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大師開的藥方一定沒有任何問題”周教授看着葉飛說道。
雖然如此說,但他還是接過了方子,接過方子後,周教授看起了方子,其實他那裡懂這些呀剛剛是葉飛給他臉面,他當然也得做做樣子。
“方子沒有任何的問題”等過了一會道,周教授把方子交給了身邊那些醫療小組的人後開口說道。
他身後的那些人接過方子看了一眼,這其中也有一箇中醫專家,當他看到方子後,臉上露出了一絲的疑惑,但是聽到周教授的話後,他一句也沒有說。
要知道,這人做爲中醫專家,但是這個方子卻看不懂,葉飛所給的方子裡,有幾味帶着毒性的藥材,這些藥材用到一起會產生什麼變化,他弄不清楚,反正他從來沒有開過這樣的方子。
別說裡邊好幾味有毒性的藥材,就算是一味他也得慎用。
只是周教授開口了,他對這人如此的信任,他更不能開口說話,他也是剛剛加入這個醫療小組,他現在可不敢亂說話。
如果能確定這藥方有問題還行,但是現在他卻是連知道其藥性和藥理都不知道,更別說其他的了,因此,他也只能沉默不語,反正即便出了事情也是有周教授在頂着。
等他們看完方子後,周教授對着這個中醫專家道:“劉老,這裡您是中醫專家,這抓藥的任務就交給您了”
“好,周組長放心,我這就去抓藥”聽到周教授的話後,這個老中醫不敢怠慢,開口應了一聲,拿着方子向着外邊走去。
“這些藥我家裡就有一.”
“小田,你和這位專家去我家裡一趟一.”
聽到他們要去抓藥,葉飛對着這個專家說了一聲,說完後又給不遠處的田鐵飛說了一句。
“好的,局長”聽到葉飛的話後,田鐵飛趕緊的應了一聲,帶着這個醫生向着外邊走去。
“這位老先生咱們認識嗎我怎麼感覺你有些熟悉呢”等田鐵飛和這個老中醫走後,陳雄飛對着田三元問道。
雖然他看着這個田三元,越看越是生疏,甚至這人的模樣他越看越是一點印象也沒有,但是剛剛第一眼看到他時的熟悉,他還記在心裡,於是對着田三元問了一聲。
“呵呵陳先生,不瞞你說,我也感覺你有着一絲的熟悉當然也僅僅是第一眼感覺到熟悉”田三元聽到陳雄飛的話後,也露出了一絲的笑意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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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本來打算問陳雄飛的,沒有想到陳雄飛也有這個感覺,而且先問了起來。
“哦,你也有這種感覺嗎那你是..一.當年我在村裡的時候,沒有記得見過你啊”陳雄飛聞聽田三元的話後,開口問了一句。
在他的印象中,並沒有田三元這個人,畢竟當時他沒有記得村裡有姓田的人家。
“應該不是在村裡見過我是五十年前才搬過來的,那時候你已經走了¨”聽到陳雄飛的話後,田三元緩緩的搖了搖頭說道。
“呃¨一”聽到田三元的話後陳雄飛也愣了起來。
自從他出了村以後,見過的人太多了,真的不好說在那裡見過田三元。
不過隨即他又疑惑了起來雖然他見的人多了,但是能給他留下一絲印象的人,最起碼當年跟他打過交道。
“請問先生您的大名是”過了一會,陳雄飛對着田三元問了起來。
“田三元”聽到陳雄飛的問話後,田三元沒有任何的猶豫。
“田三元一.田三元”聽到田三元的名字後,陳雄飛喃喃自語了起來。
過了大概一刻鐘左右,皺着眉頭沉思的陳雄飛突然露出了一絲震驚猛然擡頭看向了田三元,道:“你是警衛小田”
“呃你是一.”
而田三元聽到陳雄飛的話後,神情也是一怔,要知道,能叫出他警衛小田的人可是不多,於是一臉驚異的看着陳雄飛問道。
其實不但是他們兩個驚異,就連葉飛也微微的皺了一下眉頭,陳雄飛能叫出警衛小田來,那說不得他也認識,畢竟當年田三元只跟過他三年,也只有這三年他纔是警衛。
這時,陳雄飛倒是恢復了平靜,他轉過身對着李主任他們道:“李主任,不好意思,麻煩你們出去一趟一.”
