝有任何的差錯的!”那付師傅擡起頭來凝視着他無比堅定的說道,定定的聲音猶如誓言般。
“還有我們,咱們共同合心絕對能其利斷金,不管怎樣的困難都能安全渡過!”此話一出另外有幾個人也跟着瞬間相應了起來,每個人的臉上都帶着一種濃濃的果決與堅定。
這種大家都是視死如歸的神情着實令人動容不已,司徒錦沉沉的望着他們,心中瞬間涌動上來一陣從未有過的感動,連同着其他情緒也在瞬間升騰了起來。
半晌後他纔算是沉沉點頭凝聲道:“好!咱們大家一起努力,一定能安全渡過這次難關!”
“一定會的!”齊齊的聲音在整個房間內迴應着,帶着無盡的蕩氣迴腸,一時間令所有人心裡都覺得動容不已。
有了心裡那種堅定地信念,那面對許多事情的時候便更多了幾分的勇氣,所有人都猶如打了雞血似得大有乾脆與那些人拼命的架勢。
雖然那些人的優勢是人多,但是他們也當然是有獨特得優勢的,那就是目前所在的這個房子。
可以作爲天然的堡壘,可謂是易守難攻、一夫當關萬夫莫開,也着實是爲他們提供了不少的便利。
就算是那些人想要一舉拿下那也是絕對不可能的,這也就更合他們打算能多拖延一點時間就多拖延一點時間的想法。
但能看得出來那些人還是非常着急的,或許是上面下達了什麼死命令之類的,又或許是能察覺到司徒錦這邊是有救兵到時候來的,所以是打算速戰速決的!
不過司徒錦是當然不會給他們這個機會的,帶着人是死死地守着,並爭取一點機會都不留給他們!
可惜就算是這樣,但隨着時間一點點的流逝,對於那邊強勢的進攻他們的劣勢還是被顯露出來了。
漸漸的戰局也變得越發微妙了起來,那些人可謂是步步逼近,甚至站在屋內已經能明顯聽到他們在砸門了!
司徒錦當然也能感受到了這種情況的不妙,原本就沉重的臉色更加憂愁難看了幾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