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個光頭的話後,中年男子纔算是看清了幾人的樣子,當他看清這幾個人的樣子時,剛準備要喊出口的話,瞬間嚥了回去,轉身擠出了人羣,而其他排在後邊的人,此時也看清了這幾個人的樣子,當他們看清幾人的樣子後,轟的一下,原先排的好好的隊伍便散了開來。
這些排隊的人都是普通的老百姓,他們自然不願意跟這樣的小流氓鬧,不是他們怕,而是他們有家有孩子和這樣的人鬥不起,再者,這樣的人整天無所事事,一般也都是團伙,他們都是普通的老百姓,自然也怕這樣的人報復,所以既然惹不起,那便躲的起。
葉飛坐在那裡微微皺起眉頭看着這幾個人,道:“幾位要看病嗎那麻煩請你們到最後排隊”
“媽的,這是國家的地方,我願意在那站就在那站,你算個什麼東西,別人還不說,你管這麼寬幹什麼你問問他們,老子站這裡,你們有意見嗎”
“孫子們,老子站這裡,你們有意見嗎”
聽到葉飛的話後,那個光頭男子上下打量了葉飛一眼,張口罵了一句說道。說完又轉身看向了躲得遠遠的那些人,用手指着他們叫囂起來。
聽到這個光頭的叫囂,這些圍觀的人不由的都後退了幾步,但是沒有一個人敢說話。
“呸,一幫孬種”
“哈哈.........”看到這些人的樣子後,光頭男子往地上吐了一口唾沫後,鄙視的看了這些人一眼說道,其餘的幾人聽到光頭男子的話,再看看周圍沒有一個人敢說話,不由得囂張的狂笑起來。
這些人狂笑着,他們都沒有注意到,葉飛陰着一張臉從地上站了起來。
“啊......”葉飛陰着臉,緩緩的走向了光頭男子,一隻手從後邊抓住了他的肩膀,葉飛的手就如同鐵鉗一般,一把抓在了光頭的肩膀,而光頭男子就如同感覺到,兩塊生鐵夾着他的肩胛骨,甚至他都能感覺到肩胛骨上傳來的陣陣哀鳴,像是隨時都會碎裂一般,因此,葉飛剛抓住他的肩膀,光頭頓時發出了一聲慘叫,身形一軟想躲開葉飛的手掌,但是無論他怎麼動也躲不開葉飛的手掌,反而讓他的肩膀更加的疼痛。
其實這光頭男子雖然叫囂的厲害,但是他們本身卻非常的虛,只是打架不要命,靠着狠一點欺負欺負老百姓罷了。
站在葉飛攤位後邊的老人和女孩,也沒有想到葉飛看着瘦弱,力氣卻如此的過人,況且看着葉飛的樣子是絲毫不懼,所以老人已經伸到包裡拿起電話的手,漸漸的放了下去,而且這裡是考場,周圍不少的警察在維持秩序,他相信這裡一鬧很快就會有警察過來的。
葉飛對光頭男子的慘叫充耳未聞,抓着他肩膀的手往後一帶,光頭男子頓時又是一陣痛呼,順着葉飛的手勁倒退了幾步,來到葉飛的跟前,葉飛看着過來的光頭,右手微微一動,一根金針出現在他的手中,
“唔唔..........”葉飛持着金針的右手,猶如一道閃電般在廣頭男子的臉上一揮,光頭男子的慘叫聲頓時止住,只發出一陣陣憋氣的痛呼和吸氣聲。
說的慢,其實就在一瞬間,這時,這個光頭男子的同伴才反應過來,當他們轉身看到光頭男子的時候,不由得都倒吸了一口涼氣。
原來,此時這個光頭男子的嘴上正插着一根金針,這是一根四寸長的金針,金針從上到下貫穿了光頭男子的上下嘴脣,就像是這個光頭男子的嘴被金針給縫合住了一樣。
周圍圍觀的這些人,也被這一連串的動作給弄懵了,等他們反應過來的時候,光頭男子已經蹲在地上,用手捂着嘴發出一陣陣的嗚咽之聲。
