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理急忙擺手說道:“不用,不用了,說好了免單的。”
只是眼睛裡帶着苦澀。
他粗略計算過,這兩個貨最少吃掉了幾萬塊的東西,幾乎是他這家店兩天的收入了。
魏子傑擺擺手說道:“不是一回事,這樣,給你五萬塊,刷卡吧,就這麼定了。”
經理還想說什麼,坦克也開口了,說道:“就這麼定了。”
他這纔不敢說什麼了,急忙點頭,那刷卡機刷了一下魏子傑給的卡,恭送幾個人離開後,他這才發現,自己的背上竟然已經溼透了。
緊張啊。
他能感覺到,那個跟在坦克身邊的人,身份應該更加可怕。
坦克竟然對他言聽計從。
出了門,魏子傑感覺前所未有的輕鬆。
深呼一口氣,說道:“對了,今天晚上我還睡你家吧,不然的話,我就要去酒店了,我還沒地方能睡。”
劉琪白了他一眼,說道:“看把你說的可憐的,你真當我傻啊,你如果真想睡覺的話,怕是不知道多少女人都願意開着門等你。”
魏子傑深長鼻子在空氣中到處嗅,一臉認真。
劉琪奇怪問道:“怎麼,你發現什麼了。”
魏子傑一臉凝重,說道:“嗯,有很大的醋味,應該是那個醋廠爆炸了。”
劉琪這才知道他在調戲自己,揮手就打了過去。
“好啊,看來你是皮癢癢了,找打。”
魏子傑急忙朝前面跑去,劉琪笑着跟了上去。
看着他們溫馨的樣子,王玉兒的臉上露出了一絲複雜的擔憂。
“土豆,這個女人是他的老婆嗎。”
坦克說道:“不是。”
王玉兒說道:“那他們怎麼玩的這麼開心啊。”
坦克:“我也不懂,不過我知道,這個女人不是他的老婆,他有很多老婆,最醜的一個也比這個漂亮幾百倍。”
王玉兒一愣,問道:“你似乎知道他的很多事情。”
坦克:“是。”
王玉兒:“可是,一個人不是隻能有一個老婆嗎。”
坦克愣了一下,思考了一下,說道:“或許因爲他很強吧,強者,總是能夠藐視規則,不過,這世界有很多老婆的人還有很多,不光是他。”
他似乎是在爲魏子傑辯解。
王玉兒冷哼:“男人都不是好東西。”
然後就不說話了,不知道她的小腦袋都在想什麼。
到了劉琪家裡,食髓知味,劉琪還是想和魏子傑一起睡,於是就去賄賂王玉兒,她幾乎拿出了家裡所有的零食和玩具。
但是,王玉兒都無動於衷,只是說了一句讓劉琪十分臉紅的話。
“你放心,我不會影響你們兩個辦事的,我會安靜的睡在小牀上,我有分寸。”
她都這麼說話了,劉琪頓時就沒話說了。
在這個格外早熟的孩子面前,她感覺自己纔是個小孩。
晚上睡覺,魏子傑和劉琪在大牀上,王玉兒就睡在一旁的小牀上。
不過她的眼睛一直盯着魏子傑看,看的他感覺自己像是個罪人。
無奈,只能把她抱上了大牀,摟在懷裡。
“好了,這下你可以睡了吧。”
王玉兒點點頭,甜甜一笑,在他的臉上親了一下,這才閉上了眼睛。
魏子傑輕輕的拍着她的背,同時,一股股靈氣緩緩的輸
入了她的體內,引導她體內的呼吸,讓她很快進入了胎息狀態。
然後,他這才伸手輕輕的抱起她,把她放在了小牀上。
“你不會是把她給催眠了吧。”
劉琪有些擔心的小聲問道。
魏子傑搖頭,說道:“不是,放心吧,我用的是更加高級的手段,對她的身體只有好處沒有壞處,好了,趕緊來吧,良宵苦短,完事了我還要把她抱回來,不然她起牀又要鬧騰了。”
說完,嘿嘿一笑,一把就把劉琪撲倒在了牀上。
很快,房間裡就響起了陣陣春色之聲。
他們的聲音格外的大,但是,距離他們只有一米多距離睡着的王玉兒卻好像根本沒聽到一樣。
這就是胎息狀態,如同是嬰兒還在母親的子宮裡一樣,完全沉睡。
不僅可以修養元氣,還能夠人體內的先天之氣,進一步固本培元。
第二天早上九點,魏子傑到青陽酒店的時候,鄭炮已經帶着孤狼在門口等着了。
“怎麼樣,你準備好了嗎。”
魏子傑看着看孤狼問道。
本來,他昨天就可以去風城,但是,卻推遲了一天,就是因爲,他想要讓孤狼做好心理準備。
他昨天的情緒太激動了,他擔心他會瘋掉。
孤狼:“我沒事,我很好,相信我,我可以的。”
魏子傑點頭,說道:“我們這次去,有百分之九十的可能不會遇到任何危險,但是,還有百分之十是我無法掌控的,暗堂這個組織比你們想象的要強大太多。”
“好了,走吧。”
風城,距離青陽市大概三百公里左右的一個二級城市,因爲距離京城不到一百公里,所以經濟相當的發達。
