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說話的人熟練地稱了稱,然後遞給藍夕,“你好,一共是一百八十元。”
在看到女子的正面的時候,藍夕驚呆了,這不是張文文嗎?她怎麼會在這裡?
她今天穿着一口酥的工作服,沒有了以前的天真,臉上彷彿多了一份滄桑。
“小姐,您的一口酥。”張文文提醒道,今天這個客人是怎麼了,怎麼一直盯着她的臉看。
“蚊……哦,好。不好意思。”藍夕差點就把蚊子喊出口了,她尋思着明天去找張文文和劉媛呢,沒想到,在這兒碰見了她。
藍夕很快把錢給了,提着一口酥,在外面站着。
直到晚上十點鐘,一口酥的店才關門,藍夕已經在旁邊的奶茶店等了很久了。
終於看到張文文換了工作服,然後出來了。
“蚊子。”
張文文自然聽見了,她剛纔好像聽見了藍夕的聲音,可是她四處望了望,根本沒有藍夕啊!
她搖了搖頭,估計是自己出現幻覺了。
“蚊子,是我啊!”藍夕走到張文文的身邊。
張文文這才發現說話的是藍夕,“這位小姐,你怎麼知道我的外號叫蚊子啊!”張文文根本不認識藍夕。
藍夕激動得擦了擦眼角的淚,“我當然知道你的外號了,因爲我是藍夕啊,你的好姐妹。”
這下,張文文仔細地打量了藍夕,雖然是有幾分相像的意思,但整體看起來不對啊!
那個高傲的藍夕現在正享受着她富太太的生活,怎麼會跑到這裡來。
“小姐,你開玩笑吧!你怎麼會是藍夕,她現在是富太太了,哦,就是那個W•Y公司的總裁,夜鳶的女人。你在網上搜索一下就知道了。”
“張蚊子,你是不是有病啊!就算我的容貌發生了改變,可是我的聲音沒有變,我們曾經的感情沒有變啊!我不禁知道你的外號叫蚊子,我還知道你身上一顆痣呢。”
藍夕這話一出,張文文立馬摸了摸自己的身上有痣的地方,天哪!那是她最隱私的地方啊!她居然知道。
她發誓,這世上除了自己的父母,就是藍夕和劉媛知道她那兒有一顆痣。
她吃驚地問道:“你你你你怎麼知道的!”
“那一次,我兩個在寢室打架,我不小心把你衣服給識破了……我就看到了那顆痣,後來,我跟媛媛說了,媛媛拿這件事情取笑你呢!”
張文文徹底的驚呆了,這件事情,只有她們三人知道啊!
劉媛現在在精神病醫院裡面,不可能是她說的,但是眼前的這個人居然知道!
“你……你真的是藍夕?”張文文不敢相信地問道。
藍夕點了點頭。
“可是你……”
“我們進去談吧!在這裡多累啊,這麼久沒有見了。”藍夕說。
兩人走進了一家咖啡廳,緩緩的音樂聲音響起。
在包廂裡面,張文文聽了藍夕說的話,憤怒得跳起來了!
“什麼!別墅裡面的那個
女人,居然是假的!”張文文驚訝地說,不是親眼所見,還以爲自己在看偶像劇呢。
“不錯,這些年,我一直都在Z國,死裡逃生了好幾回,終於歸來了。所以你們看到的藍夕,其實就是夜輕輕假扮的,她奪了我的心臟和血液,甚至把我臉上的皮膚組織也拿去了。”
“我就說嘛,你丫的怎麼會那麼對我們,真是好絕情,我和劉媛都傷心死了。”張文文知道事情的真相以後,心情大好。
至少她真的沒有交錯朋友,她們黃金三角還是存在的。之前因爲夜輕輕的原因,她一度地對藍夕心存意見,甚至絕交,把微信羣給解散了。
“藍小夕,你回來了真好,你都不知道,這些年,我究竟是怎麼過的,還有媛媛……”說起劉媛,張文文就忍不住的傷感起來,她纔是最慘的一個。
“媛媛她怎麼了?”
“待會兒我帶你去,你自己看就明白了。”
隨後,張文文帶着藍夕去了精神病醫院,藍夕有些驚訝,劉媛怎麼會住進這樣的醫院來。
看到劉媛的時候,她一個人蜷縮在牀上,眼神裡面有些害怕,又發也是亂糟糟的,根本沒有人給她打理。
張文文把一切都跟藍夕講了,藍夕的心情也非常的沉痛,曾經多麼陽光的三姐妹,竟然落到這樣的地步,也真是太可悲了。
“媛媛,是我啊!”
“媛媛,你究竟是怎麼了?”
