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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韜暗歎了口氣,他這一招是學了劉建偉的裝死術,沒想到眼前這個殺手根本不上當,對方靠得越近,殺機越濃烈,等到相距一米左右的時候,蘇韜在也裝不下去,就地一滾,往旁邊挪動了幾寸,雖然在巴頌的意料之外,但巴頌反應極快,右手握着刀柄,向蘇韜彈飛而來。
泰國比較有名的武術,除了泰拳之外,還有泰刀泰棍,招術比起華夏的武術而言,沒有花哨,比較直接,殺傷力很強。
蘇韜感覺頭皮一涼,意識到刀刃擦着頭皮抹了過去,也不知道切了多少根頭,連忙回腿反擊。
蘇韜身體的柔韌性匪夷所思,所以飛腿踹擊在巴頌的意料之外,雖然在電光火石之間,巴頌也清楚自己如果被踢中,恐怕直接就會失去戰鬥力,蘇韜認穴的本領太過逆天,讓戰鬥經驗豐富的巴頌感覺到了棘手。
有經驗的殺手,都是這樣,對方的深淺,在試探之後,就能迅地掌握,巴頌蜷縮着身體,跳到了不遠處,眼睛幽亮散着詭異的神采。
蘇韜揉了揉手臂,剛纔與他短暫接觸,感覺撞到鐵塊一樣,巴頌將身體的硬度已經練到了極致,必須要避免再次與他直接碰撞,必須找其他的突破口才行。
巴頌觀察着蘇韜的一舉一動,他並不想殺蘇韜,只是想生擒他,以此來找到自己妹妹妮妲的下落。
兩人僵持片刻,突然門口傳來聲音,蘇韜微微一怔,猜到柳若晨肯定過來了。
這讓蘇韜心神不定,如果一對一的糾纏,他憑藉自己的靈活與詭計多端,可以讓巴頌無法得逞,但如果柳若晨出現,巴頌對她下手,自己豈不是會投鼠忌器?
巴頌很敏感,他一個閃身,衝到了門口,蘇韜只能被迫地跟上去,朝他的腰身飛出一腳。巴頌感覺後背涼颼颼的,頓時知道必須得躲,腳步靈活地變換,調整姿勢,朝蘇韜回手就是一刀。
蘇韜暗罵了一句,這傢伙的功夫真的很高,即使達不到劉建偉的水平,但也相差不遠了。巴頌的實戰經驗很豐富,他反應度太快,而且判斷準確,門已經打開,柳若晨只覺得脖頸一涼,一個人影閃到了她的身後,沉聲道:“不要動!”
巴頌說的是漢語,雖然很生澀,但蘇韜還是能聽明白,他冷笑道:“放開她,如果你傷害她,我會讓你死無葬身之地!”
柳若晨原本有些緊張,不知爲何,聽到蘇韜的話,頓時冷靜下來。
巴頌往前走了幾步,蘇韜也就往後退了兩步。巴頌沉聲問道:“妮妲怎麼了?”
蘇韜早已想明白前因後果,此人跟上次遭遇的女殺手有關係,他淡淡道:“她被逮捕了,現在關押在華夏的特殊監獄內,不出意外,這輩子都會失去自由!”
“你!”巴頌受到蘇韜的刺激,眼睛通紅,噴射出怒火。
蘇韜與巴頌對話之所以表現得很強硬,是因爲他在分析巴頌的心理,如果自己很軟弱,只會變得更加弱勢。他沉聲道:“有話好好說,你先放下手裡的刀,關於妮妲能否重新獲得自由,我想還是有商量的餘地!”
巴頌開始變得猶豫不決,他看得出來蘇韜很狡猾,否則也不會故意裝出被迷香弄暈來誘惑自己。
他沉聲道:“放了妮妲,不然我殺了她!”
“那你殺了她吧!”蘇韜沒好氣地笑了笑,“這裡是韓國,即使我想讓妮妲重獲自由,但也是鞭長莫及啊!”
“哼,那我就只能報復你了。”巴頌眼中閃出狼一般的嗜血,手腕一動,鋒利的血刃就在柳若晨的脖子上劃下了一道血痕,紅潤的血珠冒了出來。
蘇韜內心很着急,不過他表現得很鎮定,道:“報復吧,你現在怎麼傷害她,我會變本加厲地傷害妮妲。”
巴頌咬着牙,他拿捏不定,因爲蘇韜看上去真的不在意柳若晨的死活。
人生在世,全靠演技。蘇韜表現得漫不經心,他甚至提着水壺,給自己倒了一杯茶,然後悠閒地坐在椅子上,翹起了二郎腿。
柳若晨見蘇韜這樣,也是有些傷心,雖然知道蘇韜很有可能是故意擺出這個儀態,但還是恨得牙癢,暗忖蘇韜簡直沒人性。
巴頌不怕殺人,但在自己的心中,妹妹妮妲甚至過了自己的生命,所以他不得不投鼠忌器。
蘇韜喝着茶水,與巴頌目光交匯,彷彿在較勁,終於巴頌鬆掉了手裡的的泰刀,咣噹一聲墜落在地上,同時手臂也鬆開了柳若晨。
蘇韜趕緊起身,將柳若晨攬到身後,目光平靜地望着巴頌,沉聲道:“你的選擇很正確,你的妹妹會沒事的。”
“真的嗎?”巴頌擡起頭,凝視着蘇韜,眼中露出質疑之色。
蘇韜點了點頭,沉聲道:“沒錯,我會放掉你的妹妹,但前提是你要配合我做一些事情。”
巴頌眼中流露出警惕之色,沉聲問道:“什麼事?”
