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女孩身上發生的這一切,別說金祥林他們,就連兩位大師也露出了駭然的表情,這是什麼針法,對於降頭術他們見過,而且當時還是他們的一個老朋友,在與人鬥法時他們在旁邊觀看,那次的事情雖然說他們的老友勝了那降頭師,但是被下了降頭的人卻沒救過來,當時那人死後全身變成黑紫色,不消片刻,那人的內臟竟然被蟲子吃的一乾二淨。
蟲子在吃完那人的內臟後,彷彿也是要衝破那人的皮膚,那人的全是當時也是鼓滿了一個個拳頭大小的包,看到這種情況他們那位香江的老友果斷的把那人的屍體用汽油點燃,事後他們聽老友講那些東西是東南亞一帶的降頭師們新培育出的一種屍蟲,比以前的那些毒蟲更加邪惡。
此時看到蕭煜幾根金針就能把這些蟲子彙集在一起,不由得露出一股深深的駭然之色。
金祥林他們雖然不知道自己女兒身上是怎麼回事,但是看到這些東西像個活物一樣在女兒的身體裡不停的蠕動,全身的汗毛全都炸了起來,心裡升起陣陣的涼意。
蕭煜看到女孩身體上的大包不在繼續漲大,蕭煜從醫箱裡拿出一把匕首,當蕭煜把這把匕首從刀鞘抽出的瞬間,一絲寒光在客廳裡一閃而逝,隨即別墅客廳裡的溫度驟然下降,絲絲涼意在衆人的心底升起。
兩位大師原本還算是平靜的臉色瞬間大變,不由自主的後退兩走,把手伸進隨身的包裡看着蕭煜,而那位站在角落裡一身黑色中山裝的男人,更是在在蕭煜拔出匕首的一瞬間,渾身的肌肉反射性的緊繃了起來,幾個箭步衝到金祥林和肖靜茹身前,把兩人擋在身後一臉警惕的看着蕭煜。
兩位大師的手伸在隨身的包裡,掌心之中全是汗水,手裡攥着兩張符籙,雙目中閃過一絲駭然。
大凶之器!!!絕對的大凶之器!!!
在兩位大師的眼中,這把匕首在出鞘的瞬間,隱藏在匕首深處的凶煞之氣,竟然猶如實質般瞬間瀰漫於整個別墅大廳,竟然使得他們也有一種窒息的感覺。
這得多少條人命和鮮血才能把如此一把普通的匕首,養成如此的凶煞之物。
而那個黑色中山裝的年輕人,雖然不知道是怎麼回事,但是原本站在角落裡的他,渾然感到一股濃郁的煞氣鋪面而來,甚至壓着他喘不過氣來,全身的衣服在一瞬間都被汗水給打溼。
金祥林他們沒有如此感覺,他們只是覺得屋裡的溫度驟然降低,就像是在火熱的夏天突然一下子掉進了冰窖裡,全身的毛孔瞬間張開,頭皮上傳來陣陣麻意,雞皮疙瘩瞬時佈滿了全身。
金祥林他們看到突然站到自己身前的黑衣人,看到黑衣人在如此清冷的屋裡,額頭上豆大的汗珠一滴滴的順着臉頰流淌了下來,甚至呼吸都有些急促。
對於黑衣人他們也是知道的,是某部隊退役的兵王,是金祥林託了層層關係,花了很大的代價才僱傭來的。
在m國時,金祥林得罪了一個地方幫派,那些人派人去金祥林的別墅阻殺他,但是就被這個黑衣人一人全部清掃了出去,而後黑衣人有突襲了對方的幫派,一人廢了對方整個幫派四十八人。
就是那次這名黑衣人也沒這麼緊張,但現在面對一把小小的匕首竟然如此驚慌失措。
蕭煜沒有理會衆人的反應,而是手持着匕首,眼神中出現了一種懷念的神色。這把匕首是蕭煜外公留下的遺物之一,前段時間蕭煜剛得到這把匕首的時候,對於這把匕首的外形非常喜歡,但是當他拔出這把匕首的時候,從匕首中涌現的凶煞之氣把他也給嚇壞了,縱觀鍾馗的記憶中,除了傳說中白起外,還沒有見過誰擁有如此凶煞之物。
蕭煜拿着匕首在女孩身上的大包上輕輕一劃,一股黑色散發着惡臭的粘稠液體順着女孩的皮膚流了下來,蕭煜趕緊用鐵盆接住,黑色液體裡不時浮現出點點白花在不停的蠕動。
等裡邊的黑色液體流乾,那個大包還是高高鼓起,貼着女孩那皺巴巴的皮膚不停的蠕動翻滾。
蕭煜手持匕首在女孩鼓起大包的皮膚四周輕輕劃了一圈,女孩的那塊皮膚和皮膚中裹着的大包一起滾落到盆中,掉在盆中的瞬間女孩的皮膚從那塊大包上滑落,一個拳頭大小的由白色蟲子組成的圓球,在盆中翻滾蠕動。
