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一羣穿着名牌西裝的人,飛快地包圍了整個宴會廳。
每一個人身上穿着的,都價值不菲的西裝。
一個手下人都能穿着如此昂貴衣服的人,恐怕只有毛家了。
這樣的場面,在富州城這塊彈丸之地,幾乎不可能見到。
然而,他們每個人卻都對秦天畢恭畢敬。
這到底是什麼情況?
下一秒,一名頭髮半白的老者,快步走到了人羣之中。
“天吶,這是毛家的老管家。”
“他怎麼來了?”
“不會是秦天惹上了毛家人吧?”
“看樣子,不像。”
“可……這小子到底什麼來頭,莫非他有毛家的背景?”
衆人議論紛紛,誰也猜不透這其中的厲害關係。
每一個人的眼裡都充斥着震撼的氣息。
毛國公爺的影響力、震懾力,那可是無人能比擬的?
如果有毛家庇佑,誰敢得罪?
這樣的背景突然出現,豈不讓人震驚?
當然,這一切都是衆人的猜測,誰也無法確定秦天和毛國公爺之間到底是什麼關係?
一時間,衆人都對秦天投去了怪異的目光。
“毛爺,您怎麼來了?”
陳乞盛一個箭步走了上去,恭敬屈身行禮。
臉上堆滿笑容,一副卑微角色的姿態。
而這位被稱之爲毛爺的老者,連理都不理陳乞盛。
在他的眼裡,陳乞盛就是一個小人物。
什麼虎門,根本就不放在眼裡。
老者是毛國公爺家裡的管家,跺跺腳就能讓大華震動的存在。
有人敢爲難秦天,那簡直就是找死。
毛管家快步來到秦天的面前。
“秦少,在下是受少郡主之命,前來請您去毛家。”
毛管家單膝跪地,對秦天行至高無上之禮。
能讓他行此大禮的人,在大華屈指可數。
轟!
如此動作,全場所有人的臉色瞬間被嚇的蒼白無色。
不僅陳乞盛都嚇的差點尿褲子,更別說其他人了。
那簡直下巴都快驚掉了。
這到底是什麼情況?
少郡主請他去毛家?
還行此大禮?
這莫非是請新姑爺?
瞬間,全場所有人都無不倒吸一口涼氣:“嘶。”
秦天只不過是一個從小灣村走出來的土老帽而已。
如果不是光明製藥集團這份家業撐着,恐怕他根本上不了檯面。
即便他實力再強,也都不可能擠入上流社會這個圈子。
可現在不一樣了,有了毛家少郡主的襯托,秦天瞬間就跳進了龍門。
他們知道,這個年輕人,絕對是一條巨龍。
少郡主不可能會無緣無故重視一個土老帽。
“大師姐找我何事?”
“我沒聽到她跟我說要去毛家的事情。”
秦天臉色一沉,上去攙扶着毛管家,說道:“老先生,對我無需行此大禮,我可擔不起。”
“再說了,我和大師姐的關係,就是一家人,你就把我當成自己人就行了。”
“秦少,少郡主說了,三日後是毛國公爺的壽辰,希望你到場。”
“其他事,他會派人搞定,無需您擔心。”
“誰敢動你身邊的人,毛家比斬之。”
轟!
毛管家的話,猶如重磅炸彈,瞬間爆炸。
“哦?毛爺爺大壽?”
“那我必須得去。”
秦天精神一振,哈哈笑道:“你怎麼不早說,我還以爲最近做了什麼錯事,大師姐找我算賬呢。”
“嚇的我一身冷汗。”
“哈哈!秦少言重了,少郡主哪裡捨得找您算賬?”
“她可是天天在我面前練到唸叨你呢。”
“說了很多關於你小時候的事情,可真是有趣。”
秦天臉色一沉,嘀咕着:“完了完了,大師姐怎麼能把這些事都跟你說呢?我光輝的形象,被她徹底給毀了。”
“對了,那毛爺爺不是也知道了?”
毛管家笑着點點頭,說道:“關於你的事情,毛家人幾乎都知道了,國公爺豈能不知?”
“不過,秦少勿慌,國公爺對你還是非常欣賞的。”
“最近搞出了這麼多大動作,大華的渾水終於有人敢攪動了。”
“這可是國公爺多少年來的一塊心病,你可是幫着他做了連他都不敢做的事情。”
“他對你可是讚賞有加。”
“說你日後必然能成就一番大業。”
秦天尷尬地撓了撓頭,笑道:“毛爺爺太高看我了,我這個人沒啥大志氣,只想做好自己的這點事就好了。”
“攪動渾水,那是我看不慣那些王八蛋的胡作非爲。”
“再說了,誰敢欺負我身邊的人,敢觸碰我的底線,誰也不給面子。”
“好!”
老管家看着眼前的這個年輕人,大叫了一個好字。
這可是毛茹妍的如意郎君,老管家是越看越喜歡。
而且,對秦天的態度也早已像對待毛家姑爺那般畢恭畢敬。
“秦少,這……是怎麼回事?”
“莫非這些人敢惹你?”
毛管家的話音剛落,秦天的臉色就陰戾到了極點。
他指了指身邊的楚默心,介紹道:“這位楚小姐的爺爺曾是我的一個病人,我今天剛得到消息,被人害了。”
“而且,她被裡逼迫着嫁給施鑑荼,這樣的事情我怎麼可能能忍,這不,就來了,可我沒想到,施家的這羣王八蛋,太不是好歹了。”
“反過來威脅我,根本就沒意識到自己做錯了什麼。”
“這種人,殺了又何妨?”
毛管家聞言,怒了。
轉身掃視全場衆人一眼,對手下的人下了命令:“施家的人一個不留,殺無赦。”
“是!”
毛家護衛,那可是大華超級強悍的高手。
也是毛國公爺親手訓練出來的精銳。
即便是虎門及強悍的武道中人,都不敢輕易招惹。
毛管家下了絕殺令,那施家人哪還有活命?
轟!
全場震驚。
特別是那些施圭峎的手下,全都嚇的瑟瑟發抖。
他們做夢也沒想到,會因此而惹來殺身之禍?
這可如何是好?
就在這時,秦天擺了擺手,對毛管家說道:“施圭峎父子殺了便可,其他人,就都放了吧。”
“好,聽你的!”
“聽到秦少的話了嗎?還愣着幹什麼?”
“把施圭峎父子拉出去,剁碎了喂狗。”
“是!”
一羣人齊聲迴應的聲音,猶如刺痛衆人心臟的利器一般。
讓他們徹底傻眼了。
剁碎了喂狗?
這種死法,那也太悽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