“媽,的,你找死~”光頭男子的這些同伴雖然沒有看清楚怎麼回事,但是光頭男子的樣子他們卻都已經看到,因此,叫罵了一聲,向着葉飛撲了過去。
“哼.....”看着這些撲過來的小混混,葉飛冷哼了一聲,幾支金針再次出現在他們手中,等這些小混混快衝到他跟前的時候,葉飛左手一檔,右腳輕輕的在這些小混混的腳上一莂嘭的一聲一個小混混就摔倒在了地上。
葉飛的動作沒有絲毫花哨可言,但是卻十分的實用,簡簡單單的幾下就把這些小混混都放躺在地上。
“艹,你麻痹的敢打我們,老子要了你的命”這些倒在地上的小混混站起來後,一個個惱羞成怒,從身後掏出了把匕首,對着葉飛狂嘯起來。
聽到他們的話,葉飛一愣,幾步走到幾人的身前,右手手持金針快速的在他們的臉上劃過。
“唔唔.....”當葉飛的手從他們的臉上劃過的時候,這幾個人頓時也蹲到了地上發出一陣陣嗚咽的痛呼聲。
對於這幾人的痛呼葉飛是理也沒有理,轉身坐到了馬路牙子上。
如果有中醫大師在就會發現,這幾人嘴上的金針扎的非常講究,並不是直通通的上下貫穿的,而是在兩片嘴脣之間利用金針的柔軟性有着一個彎曲,也就是說,金針從他的上下嘴脣穿過,但是猛的一看,卻和兩支金針分別從上下嘴脣插入一樣,是錯開的,他們想保持金針的一直少受點罪的話,兩片嘴脣必須得歪着。
這是葉飛在刺入金針的時候故意如此,這樣一來,金針分別能刺入他們上下嘴脣的兩個穴位,而且這金針還不容易忘外取,只要隨便一動恐怕都能疼的要了他們的命。
並不是葉飛心狠,如果這是在戰爭年代,葉飛早要了他們的命,只是雖然死罪可免,但是活罪難逃,當然這也和他們辱罵葉飛有關係,任何侮辱到他母親的人,葉飛都不介意好好教訓他一下。
葉飛的母親當年在葉家只是葉家家主的姨太太,而他更不是老大,只能算是庶出,所以當年他在家並不受重視,等到他父親死後,葉家的大太太爲了掌權,把他母親和十歲的他從葉家趕了出來。
從此,他和他的母親就在一個東北的小縣城內,靠着他母親的縫縫補補度日,雖然如此,但是他四歲跟着父親學醫,刻苦加天賦,十歲的時候其實已經可以行醫,只是他的父親本來就不喜他,每次當他告訴父親的時候,他的父親都把他趕走,並不相信他能行醫,以爲他就是在賣好,要知道,從古至今有幾個人能在十歲的時候行醫呢
等他十歲和母親從葉家出來後,本來他可以行醫掙錢,但是誰會讓一個孩子看病呢當時日子過的都苦,他爲了不讓母親操心,進入了一個北方有名的中醫世家做學徒,以他的聰慧,雖然沒有被正式收爲弟子,但是那家的醫術卻被他偷學了個七七八八。
等他十五歲那年,他的母親因爲給一個當地的大戶人家幫傭,因爲吃苦耐勞又識字,這一家人在國內開始混亂的時候,爲了躲避戰亂全家遷往了國外,也把他母親和他帶到了歐洲。
來到歐洲後,他看到了西醫,便開始學習西醫,當時他是跟着一個他母親幫傭的那家人家隔壁的一個外國老教授學習西醫,同時,對方也十分欣賞葉飛的中醫,可以說兩人亦師亦友互相探討,取長補短,等他十七歲的時候,那個老教授把他安排到那個老教授所在的醫科大學,系統的學習西醫。
而他的中醫也並沒有扔下,每次幫人看病,他都是先用中醫診斷一遍,然後再用西醫診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