魏子傑坐的是木青山給準備的軍用悍馬,這車的防禦比坦克的那輛要高很多。
雖然說現在國內軍隊現在基本用的都是勇士汽車,但是,還是有很多悍馬在。
悍馬這種車,在很多方面,都是勇士無法比擬的。
魏子傑不擔心自己,但是擔心王玉兒。
沒錯,他準備帶着王玉兒一起去復仇,沒有帶孤狼的老婆,但是帶着他的女兒。
這是因爲,他既然已經收了王玉兒做徒弟,就準備歷練她一下。
想讓她釋懷仇恨太難,他只能教她如何淡化仇恨,不然的話她的未來將黯淡無光。
仇恨是一把雙刃劍,他想要把壞的那部分給除掉,最好的辦法就是讓她再次面對。
雖然這麼做很殘忍,但是,他沒有選擇。
根據他搜魂得到的信息,他直接把車開到了風城保安公司的一處訓練基地。
位於風城郊區的一個廢棄廠房裡。
到門口的時候,大門緊閉,上面掛着一把大鎖。
魏子傑看了一眼坦克,坦克直接下車,朝着大門就走了過去。
這次,王玉兒沒有跟上,而是蜷縮在車座上,顯然,她對這裡有印象,雖然她一直表現的很豁達,但是她還是害怕了。
坦克走到門前,魏子傑本來以爲他要暴力拆門,卻沒想到,他竟然拿出了一根鐵絲,塞進鎖裡兩邊輕輕動了一下,不到三秒,鎖就被打開了,然後快速拉開了大門。
魏子傑開車進去,直接朝着廠房後面開去。
他已經感知到了,那裡有很多人正在聚集着。
車子一路開過去,到一個巨大的廠房門口的時候,就
看到有幾個人正在那裡站着。
“停車,你們是什麼人,怎麼進來的。”
一個穿着迷彩服的中年人朝着他們吼道。
魏子傑停車,下車,看着他們笑道:“我是魏子傑,來討債的,請問誰是我的債主,站出來吧,逃不掉的。”
聽到他的話,頓時,幾個人的表情都僵硬了,剛剛說話的那個人猶豫了一下,說道:“這件事,能不能商量一下,他們幾個是做了錯事,但是,他們都還年輕,能不能再給他們一次機會,我們願意付出一些賠償。”
很顯然,他想當和事老。
魏子傑依舊不怒,看着他笑道:“賠償是吧,好啊,可以,只要你們能滿足我的要求,這件事可以一筆勾銷,我這個人很好說話的。”
聽到他的話,孤狼忍不住了,立馬下了車,正準備說話,卻被魏子傑揮手給阻止了。
六子緊跟在他身後,說道:“相信老大,他有分寸的。”
孤狼這才咬咬牙,等着魏子傑說話。
穿迷彩服的人聽到他的語氣,以爲他的確是想談判,立刻說道:“我和他們商量過了,他們幾個願意每個人拿出一百萬,你看怎麼樣。”
魏子傑依舊還在笑,只是笑容有些冰冷了。
說道:“你誤會了,我們不要錢,我們也不缺錢,別說是幾百萬了,就是幾百個億,我也不缺。”
錢對他來說,的確就是一個數字。
然後他說:“我的要求很簡單,那些侵犯過大人的人,把他們的媳婦全部叫出來,讓我們輪番玩一遍,侵犯過小孩的,把他們的小孩叫來讓我們輪番玩一遍,怎麼樣,公平吧。”
他的眼睛裡帶着一股森寒。
“如果你做不了主的話,就立馬滾開,我沒那麼大的耐心。”
聽到他的話,迷彩服終於知道,人家根本不是好說話,而是在逗他。
他立馬就怒了,衝着魏子傑吼道:“你這個人怎麼說話的,怎麼就得理不饒人了,我告訴你,我已經報警了,你最好不要太囂張了,這還是個法治社會。”
“既然我們的條件你不答應,那也好,讓他們全部自首,接受法律的嚴懲,這樣你覺得可以了吧。”
他一臉憤怒,顯然是嫌魏子傑咄咄逼人。
魏子傑冷哼,說道:“你沒有資格和我談判。”
他說着,大步朝着倉庫裡走了過去。
迷彩服立刻衝着身旁的兩個人喊道:“擋住他,等警察來。”
只是,他的話音剛落,魏子傑就輕輕擡腿,把那兩個人直接給踢飛了。
然後戲虐的看着他說道:“別說是你們了,就算是藏在這裡的暗堂高手全部加起來,也不是我的對手,他們就很聰明,不打頭陣,知道不是我的對手。”
他說着,直接朝着門裡走去,孤狼和六子緊緊跟上。
這次來的人並不多,鄭炮帶着兩個手下跟着,木青山跟在後面,不過,他們兩個都很瞭解魏子傑,所以一直都不說話。
後面,坦克也跟了上來,王玉兒再次坐在了他的肩膀上,只是此刻的她,臉上沒了昨天燦爛的笑容,只有可怕的陰沉。
對這個地方,她厭惡極了。
就是這個地方,毀了她和她的媽媽,她怎麼敢忘了。
廠房裡,此刻圍了有二十多個穿着迷彩服的人,大部分都是二三十歲的人,有幾個年齡大的,都坐在地上,一個個手上都拎着橡皮棍。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