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當時所在的團,所在的連隊還記得嗎”聽到老人的話,這個軍人把這些記下後,再次拋出了一個問題問道。
“團,鋼鐵八連又叫,突擊先鋒連”
對於這個軍人的問話,老人的身體坐的板直,回答起來沒有一句多餘的話,部隊寄託了他太多的東西,尤其是當年的八軍,和他所在的連隊更是他的一切,那裡有他當年生死與共的兄弟
。
何況八連全部戰死,只有他一個人苟活,更是讓他提到八連的時候,神情變得非常肅穆,其實他這麼些年沒有找國家照顧,很大的原因就是因爲那些戰死的兄弟,兄弟們都戰死了,就他一個人活着,他有什麼臉面找國家要補助呢
聽到這個老人的話,那些軍人的臉色都是一變,他們這些人除了薛長風外,都是管理檔案的軍人,他們自然知道鋼鐵八連,到現在鋼鐵八連的番號還一直空着,據說這是上邊的命令,就是爲了紀念八連全體戰死。
“你還記得你們連長叫什麼嗎”聽到老人的話,薛長風的身子猛然坐直,一雙眼睛凌厲的看着老人問道。
“連長嗎我就是苟活於世的八連連長李光榮”聽到薛長風的問話後,老人的臉色瞬間黯淡了下來說道。
聽到老人的話後,薛長風立刻沉默了下來。過了一會。才緩緩道:“您老還記得當時八軍的軍長叫什麼嗎”
“薛振武”老人沒有任何猶豫。一臉嚴肅的說出了一個名字。
聽到老人的話後,這些軍人中,何磊和另外一名大校軍官渾身不由得一震,望向了薛長風。
而薛長風聽到老人的話後,也沉默了起來,其中一個少校軍官還想問,但是被旁邊的那個大校軍官給攔了一下,對着他搖了搖頭。
“老爺子。我想明天接你去部隊看看,當時八連的一些遺物都撿了回來,現在放在一個專門的陳列室內”
這個薛長風再也沒有提問,而是說起了別的。
“真的嗎好,好,嘶明明天我一定過去”聽到薛長風的話後,老人一臉的激動,猛的一下,單腿站了起來,但是當他站起來時。由於用力過猛抻了一下他受傷的肋骨,使得他不由得倒吸了一口涼氣。
當年的時候。他醒來後,已經躺在了老鄉的家中,再者他本身也變成了殘廢,別說部隊找不到,就算是當時的戰場他也走不到,爲此,他只能獨自暗自傷神,此時聽到部隊有着八連的遺物,他如何能不激動呢
“老爺子,您怎麼了”看到老人的樣子後,薛長風趕緊走到了老人的身邊問道。
“沒事,沒事,前段時間,碰到了肋骨,已經沒有大礙了”聽到薛長風的問話後,老人擺了擺手說道。
“要不,我送您去醫院吧咱們軍區醫院的醫術還是非常厲害的”聽到老人的話後,薛長風開口說到。
“不用了,不用了,小葉的就是醫術最好的大夫”剛見面,老人自不會去,因此,趕緊拒絕了下來。
“那也好,今天我們暫時告辭了,您老好好休息,明天我來接您”薛長風看到了老人眼中的堅定後,對着老人說道。
說完,又和葉飛聊了兩句,這些軍人便離開了這裡,葉飛看着他們離開並沒有說話,只是心裡不由得唏噓了一下,薛振武,他當年見過,有過一面之緣。
葉飛目送這些軍人走後,把老人扶進了屋裡休息,而他自己則來到了書房裡看起了醫書
葉飛不知道的是,在雲紗市區的一座別墅中,正傳來一個年輕人的咆哮聲,別墅的地上亂糟糟的一片,茶几也被掀翻在了地上,一個年輕人坐在沙發上,在指着一個二十多歲的女人叫罵,而那個女人則畏畏縮縮的站在沙發後邊,低着頭一動不敢動。
如果葉飛在這裡一定會認出這個人來,這個人就是葉飛遇到李光榮車禍時的那個青年男子錢公子,而女人則不是同一個女人。
“滾,馬上給我滾出去別在他嗎的讓老子看到你趕緊滾”等這個男子摔累了後,坐在沙發上喘着粗氣,對着那個女的喊道。
