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就在其得手了一個妃子之後,事情卻因妃子懷孕而意外敗露……
這個海哥獲得了極大的權利,還近水樓臺,先是對看得上眼的宮女展開了各種蹂躪,最後,甚至將手,伸向了一些妃子。可是,就在其得手了一個妃子之後,事情卻因妃子懷孕而意外敗露。
可是,他仗着狄繼利的關係,竟然只是讓皇上將妃子一個不相干的衛士一同處死,便不了了之。
其實,這個海哥之前也讓宮女懷孕過,不過,他心狠手辣,在得知宮女懷孕之後,要麼強行給打胎藥,要麼就直接將對方給殺了,找個地方埋掉就算了。
起初,他做事還有些膽戰心驚。可後來,他發現狄繼利對自己真的是百依百順,做事便更肆無忌憚了起來。
對宮內這些皇上的女人失去了興趣,海哥又想起了宮外見過的那個阿珊娜。
甚至他要求狄繼利將這個女人娶過來,讓她百依百順之後,送給自己。他纔會同意接受狄繼利。
狄繼利一直覺得沒有希望,突然海哥這麼說,興奮地一口答應了下來。
隨後的事情,周青就知道了個大概,有些瘋魔的狄繼利對海哥的要求,從來不會拒絕,甚至因此跟自己的父皇鬧僵也在所不惜。
可現在,狄繼利卻沒了之前的那種感覺,甚至,見到海哥還隱隱有些厭惡。
“哼!”
狄繼利重重地哼了一聲。
海哥有些詫異地回頭,見到狄繼利沉着臉,有些莫名其妙,臉色也不太好地問道:“怎麼了?又在阿珊娜哪兒受氣,跑我這兒訴苦來了?”
“訴苦?”狄繼利再次冷哼了一聲,說道,“你也配!”
說着,狄繼利對着外面的人說道:“來人!”
很快,幾個內衛打扮的人走了進來,見到海哥就是一愣。可看到狄繼利在,知道狄繼利經常給海哥撐腰,便想退出去。
“這個人,居然沒有淨身,你們內衛府是怎麼做事的?把這傢伙給我拉出去,砍了!”
狄繼利說完,扭頭就向外走。
海哥一愣,衝着狄繼利喊道:“你又抽什麼風?”
“你敢說我抽風?來人,給我張嘴。”狄繼利回頭,對着旁邊幾個沒敢動手的人喊道。
“誰敢!”海哥衝着幾個想要上來的人喊道。
“有什麼不敢?天塌下來我盯着。別看我跟父皇鬧僵,可我還是大皇子,給我打死他!”
狄繼利說着,拉過旁邊的一把椅子,對着幾個不知該如何反應的傢伙說道:“給你們兩個選擇,要麼打死他,要沒我找人,打死你們。”
這太好選擇了,沒人希望自己是被打死的那個。
隨即,一羣人,蜂擁而上,瞬間將海哥淹沒。
正所謂,自作孽不可活,平日裡,海哥仗着狄繼利的關係,作威作福,這些人早就不滿了,只是敢怒不敢言,如今,有了機會,自然要報仇趁早。
反正是狄繼利發的話,先打死再說。就算狄繼利回頭找舊賬,
可人已經死了,又能如何?
多數人抱着這樣的心態,自然下手出奇的狠辣,狄繼利還沒走出那個院子,身後之前還淒厲的叫聲,已然消失。
對於這個人的死活,狄繼利並不是特別的關心。就像是一個喝醉了的人,抱着一個美女暢談了一夜,等到第二天醒來,才發現個美女只是衚衕口的一個電線杆子而已。
狄繼利的酒醒了,自然不會再關心狄繼利門外的電線杆子是否被人弄斷。
周青靜靜地看着狄繼利的變化,說實話,周青並不覺得狄繼利這樣做是正確。甚至可以算是有些惱羞成怒,就像一個醉酒之人,醒來後,覺得電線杆子欺騙了自己,惱羞成怒之下,將電線杆子給砍斷,是一個道理。
其實,電線杆子並沒有錯。當然,周青並不知道“電線杆子”的海哥平日裡的做派,只是單純從這件事情上,看出來,狄繼利的做法存在問題。
狄繼利卻相當的興奮,感覺自己體內充滿了力量,不再像過去那樣的懦弱,懦弱到現在對曾經的自己都滿是嫌棄。
周青不知道狄繼利爲什麼變化會這樣大,這禁不住讓他開始反思,到底是靈魂之火強大了的緣故,還是自己給狄繼利的那些靈魂之力,造成的。
說實話,前者從周青的角度來看,更好解釋,就像讓一個剛成年卻生活在貧困線上的孩子,突然擁有了財富,肯定要肆無忌憚地揮霍一下,絲毫不會節制。
而後一種情況,自己是給了狄繼利一些靈魂之力,可大體上還是狄繼利在做主。而其表現出來的,更多時候,並不能得到周青的認同。
所以,周青覺得還是前一種的可能性大,就是狄繼利的靈魂之火從來沒有這樣的強大過,這使得他有些得意忘形。
隨後,周青卻驚訝地發現,狄繼利的靈魂之火居然壯大了一絲。這也就是周青的感覺敏銳了,纔會發現。若是之前,斷然發現不了。
起初,周青也以爲是自己的錯誤,可轉回頭一看,卻真的發現其靈魂之力在壯大。
這就像是一個壯志難酬的人,雖有一身的才華,卻苦於沒有資金,無法做自己想做的事情。恰好你自己身價億萬,隨便給了對方一些,就足夠對方的啓動資金。而這些資金也會瞬間在對方的手裡膨脹,轉化爲生產力,創造更多的價值。
這個發現讓周青明顯一喜,靈魂之火可以壯大,這是多有意思的一件事情,既然狄繼利的靈魂之火可以壯大,那麼自己的是不是也可以?
