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廳裡面,全家人都到齊了,包括李欣艾,陸明軒和韋林一臉看好戲的樣子。
陸以銘自然是知道爲什麼,一定和今天的事情有關。
“天澤,你這是做什麼,以銘做錯了什麼事情嗎?”
“哼!都是你教的好兒子!”陸天澤大聲地地李欣艾說道,李欣艾頓時嚇得不敢說話了。
“李妹妹,你大概還不知道吧,這葉家,今天來陸家退婚了,那說話,可是一個勁兒的難聽啊!”韋林嬌聲地說道。
這一切都是她和陸明軒策劃的,陸明軒讓人跟蹤陸以銘,然後再故意說給葉千鶴聽。
“什麼?退婚!”李欣艾驚訝地問道。
她最希望的就是陸以銘能個葉千鶴在一起,得到葉家的支持,來穩住在陸家的地位,可是現在怎麼會退婚。
“以銘,這是怎麼回事啊?你給媽說清楚。”李欣艾也坐不住了。
“媽,我沒什麼好說的。”
“這就是你的態度嗎?你做出這樣混賬的事情,知不知道已經得罪了葉家,我陸家不僅沒有了葉家這個很好的合作伙伴,還多了一個敵人,你這是要將我們陸家陷入絕境嗎?”陸天澤大聲地說道。
“以銘,快給你爸爸認錯,快啊!”李欣艾見事情已經發展得非常嚴重,很是着急。
“媽,我根本就不愛葉千鶴,我不想和她結婚。”陸以銘說道。
啪!
李欣艾一巴掌打到陸以銘的臉上。
一臉恨鐵不成鋼的樣子,“你胡說什麼?你和千鶴已經訂婚了,如果貿然退婚,別人會怎麼看到陸家,你把你爸爸置於何地?你這個逆子。”
“來人,給我把家法拿來,我陸天澤怎麼會有你這樣的兒子!”陸天澤氣的髮指。
“爸爸,給,早就給您準備好了。”陸明軒立馬把鞭子遞上。
“陸明軒,你這是做什麼?”李欣艾見了,立馬吼道。
這個對母子就是想要火上加油。
“爸爸,這退婚就算了,得罪葉家也就算了,可以銘糾纏的是夜鳶的女人啊,要是被夜鳶知道了,恐怕就不僅是葉家這麼簡單了。”陸明軒故意說道,他見陸天澤有一絲的猶豫,便在加把油。
陸天澤望着陸明軒,夜鳶這兩個字深深的提醒了他。
誰都知道夜鳶是什麼人,只要他怒了,比任何人都可怕,葉家現在和夜鳶比起來,簡直就是小巫見大巫。
想到陸以銘一下子就得罪了兩家人,尤其是商界的霸主夜鳶,心裡就來氣。
“我打死你這個逆子!”
啪!啪!啪!
連續幾鞭子,已經將地上跪着的陸以銘的衣服打破,後背上露出一條條血痕。
“天澤,不要打了,不要打了,你要打就打我!”李欣艾上前抓住了陸天澤的手。
“放手!”陸天澤大聲喊道。
“我不放,以銘是我的兒子,我的心頭肉,你要打就打我吧!”李欣艾緊緊地抓着陸天澤的手,就是不放。
陸天澤一個用力,便把她甩在了地上。
“媽。”陸以銘擔心地喊道。
“以銘,快跟你爸爸認錯,快啊!”李欣艾緊緊地把目光鎖定在陸以銘身上。
陸以銘猶豫着,他本來就沒有錯,愛情本來就沒有錯,他爲什麼要認。
“我打死你這個不孝子!”陸天澤見他的態度還是這麼堅決,又揚起了鞭子。
啪!啪!啪!
李欣艾趕緊上前護住陸以銘,那幾鞭子全部打在了她身上,頓時皮開肉張。
陸明軒和韋林在一旁得意地說着,這就是入侵他們家庭的下慘。
這個小叄!簡直就是活該!
她韋林在怎麼說,也是從名門裡面出來的,用點心機對付這些人,她還是有能耐的。
“媽!”陸以銘心疼地看着李欣艾,這幾鞭子都是李欣艾給他擋下的。
“以銘,快認錯啊,認錯,媽媽不想你被趕出陸家。”李欣艾痛苦地對陸以銘說道。
看着自己的母親爲自己受傷,陸以銘心裡很不是滋味,生活,不得不讓他低頭。
“爸爸,我錯了。”陸以銘說道。
“天澤,以銘已經知道錯了,求求你別在打了,我一定會讓以銘給你一個滿意的交代的。”李欣艾把目光投到陸天澤身上。
陸天澤看着被他打傷的母子,心裡的氣終於消了一半,他把鞭子重重地扔在地上。
“明天的這個時候,我一定要一個滿意的交代,否則的話,你就給我滾出陸家,我陸天澤沒有你這個兒子。”陸天澤放下狠話便上樓去了。
“哼,李欣艾,我勸你還是早點滾出天澤的身邊,一個小叄,也想進入陸家,這次只是給你一點小小的教訓而已。”韋林站起來,居高臨下地對李欣艾說道。
“還有你陸以銘,我纔是這個家裡的長子,陸家的一切都是我的,你還想分一杯羹,你們母子真是犯賤,入侵別人的家庭,還想霸佔一切。我呸!”
