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手天師sodu
“轟隆隆………”
他們剛走到峭壁前,那個峭壁發出一陣悶響後,從中間上下裂開,原來這裡是一個峭壁是一個大型的巨門。
這個巨門下半邊像是生鐵鑄造直接降入地下,而上班邊卻是一塊一塊的長條形狀,看樣子像是合金組成非常輕便,只是這大門的外觀和峭壁的顏色相仿,如不仔細觀察很難分辨出來。
等這個峭壁完全打開後,蕭煜看着這一切,眉頭不由的向上挑了挑,眼前這個峭壁完全打開後,形成了一個長十米高十米左右的巨大豁口。
這個小山坡就像是一個巨大的怪獸,而這個峭壁上的大門就猶如怪獸的巨口,給人一種兇戾的感覺。
蕭煜隨着張大海向山洞中走去,剛進入山洞,一股還算濃郁的凶煞之氣向着蕭煜他們迎面而來,這股凶煞之氣雖然不弱,但是還不會對人體太大造成傷害,只是讓人在裡邊待得時間長了,自然而然的會帶上一些兇戾的氣息,讓人的神經變得比較堅韌。
山洞內燈火通明,十幾架軍用戰機停在兩側,戰機上都用綠色的帆布蓋着,蕭煜擡眼向裡看去,裡邊又是一道巨大的牆壁,只在牆壁上的左下角有一個供人通行的大門,門口數個警衛站崗。
蕭煜隨着張大海向裡走去,突然,正在行走的蕭煜愣了一下,心裡不由的暗暗驚奇。
原來,蕭煜從門口走進來,來到這裡,突然發現這一路走來,凶煞之氣的濃度居然是一樣的並沒有絲毫的改變。
這時蕭煜才注意觀察起了四周圍,但是卻沒有發現有什麼不對的地方。
“三弟,在這邊!”
蕭煜正在看向四周的時候,走在前方的張大海回頭對着蕭煜說道。
聽到張大海的說話聲,蕭煜回過神來。順着張大海手指的方向看去,原來在一架飛機前,李隨軍和幾位老者都站在哪裡衝着他們招手。
蕭煜跟隨着張大海快步走了過去,等走到跟前。張大海就對着李隨軍道:“師父,我們來了!”說完,又對着另外幾位老人恭敬的鞠了一躬,道:“大海見過諸位師叔、師伯!”
而蕭煜則對着李隨軍和這幾位老者拱了拱手,道:“不知道幾位老先生找我來所爲何事?”
蕭煜來到這裡後,看到這裡的一切,感受到這裡的凶煞之氣。他還以爲他天師的身份已經暴漏,因此,雖然在和他們說話,但是心裡已經暗暗戒備。
“大海,蕭煜你們來了!走,先上飛機,一會路上說!”李隨軍他們並沒有回答蕭煜的問題,而是臉色略微露出一絲焦急對着蕭煜他們說道。說完率先向着身後的飛機走去。
蕭煜雖然心裡納悶,但還是跟着他們向飛機走去。
飛機的後艙已經打開,蕭煜他們上了飛機後。發現飛機裡還有幾個人,有一個正是被蕭煜廢掉的那個身上有刺青的男子,另外三個人是幾個四十多歲的中年人。
看着這幾個人的樣子,蕭煜也能看出這幾個中年人是軍人,只是這幾人皮膚比較白皙,而且有兩人還戴着眼鏡,蕭煜猜測這幾個人應該不是普通的軍人。
看到李老他們上了飛機,這幾個人趕緊站了起來,對着他們敬了個禮道:“首長好!”
“坐下吧!”李隨軍他們點了點頭說道。
那幾個中年人雖然已經坐下,但是上半身挺得筆直。雙手放在膝蓋上,眼睛目不轉睛的看着前方,神態顯得非常拘謹。
“告訴他們起飛吧!”李隨軍他們坐好後,對着一個角落裡的中年男子道。
“是!”這個中年男子,乾脆的回答了一聲後,走到前方。對着機艙的牆壁有節奏的敲了幾下後,重新回到角落裡坐好。
“呵呵,你們不用如此緊張,我們現在只是普通的老人!”一個留着寸頭,卻鬚髮潔白的老者,看到那幾個文質彬彬軍人拘謹的樣子後,輕笑了一聲說道。
“是!”這幾個人雖然回答的非常乾脆,但是身形卻沒有絲毫變動。
這個老者看到他們的樣子,不由得搖頭笑了一下,也沒有強求。
機艙的後蓋緩緩的關上,很快飛機的機身一陣輕顫,蕭煜坐在機艙中感覺到了飛機在緩緩移動。
蕭煜雖然坐在機艙中,但是非常清楚的感受到了飛機的快速奔馳,片刻,一陣氣壓向着蕭煜襲來,蕭煜知道這時飛機已經起飛。
蕭煜雖然不知道他此行到底有什麼目的,但是他心裡卻非常平靜,可以說沒有一絲波動的坐在座位上閉目養神。
李隨軍這些老人看着坐在座位上蕭煜,心裡不由得暗暗驚奇,一般人遇到這樣的情況早已經坐不住,何況蕭煜這麼年輕,正是好奇心最爲濃郁和好動的年紀,再說看到那個山洞和山洞裡的一切,一般人早都露出驚訝或震撼的神色。
只有蕭煜對這一切好似無視一般,好似這些東西在他的心裡引不起絲毫的波瀾,饒是李隨軍他們這些人,看着蕭煜平靜的面孔也露出了一絲驚奇,這蕭煜根本不像個年輕人,就是一些個四五十歲的政客,恐怕也沒有蕭煜的這份穩重吧!
