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亦寒呼的坐了起來,他推開了那女人道:“不行,這樣玩着沒意思,不夠嗨啊。”
“楚少你說想怎麼玩,姐妹幾個陪着你。”有個女人豪氣的說。
“哈哈,是嗎,這句話我當真了啊,你們幾個陪着我。”楚亦寒笑了起來,他拿出了一個小紙包,然後小心的把紙包打開,從裡面取出一小包的白色粉末來。
他把紙裡面的粉末倒在了桌子上,大笑道:“來來,一起,這玩意是國外進口的,最新研發出來的玩意,一起來,大家一起來。”
幾個女人有些驚呆了,她們心驚的看着楚亦寒,心想他是不是瘋了。
這些玩意對於一般人來說,絕對是禁藥的,因爲這些東西一旦沾上,就極有可能讓一個人傾家蕩產,眼前的這幾個女人只是求財,她們可不想因爲求財把自己的人生給搭進去了。
而且楚亦寒拿出來的,貌似還是一些高檔的貨色,這就更讓這些女人害怕了,高檔的貨色,一般來說上癮的可能性更大,而且更重要的是價格昂貴。
“楚少,這樣,不太好吧。”看着楚亦寒貪婪的吸着桌面上的那些粉末,有一個大膽一點的女人小心翼翼的說:“現在國家對這個,管的可嚴格啊。”
“你懂什麼?”楚亦寒深深的吸了一口氣,他感覺到身體有些飄飄然了起來,他靠在了沙發上,哈哈大笑道:“有我在,你們怕什麼?放心的用吧,只要你們把我伺候舒服了,我保證這些東西,你們要多少有多少。”
“林少,這個,我們還是不要了吧。”另外一個女人陪着笑臉道:“我們對這東西都是從來不沾的,而且……”
“你說什麼?你剛纔的話在給老子說一遍。”楚亦寒霍的站了起來,他指着那女人的鼻子道:“我告訴你,本大少今天晚上叫你們來,就是讓你們陪我爽的,我讓你們幹什麼,你們就幹什麼,你們沒有資格反駁我。”
“你別不服氣,我有的是錢,這個世道就是這樣。”楚亦寒呵呵笑道:“有錢的,就是大爺,現在每個人都上來吸一口,吸一口之後,大家才能玩的更開心,來來。”
一屋子的女人面面相覷,沒有人敢動,她們雖然都是混跡夜場的,雖然算不上潔身自好,但是對於這些玩意,她們覺得能不沾還是不沾比較好,因爲這就是一個無底洞,一旦沾上了,上癮了,那對於一個人來說,絕對就是傾家蕩產的可能。
“怎麼,不來?你們不給面子是吧。”楚亦寒喝了一杯酒,他提了提神,指着桌子上的粉末道:“我告訴你們,你們幾個晚上被我包場了,你們吸也得吸,不吸也得吸。”
“就從你開始吧,來,我看你剛纔放的挺開的嘛,哈哈。”楚亦寒指着一年齡較小一點的女孩,他大笑道:“來,吸一口,本少給你一萬塊錢,兩口兩萬,三口四萬,吸的越多,翻陪的就越多,來不?”
“不不……楚少,我不能沾這個的,真的。”女孩有些害怕的搖搖頭,她下意識的把自己的身體向後縮了縮,現在的楚亦寒給她的感覺就像是一個瘋子一樣,一個徹頭徹尾的瘋子。
“怎麼,你不給面子是吧?”楚亦寒臉上的笑意漸漸的消失了,他的臉緊緊的繃了起來:“我在給你一次機會,要麼你滾過來吸,我給你錢,要麼,我讓你躺着出去。”
“楚少,麗麗還小,你就別爲難她了,你看這東西大家都沒有接觸過,也有些新奇,不然這樣,改天,改天我們在陪着你吸,今天也晚了,大家也有些累了,不如大家吃個宵夜,然後散場了吧,改天我們一定陪着你好好玩。”
一個年齡稍大點的女人陪着笑臉道,她是在打圓場,只要應付過了今天晚上,她發誓以後在也不接這傢伙的單了,他就是一個瘋子,賺錢重要,但是命更重要啊。
“放你媽的屁。”楚亦寒突然猛的一巴掌抽在了那個女人的臉上,女人尖叫了一聲,她捂着半邊臉,她的半邊臉已經高高的腫了起來。
“老子還沒有說退場,你急什麼?”楚亦寒瞪着一雙血紅的眼睛道:“看不起老子是吧?我告訴你,我有錢,我有的是錢,你們這些女人,爲的不就是錢嗎?我出不起錢是吧?”
“我特媽的是楚家的大少,就算是楊明珠和楚經國玩了我,我照樣是楚家的人,老子照樣不缺錢,你們這些女人有什麼資格看不起來,你說,你有什麼資格看不起我。”
楚亦寒越說越怒,他突然一把抓起那個女人的頭髮,一把將她揪到了自己的跟前,咬牙切齒的說:“你告訴我,我是誰。”
“你……你是楚少,對不起楚少,我錯了,我真的錯了。”女人有些驚恐的看着楚亦寒那張猙獰的臉,她小聲哀求道:“楚少,求你別打了,我知道錯了,我真的知道錯了。”
“吃,吃下去,你全部都給吃下去。”楚亦寒突然把女人的腦袋給按到了桌子上,他猛的拿起了桌子上的那包粉末,向女人的嘴裡塞去。
女人拼命的咳嗽着,她拼命的掙扎,但是楚亦寒把她給按的死死的,她越是掙扎,楚亦寒按的越緊,這一大包的粉末,幾乎全部倒在了女人的嘴裡,倒進去了之後,楚亦寒抓起一杯酒,獰笑着全部灌進了女人的嘴巴里,然後他把酒杯一丟,大笑道:“哈哈,賤人,爽不爽?看你以後還敢不敢看不起老子。”
這一大包的粉末,以及這一杯酒灌進去,對於一個人來說幾乎是致命的,剛纔那個女人倒在地上,很快四肢抽搐了起來,而且口吐白沫,她已經有些不省人事了。
室內響起了一陣尖叫聲,這些陪酒女從來沒有見過這種場面,她們紛紛尖叫,有的向外跑出去叫人,有的則是拿出手機打電話,畢竟夜場這種地方,出了人命,也是比較麻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