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這時,秦天透過窗戶,看到有車停在了別墅前。
眉頭一皺,一大早就來人,這本身就非常的不正常。
而且,這輛車是在蘇曉倩、白婉兒離開後立即出現的,就更顯得有些異常了。
沒有多想,秦天趕忙走出了別墅,站在門前,看着那輛車下來幾個人。
當這些人走到秦天面前的時候,他的心理有了一個大膽的念頭:既然麻煩上門,何不用這些人開刀,把事情鬧得更大一些?
“你是秦天?”車上下來三個人,他們在秦天距離三米多遠的地方停下,走在最中間的男子開口問道。
秦天並沒有急着回答,而是上下打量着來人。
這三個身上穿着可都是名牌,而且也非常的自傲,由此可以得出一個結論,他們背景絕不簡單。
趙家的人?
秦天認爲趙家還沒這麼大的膽量這麼光明正大地挑釁自己的底線。
不是趙家的人,那只有唐家了。
昨晚剛爆出的消息,仇人絕不會這麼快找上門。
得出這個結論後,秦天的臉上露出了笑容,不應反問道:“你們是唐家的人?”
那名男子微微一愣,下意識看了身邊兩個同伴一眼後,露出了平靜的微笑:“秦先生,李澗逸先生今天中午在富州城最有名的海鮮酒樓海之味請您赴宴……”
“請我?”秦天眉頭一挑,冷笑一聲,繼續說道:“你們沒搞錯吧?我不認識什麼李澗逸……”
“秦先生醫術高超,李澗逸先生請您赴宴自然是有事商量,請您務必賞臉!”
秦天微微一頓,對着那名男子點了點頭,笑道:“行,我會去的!”
那三名男子並沒有要離開的意思,筆直地站在原地。
“怎麼?還有事?”秦天皺眉問道。
中間的那名男子嘴脣微啓,好似有話要說,又不知道如何開口。
“沒事就立即離開這裡,我這個人不喜歡被人打擾。”
話音剛落,那名男子就立即解釋起來:“不,秦先生請別誤會,我只是想到了網絡上關於您的一個報道,想問問秦先生這個消息是真是假?”
這一番話讓秦天有些詫異。
不過詫異之餘,他對這個爆炸性消息起到的效果還是非常滿意的。
“我不知道你說什麼,如果有人在網絡上故意散佈我的謠言,那隻能說明我救治的病人,妨礙了某些的利益。”秦天淡然一笑說道。
“秦先生別誤會,我只是好奇才多嘴一問,絕無其他意思。”那名男子說完,對着秦天點了點頭帶着身邊的兩個同伴離開了這裡。
而秦天望着這三個傢伙的背影,喃喃自語着:“李澗逸?有意思……唐家看來還真是背景很深……既然擺下了鴻門宴,那我去趟一下這攤渾水又有何不可?”
……
中午十一點二十分,秦天離開了別墅,朝着約定好的地方趕去。
在這段時間裡,秦天對李澗逸做了一些瞭解,果然不出秦天所料,這個李澗逸的確和唐家有着密切的關係,不僅如此,李澗逸的媳婦,就是唐文豪的親姑姑。
而今天李澗逸擺鴻門宴請秦天赴宴,明擺着就是爲了唐家父子的事情來的。
當然了,秦天更多的是想如何攪亂這攤渾水,畢竟,他現在心裡只想着如何報仇,更清楚自己到底在做什麼,根本就沒有把唐家放在眼裡,哪怕李澗逸出面了,秦天也毫無懼意。
很快,秦天按照約定的時間來到了海之味海鮮大酒樓。
踏入這裡,秦天被這裡的裝飾給震懾住了,不愧是名聲在外的海鮮酒樓,就連裝修都下足了功夫。
甚至在酒樓包廂、大廳等外面可觀賞的區域,都按照海邊的模式來裝飾。
讓每一個來到這裡的客人,都能感覺到海邊的氣息。
讓秦天覺得奇怪的是,這個時間是用餐的時間,在大廳裡看不到一個客人。
四周全是身穿名牌西裝的保鏢,間隔三米就站着一個。
很顯然,這裡被李澗逸給包了下來。
剛走到門口,秦天就被幾個人給攔住了。
“站住!”
“你可是秦天?”
秦天站在門前,雙手揹負在身後,面無表情地說了一句:“讓開,否則李澗逸要想再見我,就沒機會了,今天我可是給了他一個天大的面子。”
那幾個西裝保鏢立即對視一眼,讓開了。
同時對着秦天做了一個請的動作,說道:“秦先生,李先生在1號包廂等您,請……”
秦天徑直朝着一號包廂的位置快步走了進去,經過的地方,全是保鏢,從這些人身上散發出來的氣息來看,這些人的身手不弱,呼吸勻稱,體內的氣息很有剛猛之勁,由此可見,李澗逸今天是要爲了唐家,徹底和秦天撕破臉了。
當秦天推開一號包廂大門的時候,只見一名頭髮略有白髮的中年男人一個人坐在包廂裡的沙發上喝着紅酒。
見來人,他的眉頭微挑,下意識看了門口的秦天一眼,然後端起高腳杯眯了一口杯中紅酒,眼裡閃過了一抹不易察覺的怒意。
下一秒,就在秦天踏入包廂的時候,這個傢伙突然咬牙怒喝道:“秦天,你吃了熊心豹子膽了?竟敢連唐家的人都敢動?還讓他們父子現在生不如死地躺在醫院裡?”
秦天聞言,停下腳步,負手而立,淡然一笑道:“看樣子今天並不是請我來吃飯的,這架勢,倒像是興師問罪……”
“砰!”
李澗逸怒摔酒杯,猛然從沙發上站了起來,瞪着憤怒的眼睛,死死盯着秦天,一字一頓地問道:“你對他們做了什麼?”
“你怎麼不問問唐文豪做了什麼?”秦天面無表情,沒有回答反問起李澗逸起來。
“秦天,你知不知道你在幹什麼?敢動他們父子,你覺得我會放過你嗎?”
“別以爲你救了龍震天,就可以肆意妄爲,我可不管你什麼來頭,也不管你有什麼背景,唐家父子如果出了什麼差錯,我就要你給他們陪葬……”
話音剛落,李澗逸手臂突然揮動了一下,一道氣勁直接將五六米外的牆壁打出了一個窟窿,隨之發出了沉悶的聲響:“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