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在座位上,蕭煜心神懼疲,不知不覺的睡了過去,不知過了多久,一聲長笛驚醒了睡夢中的蕭煜,蕭煜擡頭一看動車馬上就入北京站了,經過休息蕭煜的精神雖然已經恢復了一些,但是還是一陣陣的頭暈,想到:“看來這生死眼也不能常用啊!”
蕭煜看到動車已經進站,蕭煜拿出毛筆,在一張紙上寫下個藥方,交給那個小男孩的母親說道:“大姐,按方抓藥,多注意開導孩子,十天後小宇應該能夠痊癒。”
說完也不待小孩的母親說話,背上包走向了車廂門口。
周若影拿着藥方還在那裡發愣,心裡又是激動又是忐忑,爲了兒子的病他們一家不知道跑了多少醫院找了多少名醫,中藥西藥吃了一大堆,孩子絲毫不見好,可是這個在車上認識的年輕人,卻說只要十副藥就能醫藥自己的兒子,激動是因爲聽到兒子只要十副藥就能醫好,忐忑卻是因爲,這人這麼年輕會看病嗎?不會是騙子吧!
要是蕭煜知道人家把他的好心,給想成騙子不知道會怎麼想?經過10幾個小時的煎熬,動車終於駛入京都,現在已經晚上7點多。
十月的京城,晚上的風帶着絲絲涼意,從車上下來的蕭煜被涼風一吹,渾身打了個激靈,京城的天氣與深海比,多了些乾燥清涼,少了些潮溼悶熱。感受着京城秋季的涼風,蕭煜想到了離這裡不過2小時車程的家,已經半年多沒回家了,不知道母親和姐姐現在怎麼樣了。等這次交易完,也該回家看看了,蕭煜心裡發出一聲嘆息想到。
“老二,老二,哥哥我在這呢……”
正在站臺低頭漫步的蕭煜,突然聽到了一個熟悉的聲音,循着聲音望去,身材不是很高的宿舍老大卓思邈,正跳着腳向自己揮手呢。
“老大,你怎麼在這?等人嗎?
蕭煜走過去,和卓思邈擁抱了一下,一臉好奇的問道。蕭煜可不認爲老大是來接自己的因爲自己來的時候,只告訴了魏軍一聲,主要是怕他找自己找不到。
“是啊,哥哥我來接人!”卓思邈嘿嘿一笑說道。停頓了一下又接着說道:“不過現在接到了,走吧!”
蕭煜一愣,說道:“你怎麼知道我要來?”
“說起這個我就有氣,到京城來,也不給哥哥我打個電話,還把我當你老大不?要不是魏軍那小子怕你人生地不熟吃虧,查到你的車次告訴我,哥哥我現在還矇在鼓裡呢!卓思邈對着蕭煜的胸口打了一拳埋怨道。
蕭煜看着眼前的卓思邈一陣感動,大學時期,卓思邈可以說跟蕭煜是兩個極端,上說時蕭煜永遠是倒數前三,而卓思邈永遠是系第一,而且分數永遠高於第二名二十分以上,按說兩個這樣的兩個人不應該有所交集,但偏偏這樣的兩個人,成爲了朋友。
大學期間蕭煜的宿舍和其他宿舍一樣也進行了排名,但在宿舍裡,也不知道是蕭煜學習差,還是蕭煜在籃球隊風頭太盛,總之宿舍里人人疏遠他,只有老大卓思邈一直把他當朋友當兄弟。
看着這個熱情依舊的老大,蕭煜眼睛一熱,笑着說道:“我這不是怕耽誤您老泡妞嗎?不過北方的風還是這麼硬,吹的我眼睛都疼了。”說完用手揉了揉眼睛。
“你小子,少來這套!走回家去!”
卓思邈拍了拍蕭煜的胳膊,順手把他的包接了過去。他下午接到魏軍的電話,一下班就趕到了這裡,到現在還沒有吃飯呢。
二人說笑來到了車站停車場,老二打開一輛車的車門。
“哎呦,老大,行啊!混的不錯,都開上奧迪了?你這個小醫生得收多少紅包才能買的起啊!”
蕭煜雖然不知道卓思邈家裡是幹什麼的,但是知道他家肯定不簡單,上大四時,有一次自己十三門課掛了十一科,校長要找自己談話,走到校長室門口的時候,聽見老大正在跟校長說話,校長話裡話外對老大非常客氣,最後老大隻是順口提了一句跟自己是好朋友,那次校長不但讓自己補考,而且全部過關。自此後蕭煜知道老大家裡肯定有不小的背景,但是老大沒說過,他也就沒問過。
“不是我的車,這是我家老爺子的配車,你沒見掛的軍牌嗎?一會咱們去吃飯,沒一輛拿的出手的車牌去了掉價。要不是我們家老太爺管的嚴,我就直接把車開到站臺上接你了。”
蕭煜這才注意到,車子雖然只是普通的奧迪A6,但車牌卻是軍隊的牌照,而且車窗上一堆通行證,其中一張中南海的通行證特別顯眼,更是顯示出此車的不凡。
“老大,咱隨便找個地方對付一下就行,晚上我要去辦點事,不用太麻煩…………”
蕭煜看了下時間,還不到七點半,九點多鐘蔡老師應該還睡不了覺,人家幫自己這麼大忙,理所應當上門拜訪一下。
“不行,有事明天再辦嘛!今天我好不容易把老爺子的車開出來,怎麼也得讓我過完癮吧!再說我家老爺子聽說你祖傳中醫也想見見你……”
老大說着話,將車駛上了一個立交橋,往市中心方向行去,不由的苦笑起來。
掏出電話給蔡老師打了個電話,說遇到朋友,明天一早纔去他家,被蔡老師一通抱怨,說什麼你老嫂子已經給做好菜了,就等你過來吃飯了云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