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煜讓方圓坐好伸出左手,蕭煜半眯着眼睛,右手捏着方圓的手腕不過十來秒,便提起毛筆,刷刷的在紙上寫了起來,毛筆輕輕落下,帶着一股飄逸在紙上寫下幾味藥便遞給方圓,:“你最近受了風寒,導致頭暈乏力、不思飲食,我給你開了三副藥回去吃了就好了,記住按方子吃藥。”
方圓喜笑顏開的接過方子,一絲不苟的摺好,放入口袋,一臉佩服:“蕭醫生就是厲害,一摸就知道。”
蕭煜點點頭,下一位是毛老師,毛老師上前伸出左手,蕭煜下手極準,眯着眼睛手輕輕一放便搭在脈搏上。半分鐘過後,蕭煜拿開手指,沒有睜眼沉思片刻才睜開眼睛,提筆寫出一道方子交給毛老師說道:“毛老師的血滯有十年了吧!哦,就是骨質增生。”
“蕭醫生,你真神了,現在算算差不多剛好十年。”毛老師一臉驚奇的說道。
“嗯”蕭煜點點頭說道:“按方子吃藥,半個月後找我換方,一個月應該就能痊癒。”
“真的?我的這個老毛病能治好?”毛老師‘呼’的一下站了起來,一臉震驚的問道。
“嗯,按方子吃藥,問題不大.”蕭煜傲然一笑說道。
其餘幾人沒多少大的問題,只有金老師因常年練字頸椎有些錯位,蕭煜讓金老師在木凳上坐好,雙手互搓直到手掌發熱,然後在金老師後背一陣拍打,然後又在後背各大穴位推拿一遍。才收手起身說道:“最近三天別練字了,三天後再逐漸恢復練習,就差不多了。”
霍主任滿臉震撼在後邊看着蕭煜看病,蕭煜看病一不問病因,二不問病症,把脈一搭就知道病情,這跟他前些年見的那個國手神醫也不遜多讓,那個國手當時都已經七十多歲,而蕭煜纔多大,滿打滿算不超過三十歲,可想而知蕭煜帶給他的震撼。
他雖然已經放下了個人名譽,但輪到他時,還是期期艾艾不知道怎麼說。正在這時一直站在那裡的陳靖海,突然跑到蕭煜面前‘撲通’一下跪在那裡:“簫神醫,求求你幫幫我吧!”
陳靖海在後邊看蕭煜看病,連骨質增生這種疑難雜症一個月都能治好,陳靖海心裡產生了一絲火熱,他也許也能治好自己的難言之隱。想到這裡他在也顧不得面子什麼的,快步走到蕭煜跟前跪了下來。
蕭煜看着跪在那裡的陳靖海,眉頭微皺,說道:“你先起來,坐下!”
“謝謝簫神醫,謝謝……”陳靖海一聽,知道蕭煜答應下來,激動的說道。
蕭煜在陳靖海臉上看了一會,把手搭在他的手腕處,片刻後說道:“右手”
陳靖海趕緊又將右手遞了過去,蕭煜又把手搭上去,十來秒後,提筆寫下幾味藥,遞過來沉聲說道:“這些藥有點貴,回去後照方服藥一個月,禁房事三個月,就是好了以後,房事最好一星期一到兩次,否則神仙也幫不了你。”
陳靖海拿着藥方,聽了蕭煜的話,臉上又驚又喜激動莫名:“簫神醫,你……你是說我這病能治好?以後也不會有問題?”
蕭煜皺着眉頭,點了點頭說道:“陳總,以後一定要注意藥不可以亂吃,房事還要節制,否則………這次能治下次就不一定了。”
聽了蕭煜的話,陳靖海一張臉興奮的通紅:“謝謝…謝謝簫神醫……只要能治,怎麼着我都甘願,謝謝您了。”
陳靖海連聲道謝,拿着藥方趕緊走出了房間去抓藥去了。
“蕭醫生,他這麼對你,你還……”方圓原本聽到蕭煜說陳靖海的病情,心裡還在幸災樂禍,可是聽到蕭煜能治好他的病,心裡極爲不甘的對着蕭煜說道。
蕭煜聽到方圓如此說,深深的看了他一眼,微微一笑說道:“醫者,仁心”
啪啪……啪啪………
“好一個醫者、仁心”聽到蕭煜的話,屋內衆人專家一臉欽佩鼓掌道。
霍主任在後邊聽到蕭煜說到醫者、仁心的時候,心裡一陣慚愧,似乎自己剛從學校畢業那會也抱着一腔熱血濟世救人,可隨着地位提高,醫術提高,自己漸漸失去了一個作爲醫者的本分,現在蕭煜一句醫者、仁心猶如晨鐘暮鼓般,驚得他一身冷汗,唏噓不已。
醫者仁心,說的容易但是做到真的很難,一個醫生尤其一個名醫,常常要面對着各種各樣的誘惑和制約,而面對這種誘惑時,有時候爲了一個利字,或者爲了名譽而丟棄了心中的堅守,也變的從善如流。
“霍主任,我觀你氣色,身體應該非常健康,但你眉頭暗晦有什麼心事嗎?”蕭煜一句話驚醒了正在反思的霍主任。
“這個……蕭醫生我兒子正在學毛筆字,而且他也非常喜歡書法,所以我想求一副墨寶,希望蕭醫生成全。”本來打算丟掉名譽,讓蕭煜看看病,寫個藥方的霍主任,在聽得蕭煜說到醫者、仁心的時候就已經知道蕭煜的爲人,所以就決定實話實說。
“哈哈,你要是爲了一個利字,我的字萬金難求!但如果爲了孩子學書法,這又有何難一副字而已。”蕭煜哈哈一笑說道。
“我去拿紙!”金老師聽完蕭煜的話後說道。他也是書法大家,所以宣紙是必備之物。
等得金老師拿來宣紙,蕭煜在書桌上平鋪開了,提筆‘學海無涯’四個大字,剛勁有力正氣浩然,字裡字外都帶有一股文人富貴不能淫、貧賤不能移、威武不能屈的風骨。
寫完這四個字,蕭煜又在邊上書寫‘蕭煜書,贈熱愛書法之小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