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無天,你什麼意思?”臉色劇變的歐陽貢根質問。
在歐陽貢根心裡,葉天天相當氣人,無視他是歐陽幸月的父子也就算了,還敢質問他女兒是不是親生?
做人怎可如此囂張?
當着老丈人面前說這種話,如此赤果果的示威,他葉無天也應該算得上天底下最囂張的女婿,也只有他纔敢樣做。
“自己的女兒你都不相信,讓我怎麼不懷疑你?換成是你,你會懷疑嗎?用這種方式跑來質問她,你這個父親是怎麼當的?你自己的女兒是怎樣一個人,你還會不清楚嗎?她表面冰冷,但內心是極爲善良的人,怎可能做出那種事?”
“我沒有懷疑,就是過來問問。”
“沒懷疑你問什麼?有你這樣問的嗎?若真關心她,你現在要做的不是質問,而是關心她,幫她找出證據證明她沒罪。”
“幫她找證據,我會,至少要等我確認真不是幸月,不然,我只會幫倒忙。”
葉無天冷笑起來:“說到底,你還是不相信她。”
“不用說了,隨他吧。”歐陽幸月打斷葉無天的話,看着她父親:“我不會作任何解釋。”
“幸月,你別怪我這樣,所有證據都是指向你,越是這樣,我就越是要弄清楚。”
“沒什麼可說的,沒什麼事你走吧,我很忙。”歐陽幸月下逐客令。
歐陽貢根一怔,女兒竟然管他走?這一剎,他滿是怒意,那種被剝面子的滋味不好受,尤其削他面子的那個還要是他女兒。
“幸月,發生這的事,我做爲公司股東,認爲你暫時不適合任職副董,爲了減少公司的損失,你先把權交出來,暫時休息一段時間吧。”
歐陽貢根的話讓不管是葉無天還是歐陽幸月,都齊齊傻掉,做夢都未想到歐陽貢根會提出這種要求。
若說是其它股東提出來,還能讓人好接受些,偏偏開口之人是歐陽貢根。
面對歐陽貢根的無情,葉無天再一次懷疑,歐陽幸月到底是否是歐陽貢根的親生女兒,天底睛哪有這麼狠心父親?
這一點,歐陽貢根遠不如歐陽政仁,起碼人家還會想盡千方百計扶他兒子上位,不像這歐陽貢根,非但不扶持,反倒極力排擠他女兒。
這是什麼父親?完全就是兩個極端!
“我不會交權,該怎樣上班我還是會怎樣上班。”歐陽幸月答道,態度堅決,沒有絲毫猶豫,只有痛心。 шшш▪ttκá n▪¢ 〇
“幸月,我這樣做也爲了集團好,那麼多不利證據指向你,咱們不能大意,作爲歐陽家一員,相信你也不想看到那種情況發生。”歐陽貢根苦口婆心道。
“走吧,你沒聽到嗎?說再多也沒用,給你五秒鐘,是你自己走,還是讓我保安請你出去?”葉無天懶得跟對方廢話。
“你敢。”歐陽貢根怒道。
葉無天好笑:“我有什麼不敢?你倒是跟我說說,我有什麼不敢?天底下還有我還有我葉無天不敢做的事?”
“好,很好。”歐陽貢根被氣得直髮抖。
“慢走,不送,以後沒什麼事就別來了,我這裡不太歡迎你。”葉無天衝着歐陽貢根背影大喊。
歐陽貢根差點摔倒,對葉無天恨得咬牙切齒,若是他能左右女兒與葉無天之間的感情,他必定會第一個站出來反對,這種不聽話的女婿,要來做什麼?
遺憾的是,他根本無法左右女兒,不管他再怎麼反對,她認定的事情也還是會一意孤行,還是會那樣做,做她自己認爲是對的。
“我真的很冰冷?”歐陽幸月忽然。
“呃!那什麼,怎麼突然問這個?”葉無天被歐陽幸月的問題打得措手不及。
“回答我,我平時真的很冰冷?”歐陽幸月緊追不捨,就想弄明白這個問題。
“呵呵,我就喜歡你這樣,喜歡你外冷內熱。”
歐陽幸月見狀倒沒再問。
“別想太多,該怎樣做還是怎樣做,別人怎樣說那是別人的事,咱們做好自己就行。”
“知道。”
葉無天雙手緊握成拳:“千萬別讓我找到那些人,饒不了他們。”
歐陽幸月買兇殺人的事件越演越烈,越來越多證據針對歐陽幸月,都認爲是她在賣兇殺人。
情況對歐陽幸月越來越不利,經查,發現轉賬給兇手的賬戶都是歐陽幸月的戶名,此時的歐陽幸月那百口難辯,跳進黃河也水洗不清。
這麼多的證據證明是歐陽幸月,那麼,真的是她嗎?所有人都疑惑了。
人證可以收買,物證也可以造假,可那賬戶又怎麼作假?
