勞立海只覺臉上火辣辣的,心裡同時有些小小的緊張。
他一臉尷尬地笑着朝眼前的美人道:“對不起!我……我剛纔不是故意的。”
這美人正是昨晚和勞立海在瓜棚裡,渡過了一夜的那位白富美,餘歡小姐。
兩人彼此沉默了數秒。
勞立海關心地問了一句:“你的車子處理好了吧!昨晚的事……”
他的話說到一半,餘歡便打斷了他的話,沒好氣地白了他一眼道:“別和我提這事。”
說完,她便一臉高傲地轉身便走。
剛走兩步,又停了下來。
突然見這美女,從包裡取出一沓鈔票,塞在了勞立海的手裡,一臉冰冷道:“這錢,算是我給你的感謝費,從今往後,我們永不相識。昨晚的事情,你就當從來沒有發生過。”
“我靠!你當我是什麼人了。”勞立海揚起臉,將那一萬塊錢擋了回去,挺起胸便走人。
“你給我站住!”餘歡沒好氣地追了上來,擋在了他的身前,一臉嚴肅道:“我不管你收不收錢。總之,以後我們沒有任何關係。我有必要提醒你,我們不是一路人。”
“得!這錢我要了。”勞立海從這女人的手中接過那一萬塊錢,笑了笑道:“昨晚讓你佔了一個這麼大的便宜,拿這點小錢錢,是應該的。”
“滾!我不想再見到你。”餘歡說完便氣沖沖地離開了。
勞立海將錢收進了包裡,心中有一種說不出的滋味。
說來說去,這女人還是瞧不起自己。管她呢!反正也不是一路人,有一萬塊錢到手,那也不錯。
勞立海離開健身房後,便坐着貨車,回到了縣城。
正好今天有空,他決定去駕校學車,巧的是,自己的同學苗鳳蘭也在。
苗鳳蘭見到勞立海心中無比的激動,老遠便和他打了招呼。
“立海,真是巧啊!想不到,在這兒又遇見你了。”
“是啊!我正好要打電話給你下單呢!沒想到,在這兒遇見你了。這樣吧!回頭,你再幫我印三萬個包裝袋。”勞立海一臉認真地朝苗鳳蘭道。
“太好了。謝謝老同學給我下了一筆這麼大的訂單。”苗鳳蘭的臉上露出了笑容,這時,忽聽一名男子喊了一句:“苗鳳蘭!過來一下。”
“誒!來了。”苗鳳蘭高興地答了一句,旋即便起身朝勞立海道了聲:“現在,輪到我學車了。我先走了!教練剛纔說了,今天下午他要帶我們直接上路了。想想就激動。同學,先走了!”
“拜拜!”勞立海朝這美人擺了擺手,便與他道了別。
由於駕校的車子太少,一時還輪不上他,還要再等一會兒,纔有車子。
勞立海坐了下來,默默地練着快眼法。
望着,路上過往的行人,那一雙閃動的美腿,他忍不住好奇地數了起來。
“肉色絲襪三人,黑色絲襪五人,光腿的三人,運動褲五人、西服褲六人,男女各佔一半……”
勞立海感覺自己的眼力明顯的提升了許多,現在已經可以做到落眼識數,並且可以用強記法,將路上行人的衣着和相貌記個大致。
“又來了一雙黑色絲襪。咦!這女人的絲襪怎麼爛了一個洞了?”勞立海順着迎面而來的女子望了一眼,很快便忍不住笑了起來:“我去,這不是苗鳳蘭嘛!”
正笑着,他往上一看,只見這美女正紅着臉,滿臉沮喪地往他的身旁走過來。
“怎麼回事?”勞立海立馬迎過去,關心地問了一句。一看這美人的臉色,便知道,她剛纔一定是受了什麼委屈。
“沒什麼。我……”苗鳳蘭欲言又止。
勞立海的目光不經意地再次落在了這美人的腿上,見她腿上的絲襪,爛了一個洞,而且腿上還留下了一抹於青,一看就知道,一定是被人捏過了。
“同學蘭,是不是有人欺負你了?”勞立海關心地問了一句。
“嗯!”苗鳳蘭咬了咬脣,很快“哇”地一聲哭了起來,小聲朝勞立海道:“教練是個色鬼,剛纔在車上摸了我,我不同意,他就在我的腿上掐了一下,而且還不讓我上路了。說我不配合,他沒辦法教。”
“走!帶我過去看看。”勞立海咬了咬牙,起身準備去找教練的麻煩。
苗鳳蘭立馬拽住了他,搖頭勸了起來:“立海算了,得罪了教練,以後考駕照的時候,他肯定會故意爲難我。以前也有人因爲被摸鬧過,最後連駕照都沒拿到。”
“怕他個卵。大不了,不在這裡學了。讓他們把錢退了。”勞立海說完,便氣沖沖地往前邊走去。
此時的教練,剛剛從汽車裡走了出來,朝前喊了一句:“下一個,劉曉紅!”
他的話剛說完,便見勞立海來到了他的身旁。
教練一看,是勞立海過來了,便沒好氣地朝他瞪了一眼:“嘿,我叫劉曉紅,你怎麼過來了?還不快走開。”
勞立海沒有理會他,而是陰沉着臉快步走過去。
“嘿!我讓你往後邊去,你聾了還是啞了?”教練沒好氣地朝勞立海吼了一句。
勞立海走過去,直接往這傢伙的臉上抽了一耳光。
“喂!你幹嘛打人?”練教摸着火辣辣的臉,生氣地朝勞立海吼了一句,與此同時,推了勞立海一把。
然而,勞立海結實的身子,他根本就推不動,反倒讓自己向後退了小半步。
“你……你想幹嘛?想打架是吧!你等着,我會讓人過來收拾你。”教練咬了咬牙,立馬掏出手機準備撥打電話。
勞立海又一巴掌扇了過去,“啪”地一聲脆響,比先前那一巴掌打得還要響亮,很快便引來了無數人的注意。人們紛紛圍了過來。
教練的身子,被勞立海扇得晃動了一下手機掉在了地上。
他彎腰把手機撿了起來,朝衆人大聲喊了起來。
“來人了,這裡有人打人了。”
“我打的是蓄牲。”勞立海又是一耳光打了過去,旋即便拽住了對方的衣領,大聲喝道:“說,你剛纔爲什麼要摸我同學的腿?”
“我沒有!”
“啪!”又是一耳光,扇在這傢伙的臉上。
教練立馬哭了起來,顫聲道:“哥們,我,我只摸了一下,可你都打了我三下了。應該可以了吧!”
勞立海揪住了這傢伙的衣領,轉身朝身後的學員們喊道:“大家聽清楚了,他都已經承認了,的確摸過了我同學的腿。今天,這事沒玩,駕校這邊必須給我一個說法。你們誰還遇到過這種情況的,都站出來吧!你們不敢出聲,我替你們出聲了。站出來,指證他,對於這種人渣,絕不要手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