這個女人聽到錢公子的話後,不敢有着絲毫的耽誤,向着別墅外邊跑去,當她來到外邊後,才長長的出了一口氣,一臉鄙夷的回頭看了別墅一眼,暗道:死太監,自己硬不起來,怪老孃嗎我呸
原來,這個錢公子不知道怎麼回事,小弟弟的硬度從前些天開始,越來越無力,本來他以爲是縱慾過度,所以修養了兩天,今天還特意的去買了一個藍色的小藥丸,吃下後約了一個女的來別墅,只是不知道怎麼回事,前天雖然軟趴趴的但是也算是能勃、起,但是今天無論那個女人怎麼挑逗他,他心底一絲也沒有,小弟弟垂頭喪氣的,還像還縮小了就如同一顆花生一般。
要知道,他還吃了一顆藍色的小藥丸,那種小藥丸的威力他可是見識過,想當初他靠着一顆小藥丸連御五女,現在竟然一絲的反應也沒有,這讓他如何不恐慌呢這可是事關他一輩子的幸福啊
剛剛那個女人可是把所有的花活都用了一個遍,小弟弟還是沒有絲毫反應,現在只剩錢公子自己坐在這裡,他甚至有種感覺,那就是竟然漸漸的感覺不到小弟弟的存在了。
越是感覺不到,他心裡越是驚慌,越是驚慌他越感覺不到,到了最後,他只有tongguo脫掉褲子看看,看看小弟弟還在不在,才能確定下來,不過他甚至有種感覺,就是小弟弟正在一點點的變小,越想越是慌亂,他現在坐在沙發上,雙腿都不由自主的輕輕顫抖着,嘴脣也輕輕的哆嗦着。
“貫兒,怎麼回事出了什麼事情呢”正在這個錢公子越想越害怕的時候,別墅的大門口突然想起了一個女人的聲音。
這個女人四五十歲的樣子,身材十分的臃腫,穿着一身大紅的衣服,臉上濃妝豔抹,就如同一隻大花雞一般。
“媽,媽,你怎麼來了,嗚嗚”此時,錢公子看到這個女人後,對着女人喊了兩聲,想要站起來,但是腿腳發軟怎麼也站不起來,於是坐在沙發上大哭了起來。
這一哭,便停不下來,剛剛心裡產生的恐慌都不由自主的哭了起來,想停也停不下來。
“兒子,怎麼了誰欺負你了,告訴媽媽去找他們算賬看誰敢在雲紗地面上欺負我們錢家人兒子別怕,咱們錢家有省委一號做靠山在中南省誰也不怕”看到錢公子哭,這個女人趕緊扔下包,跑到了錢公子的身邊,抱住錢公子的頭,拍着他的後背安慰道。
只是錢公子想說卻不知道如何開口,只有趴在他母親的懷裡一個勁的哭。
“兒子,你別嚇媽呀媽可就你這麼一個寶貝兒子,是不是惹禍了呢沒事咱家有錢,惹禍也不怕”看到錢公子一個勁的哭,這個中年婦女只是一個勁的安慰兒子。
這個錢公子哭了一段時間後,好似是已經把心中的恐慌哭了出去,情緒也漸漸的穩定了下來,於是便給他母親講起了他不能人道的事情。
聽到這個錢公子的講述後,這個中年婦女也一陣發矇,錢公子可是他唯一的兒子,他的老公在外邊不知道養了幾個小三,這些她都沒有計較,因爲她知道有兒子她就什麼也不怕,錢家還得靠着兒子給開枝散葉,這也是她在錢家立足的根本,要知道,她老公那些個小三有給他生孩子的,但那都是女兒,中年女人對這些都是一清二楚,所以只要兒子在手她就什麼也不怕。
畢竟在錢公子的父親可是有名的重男輕女,女兒他都不在乎,最看重的還是這個兒子,他要靠着這個兒子給他老錢家開枝散葉,如果兒子不能人道,不能爲錢家開枝散葉,恐怕她的地位也將不保了吧
過了一會,中年婦女才安靜了下來,道:“兒子別怕,我聽你爸說,今天盤城的姜神醫來雲紗給你老表姑治病,我給你打電話問問,我和那幫牌友們打牌的時候,他們都說這個姜神醫可是真正的神醫,一些醫院吃藥打針都沒有用的病,只要吃這個神醫的一副藥馬上就好”
“媽,媽,那你快打電話問問我爸,那個神醫還在不在”聽到中年婦女的話後,錢公子的jingshén頓時一振,這個姜神醫他也聽說過,所以聽到母親的話後,他急忙催促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