最令他們驚奇的事情還是蕭煜對他們的態度,蕭煜對他們可謂是不冷不熱,有一定禮貌的同時,還和他們保持一定的距離。
要知道,前幾天在宋家,就是幾位在位的領導人也對他們非常客氣和恭敬,這一切蕭煜也都看在眼裡,沒看見另外幾個中年人,見到他們後,連坐都不敢好好坐嗎?唯有蕭煜好似真把他們當成了一個普通的老人,沒有拘謹也沒有刻意的巴結。
“大海,蕭煜,我們此行是去東北,白七月的老家!”李隨軍看到蕭煜並沒有問他們此行的目的,無奈之下指着被蕭煜廢掉的那個人,對着蕭煜和張大海說道。
“哦!”蕭煜聽到李隨軍的話後,睜開了眼睛,應了一聲。
張大海則露出了一絲瞭然的神色。當他剛上飛機見到這個人也在的時候,他心裡就隱隱感覺這他們此行的目的應該和這個白七月有關。
因爲他在蕭煜他們比鬥時候,他也見到了這人身上的刺青,同樣的刺青他在他師父身上見過。他師父和他講過,等年底的時候就把他身上的刺青傳給他。
蕭煜同樣如此,在他見到這個人也在飛機上的時候,他就對他們此行的目的有了一個大概的猜測,只是他不知道讓他去是因爲什麼,難道是他們也知道自己身上也有個同樣的刺青嗎?
不過這個猜測隨即便被蕭煜否定了下來,在給宋老太爺治病的時候。他就發現宋老太爺胸口的皮膚少了一塊,而且看少那個塊皮膚的形狀,好似也是那個火焰的形狀,這就讓他想到了外公的話,他記得外公說過,這個刺青代表的是一羣可以生死相托的兄弟。
而且蕭煜外公的歲數和宋老太爺、李隨軍這些老人差不多,因此蕭煜就有了一個大膽的猜測,這些老人和蕭煜的外公都是兄弟。
這也是爲什麼。蕭煜即便明知道用生眼,會讓他受到不小的傷害,但還是沒有絲毫猶豫的用了。
因此。這些老人如果知道蕭煜也有刺青,絕不會對他是這種態度,這從他們對這個白七月的態度中就能看出來。
蕭煜看了一眼這個白七月,此時的白七月臉色還是十分蒼白,身體也比較虛弱,但是他畢竟年輕,身體的底子還在,所以現在走路已經沒有什麼問題。
李隨軍他們看到白七月這個樣子,心裡也不是滋味,他們老兄弟的傳人。現在卻成了一個廢人,雖然白七月的偷襲讓他們心裡有些不爽,但是相信他們相信他是有原因的,如果人品不過關的話,他們的老兄弟是不會把刺青傳給他的。
而且這個白七月還是在他們的眼皮底下被廢,他們都不知道。如果見到了他們的老兄弟後,該如何跟他交代。
昨天的時候在醫院裡,李隨軍他們本想讓張大海找蕭煜,讓蕭煜想個辦法恢復他的丹田,讓他能繼續修習內家功法。
當張大海聽到李隨軍他們的話後,露出了一絲苦笑,蕭煜的脾氣他十分的清楚,他因爲偷襲蕭煜被廢掉,再想讓蕭煜醫治恐怕非常困難,他接着給李隨軍他們講起了蕭煜在深海廢掉阿虎的事情。
就因爲阿虎他們打了蕭煜的朋友,蕭煜就直接把阿虎廢掉,即便張大海去說情也沒有絲毫效果,現在這白七月想要蕭煜的命,再讓蕭煜去醫治恐怕更加的困難。
不過,雖然知道不可能,但是因爲他們的關係,他必須盡力一試,只是還沒有來的及和蕭煜說,便被李隨軍他們叫上了飛機。
“三弟,七月兄弟的丹田還能恢復嗎?”張大海看到蕭煜看向了白七月,心中一動,便對着蕭煜問道。
“嗯…….”蕭煜聽到張大海的話後,沉思了一下,便從隨身的包裡拿出一個本子,寫下了一道兩道藥方。
蕭煜寫好後,把兩張藥方撕了下來,交給張大海道:“大哥,這兩張藥方,一個內服一個外用,上邊有用法,按照這個用藥的話,以他身體的底子,少則半年,多則一年,他受傷的經脈和丹田就會恢復!”
這個白七月因爲丹田被蕭煜刺傷後,他枉用內勁掙脫抓着他的兩個人,使得他不但丹田受傷,而且經脈也受了不小的創傷,這丹田和經脈是一個武者最爲重要的地方,傷其一就足以讓他整個人廢掉,何況他兩處都受了傷。
“好,好,太好了!”張大海和李隨軍他們這些個老人聽到蕭煜的話後,臉上都露出了一股喜色,連聲說好。
他們聽張大海說過蕭煜的脾氣秉性,以爲想讓蕭煜幫忙看看白七月會非常難,沒有想到蕭煜沒有絲毫的猶豫便開出了藥方。
對於蕭煜的醫術,他們現在沒有絲毫的懷疑,蕭煜說行那就一定行。
他們都是武者,自己知道經脈和丹田受傷後,所造成的後果,自古以來多少武者因爲丹田和經脈受傷而飲恨一生,他們本來對蕭煜能夠醫治好白七月也不報多少希望,只是盡人事聽天命,沒有想到蕭煜真有辦法。
“蕭醫生,我…………”白七月聽到蕭煜的話後,也是非常激動的看着蕭煜,也不知道說什麼好,他以爲他這一輩子就這麼完了,沒有想到卻柳暗花明。
“小白,你先別說話,好好休息!”李隨軍看到白七月一激動,臉上出現了一絲潮紅,趕緊對着他說道。
李隨軍對着白七月說完,轉身對着蕭煜講起來,他們這次出行所爲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