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林毅夫離開之後,薇拉目光落在蘇韜棱角分明的臉上,露出內涵深刻的微笑,蘇韜感覺自己腿部有異樣,薇拉脫掉了高跟涼鞋,用腳掌不停地摩挲着他的小腿。
“你這是啥意思?”蘇韜笑問。
“即將離別,你不覺得咱倆應該做一點更有意義的事情嗎?”薇拉咬着紅脣,眨着眼睛,嫵媚地撩撥道。
相對而坐喝着咖啡,是有點單調!
蘇韜自然讀懂了她的暗示,起身牽起薇拉的手掌,笑道:“走吧,咱們去做有意義的事情!”
西方女子比之東方女子,骨子裡有種大膽與奔放,這是一種特別的魅力。
蘇韜擁着薇拉,來到了附近一家四星級酒店,剛進房門之後,兩人就迫不及待地黏在了一起。等蘇韜將衣服脫光的時候,突然手機響了起來,打斷了兩人之間原本已經沸騰的情慾。蘇韜望了一眼,是一個奇怪的號碼,本來打算不聞不顧,但等鈴聲結束之後,還是再次響了起來。
薇拉無奈地嘆了口氣,苦笑道:“接電話吧,說不定是重要人物打來的!”
蘇韜也就顧慮,畢竟自己是訪問團醫療組的一份子,如果是團隊中有人出現了什麼重大疾病,自己還是得趕緊去處理一下。蘇韜接通了電話,裡面傳來一個溫柔甜膩的聲音,“請問是蘇韜大夫嗎?”
“我是!請問你是?”蘇韜覺得聲音有點熟悉,但想不起是誰打來的。
薇拉此刻故意捉弄蘇韜一般,用手指點了點蘇韜的胸口。蘇韜微微一笑,配合地往後倒了兩步,砸在了牀上。
“我是越智淺香!”女子連忙說道,“小泉冶平的妻子,您還有印象嗎?”
蘇韜恍然大悟,腦海中浮現出那個面容姣好的島國女人,笑道:“當然,記得!您給我打電話,有什麼事嗎?莫非小泉先生的病情惡化了?”
蘇韜一邊打着電話應付越智淺香,一邊關注着薇拉,她匍匐趴在牀上,紅潤的舌尖在開始在蘇韜的身上游走,那種絲絲麻麻,清涼的感覺,還真是舒適,如果不是刻意控制,他真想重重地呼出幾口粗氣。
薇拉似乎也在有意地捉弄蘇韜,不斷地用舌尖刺激着蘇韜身體幾處特別敏感的位置。
“不,我丈夫的病情已經好轉。我打這個電話一來是爲了感激你,二來也是想諮詢你,之前曾經說過給岐黃慈善捐款的事情,我丈夫已經做好決定,想跟你瞭解一下具體的操作流程。”越智淺香握着手機,聽到話筒那邊,蘇韜的語氣似乎有點不對勁,不時地喘着粗氣,心中覺得有點好奇,暗忖蘇韜莫非是在健身嗎?
蘇韜儘管剋制自己的情緒,但薇拉實在太厲害,他感覺全身的細胞都在跳躍,在興奮的狀態下,其實想要大聲吼叫,並非女人的專利,男人也有忍不住的時候。
“行……我晚點再給你聯繫方式!我此刻正在俄羅斯,所以沒法第一時間給你答案,還請見諒!”蘇韜深知在這個情況下,繼續跟越智淺香交談,雖說很刺激,但遲早會露餡,所以趕緊結束話題。
“好,那我等您的消息!”越智淺香正準備掛斷電話,突然發現電話那邊發來窸窸窣窣的動靜,她沒忍住好奇,所以依然捧着電話,沒有直接掛斷,這時卻聽到那邊傳來一個女人的聲音,以及蘇韜粗重的喘息聲。
她連忙將手機掛斷,手腕不停地顫抖,在爲撞破了別人的秘密,而感到羞惱,但蘇韜那粗重的喘息聲,卻在她腦海中環繞不絕。雖然嫁給了小泉冶平,但她從沒有享受過男女之間的事情。不知爲何,這個電話,卻是挑起了她內心的慾望。
越智淺香其實在洗澡的時候,也會偶爾感受一下那短暫的亢奮,每當事後,她都會覺得羞恥不已,自己竟然會貪圖那種生理上的歡愉。
一方面蘇韜的形象在她心中崩塌,原來蘇神醫也不例外,也會辣手摧花;另一方面,她又在好奇,難道男女之事真的有那麼多妙處,讓男男女女都瘋狂追逐嗎?
酒店內的蘇韜和薇拉,並不知道剛纔一個電話,已經泄露了他倆在做什麼。
當慾望燃燒起來的時候,他們會忘記世界,只知道彼此。
薇拉在蘇韜的眼中,宛如從天而降的聖潔天使,每一處都散發着光輝;在薇拉的眼中,蘇韜變成了英勇善戰的騎士,每一個衝刺,都顯得那麼勇猛無畏。
也不知過了多久,兩人才疲憊地倒在牀上。
薇拉撫摸着蘇韜肌肉雖不算大塊,但異常結實的胸口,好奇道:“是不是華夏男人,都這麼強大,我剛纔感覺有那麼一瞬間,幾乎被你撕碎了!”
