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久了,他們的研究離不開暗能量,但是以天堂現在的科技,他們能提取出來的暗能量少的可憐,不要說利用,就連去研究都不夠。
但是林浩宇,卻不知道有什麼路子,他可以提供大量的暗能量,不過這傢伙以這個爲由,這些年來一直壓制着天堂,元敢打賭林浩宇一定是有貨的,但是這傢伙卻不供應,不知道他到底想幹什麼。
“元,不是所有的人,都追求那些東西的。”林浩宇微微一笑道:“我這麼做,自然有我自己的想法和道理,所以你就算是看不慣我,也得忍着。”
“好。”元咬牙切齒的說:“談談你的條件吧,你到底要怎麼樣,才能把暗能量的獲取方法告訴我們?提出你的條件。”
“條件?”林浩宇笑了:“說真的,我要的東西你想像不到,以你的地位,很難滿足我的要求。”
“我滿足不了,自然有上面的人去滿足,你只管提就是了。”元死死的盯着林浩宇。
“我要見天堂的幕後操縱者,這個,你能做到嗎?”林浩宇笑了。
“呵呵,你這真是癡心妄 想,我們的老闆,是神一般的存在,他將會爲我們創造一個極樂世界,他怎麼是你這種人能見得到的?”提到天堂的老闆,元顯得有些激動:“你們這些凡人,怎麼可能見到他?”
林浩宇靜靜的看着這傢伙,他暗自嘆了一口氣,說真的,他和天堂打交道的人不少,這些人,無一不是厲害的角色,但是他們這些人,卻像是被洗腦了一般,對天堂的統治者有着近乎於瘋狂的崇拜。
林浩宇不知道,天堂到底是怎麼給這些年洗腦的,以至於這些人這麼瘋狂。
“既然這樣,那我們就沒有什麼好談的了。”林浩宇搖搖頭,今天到此爲止吧,我們改天在聊,等你冷靜下來以後在聊。
“林浩宇,除此之外,你就沒有其他的什麼條件了嗎?”元臉上的潮紅漸漸的退去,他盯着林浩宇的背影說。
“這只是第一步,我真正的條件,等我見到了你們的老闆以後自然會對他說。”林浩宇說:“至於我要說什麼,就不是你們應該管的了,因爲你們的級別,參與不了這麼高端的話題。”
扔下了這麼一句話,林浩宇轉身離開。
元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又是這樣的結果,他早就知道,和風狐根本談不出來什麼結果來,但是他不得不去談,因爲天堂對於暗能量的需求是越來越大了。
爲什麼,這個世界上只有林浩宇才能提供大量的暗能量?他是通過怎麼樣的一種方式提供這些東西的?元百思不得其解。
“我們難道一直任由他這樣下去嗎?”逆出現了。
“不然,我們能怎麼辦呢?和林浩宇接觸的高層,已經換了數任了,但是每一任都拿他沒有辦法,風狐是什麼人物,我想你並不清楚,他這個人,軟硬不吃……”元笑了。
“我也不想一直和他這樣接觸,但是沒有辦法,在弄清楚這傢伙想要什麼之前,或者說在徹底掌握收集暗能量的方法之前,我們是不能和他撕破臉皮的。”
元重重的一拳,擊在了自己跟前的桌子上,他咬牙切齒的說:“林浩宇,這個混蛋…”
“我有什麼地方可以幫你嗎?”逆嘆了一口氣,他是一個初出茅廬的人,他父親讓他跟在元的身邊學些東西,只是他的身份需要保密。
“呵呵,你?”元看了逆一眼道:“按兵不動,不要給我惹事,就是你對我最大的幫助了,記着,你的想法過於單純簡單,所以你千萬不要去按照你的想法去做,那樣的話,會讓我們陷入被動之中的,明白嗎?”
“我明白。”逆微微的點點頭,雖然他表現的很順從,但是他的眼神裡,流露出了一種濃濃的不甘。
“明白就好,回去吧,我得問問,林浩宇的這個要求過分不。”元說着說着就怒了:“王八蛋,他一個螞蟻,卻想見我們至高無上的天堂領袖,簡直是瘋了,他難道不知道他自己是誰嗎?”
別墅莊園,依舊是那個湖心的小亭子裡面。
上官雲靜靜的坐在那裡,她的手裡抱着一個琵琶,她拔動着琴絃,琵琶聲一聲接着一聲,音色越來越緊張,她彈的這一首,赫然是十面埋伏。
上官雲的心境很亂,她的琴聲節奏也漸漸的亂了,就在這個時候,叭的一聲響,琵琶的一根絃斷開,琴聲就此嘎然而止。
撫着手中的琵琶,上官雲久久不語,良久,她才站起來,把手中的琵琶扔在了一邊。
正午,陽光直照。
就在這個時候,李管家匆匆忙忙的走了過來,他微微的一躬身道:“夫人,他來了。”
“誰,林浩宇嗎?”上官雲猛的轉身,她雙眼如炬的看着李管家。
“是他。”管家的頭壓的更低了,他清楚,每次提到這個名字的時候,上官雲的情緒都會變的很暴燥,而且這一次與以前不一樣,這一次,是林浩宇來了。
“他來了?”上官雲喃喃的說,她的手有些顫抖,她的心情很激動。yuyV
能讓她念了二十年,恨了二十年的人,現在終於要來了,她不知道自己現在是什麼心情,更不知道對林浩宇的感情是什麼樣,是愛,是恨,還是怨?
她說不清楚,她依稀還記得,二十年前,她上官家親朋高坐,帝都諸大名流,相繼而來,而疼愛她的老爺子,決心要爲她辦上一場轟轟烈烈的大訂典禮。
而那個名動帝都,又讓她魂夢縈繞的男人,卻即將成爲她的未婚夫。
那一天,她本來是能成爲帝都衆多女人的中心,那一天,她本來是風風光光的,與那個男人訂了終生之約,從此相攜到白頭。
那一天,她把自己打扮的很漂亮,而當她盛裝出席,出現在衆多名流跟前的時候,卻傳出來了一個讓她幾乎要昏過去的消息。
那個男人……逃了,他不顧父母之命,不顧帝都一衆人的面子,可恥的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