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絲透明,連身上的部位都看的若隱若現。
穿好衣服以後,藍夕又一瘸一拐地走出浴室,身上的真絲睡衣將她的身材展現的非常性感。
打開衣櫃想要找一件自己的衣服換上,結果看到的是,裡面整整齊齊地放了各種衣服,但沒有一件是她的。
她的衣服去哪兒了?
“小喬!”
“藍夕,你找我們有什麼事嗎?”小喬聽到藍夕的喊聲,立馬上樓。
夜鳶已經對大家宣佈了藍夕的身份,所以大家都不敢怠慢。
“藍夕,什麼事情啊?”
“這是……怎麼回事啊?”藍夕指着櫃子問道。
“這都是總裁吩咐的啊!今天你們出門以後,就讓人準備了,裡面全都是您量身定做的衣服,總裁說……說……”
“說什麼?”
“說你的衣服太……太土了。”
“所以?”
“所以全部扔了。”
藍夕撫了撫額頭,這個野獸男人!真是太霸道了,扔她的衣服,也不問一下她本人的意見。
“總……總裁呢?”
“你洗澡的時候,總裁找龍陵說了點事情,後來總裁就休息了。”
“原來他已經休息了。”休息了就好,就證明了他今晚不會來搔擾她了。
“好了,你去休息吧。”
這丫丫的,竟然說他衣服太土,可是她覺得很好啊!
算了,反正都是花他的錢,沒有必要心疼。
藍夕想想也就睡了。
陸家別墅。
“天澤,你看看,你看看,這就是你的好兒子,也不知道在外面玩了多少女人,現在人家都鬧到宴會上來了,今晚來的可都是些上層社會的大人物,我們陸家的臉往哪兒扔啊!”韋林說道。
今天好不容易抓住了機會,她當然得說一說,誰讓陸以銘想要進入陸家和她兒子爭家產。
“姐姐,這可就是你的不對了,宴會上搗亂的那個女人,也不知道是哪裡來的瘋女人,這怎麼能怪在我家以銘身上?”李欣艾不滿地說。
“李欣艾,你要搞清楚,這裡是誰的家,我能夠容忍你們母子在這裡坐着,不代表你就是這家裡的人。”韋林一下子從沙發上起來,氣憤地說。
現在小叄都跑到她家裡來了,嚴重威脅到她的地位,她能不生氣嗎?
這對母子,就是想要擠走他們母子。
“天澤,你看看姐姐,她怎麼能說出這樣的話,我倒是沒有關係,受多少苦都無所謂,可是以銘呢?他是你陸家承認的人,更是你陸天澤的親生兒子,姐姐怎麼能這麼說。”李欣艾說着,便裝樣子擦了擦眼淚。
“好了,韋林,你就少說兩句,沒人會把你當啞巴。”陸天澤說道。
俗話說三個女人一臺戲,這家裡兩個女人就足夠上演一臺了,還好李欣艾是另外住的地方,沒有住進家裡來,不然的話,還不知道兩人怎麼掐。
“陸天澤,你這是什麼意思?我纔是你原配的妻子,她是誰啊?她不過就是一個破壞別人家庭的小叄而已,你還
幫着她說話。”韋林一聽,便開始急了。
丈夫的心向着小叄,她怎麼會甘心。
“姐姐,你左一個小叄有一個小叄的,我知道你不喜歡我,可我畢竟也爲天澤生了一個兒子,你怎麼不高興我都好,可是以銘是無辜的,孩子是無辜的啊!”李欣艾見狀,扯了一張紙巾,擦着眼淚。
這戲是越演越像了。
陸天澤也是覺得對不起李欣艾母子,所以心裡也是向着他們母子的,再加上陸明軒不爭氣,他更看好陸以銘母子。
“好了,吵夠了沒有?這件事情我知道怎麼處理,不用你們在旁邊指手畫腳的。”陸天澤大聲地吼道,換做任何一個男人,恐怕都會煩的。
“媽,你就少說兩句吧!”陸以銘拉了拉李欣艾。
李欣艾不滿地坐下,表現出一副委屈的樣子。
小叄怎麼了?能夠拴住男人的心,那才叫本事。
總有一天,她會把韋林給趕出家門的,這個家遲早都是她李欣艾的。
“媽,你說那麼多有什麼用,反正我犯錯了,就是一頓的臭罵,有些人放錯,就這樣不了了之。”陸明軒故意說道,還瞥了一眼陸以銘。
“欣艾,你先回去。”陸天澤對李欣艾說。
李欣艾有點不想走,害怕自己走了,那對母子又不知道該怎麼在陸天澤面前搬弄是非。
但陸以銘暗示了她,她還是不滿地離開了陸家。
“以銘,你跟我來。”李欣艾走後,陸天澤對陸以銘說道,隨後上樓去了書房。
看着陸以銘陸天澤上去了,韋林心裡是非常的恨。