陸明軒也藉機會諷刺說道,還朝他們母子吐了一口的口水。
“陸明軒,你做什麼!”李欣艾大聲地吼道。
“你憑什麼對我大吼大叫的,你只不過是個小叄罷了,別以爲我平時叫你一聲阿姨,就承認你是我二孃了,你不配,你只是一個小叄。”陸明軒說道。
“陸明軒,你……”
“媽,好了,不要說了。”陸以銘拉着了李欣艾。
去醫院上好了藥,陸以銘把李欣艾安置在房間裡面。
“媽,你好好休息一下吧,你怎麼那麼傻,我的身體我扛得住,可是你……”
“以銘,什麼都不要說了,媽媽捱上這幾鞭子沒什麼的,只要你沒有被趕出陸家。”
“回陸家就真的那麼重要嗎?爲什麼你一輩子都以這個爲人生的目標,你知不知道,這樣的我,活得好痛苦。”
“你說什麼呢?難道你想一輩子被人認爲是私生子嗎?媽媽做的這些都是爲了你好。”李欣艾突然有些激動。
她二十多年前,爲了嫁入豪門,做了陸天澤的情人,甘願當別人的小叄,這一當就是二十多年,她不進入陸家,她不甘心。
她等了這麼多年,不能白費,她把所有的希望都寄託在陸以銘身上
,只有靠着陸以銘,她纔有機會。
其實,這些都是她的私心罷了。
“媽媽,我不在乎別人說什麼。”他只想擁有藍夕,其它的已經不在乎了。
“你還想着那個女人嗎?”李欣艾突然有些猙獰地問道。
想起藍夕那個女人,她心裡就恨,把自己的兒子迷得神魂顛倒的,連她的話也不聽了。
“媽……”
“如果你還想和那女人在一起,那我現在就去死,我還不如死了算了,我活着還有什麼意思。”
李欣艾說着,便想下牀做樣子。
“媽,好了,不要鬧了,我聽你的就是。”
“你這就去葉家道歉,然後求他們不要取消婚約,我看得出葉小姐是喜歡你的,如果你給她示好的話,她一定會原諒你的,只有這樣,才能平息你爸爸的憤怒。”李欣艾說道。
“好,我都照你說的去做。”陸以銘答應道。
離開房間以後,陸以銘一個人點着煙,靜靜地抽了一支有一隻,一會兒,菸灰缸裡面放的全是菸頭。
他只能這樣做嗎?
一個母親,從小在他耳邊說的最多的就是如何如何學習,然後如何進入陸家,拿回屬於他們的東西,可是陸家沒有一樣是他的。
這幾年,李欣艾更是爲了能夠擠走韋林,一個勁兒的對她施壓,畢竟是自己的母親,他總不能看着她尋死膩活的吧。
他很清楚,如果這一次他去了葉家道歉,挽回葉千鶴,那他和藍夕之間,就會越來越遠了。
但想着剛纔在陸家,被陸明軒母子侮辱,他又握緊了拳頭,他心裡很不服,同樣是陸家的兒子,憑什麼他就像一個外來的人。
而陸明軒卻可以名正言順,侮辱他們母子。
他要變得強大。
他似乎悟出了一個道理,只有自己變得強大,才能夠得到自己想要的。
比如地位、比如陸家、又比如藍夕。
想到這裡,陸以銘像是有了自己的人生目標一樣,他立即起身,開車往葉家去。
躺在牀上的李欣艾對傭人說道:“少爺走了嗎?”
“走了,好像是往葉家的方向去的吧。”傭人說道。
聽罷,李欣艾終於放心了。
她最怕的就是陸以銘倔強的性格,要是他堅持不去,她也拿他沒有辦法。
想起今天在陸家受的氣,李欣艾便想撕了韋林這個賤女人,竟然火上加油。
總有一天,她會進入陸家,然後成爲那裡的女主人,她相信自己的兒子。
……
被打後的藍夕,沒有回到別墅,害怕被人看見,到時候夜鳶問起來,就不好交代了。
她只得來到劉媛的家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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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媛家也不是很富裕,與她差不多,也許正是因爲兩人的生活環境,所以才成了朋友,有着共同的語言。
不足九十平方米的小房子,劉媛一家三口都住在這裡面。
劉媛的父母是下崗工人,之前一直在建築工地上工作,非常辛苦,屋子裡面的擺設都非常簡單,由於狹隘的空間,顯得裡面非常的小。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