“我要讓乾大師付出應有的代價!”蘇韜淡淡說道,“我給妮妲診過脈,看出她體內有一種毒素,這種毒素必須要定期服用解藥才能控制。不出意外的話,你體內也有這種毒素,乾大師利用這種毒素來控制你們的身體和思想。所以你們對他並非是真正的忠誠。”
巴頌安微微一怔,沒想到蘇韜竟然知道這麼多,他沉聲道:“我們是乾大師的佛徒,每個月都需要服用一種藥物,否則就要承受心火焚燒的痛苦,如果在短時間內找不到妮妲,她體內的毒素就會爆,會遭受巨大的痛苦。”
這是巴頌着急儘快找到妮妲的原因。
終於巴頌跪了下來,從衣袋中取出一個刻着佛文的盒子,放在了腿邊,然後磕頭道:“還請你將盒子內的解藥,帶給妮妲。”
蘇韜與柳若晨相視一眼,對劇情如此展,均感覺到了意外。
“你今天來找我,只是爲了讓我將這個藥丸帶給妮妲?”蘇韜嘆氣問道。
“沒錯,或許在華夏,她會遭受到各種審訊的折磨,但遠比毒效作,那種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滋味要好受一點。”巴頌將臉埋得很低,他原本打算擒服蘇韜,然後逼着他去幫自己做這件事,但沒想到蘇韜的身手比想象中要高明,自己根本拿他沒辦法,所以現在只能退步,希望用自己的誠意打動蘇韜。
“你起來吧!”蘇韜搖了搖頭,“我不能將這個藥帶給你的妹妹!”
“爲什麼?”巴頌擡起頭,複雜地望着蘇韜。
“不出意外的話,這個藥丸是你的解藥,如果你妹妹服用了,那意味着你得承受作時的痛苦。”蘇韜說出了理由。
“你真聰明!”巴頌對蘇韜有了新的認識,眼前這個華夏男人,彷彿有讀心術,自己的任何想法都無法逃出他的分析,“妮妲是我這個世界上唯一的親人,只要她能夠平安,我願意承受一切痛苦。”
蘇韜暗忖巴頌這傢伙還真是一根筋,不過這也證明了他倆兄妹的情誼。
蘇韜想了想,道:“我並不恨妮妲,儘管她曾經試圖暗殺我,但我知道她不過是乾大師手中的工具而已。乾大師纔是罪魁禍,而你的痛苦來源出自於乾大師。我想,你和我可以合作一下,或許你和妹妹都能夠從此獲得自由!”
“你想勸我背叛乾大師?”巴頌身體開始顫抖起來,對於乾大師他有一種本能的恐懼,他不怕死亡,不怕任何危險,但對於乾大師有本能的害怕,原因在於乾大師用藥物,讓他和其他佛徒遭受了無數的痛苦,在他們的靈魂上烙上了深刻的印記。
降頭師來自於巫醫,馴化佛徒的辦法,也是一脈相傳,在乾大師的眼中,巴頌和妮妲與沒有生命的傀儡一般,沒有任何情感,爲自己而活。
“不是背叛,而是拯救!”蘇韜輕聲道,“乾大師用毒雖然霸道,也很神秘,但我有信心解掉這些毒素。我可以拯救你,還有拯救和你一樣被乾大師控制的人。”
“我不信!”巴頌搖頭,“乾大師是最好的降頭師,他的降頭藥無人能解。”
蘇韜淡淡一笑,道:“錯了,這個規則早在幾個月之前就被打破了,否則,他又爲何會派妮妲遠赴華夏暗殺我呢?”蘇韜心知肚明,從巴頌出現的瞬間,他就看出巴頌並不打算對自己下辣手,這也是爲何蘇韜對巴頌的態度,如此強硬的原因。
巴頌內心清楚,如果將乾大師比作惡魔,那麼自己就是制服惡魔的天使。在佛徒們的心中,乾大師無所不能,尤其是他的降頭術,讓人防不勝防,但蘇韜成爲解開達芬奇密碼的關鍵鑰匙。
巴頌突然身體往前一送,整個人上半身緊緊地貼在地面上,虔誠地說道:“如果你能拯救我們於水火,我將永遠尊敬你爲主人。”
蘇韜暗歎了口氣,巴頌的倒戈,恐怕也會在乾大師的意料之中。
降頭術一旦被解,他控制的所有佛徒,都可能會叛變,所以他纔會選擇安排妮妲前往華夏,但讓乾大師意外的是,妮妲並沒有取得成功,反而被擒服了。
“你起來吧,我可以幫你,但你也不必喊我爲主人,這世界上人和人是平等的。”蘇韜淡淡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