一個小叄的孽種也來到陸家作威作福。
圈子裡的富太太們私底下都笑話她,管不住自己的男人,讓小叄有機可趁,讓她顏面盡失。
當年,因爲陸氏背後因爲有韋家,所以陸天澤對她是百依百順的,可是後來,陸家漸漸強大,根本不需要靠着韋家的關係,相反的,韋家卻漸漸的沒落,現在的陸天澤,是根本不把她放在眼裡了。
公然對外承認小叄的孩子。
“媽,你放心,小叄終究是小叄,你是爸爸明媒正娶的,爸爸他永遠不會讓小叄進門的,他不會不顧陸家的聲譽的,只要你在的一天,李欣艾那個女人她進不了門的。”陸明軒說道。
其實他也不傻,只是愛玩了一些,他看得出,如果陸天澤承認了李欣艾,那會讓陸氏名譽掃地的,他根本不會這麼做。
“明軒,我擔心的不是這個,我當然知道她進不了陸家,可是她的存在已經是一個事實,圈子裡的上層人士幾乎都知道,只是大家心照不宣而已。我擔心的是,你爸爸太器重陸以銘那個孽種了,你爸爸也老了,將來要是有一天他有個什麼,把全部的家業留給陸以銘,那我們母子怎麼辦?只要陸以銘掌控了陸家,李欣艾那個女人進門是遲早的事情。”
看過不少宮鬥劇,韋林自然是分析透徹的。
比如古代的皇帝,立了一個妃子的兒子當皇帝,雖然妃子不是正宮,但她兒子做了皇帝,那正宮娘娘根本不算什麼。
“媽,那我們
該怎麼辦?”陸明軒沒轍了。
從小就衣食無憂的他,一切以自己爲中心,陸家只有他一個大少爺,所以也沒什麼危機感,而現在多了一個陸以銘,陸明軒徹底的慌了。
“明軒,你先別慌,都怪你平時不好好工作,你爸爸對你傷心,纔會讓陸以銘進門的,你現在要挽回你爸爸的心,你就要改掉以前的毛病,少去外面的夜店,把心思都放在工作上,好好幫襯你爸爸。”韋林說道。
“可是,我不過就是玩玩幾個女人嘛,這有什麼。”要讓他不碰女人,那怎麼行?
“就算你喜歡,你也不要讓你爸爸知道,在外面給我處理乾淨,你說你到現在都還沒結婚,那個孽種都已經訂婚了,還是葉家千金,我改天也給你找個千金小姐,我們不能輸給陸以銘。”
“好吧,取個老婆也不錯。”陸明軒想。
其實韋林只是想找個人管一管陸明軒而已,不然每天都去外面花天酒地,不成樣子。
“還有個事情,我看今天宴會上的那個鬧事的女人,不尋常,你讓人好好的調查一下,我們不能再被動了,必須要主動出擊。”
陸明軒點了點頭。
韋林從小就出自名門,對於豪門的這種你爭我奪早就見識過了,所以分析起來頭頭是道。
書房。
陸天澤坐在皮椅上,點燃了一支菸,慢慢地吐着煙霧。
“以銘,你老實告訴我,今天的事情到底是怎樣的?”
“爸爸,那只是一個意外。”
“真的只是意外嗎?”陸天澤顯然不相信。
“是的,我和那個鬧事的女人有點小過節。”陸以銘說道。
“小過節?”陸天澤把煙在菸灰缸裡面戳了一下,把煙熄滅,“別以爲我看不出來,你真正在意的,恐怕是那位叫藍夕的女人吧!”
當時,陸以銘的神情,怎麼會瞞得過歷經人事的陸天澤。
шωш ◆ttKan ◆c○
“爸爸……”
“你別忘了她是夜鳶的女人!”陸天澤大聲地吼道,像是在嚴重的警告。
陸以銘低着頭沒有說話。
這句話深深的刺痛了他的心。
是啊,她是夜鳶的女人!
在所有人的眼中,夜鳶就是一個霸主,不僅在國內是個響噹噹的人物,甚至在整個亞洲,也是很有名氣的。
因此,所有人都怕夜鳶。
他暗暗捏緊了拳頭,總有一天,他會從夜鳶身邊奪回她,她一直都是屬於他的。
“你知道自己錯在哪裡了嗎?”陸天澤再次問道。
“我錯在不該打夜鳶女人的主意。”
“不錯!夜鳶的女人,你是萬萬碰不得的,更加不該和她有什麼瓜葛。你在外面怎麼玩女人都行,但不要玩火,也不要像你大哥一樣沉迷。”陸天澤說着,一隻手還拍着桌子。
“爸爸,我知道錯了,我以後,再也不會了。”
“以銘啊,你大哥不成器,可是你不能學他,爸爸之所以承認你進入陸家,也是有意培養你成爲陸家的接班人,你不要讓我失望。”最後,陸天澤語重心長地說。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