“是啊!”蘇韜知道薇拉除了自己之外,並沒有接觸過其他男人,他厚着臉皮說道,“你別看華夏男人格子不似西方人那麼高大,但每個人都大而猛,粗而硬!”
薇拉被逗得哈哈大笑,在蘇韜的胸口用力地捶了一下,揭穿道:“你以爲我是三歲小孩嗎?我可看過報道,說亞洲人的尺寸比西方人要明顯小一個尺碼。”
蘇韜意識到薇拉剛纔問自己的那句話,是故意跟自己挖坑,皺眉道:“那是誤解!那個報道,是西方人惡意詆譭東方人的。不信的話,你仔細看看我?那個新聞是不是屬實?”
薇拉沒敢真去研究小蘇韜,仔細想了想,面色紅潤,嬌媚一笑,道:“那可能你是一個特例吧!”
蘇韜搖了搖頭,異常認真地說道:“我在華夏男人中,只能算是中等偏下的水平,經常進男生澡堂洗澡,我都覺得自卑!”
薇拉忍俊不已,笑道:“好啦,我承認那個報道有失偏頗,行不行?”
蘇韜滿意地點頭,在薇拉的額頭上,輕輕地吻了一下,暗忖自己爲了給所有華夏男人爭光,這麼黑自己,也算是夠拼了吧?
……
畢竟是跟着組織來到俄羅斯,所以跟薇拉只能偷歡,無法做到數日狂歡。
薇拉給蘇韜一種綻放的感覺,並不是說,她解鎖了很多新的姿勢,而是她的性格不在處於陰暗,而是走向了光明。
因爲受到越智淺香的打擾,所以蘇韜將手機調整爲靜音模式,等再次拿起手機,發現上面有許多條未接電話,蘇韜看了一眼,除了嶽遵打來的電話,還有江清寒打來的電話。蘇韜一邊穿起衣服,一邊先給江清寒撥了電話。
“明天我打算先回國了!”江清寒的聲音有點疲憊,“市局那邊打來電話,有幾個重要刑事案件,已經驚動了省廳,市局的壓力很大,如果我不回去的話,恐怕會出大事。”
江清寒將自己鎖在屋子裡已經有兩日,蘇韜沒有去打擾她,因爲他相信江清寒是個聰明堅強的女人。她只是需要私人空間和獨處時間,當她消化完了一切,就能重新變成英姿煞爽的警花。
“那我跟你一起回去吧?”蘇韜連忙皺眉道,他知道江清寒並非找藉口回國。現在江清寒在漢州警界就是一個殺手鐗,任何疑難案件,到她手中會迎刃而解。
“不用!你不像我,對整個訪問團作用很大。我走了沒事,你走了,團隊可能會受到影響。”江清寒拒絕了蘇韜的要求。
“不,這個世界少了誰,地球一樣自轉!”蘇韜微笑道,“既然一同前來,那自然一定要一同回去。”
江清寒頓了頓,沉聲道:“那我訂明天早上的航班!”
蘇韜認可道:“嗯,我晚點就跟嶽教授打聲招呼,相信他會幫我們做好後續工作。”
掛斷了江清寒的電話,蘇韜又撥通了嶽遵的電話。
嶽遵笑着說道:“沒什麼急事,就是去你房間想找你聊天,沒想到你不在房間。”
蘇韜尷尬地望了一眼旁邊的薇拉,笑着解釋道:“我正在與一個朋友見面!”
“年輕人嘛,難得出國,是得好好感受一下異國的氛圍。”嶽遵笑着說道。
“對了,我有件事正好與您申請一下!”蘇韜將自己明天和江清寒脫離訪俄團隊的請求,跟嶽遵說了一番。
嶽遵微微沉吟,嘆氣道:“你們先行離開,問題不大。現在各項工作有條不紊地在開展,只是你如果能堅持到與訪問團一起回國,那樣會顯得更加圓滿一些。”
一般來說,訪問活動結束之後,還有慶功宴。蕭副總理會在慶功宴上,對工作進行總結,同時表彰有傑出貢獻的成員。蘇韜如果堅持和大部隊一起回國,無疑會享受到這份殊榮。
蘇韜明白嶽遵的意思,自己這麼做,的確有種虎頭蛇尾之感,但他依然堅持道:“還請師叔能夠體諒!”
“沒事!”嶽遵知道蘇韜此次來俄羅斯,就帶有私人目的,正因爲他的加入,反而減輕了自己的壓力。否則的話,遇到蕭副總理突然病重,自己還真沒把握,如此快速完美地解決,“你安心回國吧!你在俄羅斯所做每一件事,都記錄在功勞簿上,如果回國開慶功會,論貢獻絕對少不了你一份!”
蘇韜其實倒也真的不在意那些虛榮,只是這次俄羅斯之行,讓他擴大了人脈,同時還幫江清寒找到了燕隼。儘管結果對於江清寒有點殘忍,但至少滿足了她心中的怨念。那個虛幻存在的人影徹底消失,那麼其他人也就有資格入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