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宋菲羽要離開,杜澤明當即說出了這番話,一想到宋菲羽跟慕斯年笑的那麼開心,杜澤明的心裡就不舒服,甚至後悔在宋菲羽還帶着假臉的時候,介紹宋菲羽和慕斯年認識。
轉過頭,看着杜澤明笑的那麼酸,宋菲羽不由哈哈大笑起來道:“怎麼?杜老闆也有吃醋的時候?不過……杜老闆還真別對我太上心,我跟你充其量就是“牀,伴”“泄,欲”的關係,何必要在意呢?”
說完,宋菲羽狠狠地剮了一眼杜澤明便要離開,就在宋菲羽去打開門的瞬間,只見杜澤明飛一般的速度來到宋菲羽的面前,雙手撐住門,將宋菲羽包裹在了裡面。
一雙眼曖,昧的打量着宋菲羽,嘴上不饒人的笑道:“呦!我們的關係還那麼複雜呢?既然是泄什麼,牀什麼,那爲什麼我們兩個不再來一次呢?那樣且不是更加的名副其實?”
宋菲羽看着杜澤明輕佻的樣子,當即冷哼一聲,將臉別了過去說道:“就你那三腳貓的功夫還想要名副其實呢?切!當是塊肉就可以滿足別人呢?既然如此,你想怎麼樣就怎麼樣吧!我不想再跟你說什麼。”
宋菲羽越是這種不在乎的模樣,杜澤明便越加覺得生氣,她怎麼可以如此滿不在乎?收回雙手,杜澤明立刻冷下臉來,看着宋菲羽眯起眼說道:“宋菲羽,你不要挑戰我的底線。”
挑戰他的底線?到底是誰挑戰誰的底線?陰冷的眼神射向杜澤明,宋菲羽當即嘲諷的笑道:“杜澤明,你覺得這樣很有意思是不是?你早已經設計好了一切,讓我費盡心思去偷東西,到頭來,只是笑話不是嗎?我算什麼?神偷?棋子?還是……”
不等宋菲羽的話說完,杜澤明伸手便抱住了宋菲羽,嘴脣狠狠地印在了她的嘴脣上,制止了她的一切聲音。
沒錯!一開始的時候,他確實是想要戲弄她,但是當看到她跟慕斯年笑的那麼開心的時候,他卻忍不住嫉妒。
她在自己的面前一直是冷冰冰的,還不如主僕的關係呢!越是這樣,杜澤明便越加覺得會失去宋菲羽,越是想要將她抓的牢牢地。
而宋菲羽這次,並沒有讓杜澤明放肆,伸手將他狠狠地推開,揚起手便在他的臉上重重地打了一巴掌,咬着牙,宋菲羽看着杜澤明惡狠狠道:“少在我面前裝癡情!還真當你自己是情種呢?充其量你就是一個種馬!滿身騷.味的種馬!”說完,宋菲羽奪門而出,留下杜澤明一個人落寞的站在那。
回到房間,見小恐龍已經睡着,宋菲羽溫馨的一笑,進了浴室將今天所有的污濁都給洗去,洗完之後,宋菲羽躺在小恐龍的身邊睡下了。
杜澤明將書房的燈關掉,站在窗前,望着外面的月色,心中一陣惆悵,不知道爲什麼,他的心被宋菲羽塞得滿滿的。
是因爲小恐龍說的那些話?是因爲六年前?還是這裡面的因素都有?杜澤明不知道,他只知道他要讓全世界都知道,宋菲羽是他一個人的。
翌日,起牀後下去吃飯,走出房間時,正巧碰到了杜澤明,看着他有些黑眼圈,好像是沒有睡好的樣子,宋菲羽冷冷的一瞥,並沒有說話,他最好現在就精.盡人亡,她纔開心呢。
因爲,今天的杜澤明已經開始進入工作狀態,如果他再不去上班的話,恐怕名叔會親自來請他上班了。
“嗨!美女!我覺得你這樣比昨天漂亮多了。”歐瀚墨不知什麼時候來的,想必是跟杜澤明一起去公司的緣故,此刻的他正在與柳藝綿一起吃飯,看着歐瀚墨臉上洋溢着什麼都沒有發生一樣的笑容,宋菲羽心中一陣生氣。
安排小恐龍坐好,宋菲羽輕輕的走到歐瀚墨的身邊,嘴角揚起一絲好看的笑容道:“昨天的事情,你也有參與吧?是不是覺得很好玩?”