葉無天這邊苦力尋找,都沒找到任何相關證據,葉無天意識到,當務之急是要見那個兇手,或許只有從他那裡纔有可能找到突破口。
兇手如今在哪?葉無天通過關係去省警察廳打聽,得到的回覆是,兇手已經被接走,至於被什麼人接走,倒是沒查出來。
“老公,怎麼辦?”程可欣的聲音裡滿是焦急,這樣下去可不是辦法。
葉無天安慰道:“放心,不會有事,他們要玩,那就跟他們玩玩。”
“五分鐘前,歐陽集團召開股東會議,一致決定暫時歐陽幸月副董的職務。”程可欣說。
葉無天並沒太多的驚訝,這事他早已想到,也知肯定會那樣。
“這事先放着,找到證據再說。”
下午,歐陽幸月再次被帶走,這次帶走他的不是警察,而是國安,直接在公司裡將歐陽幸月帶走。
歐陽幸月被帶走時,葉無天剛巧不在公司,與鄭忠仁坐在咖啡室裡。
“老弟,這事我恐怕幫不上你什麼忙,案子是上頭直接讓查辦,我插不進手。”鄭忠仁說。
葉無天想到那個卓老頭,對方什麼意思?要帶走歐陽幸月,說都不說一聲?真以爲他是局長就很了不起?
本來指望讓鄭忠仁幫忙看看,現在看來是指望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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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弟,你怎麼就犯糊塗?手裡有那麼多關係不用,偏偏還要找我,你在京城的那些關係可以利用啊。”鄭忠仁提醒道。
葉無天又豈不會知道?只不過不想動用那些關係,何況他去京城也只能找朱家幫忙,至於馬家,被他直接省略掉。
揉搓着脹痛的額頭,葉無天想想一個人,於是辭別鄭忠仁,上車後撥通對方的電話。
一個電話說了好幾分鐘,掛上電話的葉無天知道,想要找到那個兇手的所在,能做的只有等。
“爺,我只能查到兇手被關在京城,至於什麼地方,查不到。”司徒薇推門進來,一臉疲憊的說道。
葉無天有些心痛,“多注意休息,別累着自己。”
司徒薇嫵媚一笑,朝葉無天拋去一個媚眼:“爲了能博得爺的一笑,妾身再累也能撐住。”
“胡說八道。”葉無天笑罵,“把我說得跟暴.君似的,我可不是那種人。”
“在我心裡,你就是妾身的王,可以以一敵十八的王。”
葉大爺老臉忍不住發燙,他是將那十八人放翻,但他自己也醉了,並且還要在醉後做出一系列羞人的事。
幸好當時吻的是朱盈盈,若吻的是什麼普通女人,還不知要鬧出多大的笑話來。
“二少.奶真可憐,她的家人那樣對她,換成是我,肯定會很鬱悶。”
“風雨欲來,你也要小心些,不能大意。”
“你擔心最終的目的是爲對付你?”司徒薇問。
“一切都有可能,小點無大錯。”
司徒薇豪氣萬丈的拍着她那性感豐滿的胸,“那就讓他們放馬過來,我們怕過誰?也是該向別人展示一下番我們的實力,不然人家還爲我們是軟柿子,可能任由別人捏。”
葉無天被司徒薇的豪氣所感染,笑了笑:“那是,我們從來不會怕任何人,以前不怕,現在也不會怕。”
當天晚上,葉無天接到一條陌生信息,而信息是從一個陌生號碼發來,信息上只有一句話。
葉無天獨自一人前往京城,並且在下機後找到那個地址。
從外表看,那只是一個普通的四合院,這種四合院在京城裡隨處都是。
確認地址沒錯後,葉無天藉着夜色機警的留意着四周,他相信手機上那個地址是真的,而他也確認沒找錯地方。
夜靜悄悄的,葉無天悄無聲息的潛了進去,仔細打量一番後,發現這四合院並沒什麼特別之外。
而在葉無天潛進四合院時,距離四合院不遠一處巷子口,一輛掛着普通號牌的黑色商務車停在那,車內,坐着四五個人,其中兩個男人在監視着車上的儀器,另外還一個女人正打着電話。
“是,目標已經進去,可以確認。”那個身穿黑色勁裝的的女人對着電話說道,異常緊身的黑色皮衣將她那完美的魔鬼身材完全展現出來。
“是,確定後馬上離開,請放心,保證完成任務。”黑衣勁裝女人說道。
掛上電話後,黑衣勁裝女人摸出另外一部機手機,開機後運指如飛的編了條短信息發出去,然後取出卡並馬上掰爲兩塊,完全將芯片毀掉,嘴上喃喃着:“只能做到這,接下來就看你。”