聽到陳雄飛的話後,李主任他們也十分的無奈,要知道,他們今天已經是第二次被攆出去了,但是他們也沒有什麼辦法,就算是攆他們,他們也得認下來,誰讓人家是貴賓呢
“一切以陳老的意思爲主”這句話是他們出來的時候,外領導給他的一個命令,因此,聽到陳雄飛的話後他們奈的退了出去。
“葉大師,您一¨”
“呵呵,沒事,小葉留下就行”
等所有的人都出去後,葉飛站在原地並沒有動,他心裡也想知道這個人究竟是誰,看到葉飛沒動,陳雄飛開口說了一句,只是他的話還沒有說完,便被田三元給打斷。
對於葉飛,田三元是有着一種很特殊的感覺,在他看來,葉飛就是他首長的後人,只是這個後人從何而來,這卻不是他能瞭解的。
畢竟當年他是看着葉飛掉進了泥沼,而且林萍死的時候還沒有一兒半女,所以他猜測應該是葉飛老家的後人,只是葉飛老家是哪裡的,當年他並沒有聽首長提起過,因此,這也是他不敢確認葉飛身份的原因。
聽到田三元的話後,陳雄飛沉默了下來,他要和田三元說的可是一些機密事情,不過,田三元讓葉飛留下,顯然對葉飛極度信任。
過了一會後,陳雄飛才放棄了讓葉飛離開的想法,畢竟現在已經不是當年了。
“葉大師,我想請你發誓,今天這裡聽到的一切,都不能說出去”雖然他看着葉飛不像是那樣的人,但是他還是希望葉飛發出個誓言來。
田三元聽到陳雄飛的話後,眉頭也緊皺了起來,他如此的慎重,顯然有什麼重要的事情要說。
“陳先生,你知道我,那你看看小葉醫生像誰”葉飛還沒有說話,田三元開口對着陳雄飛說道。
這陳雄飛知道他是一個警衛,顯然應該見過首長,因此,他也想着試探一下。
陳雄飛聽到田三元的話後,疑惑的看向了葉飛,剛纔的時候,他並沒有仔細看葉飛,畢竟一個二十多歲的年輕人,並沒有引起他的關注,這時看向葉飛的時候,眉頭越皺越緊。
他看向葉飛的時候,葉飛給他的感覺更加的熟悉。
“你一.你是葉先生的後人嗎”片刻,陳雄飛緊皺的眉頭緩緩的鬆開,而他的雙眼越睜越大,進而一臉吃驚的看着葉飛問道。
聽到他的話後,葉飛緩緩的搖了搖頭。
看到葉飛搖頭後,陳雄飛期待的目光看向了田三元。
田三元現在也不知道怎麼回答,不過,他此時確定,眼前的陳雄飛果然見過他們,因此,他對着陳雄飛,道:“小葉醫生是不是首長的後人,現在誰也不敢確定,不過應該跟首長有關係”
聽到田三元的話,陳雄飛沉吟了一下,點了點頭,不在提關於葉飛的事情,不過他也不在避諱葉飛在這裡的事情。
其實葉飛心裡也有了些好奇,陳雄飛這是要說什麼而且這人竟然認識他,國民黨認識他的人有,但是卻少的可憐,尤其是對他的警衛還有些熟悉,這樣的人更少,只是這樣的人他都有印象,而那些人中並沒有陳雄飛。
“田先生,你不認識我了嗎我是陳雄飛啊在葉先生的醫院裡養過傷,是葉先生介紹我入的黨,當時你應該在場的”陳雄飛看向了田三元,有些激動的說道。
原來,他是華夏安插在國民黨的內線,當年國民黨撤離,他本來以爲完成任務了,正準備撤離,但是上邊給他下了命令,讓他跟着去了寶島,正是因爲接到了命令,他才把張翠花送了回來。
只是等他去寶島後,他的上線在護送張翠花的時候,被炸彈給炸死,這使得他就成了斷了線的風箏,甚至當初爲了保護他的安全,他任何的資料也沒有。
剛剛他和張翠花在屋裡就說起了這件事情,當年可以說他們是夫妻檔,只是沒有了上線,他們也成爲了一個浮萍,誰也不知道他們的存在,張翠花也悄悄的打聽過,但是一點消息也沒有。
而因爲這件事情的特殊性,張翠花也不能明目張膽的去打聽這些,畢竟知道他們存在的也只有他們的上線,也可以說上邊可能有人知道他們的存在,但是具體知道他們身份的只有上線知道。
所以誰也不知道他們立下的功勳。甚至不知道還有陳雄飛這樣一號
在陳雄飛還沒有去寶島以前,他們就聽說葉飛死了,這還讓他傷心了好一陣子,畢竟葉飛是他的入黨介紹人,只是當時的環境和他特殊的使命,誰也沒有給他記錄在冊,因此,他們也便成了黑戶。
而爲了配合他的工作,組織上把張翠花派到了他的家裡,然後他又派人從家裡把張翠花接到了雙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