宋菲羽趴在桌子上,臉上洋溢着笑容,眼神卻是冰冷無比的看向歐瀚墨,那架勢,是要把歐瀚墨給吃掉啊!歐瀚墨身形一緊,吃着的食物到嘴裡,差點把自己嗆死。
“咳咳……”
歐瀚墨清咳了兩聲,有些不自然的看向宋菲羽笑道:“其實吧!我根本什麼都不知道。”
宋菲羽坐在歐瀚墨的身邊,忽然笑的那麼好看問道:“是嗎?那我是冤枉你了?”說罷,宋菲羽的一隻手在歐瀚墨的身後遊走,忽然大拇指和食指一合,再一旋轉,宋菲羽笑靨如花。
“啊!”
歐瀚墨大叫一聲,忽然從椅子上蹦到一邊,逃離宋菲羽的魔掌,看着宋菲羽便不悅的說道:“你這是要幹什麼?”
幹什麼?難道他對她的爲人還不瞭解嗎?難道這一掐,他會覺得自己是在勾引他?還是怎麼樣?呵……既然你不願意說明情況,那我憑什麼不可以報復你?
“怎麼?疼了?要不要再試一試?”宋菲羽冷笑出聲,看着歐瀚墨探究的問着。歐瀚墨見狀,當即搖頭,求助的眼神立刻射向杜澤明。
杜澤明在飯桌上爲小恐龍夾菜,臉上一副事不關已的模樣,宋菲羽瞟了一眼歐瀚墨,隨後轉身坐在了杜澤明的面前,柳藝綿坐在一邊,將這一切都看在了眼裡。
她覺得宋菲羽有些太放肆了,她怎麼可以在大家都吃飯的時候,追問起偷東西的事情?嘴角揚起一抹冷笑,原本她還以爲宋菲羽在老闆的心目中有多重要呢,現在看來,也不過是被杜澤明吃幹抹淨,當猴耍的女人罷了!
杜澤明吃了一口飯,陰冷的聲音響起道:“宋菲羽,事情既然已經過去,你怎麼可能不知道真相是怎麼樣的?爲什麼要追問?至於你如此上心嗎?”
說完,杜澤明起身,眼神看着別處說道:“待我離開之後,我會將大門的電流打開,如果你想帶着小恐龍離開杜家,如果你不怕死的話,那請隨意!”說完,杜澤明帶着柳藝綿和歐瀚墨離開了杜宅。
望着杜澤明遠去的背影,宋菲羽心中一陣生氣,這算什麼?是在警告自己嗎?在知道自己是神偷的之後,在自己將假U盤偷走的時候,在他得知小恐龍身世的時候,他就已經做好了一切的準備是嗎?