周青之前一直認爲,靈魂之火能壯大的唯一途徑就是吞噬。可現在看來,還是有更多的方式來讓自己的靈魂之火壯大。
於是,周青就沉浸在了對靈魂之火的研究上面。
狄繼利此時,卻來到了父皇的書房外面。
書房裡面的父皇正在處理公務,雖然是皇族,可狄繼利並沒有覺得自己有多大的優勢,尤其是之前,望着父皇辛苦操勞,狄繼利感覺很可悲。
是的,可悲!
一個坐擁天下的人,居然沒日還要如
此操勞,這在狄繼利看來,是多麼的難以想象。
可是,再次站在父皇的書房外,狄繼利卻有些恍惚,忽然有些明白父皇的做法。這就如同一個愛花之人,家裡是有園丁可以來對花花草草的進行護理,可放到別人手裡畢竟不放心。偶爾的修剪枝杈,還能在自己的指導下進行,而一旦涉及到具體的事情,還是要自己親力親爲。
狄繼利忽然發現自己的父皇甚至是在享受這樣的時光,他是這樣一個人,喜歡這種掌握天下的感覺。
狄繼利站在書房的門口,禁不住有些恍惚。
狄無雙無意中一擡頭,正好看到書房門口愣神的狄繼利,臉色就是一沉。作爲一個承前啓後的皇帝,狄無雙可以說鞠躬盡瘁,在儘量保留了以前好的傳統的同時,大刀闊斧地砍掉了許多沒用塵垢。這也使得外界對他的褒貶不一。
可他性格就是這樣的剛毅,一點兒也不退縮。
所以,他面對一個懦弱到極點的兒子,心中更多的是恨鐵不成鋼。多次的教導、溝通,可以說是曉之以情動之以理,卻沒有絲毫的成效。如今,他已經對狄繼利放棄治療。
也正是如此,再次見到自己的兒子,內心滿是對兒子的不滿。不明白慧貴妃如此聰慧的女子,和自己生下的兒子,怎麼就會變成這樣個樣子。
狄繼利從恍惚中出來,忽然有種羨慕父皇這樣的生活,這是之前絕不會出現的情況。
所以,狄繼利在看到父皇那滿是失望的眼神的時候,勇敢地走上前去,而不是像過去一樣落荒而逃。
“父皇,我想出徵!”
“出征?”狄無雙有些詫異,這個詞對於面前的兒子來說,太怪異了。難道他說的是別的意思?狄無雙努力在想着,狄繼利到底是什麼意思?他說的這個出征和自己認爲的出征,是不是一個意思。
唉!心累!
狄無雙嘆了口氣,發現自己無法揣摩出大兒子的意思,只能無奈地說道:“你什麼意思?說說。”
“真古族生活在我們的北方,那裡幅員遼闊,草產豐富,所以,他們牛馬很多,幾乎是從出生,剛一會走,就會騎馬,有一半的時間是在馬背上渡過的。而且,他們的性格狠辣,就像草原上的狼羣。也正是如此,他們能征善戰,常年侵襲我們的北方重鎮。我這次想,親自出徵,一點點推過去,他們不是善於轉移麼?那我就打到他們無法轉移,認輸投降爲止。”
狄無雙擡起頭,這個出征倒適合自己理解的出征是一個意思,說的方式雖然不具體,可出發點是好的。
只是,到底是因爲什麼,讓自己這個兒子,會有這樣的表現。他曾經不是最討厭征戰的麼?就連他的皇叔出去征戰,想讓他跟在身邊,爲其積攢一些軍工,都被他以太苦爲由給推掉了。
如今這樣的情況,如果自己真的同意,他會去麼?還是說他想通過這個請求獲得什麼?
狄無雙不得不多想,這是他這麼多年的習慣,而且,狄繼利背後還站着慧貴妃這樣一個聰慧的女人……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