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殘狼,怎麼是你?”
看到殘狼出現在房間裡,夏芯荷明顯有些驚慌,嚇的用被子捂住身體。
這些年殘狼已經徹底變了,變成了採花大盜,不管任何女人,只要遇到殘狼都會慘遭禍害。
這次殘狼深更半夜跑來自己房間,肯定沒什麼好事兒。
殘狼用手摸了一下臉上斜長的刀疤,露出一副兇惡的嘴臉,“夏芯荷,真是讓我好找,沒想到你竟然躲在這兒。”
“你找我幹嘛?”在這個世界上,夏芯荷唯一害怕的就是殘狼。
畢竟是因爲她,殘狼纔會自暴自棄,最終變成萬人唾棄的採花大盜。
對於這件事,她心裡感到自責和愧疚。
“我找你,當然是想拿回屬於我的東西。”殘狼慢慢踱步朝夏芯荷走近,臉上透出一股逼人的氣勢,“之前你拋棄了我,害我變成現在這樣,今天我就讓你變成我的女人。”
“你……別過來,你要是敢碰我,我做鬼都不會放過你。”夏芯荷咬着牙冷冷威脅道。
她表面看上去很鎮定,心裡卻是害怕到了極點,守了一輩子的清白難道要毀在這畜牲手裡?
“真沒想到你還是個處女,既然金家二少爺無福消受你,那我就替她給你開包。”殘狼說完這話,加快腳步朝夏芯荷撲了過去。
上次要不是何文軒壞了他的好事,早就把這女人弄到手了。
“砰!”
眼看殘狼就要撲到牀上去,房門突然被撞開,何文軒快速衝進了房間。
他剛纔在客廳沙發上睡的正香,結果卻聽到臥室裡響起叫罵聲,他便用盡全力將房門撞開,沒想到竟然是殘狼在夏芯荷的房間裡。
上次殘狼沒跟着邊清風一起離開江州,估計就是留下來想得到夏芯荷的身體,沒有得到這個女人他絕不會甘心罷手。
“小子,怎麼又是你?”看到何文軒,殘狼嚇的身體一抖,連連後退好幾步,一直退到窗子旁邊。
以他的功力,根本不是何文軒的對手,所以退到窗前,隨時準備逃跑。
“夏芯荷現在是我的女人,趕緊滾蛋,不然別怪我對你不客氣。”何文軒冷冷威脅道。
他本來身體就很虛弱,剛纔撞門已經耗費了體內全部元氣,現在是撐着最後一口力氣,想把殘狼給嚇走。
聽到這話,殘狼面色一冷,扭頭看向夏芯荷,“臭女人,你現在真的跟了何文軒這小子?”
夏芯荷自然知道何文軒是爲了救她才這麼說,不過就算是這樣,她也不想出賣自尊,更不想毀掉名譽,很淡然的回道,“我永遠都是二少的女人,不會再跟任何男人。”
“哈哈哈……”聽到這話,殘狼仰頭一陣大笑,“何文軒,早就跟你說過,你不可能馴服這個女人,你還不信。”
“這世上沒有我馴不了的女人,只是時間問題。”何文軒表面平靜,不過心中卻暗暗着急。
他現在撐不了多久,再這樣下去,可能會露出破綻,到時候他跟夏芯荷兩人都會有危險。
“何文軒,既然你我都想得到這個女人,不如這樣,咱們一起把這女人給上了,我讓你打頭陣怎麼樣?”殘狼用那種商量的語氣對何文軒說道。
他現在完全是爲了報復這女人,所以纔想毀了她的清白,他知道這女人把清白看的比什麼都重要。
“殘狼,你……簡直太讓我失望了。”夏芯荷沒想到殘狼會說出這種話,氣的臉色慘白一片。
“我看上的女人,誰也別想碰。”何文軒眸子一冷,眼中迸射出冰冷的殺氣。
要不是他現在身體虛弱,早就出手教訓殘狼這無恥之徒了。
“既然你不答應我這個提議,我就改天再來弄這娘們兒,我就不相信你能一直守在她身邊。”殘狼露出一臉邪惡的壞笑,扭頭看向夏芯荷,“臭娘們,總有一天老子會上了你。”
“噗!”
說完這話,殘狼正準備轉身離開,卻看到何文軒吐了一大口鮮血,整個臉龐變得慘白一片。
看到這一幕,殘狼停下了準備離開的腳步,盯着何文軒細細打量了幾眼,才最終確定,面前這小子受了重傷,剛纔一直是在硬撐着。
“哈哈哈……”
殘狼仰頭一陣狂笑,“真是天助我也,何文軒,沒想到你竟然受了這麼重的傷,竟然還在這兒跟我演戲。”
何文軒抹了一把嘴角的鮮血,撐到現在已經到了極限,沒想到最後還是露出了破綻。
眼看何文軒受了重傷,殘狼哪裡還有半分畏懼,慢慢踱步走到何文軒面前,圍着他轉了幾圈,很是好奇的問道,“我真是不明白,你這麼厲害的身手怎麼會受了重傷?”