現在小恐龍回到了杜家,他打算將小恐龍據爲己有是嗎?杜澤明,你以爲就憑那些電流就可以綁的住我是嗎?那就太小看我了!我會讓你知道,什麼叫做神偷的威力。
到了公司之後,一羣記者如期般而至,對於昨天的事情,在宋菲羽偷東西之後,記者們因爲已經被佘若海的手下給趕走,他們都不知道具體的情況,但這個世界上沒有不透風的牆,該發生的總歸會發生。
“杜澤明先生,對於昨晚發生的事情,請您詳細的給我們說明一下好嗎?”記者追問最多的就是這個問題。其實昨晚的事情,杜澤明不
想再提了,不是害怕佘若海會報復,他只是不想再生什麼事端。
於是,杜澤明站定腳步,看着記者們微笑的說道:“昨天的事情,我沒有什麼好說的,也希望大家不要再去糾結於這件事情,再過一個星期就是我們杜氏集團的週年慶典,至於活動地點,我的助理會另行通知大家,謝謝大家對杜氏集團的關注!”說完,在歐瀚墨的掩護下,杜澤明進了他的專屬電梯。
“老闆,這個時候,你真的打算要舉辦慶典嗎?我們公司可不能有什麼負面的新聞了,昨晚名叔已經把我給罵翻了。”
歐瀚墨一臉無辜的看着杜澤明說着,因爲佘若海的事情,名叔得知後,立刻打電話臭罵了一頓歐瀚墨,畢竟這件事已經鬧大,弄得全城皆知,佘若海這個人的勢力非同小可,杜氏集團今後怕是跟佘若海結下樑子了。
其實名叔也有給他打電話不是嗎?之所以會罵歐瀚墨,怕是因爲太心疼自己,害的歐瀚墨遭了秧吧?柳藝綿從頭到尾都沒有說一句話,她忽然發現一個很嚴重的問題,那就是……她遇到了這麼多的事情,怎麼就沒有想到名叔呢?
這不,剛到總裁辦公室,只見名叔早已經等候多時,正坐在杜澤明的椅子上,一臉陰沉的看着這三個人進來呢。
“名!叔……”歐瀚墨大叫一聲,嚇得急忙拽着柳藝綿走了出去,他可不想再被臭罵一頓,房間裡只剩下杜澤明和名叔兩個人。
杜澤明爲名叔接了杯水放在辦公桌上,臉上揚起一絲尷尬的笑意說道:“名叔平時不是不怎麼在公司的嗎?今天怎麼來這麼早?”
名叔在杜氏集團扮演着什麼樣的角色,只有杜澤明心裡最清楚,表面上他是杜氏集團最大的股東,但他背後的勢力,不容小覬。
名叔將水杯挪到一邊,擡起眼看向杜澤明冷冷的一笑,他怎麼會來?還不是被杜澤明給“請”來的?起身有些生氣的看着杜澤明,名叔總算開口了。
“澤明啊!公司能有今天這個成績,你知道是誰在幫你吧?也知道我爲什麼幫你吧?難道以前的事情你都忘記了?”名叔起身,憤怒的聲音越來越高,恨不得將杜澤明的耳朵給震聾。
杜澤明頓時面色一怔,隨後露出一絲苦笑,當年的事情,他怎麼可能忘記?他忍辱偷生了二十多年,爲的不就是走到今天這個地步嗎?當然,這裡面的功勞都應該歸功於名叔,沒有名叔的幫助,他怎麼可能有今天的榮耀?
“名叔,佘若海這樣的事情,不會再有,你放心,你辛辛苦苦的栽培我,幫助我,您是我最尊重的人,我不會忤逆您的意思的!”杜澤明面露哀傷之色,看着名叔低聲的解釋着。
“不是忤逆我的意思!是你不能忤逆……”名叔忽然大喊出聲,轉身走到杜澤明的身邊,看着杜澤明語重心長的說道:“澤明,名叔跟你說過多少次了?你不必跟名叔持有抱歉的態度,名叔只是受到了你爸爸的恩惠,纔會有今天的成就,這些都是你爸爸給我的!如今你爸媽去世,我當然要報恩!這是在報恩你懂嗎?”
名叔說着,眼淚不由順着眼眶滑落,其實杜澤明一直都很聽話的,他一直都很寬慰,只是因爲一個孩子,杜澤明做了這麼一個錯誤的決定,差點鑄成大錯。但名叔也能夠理解他,畢竟他幼年喪父喪母,對於親情必定會很在意。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