金祥林、肖靜茹、肖建和方圓在看到盆裡那一團白色蟲子的瞬間,都扭頭捂着嘴跑到屋子的角落吐了起來。
就連兩位大師和那名黑衣人的臉色也十分的難看,強忍着胸口的吐意看着蕭煜。
蕭煜心中也是一陣翻滾,不過卻被他強壓了下來,雖然在鍾馗的記憶中也見到過如此噁心的一幕,但那畢竟只是鍾馗的記憶,跟現實帶來的衝擊力還是有一定差別。
蕭煜又把女孩的手心腳心的大包給割掉,裡邊全都是這種蟲子,等蕭煜把女孩身上的大包全部割掉,而且等着割掉的地方流出紅色的血液才作罷,這時盆中的蟲子已經不是抱成一團,而是全部平鋪在盆地,薄薄的一層蟲子佈滿整個盆底。
蕭煜把黑衣人拿來的那瓶汽油全部倒入盆中,拿出個打火機點燃後扔入盆中,‘彭’的一聲,火光沖天而起,在蕭煜點燃盆子的瞬間,盆中發出一陣“噼裡啪啦…………..”的響聲。
距離鬧鬼別墅最近的一棟別墅內,黑暗中一個黑色的人影盤膝坐在地上,一陣奇怪的音節從盤膝而坐的人口中傳出。
‘哼’突然一聲悶哼從盤膝而坐的人口中傳出,如果這裡有燈光就會發現,這人的臉色突然間涌現一陣潮紅,一聲悶哼從這人口中傳出,一股黑色的鮮血順着此人的嘴角流淌了下來,此人臉上的神色浮現出一股猙獰。
“噗……..”此人在也忍受不住心中的血氣的翻涌,張開嘴一口黑色的血液吐了出來,當這些黑色的液體接觸到地面的瞬間,一股股青煙從地上冒了起來,這時再看地面,地面就像被硫酸燒過一樣出現一個一個的小坑。
☢Tтkǎ n☢C○ “是誰?是誰破壞了老子的法術!”黑暗中一個尖銳刺耳的聲音在這空曠別墅中響起,道道迴音在這裡飄蕩徘徊。
黑暗中的人影咆哮了一會,漸漸安靜了下來,不過雙目之中透出的陰狠和臉上的猙獰,顯示此人並不會善罷甘休。
盆裡的蟲子在大火中熊熊燃燒,一股惡臭隨着大火從盆中飄了出來,蕭煜擡眼看到女孩的傷口不在有黑色的血液流出,便又從醫箱裡掏出一個瓷瓶,在女孩的傷口上撒上一些白色的粉末。
女孩原本流血溼潤的傷口,在蕭煜倒上白色藥沫的片刻後,血液不在流出而傷口也在慢慢的發乾收攏,蕭煜又拿出一個解毒丸對着肖靜茹,道:“想法讓她吃下這顆解毒丸!”
肖靜茹接過蕭煜遞過來的解毒丸,就想放入自己女兒的嘴裡,但女孩的嘴脣始終緊閉,無論肖靜茹如何放也放不進去,無奈之下肖靜茹端起杯水,把解毒丸在自己嘴裡嚼爛渡給女兒。
蕭煜在剛纔刺耳的聲音響起時,這個女孩發病時的徵兆,蕭煜就知道這個女孩中的所謂的降頭術,就是施術者通過那種刺耳的聲音控制女孩體內的蟲子造成的,現在女孩體內的蟲子已經被全部清除,那所謂的降頭術就已經解開了。
所謂萬變不離其宗,雖然這降頭術已經被改的面目全非,成了一種邪魔之道,但其根本還是巫術這一流派。
兩位大師看到女孩身體內的毒蟲已經全部清理乾淨,對於降頭術他們也聽他們的老朋友說過,施展這些降頭術的根本就是這些毒蟲,現在既然這女孩身體內的毒蟲已經被清理乾淨,那他們就沒有什麼後顧之憂了。
蕭煜看到女孩的已經沒有多大的問題,就把手裡的匕首放入刀鞘,在這把匕首放入刀鞘的瞬間,屋裡的溫度逐漸恢復了正常。
“你............”看到蕭煜把匕首歸鞘,張天師剛想張口問那把匕首的來歷,但被李大師制止住了,看了眼屋中的人,張天師也隨着李大師的目光看了眼屋中的人沒在說話。
“小夥子,那聲音是在哪裡傳出來的?”既然兩人已經沒有後顧之憂,自然就要對付那降頭師,這兩人一方面是因爲金祥林,另一方面是不允許外國的神秘勢力在華夏地盤上撒野。
“聲音是從那邊那棟別墅中傳出來的!”蕭煜指着鬧鬼別墅的方向說道。
肖建看到蕭煜說知道了那人所在的地方,原本平靜的臉色瞬間變了變,片刻後裝作無事一樣向旁邊走去。
肖建走到角落裡向四周看了看,看到沒人注意他,掏出了電話,找到一個電話號碼撥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