“就算我受了重傷,我也不會讓你傷害荷姐。”何文軒很有氣勢的說道。
不過他心中卻在暗暗着急,接下來該怎麼對付殘狼?
如果能煉製出毒藥,或許能暫時制服殘狼,但是煉藥也需要元氣相助,以他這種情況,根本無法煉製毒藥。
更何況他儲備的草藥早已經用完,現在身上沒有任何藥材,根本沒辦法配藥。
“小子,我到要看看你怎麼保護夏芯荷。”殘狼眸子一冷,再次朝夏芯荷撲了過去。
何文軒摸出一把匕首,快速朝殘狼後背刺過去,如果放在以前,這一刀隨便要了殘狼的小命。
但是今天這一刀速度非常慢,還沒接近殘狼,就被對方反手給制住,根本無法動彈。
“小子,你現在比普通人還虛弱,我一個指頭就能把你戳飛。”說罷,殘狼用食指狠狠戳向何文軒,直接將他戳飛出去,摔在地上口吐鮮血。
“小何,你沒事吧?”眼看何文軒吐了很多血,夏芯荷陣陣心悸。
“臭娘們兒,你還是關心關心你自己吧。”殘狼嘴角咧出一抹邪惡的壞笑,伸手朝夏芯荷抓過去。
夏芯荷嚇的用被子裹住身體,將身體緊緊蜷縮在牆角,身體顫個不停,他從沒像今天這麼害怕過。
“殘狼,你要是敢碰她,我會讓你生不如死。”何文軒躺在地上,抹了一把嘴角的鮮血,冷冷威脅道,眼中散發出冰冷的殺氣。
他真後悔當初沒將這畜牲殺掉,纔會讓夏芯荷陷入今天這種險境。
聽到這話,殘狼將手縮了回來,反正現在何文軒受了重傷,夏芯荷遲早都是他的囊中之物,也不急於一時,剛好趁這個機會教訓一下何文軒。
殘狼一屁股坐在牀上,有些玩味的盯着何文軒,“小子,我給你這個機會,如果你想保住夏芯荷的清白,就用匕首把自己肚子戳個大窟窿。”
“殘狼,睜大你的狗眼看清楚。”何文軒眸子一冷,握着匕首狠狠一刀紮在自己肚子上,鮮血四濺。
將匕首扎進腹部,他連眉頭都沒皺一下,咬牙又將匕首拔了出來,鮮血如同噴泉一樣,瞬間染紅了身體。
看到這一幕,夏芯荷的內心狠狠顫了一下,這一刀比紮在她自己身上還難受。
這男人怎麼這麼傻,爲了救她,竟然真的用刀子戳自己腹部。
夏芯荷第一次覺得何文軒不是男孩,而是男人,一個鐵骨錚錚的真男人。
她的眼眶溼潤了,眼睛慢慢模糊了,感覺空氣都快要凝固,讓她有種窒息的感覺,身體有些透不過氣。
這種感覺在她老公死的時候,她感受到了一次,沒想到老天這麼殘忍,讓她再次承受一次。
夏芯荷緊緊咬着牙,忍住眼中的淚水,快速撲到何文軒面前,伸手死死壓住他腹部噴血的傷口,大吼道,“何文軒,你就是個瘋子。”
何文軒並沒理會夏芯荷,而是用那種堅毅的眼神看向殘狼,“如果你是男人的話,就應該說話算話,現在就給我滾出去。”
殘狼這纔回過神來,剛剛也被眼前這一幕給震住了,他沒想到何文軒會爲了一個女人敢去自殘,這份勇氣和膽量讓他敬佩不已,如果換作他他絕對做不到。
“哈哈哈……”殘狼仰頭髮出一陣狂笑,將他噁心的大臉湊了過去,“何文軒,你還真是天真,你以爲我真的會放過夏芯荷?”
這次是千載難逢的機會,他又怎麼可能放過夏芯荷,更不可能放過何文軒,如果今天放過這兩人,以後等何文軒恢復過來,想要對付他們就更難。
所以,今天無論如何,也要滅掉何文軒,以絕後患。
“你……還真……不配……做男人。”何文軒失血過多,此刻已經虛弱之極,只剩下最後一口氣。
“配不配做男人,你很快就知道了。”殘狼伸手拽住夏芯荷的手臂,露出一臉陰邪的壞笑,“我今天就當着何文軒的面把你給吃了,讓這小子看看你最恥辱的一面。”
“殘狼,你不得好死。”夏芯荷用力掙扎着,想要擺脫殘狼的魔爪。
不過她哪裡是殘狼的對手,無論怎麼掙扎,都逃不過殘狼的魔爪。
“小子,看清楚,看我怎麼替你喜歡的女人開包。”殘狼壞壞一笑,慢條斯理的用布條捆綁夏芯荷的雙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