藍夕低聲哭了起來,原以爲她的遭遇已經非常可憐了,但是劉媛,現在這樣子,比她更可憐。
“藍夕,不要白費力氣了,她很怕生人的,我也是沒有辦法,才送她到這裡治病的,但是治了這麼久,好像也沒有什麼好轉,我所有的錢都已經花完了。我曾經也去找過你,哦,不是,找過那個冒牌貨,她一直說一些侮辱我的話,後來我也沒有去了。”
張文文說着,便哭了起來,這段時間,一直都是她在支撐着。
在服裝店因爲請假太多,被辭退以後,她纔到一口酥哪裡的鋪子上班,工資也沒有多少。
“別哭了,以後我會常來看她的,到時候,和她熟悉起來,應該會好的,我們曾經那麼要好,她不會討厭我的。”藍夕說。
她看了看這裡的條件,這家精神病醫院不是最頂級的,裡面的病人,也只是照顧一下他們,不就是把人送進這裡,然後幫他們看住人而已。要是治病,根本沒有多大的效果。
所以藍夕決定,明天就給劉媛聯繫一家比較好的醫院,找最權威的專家來給她治療,她現在最不缺的就是牽,洛兒克家族這麼強大的家族在她身後,她有了很多的資本和底氣。
今天把錢從樓上撒到地上,那是一件多麼痛快的事情,有錢,真的可以解決很多問題,以前的藍夕,覺得錢不是萬能的,甚至世上很多東西比錢重要得多。
可是如今,她已經轉變了這種觀念,錢雖然不是萬能的,可是沒有錢是萬萬不能的,她深刻地體會到這種滋味。
如果不被人欺負,被人看清,就必須要有自己
的實力,首先,錢就是首當其衝,排在第一位,然後就是權。
回到南山別墅的時候,已經是很晚了。
“海蒂,你總算是回來了,少爺他……”傭人急急地上來,臉上非常的着急。
她立馬朝樓上去,她知道,肯定是瑞瑞又出問題了。
房間的門口站了兩個保鏢,看見藍夕來了,纔開門,剛剛進去,藍夕就被一隻非常有利的手給拖過去了。
“瑞瑞,是我,是我!”藍夕喊着,瑞瑞又犯病了,精神分裂症還真是可怕。
瑞瑞這才冷靜下來,緊緊揪着藍夕衣服的手鬆了下來,三年以來,不管他犯不犯病,都已經對藍夕非常熟悉了,所以他聽到藍夕的聲音,不會下手的。
怪不得,因爲瑞瑞犯病了,所以保鏢把他關在房間裡面,害怕出去會出事。
“哼!醜女人!”瑞瑞一副嫌棄的樣子,然後重重地將藍夕推開。
因爲她穿的是高跟鞋,所以一個不穩,她便要摔倒在地上了。
就在這時候,瑞瑞很快地出手,然後將她接住,“不但醜,還笨死了!”
藍夕:“……”
這傢伙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好心了,以前除了不掐她之外,也沒見他這麼好過。
三年的時間和瑞瑞相處,雖然他不在是當初那麼暴怒,會掐人,但他的思想也有些極端,很多時候,把藍夕推到在地上,然後會打她,會推他撞牆等等。
但是今晚,這傢伙居然害怕她摔着了,接住了她。
“瑞瑞,我給你帶來了好吃的,我跟你說,這是我們嘴邊出名的小吃,叫一口酥。”
“意思就是要一口吃掉嗎?”瑞瑞已經迫不及待地從藍夕的手裡接過包裝袋。
“不是,它的名字叫一口酥。”
“廢話那麼多。”
藍夕:“……”
看他吃的這麼香,藍夕忽然覺得,其實瑞瑞還是發生了許多變化,至少在暴怒的時候,病發的時候,不像一頭野獸一樣。
說起野獸,藍夕覺得,她是時候會一會那個男人了。
那頭真正的野獸,不,應該是衣冠禽獸。
“瑞瑞,剛纔你爲什麼要接住我啊!你是怕我摔着嗎?”藍夕問,她試圖進入瑞瑞的心裡,希望瞭解他,說不定有一天他的精神分裂症會好呢。
“你是傻子嗎?你摔着一口酥怎麼辦?”瑞瑞冷不伶仃地來了一句。
藍夕:“……”
活脫脫的一個段子手,誰說他智商不好的。
這傢伙,竟然就想着吃的,知道她手裡拿的東西是給她的,她還以爲瑞瑞是在擔心她呢,看來有些自作多情了。
……
“海蒂,這是你要的資料。”王秘書把一份資料遞給藍夕。
王秘書是海蒂在網絡上面試錄取的一個人,四十多歲,帶着眼鏡,從事金融行業已經十多年了,非常有經驗。
藍夕需要的就是這樣的人才,她來到A市裡面打算開脫市場,就必須要要招聘一些人才。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